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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小爷呢?

    杜荇给萧绝这么大刺刺地盯着,再这么勾着嘴痞痞的一笑,顿时心头无数头小鹿扑扑乱撞。。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笑起来这么帅气的一个男人,当年自个怎么就瞎了眼,愣是没看见呢?

    再一看杜蘅,樱唇红得发亮,鬓发微微散乱,左耳垂上还有个鲜明的齿痕……

    她不是云英未嫁的小姑娘,经历过两个男人,又怎会看不出她这是刚被人狠狠怜爱过的样子?

    欲/望这个东西,你如果从来不接触,当然可以当它不存在,彻底无视旄。

    可一旦接触到了,又领略到了其中美妙的滋味,想要放下或是戒掉,简直是痴心妄想!

    她的第一个男人林月仙还是个中高手,要不然当初她也不会一头栽进去,脱不了身。

    她自负美貌,又正是青春少艾的年纪,偏偏夏风却不解风情,那廖廖几次的可怜的情事,自然满足不了她峤。

    心灵和身体正经历着双重饥渴的她,冷不丁看到萧绝这种邪气外露,男人味十足的笑容,哪里还抵挡得住?

    尤其是想到杜蘅耳上那明显的齿痕,又是鄙夷又忍不住妒忌。

    大白天的,就敢把丫环遣了……白日宣yin!

    啧,当真是热情大胆,劲霸勇猛之极!

    跟他一比,夏风的斯文儒雅,克制守礼,立刻就变成了没长大的小男孩,根本就不够看!

    还有哇,当着杜蘅的面,他这么无所顾忌地盯着她瞧,是不是,是不是也对她有几分意思呢?

    原本是装出来的七分怯,三分羞,这时倒变成了七分羞意三分喜了。

    萧绝黑眸半眯,眼底闪过一丝寒芒:“你们聊,我先回去。”

    这贱货,竟然敢对着他发浪?这么喜欢浪,小爷要是不让你浪个够,萧字倒过来写!

    杜蘅巴不得他离开,如释重负地点头:“嗯。”

    萧绝站起来,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嗯,改天再来看你。”

    杜荇立刻怦然心动,直觉那个眼神是扫向她的,那句话也是对她说的。

    “啊?”杜蘅脸一垮。

    不要了吧,来得太勤快,她很有压力诶。

    她嫌弃的表情太过明显,令萧绝不禁一阵唏嘘,伸手捏捏她的颊:“乖,要听话。”

    自家男人正被别人觊觎,居然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还一个劲地把他往外推,真是无语问苍天啊!

    杜荇盯着视她如无物,只顾亲昵调笑的两个人,妒忌得眼睛都红了。

    心底那点忌恨幽怨的小火苗,越燃越旺了。

    贱人什么也没做,凭什么所有的好事全都被她占了?财富,地位,名誉……随便从小厮里找个男人,居然也能摇身一变,成为世子爷!

    自己这么努力,就落得这样一个凄凉的下场!

    杜蘅知道他说的听话是指要她“听夜影的话,乖乖喝药”的意思。

    自从搬回杨柳院之后,她对于背上的伤也就不甚在意了,自然也没好好喝药。

    夜影倒是挺尽责,每天来一趟给她换药。

    良药苦口,身为大夫这句话她不知对多少人说过,以前也从不觉得药苦难喝。

    奇怪的是,被他照顾了一段时间之后,现在变成没有人在边上看着,就有点不想喝,总嫌那药苦得难以下咽……

    这时本能地就皱起了眉头:“你让她不用来了,剩下的我自个能搞定。”

    萧绝把脸一沉:“你搞定的意思,是不是就是直接把药给停了?”

    杜蘅心虚地垂下头:“不会的。”

    萧绝看她一眼,冷冷道:“我会交待初七好好看着你喝药。”

    “啊?不,不不用了!”杜蘅大惊失色,猛地抬起头:“我保证好好喝,千万千万不要跟她讲!”

    让初七来执行那还得了?她肯定会认真到一碗药放多少水都给你拿尺子去量,一滴药没喝干净都逼得你舔光的程度!

    萧绝看她吓得说话都结巴了,忍不住莞尔一笑,露出森森白牙:“嗯,你最好说话算话,不要逼我用初七。”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杜蘅几乎是毕恭毕敬地把他送走。

    转过身,却撞上杜荇嫌恶中带点研判的目光,不怀好疑地上下瞄一瞄她的小腹:“你病了?”

    看来,这贱人是想母凭子贵,坐稳穆王府世子妃之位。偏偏萧绝不肯给她机会,事毕立刻赐药。

    还以为她真的多受宠,原来也不过如此,呵呵,报应!

    杜蘅敛去笑容:“杜荇,这里没有外人,你也不用跟我来这套姐妹情深的小把戏。说吧,到这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萧绝走了,她的目的已经达到,杜荇自然不想再浪费时间跟她纠缠下去。

    站起来,昂首阔步地往外走:“若不是父亲逼着,你以为我愿意来?”

    杜蘅一愣,倒是没有想到她来得仓促,走得也这么爽快。

    就象一阵风,轻轻一刮,没留下任何痕迹。

    “快,”杜荇走得极快,出了院门便提着裙摆,几乎是小跑了起来,尖声吩咐:“套车!”

    大蓟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跟着奔跑:“小姐在二门等着,我去叫车。”

    大冷的天,杜荇却跑得额头上见了汗。

    等她气喘吁吁地追到二门,却见萧绝好整以暇地站在垂花门外,听到脚步声,漫不经心地回过头,目光在她脸上停了停,又露出那抹似笑非笑的笑容来。

    杜荇深吸口气,稳定了气息,抬手抚了抚鬓边的碎发,迈着生平最优雅的步姿款款向他走了过去:“世子爷,你怎么在这站着?门口风大。”

    萧绝懒洋洋地瞄她一眼:“小爷在等马。”

    杜荇抿了嘴轻笑:“大冬天也不坐轿,世子爷果然有男儿本色。”

    萧绝呵呵地笑,忽地低了头看她:“想勾/引小爷呢?”

    “呃?”杜荇一愣,猛地变成化石,热气从脚底漫涌到头上,整张脸涨成猪肝色。

    他,他刚刚明明看起来对她有意思,怎么说出话来,竟是这样羞辱人?

    “爷只问这一遍,想还是不想?”萧绝忽然把脸一沉,冷冷淡淡地斜着她,嘴角依旧是挂着那一抹招牌的漫不经心的浅笑。

    明明谈论的是最龌龊的事,眼神和语气却是无比的认真和严肃。此刻,潜藏在他体内的阴暗的气质一下暴发,偏偏却是那样的迷人,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令人想起浪拓江湖的浪子,黑夜中捕食猎物的猎豹。

    血腥,美丽,危险,激情!

    杜荇情不自禁地脸红心跳。

    内心却在天人交战。

    她当然也想痛快地答应他,可是,他问得这么直接,这么赤果,好象她就是那些青楼里倚门卖/笑的女子,廉价而低贱,这让她怎么答?

    可她更明白,如果她想咸鱼翻身,飞上枝头,这就是一次机会,而且很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机会。

    魅影牵了马过来:“爷~”

    萧绝看也不看她一眼,利落地翻身上马,身姿挺拔笔直地端坐在马背上,小腿轻轻这么一磕,那匹四肢修长,通体火红的马儿就迈着优雅的小碎步,答答地往前走。

    答答答,答答答,一下下都好象踏在她心尖上。

    “等一下!”杜荇忽地把心一横。

    她都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失败了,大不了也就是被杜蘅那贱人再奚落一回——她嫁给夏风之后,被人吐的唾沫星子还少吗?到现在也没能把她怎样!

    可若是赢了呢?等着她的可是泼天的富贵,一生的荣华!以及把杜蘅踩在脚底,恣意凌辱的资本!

    杜荇提着裙摆,带着豁出一切的勇气,小碎步地追上来,仰着头美丽的眸子里燃着狂野的火花,定定地看着他:“想!我想!”

    萧绝勾唇,露了个绝对是邪恶噬血的微笑,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上元节,酉时,青莲居。”

    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轻夹马腹,绝尘而去。

    魅影惊讶地挑眉,瞥了眼身旁这个一身红衣红裙,艳丽如花的女人。

    青莲居是城中最大的客栈,其富丽堂皇堪比王公侯府。当然,其阴暗堕落,腐朽龌龊也不会输给那些王公侯府。

    他,错过什么了吗?

    摇摇头,骑马跟上主子。

    杜荇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定定地站在门边,就这么目送着他消失在视线之外。

    胸腔里,心脏怦怦地狂跳着,快得几乎要破体而出。

    而她的眼睛,那双美丽如星火的眸子,正怒放璀璨的光芒!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他果然是对她有意的,要不然不会约她去青莲居,还挑在上元节这天。

    这一天,有许多不甘寂寞的深闺梦里人,会带着自己的情人,来到青莲居,春风一度……

    这些,是她嫁到平昌侯府之后从那些仆妇们闲磕牙时才听说的——原来侯门深院里,繁花似锦下掩藏的肮脏事一点也不比外面少!

    心花怒放!

    这一把她赌对了,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

    富贵荣华果然是要靠努力和勇气,自己去争取的!虽然过程艰辛了一点,屈辱了一点,但只要结局是好的,是她想要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死要面子,活受罪杜荇了。

    只要萧绝肯要她,她绝对有本身,让他再也无法放手!

    对于自己的身体,她拥有着绝对的自信!

    他连杜蘅那种干瘪青涩的小丫头都能接受,又怎么可能抵挡得住她的魅力!

    任他再如何高贵,高傲的男人,最终还不是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大蓟急匆匆地赶了马车来,就看到她以这种傲娇的姿态,脸上漾着梦幻似的微笑,飘上了马车……

    大齐惯例,每年的灯市都会从正月十二开始,至正月十七,前后五天,全城灯火通明,舞狮耍龙,猜谜赏灯,年轻的男女们还有一项重要的节目,放河灯。

    各式小摊小贩都涌了出来,沿街摆卖各式琳琅满目的商品。

    沿着流波河那一段路,沿路都是各种美味的小吃,当然更少了各种馅料的美味汤圆啦!

    上元节这天尤为热闹。

    真正称得上是天街璀璨,火树银花。

    萧绝还没掌灯就跑了过来,也不管杜蘅愿不愿意,直接把她从杨柳院里劫持出来,塞进马车拉到了大街上。

    初七看到这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早就兴奋得哇哇叫,一路狼吞虎咽下来,吃到肚子差点爆掉,嘴里还一个劲地嚷。

    “师兄,这个看起来好好看,我要买!”

    “师兄,这个看起来好可爱,我要买!”

    “别买了,再买都拿不下了!”

    “我把它送到马车上去,一会就来。”然后,嗖地一下不见了人影。

    紫苏相拦,可架不住人家初七功夫好,手脚快,只能干瞪眼。

    “哇,这个好香,给我买~”

    “这个就不要了,你才吃过一碗,就不怕撑破肚皮?”

    “刚才那碗是桂花的,这碗是黑芝麻的,味道又不一样!”

    要论起固执,谁能比得过初七?

    所以,争执到最后,紫苏只能认命地掏出钱袋,不停地买买买!

    “七爷,你也管管初七!”紫苏鼓着颊,转过头却发现萧绝和杜蘅两个在后面甜甜蜜蜜地进行着另一场拉锯战。

    “媳妇乖哈~”萧绝嘴巴象涂了蜜,笑着哄她要牵她的手:“人多,省得走散。”

    杜蘅却害羞,死命想把手背到身后:“不会啦,又不是小孩子,哪会走散!”

    “我知道你不是孩子~”萧绝笑眯眯地凑到她耳边。

    “讨厌,不要靠这么近好不好?”杜蘅心中咚地一跳,生怕他疯起来,不管不顾,一巴掌把他推开到安全距离以外。

    “怕什么?咱俩名正言顺!你瞧街上那么多人,这么热闹谁有功夫去看你牵没牵手啊?”

    “怎么没有?”

    明明是他神经强韧,脸皮超厚,那么多人围观,却能视若无睹,泰然自若!

    “哪有?”萧绝转过头,环视周围一圈。

    真的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可耐不住人家萧七爷气场强大啊!

    就这么扫一下,路人无不纷纷垂下眼,不敢直视。

    杜蘅无语。

    这一圈人是不敢看了,可架不住今儿街上热闹啊!

    那叫一个人山人海,这边吓走了,那边又来了,你萧七爷只有一双眼睛,能吓得走多少人呢?

    不给牵是吧,一只手直接环到肩上来。“你身上有伤,我不靠近点,万一给人撞着怎么办?”他还理直气壮。

    杜蘅气得脸通红,没办法只好乖乖把手伸给他:“哪,怕了你了!”

    提起这事,她就有些犯怵,伤口早已好了,该结的痂早就结了,该掉的也都掉了,现在变成粉嫩嫩的一片,要想恢复到原来的白皙完好,几乎已经是不可能了。

    可他偏不放弃,一直用初七做威胁,逼着她用各种药。

    外用的就算了,最多麻烦一点,勤快点洗澡换衣,可是那内服的,真心难坚持啊!

    可怜她都喝了二个多月,喝得都快看到褐色就有阴影了!

    为了早日解脱,她不惜放低身段,连撒娇这种不入流的招都用上了:“萧绝~我真不想喝了,反正也不痛不痒的,求你,饶了我吧,好不好,嗯?”

    他一边享受着佳人的软语娇嗔,一边撩起眼皮,凉凉一句,秒杀了她:“不好,碍眼~”

    好吧,七爷你赢了!

    遇着这样的主子,紫苏还能说什么?

    叹了口气,认命地乖乖给初七当老妈子兼钱袋子。

    ps:姑娘们今晚很给力啊,偶很欣慰,群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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