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 盛大的悲剧
库赞单手挡在眼前，看那艘冰船飞远了，才坐在了地上，冲着往回走来的草帽一伙，散漫说道，“啊啦，这估计会成为他们人生中，一段难忘的冒险经历啊，嘛，既然这件事情已经解决，草帽一伙，我们现在可以来安心的算个总账了，”眼神一改慵懒变为锐利，而悠闲的草帽一伙听到这话以后，变得异常戒备。
路飞疑惑出声道，“总账？”
“啊，先从哪里说好呢，不过蒙奇·D·路飞，你和你爷爷真是一模一样呢，”我推着轮椅来到库赞身边，听到他提到卡普中将不由一愣，这么说来，卡普中将这些年中的确培养出了很多优秀士兵，但库赞加入海军后的第一位老师，似乎并不是卡普，不过想起在卡普中将手下度过的那四年，我就一阵背脊发冷，往事不堪回首啊。
果然，路飞现在和我的表情如出一辙，不过他脸上冷汗流的已经有淋雨的趋势了。
“从前，我真是承蒙你爷爷的关照啊，哦，还有这个小鬼，你爷爷应该也和你提起过吧？”库赞眼神朝向我说道，路飞看着我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库赞把眼罩朝下拉了拉，继续说道，“所以我今天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看妮可·罗宾和你一眼，但我想，你们还是现在就给我死在这里比较好。”
“纳尼？？”所有人都被库赞这样的转变惊呆了。
“政府虽然对你们还不太重视，但细细追寻一下你们的经历，却发现你们都是很有骨气的，虽然说你们人数不多，但是你们这些危险人物聚集在一起，以后会越来越麻烦的，从最初通缉你们开始，到目前为止你们的所作所为，如此的成长速度，虽然我长久以来一直和一些无法无天的人打交道，但仍然觉得你们的前途会非常可怕，”没错，库赞现在是认真的，他每次在认真起来的时候眼神中就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懒散，而是暗含杀意，就好像他全身上下都是冰，随时能把你冻死。
“怎……怎么突然这么说！你……你们刚才不是还和我们一起帮助了难民吗？”乌索普声线颤抖的问道，显然这个时候被人夸有骨气，就相当于你上了断头台时，那刽子手对你说着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是一个道理。
“令我感到特别危险的原因，”库赞直接略过了乌索普这个人，拔高了声音，冷冷道，“就是你啊，妮可·罗宾。悬赏金的多少并不仅仅表示悬赏犯的实力强弱，同时也表示那个人对政府威胁程度的高低，因此当你年仅八岁时，就成为了7900万的悬赏犯，虽然只是个小孩但你却机灵的生存了下来，逃亡与背叛，巴结人与利用人，靠着那机智的头脑在黑暗的社会存活至今的你，这一次选中的藏身之所就是这班人吧？”
“你们，也很快就会明白，不久就会为身边带有这么一个麻烦的女人而后悔，最好的证明就是，迄今为止只要是和她扯上关系的组织，全都灭亡了，只有她一人幸免，那是为什么呢，妮可·罗宾？”库赞说着站起身，罗宾此时的脸色非常不好，似乎是在挣扎着什么的样子。
“你这家伙！”“混蛋！”“大叔！”
紧紧的扒住轮椅，双手不受我控制的在颤抖，目不转睛的和库赞对视着，他眼中显露微微惊讶，我知道刚才库赞那番话只是一个激将法，但我的脑袋就是控制不住跟着他的话同步罗宾姐姐小时候一个人逃亡时的画面，几乎快要被心疼淹没。
我深吸一口气，冷然道，“大叔，别再跟他们废话了，直接让我在这里杀了他们好了，”也不等库赞回答，我推动轮椅朝前走去，“况且杀人就杀人，哪里还需要花时间给要死的人解释被杀的理由！”眼神一凛，霸王色霸气直接以轮椅为中心，平铺掀起了一阵气流，脚下土地也因承受不住被震裂。
“小鬼，我们说好了的，你可不能作弊，”耳边一热，库赞弯下腰凑在我左耳边，低声道，“另外你刚刚的那股力量，等这次的事情完结了，我们再来好好的谈一下，”极少听到库赞用这种低软的语调说话，我现在只觉得心中寒气大盛。
他知道我不想让他出手，知道我在变相的保护着草帽一伙，毕竟我出手，草帽一伙或许还能有机率生存，但换作库赞来的话……
说完，库赞大大方方的挡在了我身前，“嘛，我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如果你们肯把妮可·罗宾交出来，我心情好了或许能放你们一马，”抱臂好整以暇，俨然一副期待窝里斗的看戏相。
“谁会把罗宾交给你啊！以前是以前，和现在根本无关！”路飞呲着牙对库赞大吼道。
“说得对！要是提起从前，我们船上还有一个是海贼猎人一个是女小偷呢！”乌索普指着库赞的鼻子骂完，自己头上就被敲了一个爆栗，“难懂的话少给我扯！”娜美怒气冲冲的对乌索普警告道。
“没错，比起以前，现在才是最重要的，”山治仰视着库赞，手中夹着香烟一脸绅士道。
“没错！！罗宾她现在，是我们重要的伙伴！！不准说我们伙伴的坏话！！”
伙伴……？
为了贯彻我心中的正义，即使前方是黑暗的，即使是我一个人，也要不惜一切的走下去。
小空，你不要怕那个叔叔，他只是每次一见到可爱的东西就忍不住想要捉弄一下，没有恶意，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同伴了，安心的呆在这里吧。
这样才对嘛，我们是你的同伴不是仇人，是能够把自己的背后交给对方的同伴，这个棒棒糖就是证明哦，不许反驳！
我只需要不断的浇水，让它们茁壮成长，让它们去吞噬那一片黑暗就可以了，我绝对不要，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同伴们，被一个个毁掉！
因为你是我们的伙伴，所以为了你就算把我们CP9真的变成动物园也没有关系，大家的想法都是这样的啊，卡里法。
小空，看见旁边的那个大袋子了吗，里面是我们这两年给你买的生日礼物，虽然说晚了，但还是，长大快乐，欢迎回家！
小空，大家都会帮你的，不要觉得这样的要求很任性，因为其他人也会有任性的需要你帮忙的时候，那个时候你也不会放着他们不管不是吗？这就是同伴啊，这才是真正的CP9。
骗人的！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啊！库摩！
“啊啊！！！”
几声惨叫响起，瞬间把我拉回现实，指尖触碰到脸颊上冰冷的液体，我低下了头，无奈一笑，其实这些年心里到底有多想你们，我都知道的，不过从来不说罢了。
面前草地上，路飞，索隆和山治，因为每人身体上的一部分被库赞的冷气冻结，疼的打滚，库赞的冰带来的刺骨寒冷，我在四岁的时候就已经体会过，待在本部的四年更是每天防备着随时有可能成为一座冰雕，因此之后变成畏寒体质，也根本就是小打小闹。但现在看着因为要从库赞手里保护罗宾姐姐而扑街的三人组，我心里的阴霾突然散去不少，如果是这样的人，我应该可以放心的把你交给他们了吧？
“大叔，别再放水了，这个女人留不得，”很多事冲进脑袋，让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也知道自己现在要优先服从的，不是情感是理智，而罗宾此刻就站在库赞身前，我的话她当然也听的一清二楚，饱含悲伤的双眸望向我，我眼中平静，说出来的话也毫不留情，“你不让我来动手杀她，那自己就认真一点，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的。”
“知道了小鬼，”库赞应了一声，转头一脸惋惜的对罗宾说道，“你虽然有一群很不错的伙伴，不过你就是你，妮可·罗宾！”库赞张开布满冰气的怀抱，直直朝罗宾倒去。
我紧紧闭着双眼，听到一阵冰冻的声音响起，耳边依旧回荡着罗宾最后未说完的那半句话，“不对，我已经不再是……”随后声音戛然而止。
“罗宾！！”“罗宾酱！！”
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已化为一座冰雕的女人，她游移与坚定的神情，似乎也随着整个人被冰封住而残留在了脸上，罗宾姐姐你是想说，你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了吗，我推着轮椅朝她走得更近，伸手牵住她冰冷的手，刺骨的感觉传来，我轻声低喃道，“很冷吧？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要犹豫呢。”
“你这个帮凶不要用脏手碰她！！！”路飞猛地从我眼前抢过罗宾的冰雕，跟着就像接力一样，冰雕最后被转移到了乌索普，乔巴和娜美的手中，路飞单膝跪地，喘着粗气吼道，“乌索普，乔巴！你们这就回船上去，快给罗宾做紧急处理！”
“算了吧，不救那个女人也是为了世界着想，你们这样做，总有一天会为自己的错误选择而悔恨，”我低眼看着路飞，淡淡说道，显然他已经被激怒到快要暴走。
“空酱！你为什么要说这种的话！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山治咬断了嘴里的香烟朝我问道，索隆持刀站在山治身边，一脸我早就知道的模样，虽然右手被冻住，但眼中杀气依然不减。
“我一直是这个样子从来没有变过，让你失望真是抱歉，”调转轮椅方向，又对库赞说道，“那个孩子似乎想和你一对一，”库赞瞥了一眼路飞，冲我问道，“哦？那你现在要去干什么？”
“大叔，你知道什么才是悲剧吗？”双手推动轮椅朝罗宾被抬走的方向驶去，眼角含冰，淡道，“悲剧啊，就是把最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
比如……伙伴。
路飞疑惑出声道，“总账？”
“啊，先从哪里说好呢，不过蒙奇·D·路飞，你和你爷爷真是一模一样呢，”我推着轮椅来到库赞身边，听到他提到卡普中将不由一愣，这么说来，卡普中将这些年中的确培养出了很多优秀士兵，但库赞加入海军后的第一位老师，似乎并不是卡普，不过想起在卡普中将手下度过的那四年，我就一阵背脊发冷，往事不堪回首啊。
果然，路飞现在和我的表情如出一辙，不过他脸上冷汗流的已经有淋雨的趋势了。
“从前，我真是承蒙你爷爷的关照啊，哦，还有这个小鬼，你爷爷应该也和你提起过吧？”库赞眼神朝向我说道，路飞看着我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库赞把眼罩朝下拉了拉，继续说道，“所以我今天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看妮可·罗宾和你一眼，但我想，你们还是现在就给我死在这里比较好。”
“纳尼？？”所有人都被库赞这样的转变惊呆了。
“政府虽然对你们还不太重视，但细细追寻一下你们的经历，却发现你们都是很有骨气的，虽然说你们人数不多，但是你们这些危险人物聚集在一起，以后会越来越麻烦的，从最初通缉你们开始，到目前为止你们的所作所为，如此的成长速度，虽然我长久以来一直和一些无法无天的人打交道，但仍然觉得你们的前途会非常可怕，”没错，库赞现在是认真的，他每次在认真起来的时候眼神中就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懒散，而是暗含杀意，就好像他全身上下都是冰，随时能把你冻死。
“怎……怎么突然这么说！你……你们刚才不是还和我们一起帮助了难民吗？”乌索普声线颤抖的问道，显然这个时候被人夸有骨气，就相当于你上了断头台时，那刽子手对你说着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是一个道理。
“令我感到特别危险的原因，”库赞直接略过了乌索普这个人，拔高了声音，冷冷道，“就是你啊，妮可·罗宾。悬赏金的多少并不仅仅表示悬赏犯的实力强弱，同时也表示那个人对政府威胁程度的高低，因此当你年仅八岁时，就成为了7900万的悬赏犯，虽然只是个小孩但你却机灵的生存了下来，逃亡与背叛，巴结人与利用人，靠着那机智的头脑在黑暗的社会存活至今的你，这一次选中的藏身之所就是这班人吧？”
“你们，也很快就会明白，不久就会为身边带有这么一个麻烦的女人而后悔，最好的证明就是，迄今为止只要是和她扯上关系的组织，全都灭亡了，只有她一人幸免，那是为什么呢，妮可·罗宾？”库赞说着站起身，罗宾此时的脸色非常不好，似乎是在挣扎着什么的样子。
“你这家伙！”“混蛋！”“大叔！”
紧紧的扒住轮椅，双手不受我控制的在颤抖，目不转睛的和库赞对视着，他眼中显露微微惊讶，我知道刚才库赞那番话只是一个激将法，但我的脑袋就是控制不住跟着他的话同步罗宾姐姐小时候一个人逃亡时的画面，几乎快要被心疼淹没。
我深吸一口气，冷然道，“大叔，别再跟他们废话了，直接让我在这里杀了他们好了，”也不等库赞回答，我推动轮椅朝前走去，“况且杀人就杀人，哪里还需要花时间给要死的人解释被杀的理由！”眼神一凛，霸王色霸气直接以轮椅为中心，平铺掀起了一阵气流，脚下土地也因承受不住被震裂。
“小鬼，我们说好了的，你可不能作弊，”耳边一热，库赞弯下腰凑在我左耳边，低声道，“另外你刚刚的那股力量，等这次的事情完结了，我们再来好好的谈一下，”极少听到库赞用这种低软的语调说话，我现在只觉得心中寒气大盛。
他知道我不想让他出手，知道我在变相的保护着草帽一伙，毕竟我出手，草帽一伙或许还能有机率生存，但换作库赞来的话……
说完，库赞大大方方的挡在了我身前，“嘛，我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如果你们肯把妮可·罗宾交出来，我心情好了或许能放你们一马，”抱臂好整以暇，俨然一副期待窝里斗的看戏相。
“谁会把罗宾交给你啊！以前是以前，和现在根本无关！”路飞呲着牙对库赞大吼道。
“说得对！要是提起从前，我们船上还有一个是海贼猎人一个是女小偷呢！”乌索普指着库赞的鼻子骂完，自己头上就被敲了一个爆栗，“难懂的话少给我扯！”娜美怒气冲冲的对乌索普警告道。
“没错，比起以前，现在才是最重要的，”山治仰视着库赞，手中夹着香烟一脸绅士道。
“没错！！罗宾她现在，是我们重要的伙伴！！不准说我们伙伴的坏话！！”
伙伴……？
为了贯彻我心中的正义，即使前方是黑暗的，即使是我一个人，也要不惜一切的走下去。
小空，你不要怕那个叔叔，他只是每次一见到可爱的东西就忍不住想要捉弄一下，没有恶意，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同伴了，安心的呆在这里吧。
这样才对嘛，我们是你的同伴不是仇人，是能够把自己的背后交给对方的同伴，这个棒棒糖就是证明哦，不许反驳！
我只需要不断的浇水，让它们茁壮成长，让它们去吞噬那一片黑暗就可以了，我绝对不要，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同伴们，被一个个毁掉！
因为你是我们的伙伴，所以为了你就算把我们CP9真的变成动物园也没有关系，大家的想法都是这样的啊，卡里法。
小空，看见旁边的那个大袋子了吗，里面是我们这两年给你买的生日礼物，虽然说晚了，但还是，长大快乐，欢迎回家！
小空，大家都会帮你的，不要觉得这样的要求很任性，因为其他人也会有任性的需要你帮忙的时候，那个时候你也不会放着他们不管不是吗？这就是同伴啊，这才是真正的CP9。
骗人的！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啊！库摩！
“啊啊！！！”
几声惨叫响起，瞬间把我拉回现实，指尖触碰到脸颊上冰冷的液体，我低下了头，无奈一笑，其实这些年心里到底有多想你们，我都知道的，不过从来不说罢了。
面前草地上，路飞，索隆和山治，因为每人身体上的一部分被库赞的冷气冻结，疼的打滚，库赞的冰带来的刺骨寒冷，我在四岁的时候就已经体会过，待在本部的四年更是每天防备着随时有可能成为一座冰雕，因此之后变成畏寒体质，也根本就是小打小闹。但现在看着因为要从库赞手里保护罗宾姐姐而扑街的三人组，我心里的阴霾突然散去不少，如果是这样的人，我应该可以放心的把你交给他们了吧？
“大叔，别再放水了，这个女人留不得，”很多事冲进脑袋，让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也知道自己现在要优先服从的，不是情感是理智，而罗宾此刻就站在库赞身前，我的话她当然也听的一清二楚，饱含悲伤的双眸望向我，我眼中平静，说出来的话也毫不留情，“你不让我来动手杀她，那自己就认真一点，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的。”
“知道了小鬼，”库赞应了一声，转头一脸惋惜的对罗宾说道，“你虽然有一群很不错的伙伴，不过你就是你，妮可·罗宾！”库赞张开布满冰气的怀抱，直直朝罗宾倒去。
我紧紧闭着双眼，听到一阵冰冻的声音响起，耳边依旧回荡着罗宾最后未说完的那半句话，“不对，我已经不再是……”随后声音戛然而止。
“罗宾！！”“罗宾酱！！”
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已化为一座冰雕的女人，她游移与坚定的神情，似乎也随着整个人被冰封住而残留在了脸上，罗宾姐姐你是想说，你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了吗，我推着轮椅朝她走得更近，伸手牵住她冰冷的手，刺骨的感觉传来，我轻声低喃道，“很冷吧？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要犹豫呢。”
“你这个帮凶不要用脏手碰她！！！”路飞猛地从我眼前抢过罗宾的冰雕，跟着就像接力一样，冰雕最后被转移到了乌索普，乔巴和娜美的手中，路飞单膝跪地，喘着粗气吼道，“乌索普，乔巴！你们这就回船上去，快给罗宾做紧急处理！”
“算了吧，不救那个女人也是为了世界着想，你们这样做，总有一天会为自己的错误选择而悔恨，”我低眼看着路飞，淡淡说道，显然他已经被激怒到快要暴走。
“空酱！你为什么要说这种的话！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山治咬断了嘴里的香烟朝我问道，索隆持刀站在山治身边，一脸我早就知道的模样，虽然右手被冻住，但眼中杀气依然不减。
“我一直是这个样子从来没有变过，让你失望真是抱歉，”调转轮椅方向，又对库赞说道，“那个孩子似乎想和你一对一，”库赞瞥了一眼路飞，冲我问道，“哦？那你现在要去干什么？”
“大叔，你知道什么才是悲剧吗？”双手推动轮椅朝罗宾被抬走的方向驶去，眼角含冰，淡道，“悲剧啊，就是把最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
比如……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