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真相
从洗手间出来，巩文浩越想越觉得不对，方才微醉的神经早已不在，他参扶着喝醉的同事走到包厢之后便又走出了包厢。
掏出手机拨通了姜小小的电话。
“嘟~~~~~嘟~~~~嘟~~~~~”
“喂，文浩哥哥，怎么了？这么快结束了你们？”姜小小猛地差点将手机掉在地上，慌乱中强作镇定。
“还没有呢，小小，你在哪儿啊？”
“我？我当然在家了，我还能去哪儿。”
“噢，嘿嘿，就是想你了，打个电话给你。”
“恩恩~我知道，文浩哥哥，你要好好陪陪你的领导，以后才能更好的发展呢。”
“恩~我知道了。”
“嘿嘿~文浩哥哥你记住不要喝那么多酒，对身体不好，早上起来脑筋还会痛，自己难受。”
“恩，好的，我得会包厢了，他们在叫我了。”巩文浩淡淡地说着。
“恩恩，你去吧，不要玩太晚啦。”
挂了电话，姜小小长呼一口气，幸好没有被发现，她本想立刻离开这个地方，令她担心的是包厢里的人，如果自己无故离开，那么巩文浩不就完了嘛，抱着一丝希望，姜小小走出卫生间，推开了包厢门。
巩文浩正想推开包厢门，但还是不甘心，方才的那个女人身形和姜小小竟然那样相似，他不可能会认错，就算是喝多，刚才被撞，脑子已经非常清醒了。
松开自己包厢的门，巩文浩迈开步伐，一间挨着一个包厢向里望去。
服务生看到巩文浩急切的样子，不免有些担心会闹事的人，忙跑到身旁，“先生，您好，请问您是不是不记得包厢号了？”
“不是，我找个人！”
“那您朋友的包厢号可以告诉我下吗？我带您过去。”服务生接着说道。
“我不知道，你不要管我，我不是闹事的。”
“先生~先生~您这样会影响其他的客人，请回到您自己的包厢，非常抱歉！”
“我说我不是闹事的，你别管了，我只是看看我朋友在不在。”
服务生紧跟着巩文浩，手里握着对讲机，时刻准备着，一旦闹事必，必定会即刻通知到保安。
挨着一间一间的包厢找过去，巩文浩已经顾不得和服务生讲话，眼神不断地朝包厢内张望，几乎每个包厢看了一遍，没有发现姜小小的踪迹，可能真是自己看错了，巩文浩紧锁眉头，看了一眼服务员，“不好意思，我朋友不在！”
“好的，先生，我带您回自己的包厢！”服务生舒了一口气，将对讲机放进口袋里，脸上堆满笑容地看着巩文浩。
“谢谢！”
“这边请！
刚准备抬步离开，透过包厢门仅有的窗口，一个身影闪现在巩文浩的眼睛里，满头蓬松的卷发，浓妆艳抹的妆容，微薄地嘴唇上涂满散着亮光的唇膏，长长的睫毛下，双眼散发着妩媚的光芒。
她正坐在一个人的大腿上，手里握着一杯啤酒，正往大腿下的嘴里灌，这个人巩文浩认识，认识的不能再认识了，他就是九城公司的程董事长，约莫4、5十岁，脸上堆着yín邪地笑容，一手环抱着女人的芊芊细腰，一手抚摸着她白皙地大腿，那种表情恨不得立刻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女人吃掉。
巩文浩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幕，他脑海一片空白，嗡嗡作响，他的内心世界突然坍塌了，崩溃了，整个心像被瞬间抽空了一样，任服务生在他旁边说什么，他已经听不到了，眼前所发生的事情令他没有了任何的意识，瞳孔放大，面容渐渐扭曲，眉头紧锁着，仿佛在下一刻就会立刻爆炸。
“砰~”，巩文浩将房门用力踢开，怒视着包厢内所有的人，不仅包括程董事长，还有几个合作商，他们的身上同样坐着妖艳地女人。
姜小小猛地从程董事长腿上站直身体，相比较巩文浩来说，她的世界也瞬间崩溃了，终于躲不过这件事情发生，他终究还是知道了。
“巩文浩，你干什么？给我滚出去。”程董事长看着巩文浩凶神恶煞地表情，仗着是给巩文浩饭吃的人，无所畏惧地怒声叫骂着。
巩文浩不做任何回答，径直朝程董事长冲了过去。
“巩文浩，你不想活了吗？你要知道，如果不是姜小小陪我睡了一夜，那个项目会轮得到你做？想都不别想，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一下，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程董事长想着没有人会愿意砸自己的饭碗，方才微颤的声音多了几分底气。
“睡了一夜？”这声音不免是一根导火线，巩文浩彻底崩溃了，“睡了一夜？”这四个字犹如晴天霹雳，点燃了导火线。
姜小小静静地站在原地，一语不发，她完全傻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泪水倾泻如注，为什么会这样？
巩文浩嗖地窜到程董事长面前，面容狰狞地坏笑一声，压抑于内心深处地东西终于冲破了屏障，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挥了下去，这一拳够狠，直接将程董事长两颗大牙硬生生地打了出去，鲜血瞬间从他口中喷涌而出，巩文浩并没有停下，握紧双拳，往程的脸上、身上招呼，程发出杀猪般的号角声。
坐在一旁的人看到这一幕，惊恐地冲出了包厢，生怕挨揍的是自己。
服务生早已拿着对讲机呼叫着KTV所有人，接到命令，纷纷冲进了包厢，拳脚向巩文浩招呼而去。
猛然间转身，怒视着冲进来的十来个人，巩文浩目露凶光的眼中，看到的每一个面孔都是姓程的，自幼接受爷爷的教唆，这些人根本不是巩文浩的对手，只不过三两下，十来个人已经趴在地上“嗷~嗷~”地嚎叫着。
“巩文浩~住手！！！！”姜小小对着正yù回身找程的巩文浩怒声喝道。
巩文浩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姜小小，两滴泪水瞬间滑落，拉着姜小小的手冲出了包厢，被巩文浩撂倒的没一个再敢起身追赶，本以为只是客人酒醉闹事，现在看来倒霉的是自己，捂着受伤的地方感慨，“为什么自己要冲进来呢”
KTV门外，姜小小用力甩开巩文浩的手，怒视着他。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巩文浩转过身用力摇晃着姜小小的双肩，他从来没有想过，姜小小竟然会做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哼~巩文浩你也不看看自己，还像个人样儿吗？”姜小小强忍着撕心裂肺地痛感撇了一眼疯狂中的巩文浩。
“我？我怎么了？我怎么了？”
“看看，最新款手机，6000，超短连衣裙，3000，皮鞋，4000，手包，20000……你说哪样能买的起？”姜小小将所有的东西展示在自己面前。
巩文浩呆若木鸡，原来是欺骗，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欺骗，请客吃牛排，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这些我以后肯定会买。”
“少说以后，现在你能买得起吗？”
“那之前的事情呢？难道都是假的？”
“当然……”姜小小说不出最后两个人，因为那是真实的。
“当然什么？你说啊！”巩文浩歇斯底里地说着。
“哼~当然是假的，假的，都是假的，所有都是假的！”姜小小冲着巩文浩怒吼着。
“假的，都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巩文浩眼神空洞地念着这句话，以前发生所有的事情像过电影般迅速地在脑海里旋转。
“我很感谢你小时候对我的照顾，不过现在我都还给你了，你也知足吧，老娘可没时间再陪你玩了。”姜小小说完转身朝KTV里走去，她要去确认一下姓程的死了么有。
“小小，我知道你在撒谎，你说的都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你告诉我。”巩文浩猛地拉住姜小小的胳膊，空洞的双眼布满血丝。
“你滚吧！少来烦我！”姜小小转过头想再看一眼巩文浩，他布满血丝的双眼令她的心更痛了，可她必须这么做，甩开巩文浩的手，走向KTV深处。
巩文浩苦笑一声，转过身，呆呆地朝着大街上走去。
躲在拐角处的姜小小微微探出头，看着巩文浩走远地身影，昏暗中，那般寂寞、那般孤独、那般失魂落魄，眼泪如绝了堤的河，“希望你可以安全到家，剩下的事情让小小来处理吧，再见，文浩哥哥，希望你可以吉人天相！”
姜小小走回包厢，程董事长已经恢复了意识，捂着嘴的白毛巾上沾满了鲜血，满屋子的人站在一边，其中有服务生，有巩文浩公司的同事，还有几个合作商。
之间程董事长歇斯底里地叫骂着，“TMD，TMD，老子从来没受过这种气，你们TMD干什么吃的？看着我被人打~这事儿没完~~哎哟~~~~”
姜小小心里冷哼一声，“还这么活跃，看来没多大事儿，文浩怎么不把你打死呢。”
走到姓程的面前，姜小小柔声道，“程董事长，您怎么样了？刚才真是对不起啊，我代他向您赔礼道歉。”
程董事长一把推开姜小小，厉声喝道，“臭**，要不是你老子也不会挨打，报jǐng报jǐng，都TM愣着干什么，报jǐng啊。”冲着站在一旁的众人，姓程的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位董事长。
姜小小并不惊慌，起身走到程董事长的面前，坐在他身旁，低声说道，“姓程的，你不想这些东西落到你太太手上吧？”姜小小将手机放在程董事长眼前。
程脸sè大变，瞳孔睁大，手机上显示地是他们交欢地场景，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渗出，赶忙抬头看向其中一个手下叫道，“等等……”
这名九城房地产职员刚想按下110，被程董事长叫住了，猛然地转过头看着他，“程董，不是您？”
“少TM废话！”
转过头看向姜小小，“你想怎么样？”
姜小小凑到程的耳朵边轻声道，“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你敢报jǐng，我就敢发给你老婆，你老婆的电话我是有的。”
程董诧异地看着眼前的姜小小，这种人还是尽量少碰，是个难缠的主，万一靠老丈人做起来的事业就会功亏一篑，只能吃哑巴亏了，“好，我答应你，但是这个东西你得给我！”
“没那么简单，15天之后，我自会找你！”
无奈，现在把柄在姜小小手中，根本没有反驳的机会，程猛地站起身，扫了一眼众人，“走！”
“欢迎下次光临，程董事长！”姜小小于身后毕恭毕敬地说了一句。
程站定，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地走出了包厢。
目送着程走远，姜小小的嘴角滑过一丝狡黠地笑容。
“没人可以伤害我的文浩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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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手机拨通了姜小小的电话。
“嘟~~~~~嘟~~~~嘟~~~~~”
“喂，文浩哥哥，怎么了？这么快结束了你们？”姜小小猛地差点将手机掉在地上，慌乱中强作镇定。
“还没有呢，小小，你在哪儿啊？”
“我？我当然在家了，我还能去哪儿。”
“噢，嘿嘿，就是想你了，打个电话给你。”
“恩恩~我知道，文浩哥哥，你要好好陪陪你的领导，以后才能更好的发展呢。”
“恩~我知道了。”
“嘿嘿~文浩哥哥你记住不要喝那么多酒，对身体不好，早上起来脑筋还会痛，自己难受。”
“恩，好的，我得会包厢了，他们在叫我了。”巩文浩淡淡地说着。
“恩恩，你去吧，不要玩太晚啦。”
挂了电话，姜小小长呼一口气，幸好没有被发现，她本想立刻离开这个地方，令她担心的是包厢里的人，如果自己无故离开，那么巩文浩不就完了嘛，抱着一丝希望，姜小小走出卫生间，推开了包厢门。
巩文浩正想推开包厢门，但还是不甘心，方才的那个女人身形和姜小小竟然那样相似，他不可能会认错，就算是喝多，刚才被撞，脑子已经非常清醒了。
松开自己包厢的门，巩文浩迈开步伐，一间挨着一个包厢向里望去。
服务生看到巩文浩急切的样子，不免有些担心会闹事的人，忙跑到身旁，“先生，您好，请问您是不是不记得包厢号了？”
“不是，我找个人！”
“那您朋友的包厢号可以告诉我下吗？我带您过去。”服务生接着说道。
“我不知道，你不要管我，我不是闹事的。”
“先生~先生~您这样会影响其他的客人，请回到您自己的包厢，非常抱歉！”
“我说我不是闹事的，你别管了，我只是看看我朋友在不在。”
服务生紧跟着巩文浩，手里握着对讲机，时刻准备着，一旦闹事必，必定会即刻通知到保安。
挨着一间一间的包厢找过去，巩文浩已经顾不得和服务生讲话，眼神不断地朝包厢内张望，几乎每个包厢看了一遍，没有发现姜小小的踪迹，可能真是自己看错了，巩文浩紧锁眉头，看了一眼服务员，“不好意思，我朋友不在！”
“好的，先生，我带您回自己的包厢！”服务生舒了一口气，将对讲机放进口袋里，脸上堆满笑容地看着巩文浩。
“谢谢！”
“这边请！
刚准备抬步离开，透过包厢门仅有的窗口，一个身影闪现在巩文浩的眼睛里，满头蓬松的卷发，浓妆艳抹的妆容，微薄地嘴唇上涂满散着亮光的唇膏，长长的睫毛下，双眼散发着妩媚的光芒。
她正坐在一个人的大腿上，手里握着一杯啤酒，正往大腿下的嘴里灌，这个人巩文浩认识，认识的不能再认识了，他就是九城公司的程董事长，约莫4、5十岁，脸上堆着yín邪地笑容，一手环抱着女人的芊芊细腰，一手抚摸着她白皙地大腿，那种表情恨不得立刻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女人吃掉。
巩文浩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幕，他脑海一片空白，嗡嗡作响，他的内心世界突然坍塌了，崩溃了，整个心像被瞬间抽空了一样，任服务生在他旁边说什么，他已经听不到了，眼前所发生的事情令他没有了任何的意识，瞳孔放大，面容渐渐扭曲，眉头紧锁着，仿佛在下一刻就会立刻爆炸。
“砰~”，巩文浩将房门用力踢开，怒视着包厢内所有的人，不仅包括程董事长，还有几个合作商，他们的身上同样坐着妖艳地女人。
姜小小猛地从程董事长腿上站直身体，相比较巩文浩来说，她的世界也瞬间崩溃了，终于躲不过这件事情发生，他终究还是知道了。
“巩文浩，你干什么？给我滚出去。”程董事长看着巩文浩凶神恶煞地表情，仗着是给巩文浩饭吃的人，无所畏惧地怒声叫骂着。
巩文浩不做任何回答，径直朝程董事长冲了过去。
“巩文浩，你不想活了吗？你要知道，如果不是姜小小陪我睡了一夜，那个项目会轮得到你做？想都不别想，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一下，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程董事长想着没有人会愿意砸自己的饭碗，方才微颤的声音多了几分底气。
“睡了一夜？”这声音不免是一根导火线，巩文浩彻底崩溃了，“睡了一夜？”这四个字犹如晴天霹雳，点燃了导火线。
姜小小静静地站在原地，一语不发，她完全傻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泪水倾泻如注，为什么会这样？
巩文浩嗖地窜到程董事长面前，面容狰狞地坏笑一声，压抑于内心深处地东西终于冲破了屏障，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挥了下去，这一拳够狠，直接将程董事长两颗大牙硬生生地打了出去，鲜血瞬间从他口中喷涌而出，巩文浩并没有停下，握紧双拳，往程的脸上、身上招呼，程发出杀猪般的号角声。
坐在一旁的人看到这一幕，惊恐地冲出了包厢，生怕挨揍的是自己。
服务生早已拿着对讲机呼叫着KTV所有人，接到命令，纷纷冲进了包厢，拳脚向巩文浩招呼而去。
猛然间转身，怒视着冲进来的十来个人，巩文浩目露凶光的眼中，看到的每一个面孔都是姓程的，自幼接受爷爷的教唆，这些人根本不是巩文浩的对手，只不过三两下，十来个人已经趴在地上“嗷~嗷~”地嚎叫着。
“巩文浩~住手！！！！”姜小小对着正yù回身找程的巩文浩怒声喝道。
巩文浩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姜小小，两滴泪水瞬间滑落，拉着姜小小的手冲出了包厢，被巩文浩撂倒的没一个再敢起身追赶，本以为只是客人酒醉闹事，现在看来倒霉的是自己，捂着受伤的地方感慨，“为什么自己要冲进来呢”
KTV门外，姜小小用力甩开巩文浩的手，怒视着他。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巩文浩转过身用力摇晃着姜小小的双肩，他从来没有想过，姜小小竟然会做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哼~巩文浩你也不看看自己，还像个人样儿吗？”姜小小强忍着撕心裂肺地痛感撇了一眼疯狂中的巩文浩。
“我？我怎么了？我怎么了？”
“看看，最新款手机，6000，超短连衣裙，3000，皮鞋，4000，手包，20000……你说哪样能买的起？”姜小小将所有的东西展示在自己面前。
巩文浩呆若木鸡，原来是欺骗，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欺骗，请客吃牛排，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这些我以后肯定会买。”
“少说以后，现在你能买得起吗？”
“那之前的事情呢？难道都是假的？”
“当然……”姜小小说不出最后两个人，因为那是真实的。
“当然什么？你说啊！”巩文浩歇斯底里地说着。
“哼~当然是假的，假的，都是假的，所有都是假的！”姜小小冲着巩文浩怒吼着。
“假的，都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巩文浩眼神空洞地念着这句话，以前发生所有的事情像过电影般迅速地在脑海里旋转。
“我很感谢你小时候对我的照顾，不过现在我都还给你了，你也知足吧，老娘可没时间再陪你玩了。”姜小小说完转身朝KTV里走去，她要去确认一下姓程的死了么有。
“小小，我知道你在撒谎，你说的都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你告诉我。”巩文浩猛地拉住姜小小的胳膊，空洞的双眼布满血丝。
“你滚吧！少来烦我！”姜小小转过头想再看一眼巩文浩，他布满血丝的双眼令她的心更痛了，可她必须这么做，甩开巩文浩的手，走向KTV深处。
巩文浩苦笑一声，转过身，呆呆地朝着大街上走去。
躲在拐角处的姜小小微微探出头，看着巩文浩走远地身影，昏暗中，那般寂寞、那般孤独、那般失魂落魄，眼泪如绝了堤的河，“希望你可以安全到家，剩下的事情让小小来处理吧，再见，文浩哥哥，希望你可以吉人天相！”
姜小小走回包厢，程董事长已经恢复了意识，捂着嘴的白毛巾上沾满了鲜血，满屋子的人站在一边，其中有服务生，有巩文浩公司的同事，还有几个合作商。
之间程董事长歇斯底里地叫骂着，“TMD，TMD，老子从来没受过这种气，你们TMD干什么吃的？看着我被人打~这事儿没完~~哎哟~~~~”
姜小小心里冷哼一声，“还这么活跃，看来没多大事儿，文浩怎么不把你打死呢。”
走到姓程的面前，姜小小柔声道，“程董事长，您怎么样了？刚才真是对不起啊，我代他向您赔礼道歉。”
程董事长一把推开姜小小，厉声喝道，“臭**，要不是你老子也不会挨打，报jǐng报jǐng，都TM愣着干什么，报jǐng啊。”冲着站在一旁的众人，姓程的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位董事长。
姜小小并不惊慌，起身走到程董事长的面前，坐在他身旁，低声说道，“姓程的，你不想这些东西落到你太太手上吧？”姜小小将手机放在程董事长眼前。
程脸sè大变，瞳孔睁大，手机上显示地是他们交欢地场景，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渗出，赶忙抬头看向其中一个手下叫道，“等等……”
这名九城房地产职员刚想按下110，被程董事长叫住了，猛然地转过头看着他，“程董，不是您？”
“少TM废话！”
转过头看向姜小小，“你想怎么样？”
姜小小凑到程的耳朵边轻声道，“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你敢报jǐng，我就敢发给你老婆，你老婆的电话我是有的。”
程董诧异地看着眼前的姜小小，这种人还是尽量少碰，是个难缠的主，万一靠老丈人做起来的事业就会功亏一篑，只能吃哑巴亏了，“好，我答应你，但是这个东西你得给我！”
“没那么简单，15天之后，我自会找你！”
无奈，现在把柄在姜小小手中，根本没有反驳的机会，程猛地站起身，扫了一眼众人，“走！”
“欢迎下次光临，程董事长！”姜小小于身后毕恭毕敬地说了一句。
程站定，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地走出了包厢。
目送着程走远，姜小小的嘴角滑过一丝狡黠地笑容。
“没人可以伤害我的文浩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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