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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二回

    修炼成了人,却只是徒有其表,野性未除,质辛眸中笑意一浓,唇间的吻顿时加深,顺着她腰侧摩挲的手指滑落,直接触及到蛟龙尾部最敏感得地方,凝功按下。

    一道从未有过的酥\\\\\\\\\\\\\\\\\\\\\\\\麻电流陡然自尾巴骨上窜过,无渊第一次经受如此刺激,身子登时一颤就瘫软在了质辛怀里,尾巴又化回了女子身形,白皙细腻的肌肤潮红密布,急喘一声搂紧了他的脖子:“你对吾做了什么?”

    质辛见她眸底紧张,眼角上挑微露笑意:“让你再变不回蛟龙。”

    说完后身上便一闪绿光,还蔽体的衣物竟瞬间脱离飞到了岸边,同时一手下滑分开她的大腿在两侧摩挲滑动着。

    一股骚动奇痒自他指尖滑过处铺天盖地袭来,无渊只觉心脏狂跳,体内躁动的**顿如脱缰的野马在体内四处狂奔,面上红得能滴出血来,兽性的漆黑双眼突然变成了异常妖艳得血红,凭着兽性本能难耐主动贴近他的手,半晌后才反应过来他话中之意,沙哑结结巴巴对上他的视线道:“不……不变回蛟龙如何交\\\\\\\\\\\\\\\\\\\\\\\\\\\\\\\\\\\\\\\\\\\\\\\\配!”

    声音竟比方才多了她未发觉得娇媚,质辛看她懵懂求助得妖异眼神,满意看着自己造成得效果,作弄的手随即收回托在她臀上托住,转吻在她耳边妖娆低语:“用腿圈住吾的腰!剩下的就不用你做了。”

    被**冲得脑袋发晕的无渊糊里糊涂就照他所言做了。

    腰腹间瞬间传来一股滑腻至极的温润,质辛眼神一暗,顿搂紧了她的腰身,唇吻住了她的唇。

    一声哗啦水响,山洞内倏然响起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疼!你做……”

    未完的话音不知被什么吞噬,戛然消失,只剩下了一声残留得“做”字余韵还在洞中回荡,久久不散。随后便是一阵阵哗啦哗啦的水波涌动声,间或夹杂暧昧不清的耳鬓厮磨声,听得人心如擂鼓,面红耳赤。

    洞内的声音一直响过黄昏,又经一夜,最后到新一日的太阳升起,才在洞窟内消失。

    随后一声疲惫虚弱至极的沙哑声音:“臭流氓,吾要杀了你!”话音尚未落尽,说话的人便趴在他怀里被功力控制,沉沉睡了过去。

    质辛垂眸看着,散去欲/念眸底浮现一丝复杂,再没有了方才的妖邪之气,凝视着她,久久后低沉道:“吾的人生短暂,要做的事情太多,你是吾命中注定的妻子,孩子的母亲,可吾不能让你随吾一同背负不该你承受的事情,这次后你便会受孕,十个月后吾再来带走孩子。

    你我有了夫妻之事,孩子亦由你所生,便不算违背命数,环境灵识中你的命数结局并未确定,我们四人中唯一可得善终的只有你,日后吾将孩子带走,你不曾抚养,也不会对孩子有何牵挂,未来便不会伤心,如此我们死后,你方能继续如此无忧无虑活着。”

    说完横抱着她走出水潭,一滴一滴得水珠从二人光\\\\\\\\\\\\\\\\\\\\\\\\\\\\\\\\裸身上成串滑落,走到她的蓝缎床榻边后,质辛俯身将她小心放下,拉起蓝色锦缎覆在了她身上。

    无渊被控制昏睡着什么都不知道,只有紧蹙的眉心方能看出她昏睡前怒腾得心绪。

    质辛凝视着,抬手轻给她抚平,另一手凝功吸过了散落在岸边的衣物穿上,就如此静静看了一个时候后,他突然俯身又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垂下眼帘隐藏自己心绪,低叹启唇:“吾如此对你,并非只因你是吾命定的妻子,无渊。昨日相遇,吾至死都不会忘记。”

    说完后他解开衣领,取下戴了二十年的昙花形玉坠,轻手戴在她脖颈上,油脂般柔和的

    玉色衬着她白皙带着金纹的肌肤柔美至极,质辛抬手轻按在昙玉上,掌心一股强悍非常的功力倏然灌注而入,无渊白皙的眉心突然一闪黑蝎暗影,片刻后又消失。

    质辛这才收回手凝视她道:“这是娘送吾到中阴界时留给吾的唯一一件东西,上面有她数万年修行而得的佛力,极有灵力,可以克制你体内的兽性,助你修炼。

    虽说吾不愿让你承受那些,可也不允你随意再与其他人发生关系,至少在吾死前,你只能是吾帝质辛的妻子,届时吾会为你解开禁制,你便能永远自由了,吾一生能握住的东西太少,容吾在你身上自私放肆一次。”

    说完面色平静环视洞窟一圈,寻了块儿较平躺的所在,又反手凝功,无数道绿光从他掌心疾飞而出射在洞壁,片刻后洞窟壁上出现了四行字迹。

    质辛收回手,默默读了一篇,想着她醒来后看到的反应,斜长的俊美眸底泛起了一丝温柔笑意,最后看了一眼对发生的一切都不知道的无渊,转身沉静向洞窟外走去,片刻后便消失在了迷蒙的晨雾中。

    洞窟里的水潭波澜涟漪,床榻上无渊只胸腹遮盖着蓝缎沉沉睡着,白色发丝凌乱散落在上面,异常宁静。

    黄昏时,睡了整整一百天的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眼前得一切都很熟悉,是她的洞窟,是她的床,只是她怎会在床上?刚想到这里,猛然间昨日发生的一切在脑中狂轰乱炸开来,无渊迷离的面色陡然被怒火烧着,“臭流氓!”

    一声震耳回荡在洞内,她腾得坐起了身子,四处望去,却不见质辛,偌大的洞窟中只有她一个人,面上怒气倏然僵住,这才发现自己身子酸疼异常,而且赤\\\\\\\\\\\\\\\\\\\\\\\\身裸\\\\\\\\\\\\\\\\\\\\\\\\\\\\\\\\体,身上暧昧的红痕密布,遮盖的蓝缎滑落在身下,无渊怒盯着自己的身子,脑中不受控制浮现当时水下质辛温柔亲/吻她身子时的情形,心口倏然滋生出一股异样得悸颤,如今他竟乘她睡着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恼怒烦躁交加,一口气憋在心口,上上不去下下不来,还又无处发泄,无渊突然憋红了眼圈儿,一拳头捶在床上:“臭流氓!占了本姑娘便宜就跑了!吾非要把你找出来碎尸万段!”

    飘出的声音在洞窟内震耳欲聋响着,却无一人回应。

    无渊怒恨发泄完后,怔怔听着,又觉心里空荡荡的,好似原来放在里面的东西被人偷走了一般,良久后懊恼一撕身上遮盖的蓝缎,裹住身子,忍着骨头疼痛,双足先落地。她必须要找到他!然后报了昨夜的仇!

    就在她弯腰起身间,贴着脖颈得昙花玉坠垂悬下来,她这才发现这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惊讶怔了一怔,当即抬手从脖子上解下来,放在掌心查看。

    是一朵含苞待放得昙花,用黑色丝线编成得绳子拴着,背面还刻着两个极小的字:“质辛!”

    这是他留下的!无渊皱眉凝视着,空洞得心头蓦然被一股瞬间涌出的热流充满,不知名的烦操散去,恼怒亦消失不见,平静了下来。

    他的名字不是叫天搂子么?为何会刻质辛两个字在上面?

    难不成他骗了她和那两个人,他的真实名字其实是质辛而非天楼子?他为何不敢以真名示人?

    若有所思又重新将玉坠带回了脖颈,无渊紧锁着眉头站起,缓慢向水潭走去,要在里面泡泡缓解身上的难受。

    在水里游动间,她才又看到了洞窟墙壁上质辛留下的字:

    “若想见吾,后日卯时我们相遇的地方,过时不候,质辛留字。”

    无渊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得心绪又因之破坏,气得脑门生烟,怒一拍水面,吾想见你!吾什么时候想见你了?自作多情,自以为是,姑奶奶吾后日卯时会去,却是兑现和那两人的承诺,跟你什么的破质辛,没有一丁点儿关系!

    中阴界,逍遥居此时天色刚刚放亮,质辛的房内,桌旁缎君衡坐着,鬼妖的面上带着一贯得云淡风轻,手指间夹着质辛亲笔留给黑色十九的书信,视线一个字一个字地移动。

    站在黑色十九和魅生噤声站着,不敢吱声,觉得此时缎君衡的眼睛若能冒火,定然早已将看过的每一个字都烧得尸骨不存。

    良久后,缎君衡突然轻笑一声,淡淡将信纸折叠好递给黑色十九:“不孝子啊,你弟弟真是个不孝子,以后不要再在吾面前提起他,缎某就当从来没有养过他这个不孝子。”

    黑色十九接过后闻声一僵,张嘴唤了声:“义父!”

    魅生吓得面色微微发白,想要劝慰他,可也知现在他在气头上,不是时候,只低低紧张唤了声:“义父!”

    缎君衡摆了摆手不让他们继续说下去,转身便向房外走去:“这间屋子以后封印,任何人没有缎某允许不得进入,包括你们,十九,小丫头,以后谁若违背此令,严惩不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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