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毒妃狠绝色

怒火

    用过了晚膳,萧家一族的亲眷们就陆续告辞回府了。

    几位太太都阴着脸不说话,萧四奶奶朱氏见场面有些清冷,忙邀杜蘅到家里做客。

    杜蘅笑盈盈地应下,恭恭敬敬地将一行人送到垂花门外,目送着她们登了马车离去,这才折返听雪堂。

    还没进门,就听得里头笑语喧哗,很是热闹。

    世子妃~小丫头见了她,忙不迭地曲膝请安旄。

    杜蘅进了门,一眼就瞧见付珈佇微红着脸,站在穆王妃的身后,一副恭谨温和大家闺秀模样。

    她微微一愣,压住心底的那丝怪异之感,给两位舅太太和穆王妃请了安。

    穆王妃略略有点心虚,笑着解释:佇儿来给我请安的,就留下来说几句话。崾

    费氏和岑氏不约而同地蹙起了眉头。

    倘若是上午认亲的时候,把付珈佇叫来,自然大大不妥。

    怎么说付珈佇都顶着萧绝未婚妻的名份,别说是自个撞来的,就算有意叫来陪着说几句话,又有什么不可以?

    这才嫁过来第一天,做婆婆的就要看媳妇的脸色行事,以后日子长了,岂不是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了?

    两人心里都有不满,却也都不吭声,只把目光望向杜蘅,看她如何处理?

    杜蘅大大方方地冲付珈佇颌首微笑:多谢付姑娘。

    付珈佇原本憋着一股子劲,脸上温顺羞涩,眼中却是跃跃欲试,隐含挑恤。

    听了这话,登时象被戳破了的气球,瞬间焉了。

    费氏和岑氏相视而笑,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满意。

    不卑不亢,短短五个字,既宣示了主权,又不失大度,轻描淡写地将尴尬化解于无形。

    不错,比岚儿强!绝哥儿交给她,放心。

    陈二奶奶亲热地挽了她的手臂:来得好,正说你呢。你是没瞧见,你走后,几位亲家太太的表情,简直是太精彩了。

    大舅太太嗔道:胡说!这是做晚辈的说的话吗?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西安陈家不敬尊长,不懂规矩呢!

    陈二奶奶讪讪地道:婆婆教训得是,儿媳失言了。

    岑氏笑着打圆场:大嫂也忒严厉了些!离哥媳妇也是做祖母的人了,还当孩子训呢?规矩再严,还能不让人说几句公道话不成?要我说,亲家太太也做得委实过火了些,不怪离哥媳妇看不惯,也不怪绝哥媳妇生气。

    这些年,萧家是如何对待穆王妃,她们心里有数。

    看着捧在掌心呵护的如女儿般的妹妹受欺侮,她们比谁都着急上火。

    可惜,西安和临安相距千里,纵然有心相帮也是无从帮起。

    穆王妃就是个扶不起阿斗,不管怎么旁敲侧击的提点,语重心长的耳提面命,统统当是耳边风,当面点头称是,转过头去照样吃亏上当,徒教人气得心口疼。

    萧乾再强悍,终是男人,既不管内宅事,心思又粗,体会不到她所受的种种委屈,更不可能时时刻刻护着她。

    好容易娶了个厉害的媳妇进门,帮着治治萧家那帮贪得无厌的泼妇,自是打心底里高兴。

    杜蘅红了脸:我只是实话实说,没想那么多。

    费氏和岑氏到底上了年纪,杜蘅略坐了会,见两人脸上都露出疲态,遂识趣地起身告退。

    回到东跨院,萧绝还未回屋,只打发了小厮说会晚点回来,吩咐她不用等,先歇下。

    杜蘅就去净房洗漱了,换了一身半新的家常衫子,随手拿了本医书倚在床头看着。

    婉儿抱了铺盖过来,不声不响地铺在了外面的榻上。

    白薇眉头一拧,就想呛她几句,被白蔹一把拽住了,轻轻摇了摇头。

    她们初来乍到,王府的规矩还不熟。且,婉儿是萧绝贴身侍候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不能轻易妄动,以免给小姐惹祸。

    白薇噘了嘴,捧了茶盘进去,假装替杜蘅续茶,冲她挤眉弄眼。

    杜蘅装做没看到,并不理睬。

    白薇无法可施,悻悻退下。

    婉儿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暗暗得意。

    直到子时三刻,萧绝才回来。

    一眼看到窗户上印着的那抹熟悉的纤细身影,不禁心头微热,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进来。

    回来啦?杜蘅放下手中的书,含笑起身。

    萧绝责备:不是说了要晚归,让你早些歇着,怎么不听话?

    杜蘅也不辩,笑道:饿不饿?厨房还留了饭菜,要不要用一些?

    不用~萧绝连连摆手:我刚陪大哥几个吃了宵夜。看她一眼,问:你饿吗?要不,我再陪你吃一点。

    杜蘅笑着摇头:才吃了点心,不饿。

    婉儿已经手脚麻利地取了萧绝的换洗衣物过来,送到净房。

    萧绝笑着去拉杜蘅:来帮我洗头?

    婉儿一愣,抬眼飞快地睃他一眼。

    世子爷以前可从不让人侍候的,怎么今天……

    杜蘅红着脸,一声不吭地跟着他去了。

    越过婉儿时,萧绝淡淡扔了一句: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婉儿知道会错了意,登时无地自容,怔怔地站在门外,竟挪不动步。

    净房里响起哗哗的水声,伴着几声低低的惊呼和萧绝肆无忌惮的大笑。

    笑声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男子低低粗喘和女子若有似无的呜咽声。

    婉儿明明知道该退出去,脚下却挪不开步子。

    净房的门没关严,从窄窄的门缝里,不断地传出的奇怪的撞击声,钩子似地钩住了她的魂。

    她鬼使神差地往前走了两步,呆呆地看着窗台前交缠的人影。

    不知过了多久,净房的门打开,萧绝只着一条单裤,赤着上身,抱着柔若无骨的杜蘅走了出来。

    呀!没料到她杵在门前,杜蘅惊叫一声,羞得无地自容。

    萧绝闪身回了净房,呯地一脚将门踹上,怒道:你干什么?

    婉儿手足无措,结结巴巴地道:奴,奴婢,只是想服侍世子爷更衣……

    滚!

    婉儿和姽儿以前都是王妃跟前的一等大丫头,萧绝认祖归宗后,才被拨到他屋子里侍候。

    萧绝脾气再不好,顶多是对她们爱搭不理,视若无睹,从不曾说过重话。

    这时被喝斥了两句,自觉无脸见人,又羞又怒,哭着跑了出来。

    白薇听着屋子里的吼声,不屑地撇了撇嘴:该!

    再怎么急着上位,也该用点脑子。

    世子爷昨天才大婚,两个人正是蜜里调油,好得恨不得变成一个人的时候,巴巴地往他身前凑,不是找死么?

    白蔹并不吱声,笑着推门进去,闷不哼声地收拾起婉儿的铺盖。

    萧绝余怒未息,喝道:谁让进来的?小爷昨天就说了,以后屋子里不必留人上夜,耳朵聋了,还是不拿小爷的话当回事?

    杜蘅这时也恢复了冷静,忙低声劝阻:也不是什么大事,别说了!

    怎么这种人你也往屋子里放?萧绝还在不满。

    杜蘅横他一眼:那不是你屋子里的人么?

    放屁!萧绝拒不认帐:我可没见过她!

    白蔹抱着被子,两腿一软,差点跌倒,好不容易才忍住了,颤手颤脚地走出来。

    白薇笑得直捶桌。

    杜蘅啼笑皆非:世子爷,您说这话可就太没良心了。人家好歹伺候了您小两年,要说从没对她上过心,说出去还有人信,怎么可以翻脸不认人呢?

    就你牙尖嘴利!萧绝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这种人不能留,明儿就叫了人牙子来,卖了!

    杜蘅蹙眉:不好吧?她是王妃身边的人。

    她刚进门就发卖了萧绝身边得力的大丫头,知道的是婉儿咎由自取,不知道的却难免要给她冠上顶目无尊长的帽子了。

    你要是不好出面,娘那边,我去说。萧绝不以为然。

    不过是个丫头,既然给了他,当然任他处置!阿蘅什么都好,就是忒小心了些,瞻前顾后,放不开手脚。

    杜蘅淡淡反问:事事都要你出面,还要我做什么?

    萧绝只得投降:难不成,你还要留着她做妖?

    只要你不动摇,我就不怕。杜蘅看着他,慢慢道:你,会动摇吗?

    萧绝龇牙一乐,一把将她扑倒:你说呢?

    ps:关于更新,我以为之前已经解释过了,没必要天天挂在嘴边说。可能有些人没有看到,是这样的,我这个人比较传统和古板,说白了其实是懒。那些微信,微博什么的,虽然注册了,但都基本就只是注个册而已。手机挂q啥米的,到现在也没学会,没有人帮忙就不会弄(因为中英文切换啥米真的很麻烦,泪一个。)。虽然有个群,里面只有小猫两三只,且大家好象都跟我比懒,潜水的时间远远大于说话的时间。我还常常忘了登陆……汗,编辑找我,通常也只能发信息,打电话,因为知道其他方式不靠谱……其实,我手机也常常因为忘记充电而关机,再汗一个。

    我说过的,女儿开学后,会补更。补更的意思,就是日更在六千到八千或一万不等。鉴于有些读者很较真,我也不敢把话说实了,只好说个大概,看情况,免得到时再被骂到臭头。还有,我没有存稿的习惯,还有个拖沓的毛病,不到死到临头不会写字(这个习惯不好,大家千万不要学我,画圈。)遇到突发状况,就只好断更。不是我耍大牌,大多时候我会通知,偶尔通知不到,是真的忘了……

    弱弱再说一句,我真的不是吊炸天。我就是这么一只散漫成性,懒惰还有点迷糊,还不爱解释的挫人……

    有个好消息,女儿明天开学,后天开始,就可以加更了。

    坏消息是,女儿明天开学,白天我得去学校,晚上还得送大伯一家上火车,不晓得有没有时间更新(当然,我会尽量争取更个三千字。注意哦,是尽量,不保证。万一没有更,大家不要拍我……)

    ..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