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爱如毒药
真的好痛!俗语说“手脚连心”,一点都不假,岚枫觉得从出生到现在，没这麽痛过。她的身体一直很好,或许贫贱的人都是这样，什麽都没有，也没有病。除了经常陪“太妹”朋友去医院打胎外,几乎没怎麽进过医院，医生手中令人胆颤心惊的大刀小刀根本没有机会在她身上大显身手。只有逢月经期，偶尔会有肚子疼的时候，她会龇牙咧嘴的虚张声势,但那种痛和现在的痛,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原地蹦了数十下，痛极了的岚枫极其不雅的坐在地上。屁股隔著单薄的布料贴上微凉的柏油路,凉凉的感觉唤回了她快被疼痛淹没的意识，霍地，愤怒的双眼迸发出杀人的光，射向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始作俑者什锦。
什锦在出脚後的刹那已经开始後悔了，因为她发现踩在尖尖鞋跟下的脚异常柔软，低头一看，只见岚枫穿著类似木屐的凉鞋，脚趾全部露在外面，而且，她没有穿袜子。也就是说，岚枫的脚趾是在没有任何防御下“迎战”什锦超尖的高跟鞋的鞋跟。
看了眼什锦後，痛的不行的岚枫又重新将脚搂进怀里。几欲流下的眼泪，都被她逼了回去。
什锦美丽的大眼悔过的眨了眨，走过去蹲在岚枫身边，轻声道：“对不起。”
只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吗？她的脚趾可能已经断了。岚枫咬牙切齿的挤出一个字：“滚!”
“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这样。”什锦急急的辩解，这种情况是她始料未及的，她只想惩罚一下岚枫罢了，没想到出脚太重，弄伤了她。
不听到什锦的话还好，一听到她的话，岚枫更气：“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告诉我，你的脚只是抬起来想走路，只是不小心，我的脚又碍了事，才‘落’在上面的。”
什锦无言以对，伸出手搬开岚枫的胳膊，“我看看你的脚。
岚枫当然不会如了她的愿，大力推开什锦。
“啊!”被推倒在地的什锦大叫一声，惹来岚枫一记白眼，她立即闭上嘴。没有站起来，什锦爬到岚枫身旁，陪著她坐在地上。
岚枫抱著脚坐在地上，没有看身旁的什锦一眼。
好困，随著疼痛的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不断增强的困意，这时岚枫才想起来，昨天三点锺她就被人喊起来去了“小铺”，一直熬到现在，她的上眼皮已经和下眼皮打架。
什锦悄悄的搂住岚枫的胳膊，轻轻的靠上她的肩膀，嘴角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见岚枫没有拒绝，她又偷偷的笑了笑。什锦哪里会知道，岚枫现在几乎是睡眠状态，没有注意她的行动。
“岚枫？”见到岚枫半天也不动，什锦试探的叫道。
岚枫猛的清醒，斜倪什锦搂著她胳膊的手，极为不悦的将其打掉。扶著街旁的一颗小树，岚枫挣扎著站起身。坐著的时候脚已经不是很痛了，可一站起来，疼痛感顿时让她红了眼眶，怎麽比刚才还痛？这叫她怎麽走回去？
抬头望了望，她温暖的窝就在不远处，平日不足十分锺就可以走到，而现在她每走一步都困难无比，忍住巨痛，才勉强可以移动一小步，以这种速度，大概天亮都无法到达。
都怪她!岚枫愤恨的在心里咒骂什锦。
“我帮你。”什锦拖起岚枫的胳膊，轻柔的架起她的肩膀，亦步亦趋的向前走去。
岚枫拒绝的话到了唇边又咽了回去，原因之一是没有别人的帮助，她休想走回家去，除非凭空长出翅膀来；原因之二是什锦必须为此负责，谁让她的窘况都是她一手所为。思及此，岚枫便很不情愿的在什锦的搀扶下离开了。
二个人彼此挨得很近，狭隘的空间内有一股紧张且难喻的气氛，缓缓的，像是毒药蒸发般，溢了出来……
“到了。”岚枫冷冷的开口。
什锦挑眉环视呈现在眼前的矮小建筑，皱眉道：“这是你家吗？”
岚枫听得出什锦的意思，也不解释，只是瞪了她一眼，拿出钥匙在手里面转了几个圈后，打开了门：“不是我家，我会有钥匙吗？”她的话长满了荆棘。
因为理亏，什锦只好默不作声，扶著岚枫步进了屋里。
岚枫选择离门最近的一张竹椅坐了下来，“你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现在可以走了。”
“我把你搀回来，你怎麽谢我？”什锦拉过一张椅子，大喇喇的坐在岚枫的对面，微笑道。
岚枫顺手拿过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点上，轻吐云雾，“你看我家有什麽你相中的东西，拿走吧，当我谢你。”其中的“谢”字，她咬的很重，像要把什锦吃了般。
什锦无所谓的耸耸肩，脸上浮现出一股淡淡的笑意。从椅子上站起来，开始认真的“寻找”起来。看似在找，她也只不过是想参观一下岚枫几十平米的小屋。不知道为什麽，她对岚枫有著莫明其妙的兴趣，拿过床头柜上放的一只还算精致的瓷质小猪，一边把玩，一边想：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岚枫，否则怎麽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转过头瞄了岚枫一眼，她更加肯定这种想法，但脑海里的影子好模糊，摇了摇头，一时间也想不起来。
“喜欢就拿去吧。”岚枫慵懒地靠在竹椅的椅背上，边吸烟边道。不知何时，她一只手上已经握著几张纸牌，漫不经心的动了动手指，几张牌听话的调换了位置，摆在最上面的红桃三瞬间变成了梅花十。见此景，什锦的媚眼登时瞪大，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岚枫纤长的手指在不经意间魔幻的调弄扑克牌的技艺让什锦惊诧。
岚枫见什锦诧异的表情，於是放下纸牌，挑眉道：“这只小瓷猪是我不远千里从敦煌带回来的，虽不值什麽钱，却很有纪念意义，现在送给你，算是答谢你送我回家。”岚枫依然把谢字咬的很重，又道：“拿著它，快点离开，OK？”
什锦拿著瓷器，盯著岚枫的手，傻傻的站在原地,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岚枫的扑克牌玩的够好……比她还好。
“喂！”岚枫唤著发呆的什锦。“喂！喂！”
“这个是出土的文物？”什锦晃了晃手中的猪，一回神便语出惊人。
岚枫扶著头，状似晕倒，栽进了椅子里。文物?开什麽玩笑,把她卖了都买不起,再说，倒卖文物是犯法的！不过她也懒得和什锦解，从鼻腔发出一阵冷笑，“不是”岚枫无奈的道。
“哦。”什锦点点头，把小猪放进了随身斜挎的布包中，岚枫灵活的手在她的脑海里深深的刻下了印迹。
岚枫把脚抬起，架在玻璃茶几上，一副送客的姿态。
“我今天晚上不走了。”什锦突然蹦出的话吓了岚枫一跳，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说什麽？”岚枫皱眉，不悦至极。
“不走了。”什锦略带微笑的重复道。
“神经病!”岚枫啐道。难道她想赖上她不成？转念一想，不可能啊，她的家又破又小又乱，什锦应该看不上才对。“给我个理由。”岚枫委实有些忧郁的情绪，她非常想立刻摆脱什锦这个麻烦。
“因为我把你搀回来了。”什锦大言不惭的道。
“你已经收下我送你的猪了。”岚枫的意思是她已经算是谢过她了。何况她脚上的伤哪来的？她怎敢一而再，再而三的邀功？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受人滴水恩，应当永泉报。我不要你永泉报，只要让我留宿一晚就行，就一晚，以後我不再来烦你，行吗？”什锦信誓旦旦的道。
岚枫重新点上烟，思忖片刻。“你没有地方住吗？”
什锦点点头，“最起码今天晚上是。如果你非要赶我走，恐怕我就要睡到大街上去了。”岚枫已经松口，什锦故意装出委屈的模样，想彻底攻陷岚枫这座碉堡。
岚枫挣扎著站起身，意欲走向床边，什锦赶忙过来搀著她。
“既然你铁了心的要在我这留宿，干吗收下我的猪？还给我。”岚枫一瘸一拐移上了床，边脱衣服边道。
“咦？送人东西还有要回去的道理？”说话的当，什锦已经把包挂在最远的衣挂上，仿佛怕被岚枫抢回去。
“懒得理你。”实在抵挡不住困意的岚枫迅速钻进被子里，之後道：“你要睡也可以，不过你也看到了，床就只有这麽一小张，而且被子也只有这麽一条条，喜欢挤就随便，不喜欢的话就向後转，别忘了把门替我锁好……”强撑著说完话的岚枫翻了个身，睡著了。
“看来也只有委屈一下喽。”什锦讪笑，三下五除二的脱下衣服，钻进了被里，和岚枫紧紧的靠在一起。
“别和我抢被子。”本以为熟睡了的岚枫咕哝道。
“就抢。”什锦好似刚睡醒的状态，神清气爽的扯著被角。
“你……”岚枫用不轻亦不响的声音咕哝了一句，再次进入梦乡。
几个小时后，也就是第二天清晨——
什锦早早的醒来後，在岚枫的衣柜鼓捣半天，翻出一件特大号的睡衣。“咦，怎麽这麽大？穿在身上不会像麻袋一样吗？”岚枫的衣柜虽乱，衣服也不够时尚，但每一件都很干净。什锦穿上那件宽大的睡衣後，走进厨房。也不能白白睡一晚啊，给她做顿早餐算是答谢吧。但令什锦挠头的是，她根本不会做饭。在家有帮拥，在外有餐厅，哪用得著她做。
“喂，东西都放在哪啊？”打开冰箱，空无一物，於是什锦吼道。
原地蹦了数十下，痛极了的岚枫极其不雅的坐在地上。屁股隔著单薄的布料贴上微凉的柏油路,凉凉的感觉唤回了她快被疼痛淹没的意识，霍地，愤怒的双眼迸发出杀人的光，射向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始作俑者什锦。
什锦在出脚後的刹那已经开始後悔了，因为她发现踩在尖尖鞋跟下的脚异常柔软，低头一看，只见岚枫穿著类似木屐的凉鞋，脚趾全部露在外面，而且，她没有穿袜子。也就是说，岚枫的脚趾是在没有任何防御下“迎战”什锦超尖的高跟鞋的鞋跟。
看了眼什锦後，痛的不行的岚枫又重新将脚搂进怀里。几欲流下的眼泪，都被她逼了回去。
什锦美丽的大眼悔过的眨了眨，走过去蹲在岚枫身边，轻声道：“对不起。”
只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吗？她的脚趾可能已经断了。岚枫咬牙切齿的挤出一个字：“滚!”
“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这样。”什锦急急的辩解，这种情况是她始料未及的，她只想惩罚一下岚枫罢了，没想到出脚太重，弄伤了她。
不听到什锦的话还好，一听到她的话，岚枫更气：“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告诉我，你的脚只是抬起来想走路，只是不小心，我的脚又碍了事，才‘落’在上面的。”
什锦无言以对，伸出手搬开岚枫的胳膊，“我看看你的脚。
岚枫当然不会如了她的愿，大力推开什锦。
“啊!”被推倒在地的什锦大叫一声，惹来岚枫一记白眼，她立即闭上嘴。没有站起来，什锦爬到岚枫身旁，陪著她坐在地上。
岚枫抱著脚坐在地上，没有看身旁的什锦一眼。
好困，随著疼痛的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不断增强的困意，这时岚枫才想起来，昨天三点锺她就被人喊起来去了“小铺”，一直熬到现在，她的上眼皮已经和下眼皮打架。
什锦悄悄的搂住岚枫的胳膊，轻轻的靠上她的肩膀，嘴角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见岚枫没有拒绝，她又偷偷的笑了笑。什锦哪里会知道，岚枫现在几乎是睡眠状态，没有注意她的行动。
“岚枫？”见到岚枫半天也不动，什锦试探的叫道。
岚枫猛的清醒，斜倪什锦搂著她胳膊的手，极为不悦的将其打掉。扶著街旁的一颗小树，岚枫挣扎著站起身。坐著的时候脚已经不是很痛了，可一站起来，疼痛感顿时让她红了眼眶，怎麽比刚才还痛？这叫她怎麽走回去？
抬头望了望，她温暖的窝就在不远处，平日不足十分锺就可以走到，而现在她每走一步都困难无比，忍住巨痛，才勉强可以移动一小步，以这种速度，大概天亮都无法到达。
都怪她!岚枫愤恨的在心里咒骂什锦。
“我帮你。”什锦拖起岚枫的胳膊，轻柔的架起她的肩膀，亦步亦趋的向前走去。
岚枫拒绝的话到了唇边又咽了回去，原因之一是没有别人的帮助，她休想走回家去，除非凭空长出翅膀来；原因之二是什锦必须为此负责，谁让她的窘况都是她一手所为。思及此，岚枫便很不情愿的在什锦的搀扶下离开了。
二个人彼此挨得很近，狭隘的空间内有一股紧张且难喻的气氛，缓缓的，像是毒药蒸发般，溢了出来……
“到了。”岚枫冷冷的开口。
什锦挑眉环视呈现在眼前的矮小建筑，皱眉道：“这是你家吗？”
岚枫听得出什锦的意思，也不解释，只是瞪了她一眼，拿出钥匙在手里面转了几个圈后，打开了门：“不是我家，我会有钥匙吗？”她的话长满了荆棘。
因为理亏，什锦只好默不作声，扶著岚枫步进了屋里。
岚枫选择离门最近的一张竹椅坐了下来，“你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现在可以走了。”
“我把你搀回来，你怎麽谢我？”什锦拉过一张椅子，大喇喇的坐在岚枫的对面，微笑道。
岚枫顺手拿过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点上，轻吐云雾，“你看我家有什麽你相中的东西，拿走吧，当我谢你。”其中的“谢”字，她咬的很重，像要把什锦吃了般。
什锦无所谓的耸耸肩，脸上浮现出一股淡淡的笑意。从椅子上站起来，开始认真的“寻找”起来。看似在找，她也只不过是想参观一下岚枫几十平米的小屋。不知道为什麽，她对岚枫有著莫明其妙的兴趣，拿过床头柜上放的一只还算精致的瓷质小猪，一边把玩，一边想：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岚枫，否则怎麽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转过头瞄了岚枫一眼，她更加肯定这种想法，但脑海里的影子好模糊，摇了摇头，一时间也想不起来。
“喜欢就拿去吧。”岚枫慵懒地靠在竹椅的椅背上，边吸烟边道。不知何时，她一只手上已经握著几张纸牌，漫不经心的动了动手指，几张牌听话的调换了位置，摆在最上面的红桃三瞬间变成了梅花十。见此景，什锦的媚眼登时瞪大，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岚枫纤长的手指在不经意间魔幻的调弄扑克牌的技艺让什锦惊诧。
岚枫见什锦诧异的表情，於是放下纸牌，挑眉道：“这只小瓷猪是我不远千里从敦煌带回来的，虽不值什麽钱，却很有纪念意义，现在送给你，算是答谢你送我回家。”岚枫依然把谢字咬的很重，又道：“拿著它，快点离开，OK？”
什锦拿著瓷器，盯著岚枫的手，傻傻的站在原地,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岚枫的扑克牌玩的够好……比她还好。
“喂！”岚枫唤著发呆的什锦。“喂！喂！”
“这个是出土的文物？”什锦晃了晃手中的猪，一回神便语出惊人。
岚枫扶著头，状似晕倒，栽进了椅子里。文物?开什麽玩笑,把她卖了都买不起,再说，倒卖文物是犯法的！不过她也懒得和什锦解，从鼻腔发出一阵冷笑，“不是”岚枫无奈的道。
“哦。”什锦点点头，把小猪放进了随身斜挎的布包中，岚枫灵活的手在她的脑海里深深的刻下了印迹。
岚枫把脚抬起，架在玻璃茶几上，一副送客的姿态。
“我今天晚上不走了。”什锦突然蹦出的话吓了岚枫一跳，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说什麽？”岚枫皱眉，不悦至极。
“不走了。”什锦略带微笑的重复道。
“神经病!”岚枫啐道。难道她想赖上她不成？转念一想，不可能啊，她的家又破又小又乱，什锦应该看不上才对。“给我个理由。”岚枫委实有些忧郁的情绪，她非常想立刻摆脱什锦这个麻烦。
“因为我把你搀回来了。”什锦大言不惭的道。
“你已经收下我送你的猪了。”岚枫的意思是她已经算是谢过她了。何况她脚上的伤哪来的？她怎敢一而再，再而三的邀功？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受人滴水恩，应当永泉报。我不要你永泉报，只要让我留宿一晚就行，就一晚，以後我不再来烦你，行吗？”什锦信誓旦旦的道。
岚枫重新点上烟，思忖片刻。“你没有地方住吗？”
什锦点点头，“最起码今天晚上是。如果你非要赶我走，恐怕我就要睡到大街上去了。”岚枫已经松口，什锦故意装出委屈的模样，想彻底攻陷岚枫这座碉堡。
岚枫挣扎著站起身，意欲走向床边，什锦赶忙过来搀著她。
“既然你铁了心的要在我这留宿，干吗收下我的猪？还给我。”岚枫一瘸一拐移上了床，边脱衣服边道。
“咦？送人东西还有要回去的道理？”说话的当，什锦已经把包挂在最远的衣挂上，仿佛怕被岚枫抢回去。
“懒得理你。”实在抵挡不住困意的岚枫迅速钻进被子里，之後道：“你要睡也可以，不过你也看到了，床就只有这麽一小张，而且被子也只有这麽一条条，喜欢挤就随便，不喜欢的话就向後转，别忘了把门替我锁好……”强撑著说完话的岚枫翻了个身，睡著了。
“看来也只有委屈一下喽。”什锦讪笑，三下五除二的脱下衣服，钻进了被里，和岚枫紧紧的靠在一起。
“别和我抢被子。”本以为熟睡了的岚枫咕哝道。
“就抢。”什锦好似刚睡醒的状态，神清气爽的扯著被角。
“你……”岚枫用不轻亦不响的声音咕哝了一句，再次进入梦乡。
几个小时后，也就是第二天清晨——
什锦早早的醒来後，在岚枫的衣柜鼓捣半天，翻出一件特大号的睡衣。“咦，怎麽这麽大？穿在身上不会像麻袋一样吗？”岚枫的衣柜虽乱，衣服也不够时尚，但每一件都很干净。什锦穿上那件宽大的睡衣後，走进厨房。也不能白白睡一晚啊，给她做顿早餐算是答谢吧。但令什锦挠头的是，她根本不会做饭。在家有帮拥，在外有餐厅，哪用得著她做。
“喂，东西都放在哪啊？”打开冰箱，空无一物，於是什锦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