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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夜2篇困

    宝芙的第一反应,就是伏魔族中间,出了泄密者。

    桑贝儿或许是花钱贿赂,或许是采取其它手段,从那个长舌妇嘴里,得到片缕半丝,关于僵尸和司徒家的事。

    但那个人,想必不敢出卖过多机密,所以桑贝儿并没有掌握全部实情。

    司徒静虚突然在学校消失,确实会让关注他的人起疑。更何况,桑贝儿倩女离魂,对司徒静虚暗怀情愫。

    虽然这姑娘肆意人生,但是看来,她对司徒静虚倒是动真格了。

    宝芙心头,不禁涌起一股淡淡涩楚。司徒静虚已经走了一个多月,司徒炎依然在派伏魔者四处寻找他。但是,司徒静虚却如石沉大海,再也没有任何音讯。谁都不知道,他如今在什么地方,又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那天,她和司徒静虚之间发生的事,知情者仅仅只有,在那座深山中找到她的阿灭和飞飞。

    他们两人,或许是不想让她难堪,绝口不提此事。

    甚至,她躺在床上养伤的那段时期,他们连司徒静虚的名字,都不会在她面前说起。

    虽然阿灭每隔几天,就会进入暮宫,给宝芙喝他的血,帮助她康复。但宝芙和他,却没有片言只语的交谈。那是因为,阿灭总在她睡着的时候才出现。宝芙猜测,他受损的大脑,固然忘记了她。但脑海中,应该还有些残留的感觉,让他和她相处时,会有些不自在。

    所以宝芙如他所愿,对一切都装作视而不见,保持缄默。

    她知道,她这么做,让大家都很满意。

    如同眼里揉不得沙子。莫难极度讨厌阿灭。而戈君和莫难在这件事上,惊人的观点一致。她们都巴不得,阿灭这只臭虫,被驱逐得离宝芙越远越好。

    而lenka每次见到宝芙的时候,都会对她露出那种,既心怀感激却又满腹隐忧的眼神。

    因此,宝芙没有再去打扰阿灭的平静,她只询问过一次飞飞,有关司徒静虚的情况。

    飞飞告诉她,司徒静虚已经恢复。司徒静虚应有的模样。

    得到这个回答,宝芙便心满意足。她从没有想过,再见到司徒静虚。她已竭尽她所有。把她可以给他的,都给了他。

    她斟酌着,决定还是暂时不要告诉桑贝儿,司徒静虚变成僵尸的事情。

    “我真的不知道,小静在哪里——不过。他一定,会找到属于他自己的生活。”

    “完全不懂你他妈在放什么狗屁!”桑贝儿的声音,充满失望和恼怒,她低声喝道,“把这贱人扒光。”

    得到她的指示,那两个抓着宝芙的男人。开始动手撕扯宝芙的衣服。

    宝芙的心沉了沉,她知道自己可能会遭到凌辱。

    这里是日落山最偏僻的角落,现在她就算放声求救。也不会被人听到。果然,桑贝儿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宋宝芙,别指望狼飞飞来救你了。他现在正双p爽得要死呢——那两个婊子的爹,把柄都在我老子手上,她们一定会卖力伺候好。你那头四处发情的忠犬。”

    宝芙这时才明白,难怪今天的事如此巧合。

    那两个和飞飞有过炮约的女人会同时上门大闹。而她只不过逮空随便走走。就被桑贝儿见缝插针,盯梢堵截。

    原来这都是桑贝儿预先安排好的。

    想不到的是,这丫头也算得上不辱门楣,颇有几分耍狠斗手腕的天赋。想不通的是,桑贝儿干嘛非得要置她于死地。

    蓦地,肌肤上传来一股略带刺压的锋利冰凉。

    宝芙顿时醒悟,是那两个抓住她的男人,因为撕不开她身上那件暮灰色针织线衫,所以正在用刀子割。那件衣服是莫难从米兰订购的纯手工制品。一只袖子,相当于一个菜菜小白领,辛辛苦苦一个月,赚得的粮饷。宝芙可以想象得出来,如果莫难知道,衣服是被这两个不成器的小子,用一把不值十块钱的弹簧刀片毁掉的。这两小子的下场,铁定会比这件衣服还要惨。

    “这妞皮肤挺白……”就在这时,其中一个男人低声抱怨,“可惜被僵尸搞过。”

    “竟然让那种冷冰冰的噁心东西搞,真是个脑残婊子!”另一个男人喃喃咒骂,“死贱人,你眼睛是长下面了吗?”

    两人话音刚落,只听桑贝儿极为不耐烦的催促。

    ‘ “哥两个利索点儿,把看家本领拿出来——我要把她的丑态全部拍下来传上网,让她今后再也没法混!”

    ‘ 宝芙耳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脱衣解皮带的声音。

    “桑贝儿,为什么……”她感到浑身如堕寒潭,顿了顿,静静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桑贝儿失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有人告诉我,司徒静虚被你迷住了。可能是因为,你生病住在暮宫的那段日子,我看到他天天去找你——”她的声音,蓦地一沉,厉声道,“宋宝芙,打老娘从三岁起,我老子就教育我,对敌人一定不能手软——”

    “我是你的校友,不是你的敌人。”

    宝芙叹了口气。不禁在想,伏魔族那个口舌不牢的混蛋究竟是谁。居然连司徒静虚喜欢她这种八卦,都能嚼给桑贝儿听。

    但也许不该责怪那个人。

    感情这东西,只要有情,就必然有感。

    骗不了别人,更骗不了自己。

    如果一定要欺骗,那就是背负着一座,惟有自己才知道有多重的十字架。

    “你这种水平,确实不够格当我的敌人!”桑贝儿恶狠狠道,“但你是日落山,最碍眼的风景——”

    她后面一截话,仿佛被吞回肚子,骤然没了下文。

    宝芙等了等,听到风刮过树梢的声音。不过,不单纯是这一种声音。中间还夹杂了几声,什么东西被折断时,发出的清脆喀吧声。

    那像是人的骨头。

    但奇怪的是,却没有听到人的惨叫,而只有某种闷重的,窒息般的呜咽。似乎那些人的舌头,被绞住了。

    一股淡淡的,微凉的气息,贴上宝芙的脸颊。

    宝芙的胸口突然窜起,一阵有些透不过气来的抽痛。她迟疑着,该不该在眼睛不能视物的状况下,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或许,他不希望她知道,是他在危急时刻,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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