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叶豹，左右为难！
对于苗衣的汇报，五皇子虽然把有自己人泄密这件事儿记在了心头，但是，此刻，他更关心的问题是——流云呢？！她是不是还在这里？！
看着两眼放光、一脸急迫地想要知道答案的五皇子，苗衣在心里暗叹了一声，唉，看来凌云公主说的没有错，她们的这位主子，心胸过于狭隘、执着，终究不是位能成大事儿的主儿啊！
当然了，对于主子的疑问，苗衣在面上还是要恭敬地回答的，凌云公主她……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什么时候？往哪个方向走了？！五皇子两手抓住苗衣的胳膊，紧张地问道。
啊……主子……疼！，由于五皇子在情急之下没有拿捏好用力的幅度，所以，苗衣忍不住疼得叫出声来。
啊？！……哦！，一心想要听到答案的五皇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放开了抓住苗衣的手，再次催促道：快点儿告诉本王，额，本皇子，答案！
他本来习惯性地自称本王的，说出口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福瑞王了，便只好在自己已经二十多岁的时候，尴尬地重新恢复了小时候的自称——本皇子。
苗衣摸了摸被抓的生疼（方言，很疼的意思）的胳膊，老老实实地回答说：回主子的话，凌云公主是昨天中午离开这里的，往西边走的，说是要回沫戎国。
回沫戎国？！不对啊，此处往西去的大路只有一条，要回沫戎国的话，必须得经过华城和十全城啊！我们是昨天离开华城的，应该跟她在路上碰面才对啊！五皇子对自己错过了见流云一面这件事儿。耿耿于怀。
苗衣宽慰道：嗯……许是公主她不想见到三爷，所以才有意避开主子的吧？！
不错！一定是这个样子的！本王，额，本皇子就说嘛，流云毕竟在她还是傻妞的时候，得到过本王的王妃玉佩，怎么会对本王一点儿情面都不讲呢？！对吧？！五皇子喃喃地说。
看着因为突然之间失去王位，在自称上都没适应过来，用的一塌糊涂，却在关于流云的事情上自我感觉如此良好的主子。苗衣实在不忍心说出致使他丢掉王位的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的凌云公主这件事儿。
她担心这件事情的真相对他的打击过于沉重了，不过。总不能因为这件事儿就什么都装作不知道吧？！想想昨天自凌云公主走后，她跟毛燕儿商量的结果，还是决定按照预定计划行事。
主子！，苗衣出言叫住了沉浸在幻想中的五皇子，然后开始汇报手里得到的消息。主子，凌云公主临行之前不但指出了，腊八节的事情是自己人泄的密，还说天香楼在各地的分院，已经被人给控制了。
而且……而且……额……，苗衣知道这句话的后半部分。对于自己的主子来说，也会是一种沉重的打击。突然，就不知道后边的话该如何出口了。
而且什么？！尽管说！既然连流云都站在我这边来帮我了。本皇子相信老天爷不会亡我的！一想到流云答应帮自己一个忙，五皇子的心中，就凭空升起了莫大的自信。
这……凌云公主说……说我们在京都洛城的冷蝶园……冷蝶园……。
冷蝶园，怎么了？！五皇子这才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也许自己除了十全城的天香楼之外的另一个据点，也出问题了。
苗衣咽了咽口水。才小心翼翼地说出了完整的内容，据说……据说冷蝶园前些天被太子少傅林兴晨带着京兆尹大人给搜查了。借口是盗了太子府中重宝的要犯。甩开追逐的人，藏进了冷蝶园！
胡闹！！！他们分明是找了个理由想要光明正大地搜查冷蝶园，等着抓本王，不，本皇子的小辫子！五皇子气得一掌拍在了树上，掌力所及地让光秃秃地树枝在空中，晃了几晃。
然后才问起后面的事情来，结果呢？！搜查到什么没有？我们有没有什么损失？
苗衣回答说：据公主所说，他们在那里并没有搜查到什么，最后以一句要犯太狡猾为由，搪塞过去了。
不过，公主得到消息说，由于太子府声称要犯没有抓到，而又有人亲眼看到过要犯躲进了冷蝶园，所以，从那天开始，冷蝶园就已经处于太子党一派的监视之中了。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不要扭扭捏捏的，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啊！放心吧，事已至此，无论什么样的消息，本皇子都不会过于惊讶的。五皇子此时已经毫无耐心可言了。
嗯！所以，凌云公主让奴婢转告主子，回京之后，切勿轻易与交好的大臣联系，以免被有心人加以利用，给主子扣上个‘结党营私’的大帽子。否则……否则，谁也救不了主子！苗衣说出了流云离开之前的忠告。
原来如此！看来大哥、三哥和八弟，是真的联合起来，想要整倒本皇子了！，直至此时，五皇子心中的种种猜测才算是全都得到了证实。
给他送无字书信、告诉他要小心的人，是流云；在十全城的民众暴动之中，救走了天香楼的众人的人，是流云；华城的八宝店中，故意用无字书信的手法，给自己传递信息的人，恐怕也是流云安排的；而临走之前，留下众多对自己有用的信息的人，也是流云。
他这才算是知道了，什么叫以德报怨。曾经的自己，那么对待她，可是她都没有计较，反而在自己落难的时候，转过头来帮助自己，真真是慈悲为怀的菩萨心肠啊！
当然，这些都是他在心里想到的。并没有跟苗衣一一确认。因为此时，流云在五皇子的心里，是堪比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般的存在。
而苗衣，自然也没有告诉他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恐怕就是凌云公主这件事儿。她跟毛燕儿商量了一天的结果是——为了让五皇子少受点儿刺激，少受点儿打击，她们决定隐瞒万民书出自凌云公主之手这件事儿。
而且，凌云公主所有的做为，都是建立在华裔王朝的几位皇子之间，明争暗斗的基础之上的。况且。他们在争斗的过程中，还把隐谷怡然村的人给牵涉在内了，实在不能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倒她的头上。
身后的叶豹。为了不让五皇子怀疑到，自己有可能就是那个泄密之人这件事情上，忍不住几次提醒五皇子，他们出来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再不回去。恐怕要引起三皇子的怀疑了。
促使他这么做的另一个原因是，他不愿意相信，曾经也是五皇子的亲卫之一的弟弟，会是那个出卖旧主子消息的人。
他那个被他一手带大的、可怜的相依为命的弟弟——叶天，自从在去年冬天陪同五皇子一起闯进隐谷怡然村的行动中，与他失去了联系。这么长的时间里，一直是生死未卜、下落不明。
虽然众人纷纷猜测，他们杀了怡然村的这么多人。怡然村的人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所以，即使叶天没有死于当时的陷阱和厮杀之中，估计也留不住活口了。
但是，出于对凌云公主的莫名的信任，叶豹一直坚信他的弟弟并没有死。而且还活得好好的，只是不知道会在哪一天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而已。
尽管自己曾经因为凌云公主的几句话的挑拨。自己的主子五皇子就狠狠地审问、拷打了自己一番。（此处参见第一卷 天降丑女《第三十三章 岛歌证身份——惜春去?春痕》。）
但是，考虑到凌云公主在天香楼期间，从未有过主动伤人的记录（嗯，他们都不知道秋华被发配到兵营做军妓，是出于流云的报复之下。此处参见第一卷天降丑女的第十三章到十六章），
再加上后来凌云公主以沫戎国少王妃的身份辩倒了大乘教的内在上师，更是他坚信凌云公主不会随便伤人性命的，以及自己的弟弟还活着这件事。
所以，在见到弟弟的那一刻，他是多么的欣喜啊！而且弟弟还对凌云公主夸赞不已，说她聪明又机智，十分善良与淳朴，这更是符合了自己心中对凌云公主的判断。
于是，在弟弟问及自己、已经自己的主子——五皇子，最近在忙些什么事情的时候，就顺嘴把原本八皇子出主意要在腊八节放火烧谷，已经主子已经取消了计划这件事儿，告诉了他。
后面发生的这种种事情，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在苗衣说出是自己人泄密之前，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一向对主子忠心耿耿的自己，竟然极有可能就是那个泄密之人。
对于自己力劝弟弟回到主子五皇子身边，而被他拒绝这件事儿。弟弟给出的解释是，五皇子向来多疑，就算现在有所改善了，但是，那是出于拉拢人心的需要，其内心是没有变化的。
弟弟说，自己给五皇子拼死拼活地效力多年，五皇子都能因为凌云公主挑拨的几句话对自己严刑拷打，消失了一年之久的他，是肯定得不到好下场的，说不定还会怀疑他是被凌云公主策反以后，派过来的奸细呢！
与其跟着五皇子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还不如像现在这样，靠自己的力气吃饭，反而落得个清静、自在呢！
自己听弟弟说的也有些道理，况且，五皇子的处境越来越差了，跟着他说不定随时都会遇到危险的，也就没有再坚持。
还跟弟弟开玩笑说，等哪一天，他解甲归田了，就来十全城找弟弟，教弟弟家的小孩子武功呢！
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间，大家都没怎么出门，只有自己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遇到了就别的弟弟，还跟他提起了这些事情。如此说来，嫌疑最大的泄密者，恐怕就是自己啊！
那自己是说还是不说呢？！
之前的经历告诉自己，如果主子知道自己就是泄密者的话，那他是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不但自己可能性命不保，而且搞不好死里逃生的弟弟，都要搭上性命！
不说的话，那不是把自己的主子一直蒙在鼓里吗？！自己一向以自己的忠心为骄傲，此事之后，恐怕忠心这个词，就跟自己无缘了。
说了，是出卖亲兄弟的不义；不说，是出卖主子的不忠。叶豹不想做不忠不义之人，于是，在跟着五皇子回破庙的途中，进退维谷，左右为难起来……
看着两眼放光、一脸急迫地想要知道答案的五皇子，苗衣在心里暗叹了一声，唉，看来凌云公主说的没有错，她们的这位主子，心胸过于狭隘、执着，终究不是位能成大事儿的主儿啊！
当然了，对于主子的疑问，苗衣在面上还是要恭敬地回答的，凌云公主她……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什么时候？往哪个方向走了？！五皇子两手抓住苗衣的胳膊，紧张地问道。
啊……主子……疼！，由于五皇子在情急之下没有拿捏好用力的幅度，所以，苗衣忍不住疼得叫出声来。
啊？！……哦！，一心想要听到答案的五皇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放开了抓住苗衣的手，再次催促道：快点儿告诉本王，额，本皇子，答案！
他本来习惯性地自称本王的，说出口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福瑞王了，便只好在自己已经二十多岁的时候，尴尬地重新恢复了小时候的自称——本皇子。
苗衣摸了摸被抓的生疼（方言，很疼的意思）的胳膊，老老实实地回答说：回主子的话，凌云公主是昨天中午离开这里的，往西边走的，说是要回沫戎国。
回沫戎国？！不对啊，此处往西去的大路只有一条，要回沫戎国的话，必须得经过华城和十全城啊！我们是昨天离开华城的，应该跟她在路上碰面才对啊！五皇子对自己错过了见流云一面这件事儿。耿耿于怀。
苗衣宽慰道：嗯……许是公主她不想见到三爷，所以才有意避开主子的吧？！
不错！一定是这个样子的！本王，额，本皇子就说嘛，流云毕竟在她还是傻妞的时候，得到过本王的王妃玉佩，怎么会对本王一点儿情面都不讲呢？！对吧？！五皇子喃喃地说。
看着因为突然之间失去王位，在自称上都没适应过来，用的一塌糊涂，却在关于流云的事情上自我感觉如此良好的主子。苗衣实在不忍心说出致使他丢掉王位的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的凌云公主这件事儿。
她担心这件事情的真相对他的打击过于沉重了，不过。总不能因为这件事儿就什么都装作不知道吧？！想想昨天自凌云公主走后，她跟毛燕儿商量的结果，还是决定按照预定计划行事。
主子！，苗衣出言叫住了沉浸在幻想中的五皇子，然后开始汇报手里得到的消息。主子，凌云公主临行之前不但指出了，腊八节的事情是自己人泄的密，还说天香楼在各地的分院，已经被人给控制了。
而且……而且……额……，苗衣知道这句话的后半部分。对于自己的主子来说，也会是一种沉重的打击。突然，就不知道后边的话该如何出口了。
而且什么？！尽管说！既然连流云都站在我这边来帮我了。本皇子相信老天爷不会亡我的！一想到流云答应帮自己一个忙，五皇子的心中，就凭空升起了莫大的自信。
这……凌云公主说……说我们在京都洛城的冷蝶园……冷蝶园……。
冷蝶园，怎么了？！五皇子这才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也许自己除了十全城的天香楼之外的另一个据点，也出问题了。
苗衣咽了咽口水。才小心翼翼地说出了完整的内容，据说……据说冷蝶园前些天被太子少傅林兴晨带着京兆尹大人给搜查了。借口是盗了太子府中重宝的要犯。甩开追逐的人，藏进了冷蝶园！
胡闹！！！他们分明是找了个理由想要光明正大地搜查冷蝶园，等着抓本王，不，本皇子的小辫子！五皇子气得一掌拍在了树上，掌力所及地让光秃秃地树枝在空中，晃了几晃。
然后才问起后面的事情来，结果呢？！搜查到什么没有？我们有没有什么损失？
苗衣回答说：据公主所说，他们在那里并没有搜查到什么，最后以一句要犯太狡猾为由，搪塞过去了。
不过，公主得到消息说，由于太子府声称要犯没有抓到，而又有人亲眼看到过要犯躲进了冷蝶园，所以，从那天开始，冷蝶园就已经处于太子党一派的监视之中了。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不要扭扭捏捏的，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啊！放心吧，事已至此，无论什么样的消息，本皇子都不会过于惊讶的。五皇子此时已经毫无耐心可言了。
嗯！所以，凌云公主让奴婢转告主子，回京之后，切勿轻易与交好的大臣联系，以免被有心人加以利用，给主子扣上个‘结党营私’的大帽子。否则……否则，谁也救不了主子！苗衣说出了流云离开之前的忠告。
原来如此！看来大哥、三哥和八弟，是真的联合起来，想要整倒本皇子了！，直至此时，五皇子心中的种种猜测才算是全都得到了证实。
给他送无字书信、告诉他要小心的人，是流云；在十全城的民众暴动之中，救走了天香楼的众人的人，是流云；华城的八宝店中，故意用无字书信的手法，给自己传递信息的人，恐怕也是流云安排的；而临走之前，留下众多对自己有用的信息的人，也是流云。
他这才算是知道了，什么叫以德报怨。曾经的自己，那么对待她，可是她都没有计较，反而在自己落难的时候，转过头来帮助自己，真真是慈悲为怀的菩萨心肠啊！
当然，这些都是他在心里想到的。并没有跟苗衣一一确认。因为此时，流云在五皇子的心里，是堪比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般的存在。
而苗衣，自然也没有告诉他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恐怕就是凌云公主这件事儿。她跟毛燕儿商量了一天的结果是——为了让五皇子少受点儿刺激，少受点儿打击，她们决定隐瞒万民书出自凌云公主之手这件事儿。
而且，凌云公主所有的做为，都是建立在华裔王朝的几位皇子之间，明争暗斗的基础之上的。况且。他们在争斗的过程中，还把隐谷怡然村的人给牵涉在内了，实在不能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倒她的头上。
身后的叶豹。为了不让五皇子怀疑到，自己有可能就是那个泄密之人这件事情上，忍不住几次提醒五皇子，他们出来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再不回去。恐怕要引起三皇子的怀疑了。
促使他这么做的另一个原因是，他不愿意相信，曾经也是五皇子的亲卫之一的弟弟，会是那个出卖旧主子消息的人。
他那个被他一手带大的、可怜的相依为命的弟弟——叶天，自从在去年冬天陪同五皇子一起闯进隐谷怡然村的行动中，与他失去了联系。这么长的时间里，一直是生死未卜、下落不明。
虽然众人纷纷猜测，他们杀了怡然村的这么多人。怡然村的人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所以，即使叶天没有死于当时的陷阱和厮杀之中，估计也留不住活口了。
但是，出于对凌云公主的莫名的信任，叶豹一直坚信他的弟弟并没有死。而且还活得好好的，只是不知道会在哪一天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而已。
尽管自己曾经因为凌云公主的几句话的挑拨。自己的主子五皇子就狠狠地审问、拷打了自己一番。（此处参见第一卷 天降丑女《第三十三章 岛歌证身份——惜春去?春痕》。）
但是，考虑到凌云公主在天香楼期间，从未有过主动伤人的记录（嗯，他们都不知道秋华被发配到兵营做军妓，是出于流云的报复之下。此处参见第一卷天降丑女的第十三章到十六章），
再加上后来凌云公主以沫戎国少王妃的身份辩倒了大乘教的内在上师，更是他坚信凌云公主不会随便伤人性命的，以及自己的弟弟还活着这件事。
所以，在见到弟弟的那一刻，他是多么的欣喜啊！而且弟弟还对凌云公主夸赞不已，说她聪明又机智，十分善良与淳朴，这更是符合了自己心中对凌云公主的判断。
于是，在弟弟问及自己、已经自己的主子——五皇子，最近在忙些什么事情的时候，就顺嘴把原本八皇子出主意要在腊八节放火烧谷，已经主子已经取消了计划这件事儿，告诉了他。
后面发生的这种种事情，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在苗衣说出是自己人泄密之前，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一向对主子忠心耿耿的自己，竟然极有可能就是那个泄密之人。
对于自己力劝弟弟回到主子五皇子身边，而被他拒绝这件事儿。弟弟给出的解释是，五皇子向来多疑，就算现在有所改善了，但是，那是出于拉拢人心的需要，其内心是没有变化的。
弟弟说，自己给五皇子拼死拼活地效力多年，五皇子都能因为凌云公主挑拨的几句话对自己严刑拷打，消失了一年之久的他，是肯定得不到好下场的，说不定还会怀疑他是被凌云公主策反以后，派过来的奸细呢！
与其跟着五皇子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还不如像现在这样，靠自己的力气吃饭，反而落得个清静、自在呢！
自己听弟弟说的也有些道理，况且，五皇子的处境越来越差了，跟着他说不定随时都会遇到危险的，也就没有再坚持。
还跟弟弟开玩笑说，等哪一天，他解甲归田了，就来十全城找弟弟，教弟弟家的小孩子武功呢！
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间，大家都没怎么出门，只有自己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遇到了就别的弟弟，还跟他提起了这些事情。如此说来，嫌疑最大的泄密者，恐怕就是自己啊！
那自己是说还是不说呢？！
之前的经历告诉自己，如果主子知道自己就是泄密者的话，那他是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不但自己可能性命不保，而且搞不好死里逃生的弟弟，都要搭上性命！
不说的话，那不是把自己的主子一直蒙在鼓里吗？！自己一向以自己的忠心为骄傲，此事之后，恐怕忠心这个词，就跟自己无缘了。
说了，是出卖亲兄弟的不义；不说，是出卖主子的不忠。叶豹不想做不忠不义之人，于是，在跟着五皇子回破庙的途中，进退维谷，左右为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