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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教煞王一些‘特殊’技能

    大汉双手捂住眼睛,卷曲着身体,大刀早已被仍在地上,猩红透过指缝流出,低落在黄褐色泥土里,卷成颗颗土粒,滚落与一旁斜坡下。

    “你们是谁?竟然敢伤了我兄弟?”一直呆在壮汉身后的一名极瘦男子跑过来,想扶起壮硕男子,却在接触朝南眼神时,语气自然低了下来。

    “敢出言不逊,这是一个小小的教训,若是你们仍然记不住,那么,下一次没有的就不仅仅是眼睛了。”朝北轻蔑地扫了地上之人一眼。

    瘦小男子最终还是没敢再说话,他想拖起那壮硕大汉,却无奈他力气过小,如何也扶不起那人,瘦小男子只能紧张地在地上乱转:“老大,你,你没事吧?”

    外面发生的一切倒是让即墨莲眉间染上淡淡的疑惑:“宵,这次你为何没有让朝南杀人?”

    若按赫连宵的脾性,这人如此出言不逊,定不会有好下场。

    赫连宵剑眉一扬,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此刻在清风崖下,为夫可不想让你师傅知晓为夫是个暴虐之人。”

    赫连宵此话说的一本正经。

    即墨莲自然不相信他的话:“宵还会在意我师傅的看法?”

    “自然不在乎,不过,若是为夫真在清风崖下杀了人,到时清风子定会寻个借口对娘子说教,为夫可不愿他占用娘子的任何一点时间。”

    原来如此!

    即墨莲干脆整个人扑进赫连宵的怀中,她下巴搁在赫连宵的肩上,笑道:“宵,师傅找我说话这是必须有的,到时你可别生气。”

    提到这个,赫连宵觉着自己该事先给煞王通个气,否则到时赫连宵真有可能会翻脸,师傅本就对宵的影响停留在冷情煞王这一层上,如此一来,会让宵在师傅心中的分数越发的低了。

    “为夫自然会让他没时间找娘子‘谈心’。”最后两字,赫连宵说的有些重。

    “那宵真打算放过外面那人?”依照宵对她的爱护程度,莫说刚刚那男子言语猥琐,便是平常不敬她的,赫连宵都不会放过。

    “自然。”赫连宵面色平静。

    赫连宵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后,这壮汉便被黑狱的人请走,至于后续如何,这并不在赫连宵跟即墨莲所关心的范围之内。

    总之,因为赫连宵的一番所为,排在他们前面的很多人自觉让开了道,当然,也有不屑的,觉着赫连宵是在以暴力压人。

    然,那又如何?自古以来,除了普照大地的阳光,又有什么是平等的?处在食物链的下层,人们自然得遵从这种规则。

    朝北朝南在前方扫清路障。

    在众人的各色目光下,冬日里马车特有的厚重幕帘终于被掀开,一道紅影闪了出来,紅影并未立即下车,而是小心抱出一个人来。

    小心地将人裘袍掩好,至于面上,则只露出鼻子跟一双带笑的月牙水眸,看男子如此小心的模样就像此人抱着无人能窥视的珍宝,如此,倒真是无人敢向即墨莲看去,至于赫连宵,在抱出即墨莲的同时,头甚至抬也未抬,根本无人看清其长相,不过从他精致的侧面来看,路旁的人已经看出这男子的尊贵跟倾城之姿来。

    朝北朝南已经到了山脚下,路上已经被清理干净,赫连宵来走的也轻松,很快便来到山脚,径自越过朝南朝北,刚准备上山,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兄台小心,这清风崖处处陷进,还有毒瘴。”

    清雅的话中不带恶意,这感觉听着倒像极了陌玉,即墨莲对着声音没来由的就有些好感,她眼睛转了转想看一眼对方,岂料,刚动,即墨莲便觉着眼前变红,仔细看去,却原来是赫连宵靠近的红眸,赫连宵冷哼一声,眸子明显不悦。

    即墨莲缩了缩脖子,到底也没有再看对方。

    如此,赫连宵这才满意地收回眼中的醋意,抱着自家娘子,飞跃上去。

    那凌厉的气势,矫健的身姿无一不在诉说此人的强悍,在一众羡慕嫉妒的目光下,紅影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王爷已经上去,朝北朝南自然不会在下方多呆,赤炎貂早已蹲在朝北肩头,见即墨莲没了踪迹,它小爪子往朝北肩上一拍,高昂着头。

    吱吱吱——

    开路。

    那架势,就跟打了胜仗的英雄式的。

    朝北抬起扇子,往赤炎貂小屁股上敲了敲,似笑非笑道:“赤炎貂,你这是皮痒了?”

    赤炎貂缩了缩脖子,它可不想自己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赤炎貂自然不敢再多言。

    一青一黑身影也不再犹豫,快速上去。

    四人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后,剩余的那些人面面相觑,半晌,一人试探着说:“他们上去了,不如我们趁此机会也——”

    大家明白他的意思。

    不说后上去的两人,单说那红衣的男子,他的身法是在场所有人都望尘莫及的,跟着这人,他们过清风崖障碍的可能性便大大增加。

    没人回应这人的话,可他们的身体却做出了回答,一人领头,跃了上去,其余人便了胆子也陆续上去,很快,山脚下只剩下两人,其中一人白衣,长相俊美,通身气质雅韵,微挑的眼角噙着明显可见的笑,他身旁立着一个还未脱稚气的少年,少年疑惑地问:“公子,为何我们不去?”

    男子眼角跳了跳,说道:“此时不是好时机。”

    “可是,少爷,有了他们的探路,我们的胜算岂不是更大些?”少年知晓他家少爷一向高深莫测,这会儿实在是疑惑。

    “呵呵,小童,你以为她们此刻就着那几人身后便能上去吗?那你就错了。”男子笑着开口,那小童很明显能听出他家公子话中的同情来。

    见那小童还想说话,男子笑着摇头:“小童等会就会知晓。”

    正如男子所言,没出半柱香时间,山上突然传来阵阵惊叫哀嚎声,还有一些重物滚动的声音。

    没待那小童看清楚,一个物体自清风山上落了下来,直直往下砸来,男子面色不变,一手钳着那小童,整个人往后跃了一步,而落下来的物体则重重摔在他们原先站立的地方。

    清脆的骨骼碎裂声让人心头瘆的慌,那小童定睛一看,发现那物体原来是个人,这么一摔,这人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

    “公子?这,这怎么回事?”小童不得不感叹自家公子的未卜先知了。

    没等那公子回答,上面又接二连三的传来惊惧叫声,接着砰砰砰的人叠加落在地上,很快,原本离开的人又回来,唯一不同的是上去时,人是站着的,下来则是躺着的,且哀叫阵阵,那表情,看着就让人心跟着颤动。

    看着这一幕,那小童已经没别的话说了,顿了顿,他只来这么一句:“公子好厉害!”

    那公子并未有多得意,事实上,此人出乎意料地收起了笑容,拧紧了眉头,望着无边清风山,喃喃自语:“他们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

    而此刻山腰往上处,赫连宵放下娘子,目光往后看去,在朝北的惊叹声中,勾起了唇角。

    只见在他们脚下不远处,山壁上原本的凸凹不平此刻已经被光滑可见的大块石头所代替,若是光平整也就算了,可最关键的是那些石块好似被上了一层油一般,莫说是山下那些人,便是朝北朝南也很难在这些石块上找到着力点,如此的话,不掉下去还真是不该啊!

    “王妃,您是如何知道这个机关的?”朝北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即墨莲颇满意地看着脚下不远处的石块,回道:“这是我设计的。”

    她自然知道。

    “王,王妃,你到底还有多少技能是属下不知道的?”朝北觉着他家王妃已经是无所不能了,心中崇拜之情滚滚升起,几乎要破开胸腔而出。

    “等有空可以教你一两样。”朝北脸上那种惊诧取悦了即墨莲,她心情颇好地说道。

    “多谢王妃。”被突然而来的惊喜击中,朝北有一时间的愣怔,朝南看着自家兄弟一副没出息的模样,抬脚就踩住靠着自己的朝北那种左脚。

    “啊!”朝北抱着脚清醒过来,来不及抱怨,对着即墨莲谄媚一笑:“多谢王妃。”

    即墨莲向来公平,她目光又转向朝南:“若你想学些也可以。”

    所谓技多不压人,朝南自然也愿意,况且他们王妃所精通的都是罕见的,又极有用处的技能。

    “多谢王妃。”

    虽然也挺高兴自家娘子跟属下和睦,不过,过于和睦了,赫连宵又有些吃味,他攥住自家娘子的手,声音略显压抑:“娘子打算什么时候也交为夫一些东西?”

    顿了片刻,又添了一句:“最好是跟别人不同的。”

    他要的就是自己在娘子心中的与众不同,这包括任何方面。

    对于赫连宵这种时刻需要占据她心中最重要地位的行为,即墨莲已经习以为常,她眸子一闪,肯定地点头:“这是自然。”

    即墨莲早就说过,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徒劳的,这句话也适用在这里,在绝对强悍面前,任何手段都不足为据,即墨莲前后一想,觉着赫连宵只有一点是需要改进的。

    看着娘子水眸闪烁着不明光芒,赫连宵到底没忍住,他凑近自家娘子的耳边,悄声问:“娘子先给为夫透露一下,你到时要叫为夫何种技能?”

    虽然跟即墨莲日夜相处,赫连宵已然觉着自家娘子就跟个无底宝藏一般,越是往下挖掘,越是神秘。

    即墨莲并未回答赫连宵的问题,她转移话题:“这个,等到时候你自然知晓。”

    人便有一种劣根性,越是听着神秘的,越是止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总是想快些知晓,面对旁的事,赫连宵不会有兴趣,可事关即墨莲的,即便多掉了一根头发,赫连宵也是极在意的,综上,煞王他怎么也憋不住了,他扫了一眼朝南朝北,后两人很识趣地齐齐退开,须臾,这一方天地之生下赫连宵跟他家娘子。

    “娘子,与其抽空教给为夫,你不如现在就教吧,如此,为夫抽空也可以多练习练习。”外人面前的冷酷无情被一种极为幼稚的好奇心所代替,精致的五官让人不似真人,却让即墨莲有些爱不释手,即墨莲有些着迷,为赫连宵眼角单纯的笑意跟渴望。

    手下温热滑腻的触感,眼前引人犯罪的脸庞,即墨莲水眸眯了眯,低低问:“宵真想知道我要教你的东西?”

    赫连宵点头:“恩,娘子说吧。”

    急切的语气,渴望的表情。

    噗嗤一声,即墨莲终于没忍住,笑开来:“呵呵,宵,既然如此,那你附耳过来。”

    赫连宵不疑有他,他极兴奋地将整个头都伸了过去,心下一阵激动,他期待自家娘子会将自己最拿手的技能交给他。

    当他听清即墨莲说的什么时,脸色由红到青,由青到黑,最后憋着嘴问:“娘子,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看到的。”

    阴风吹来,带着幽冷寒意,赫连宵一口咬上自家娘子的红唇,唇齿交融间,阴冷的声音传来:“告诉为夫,看过那些人的表演?”

    ------题外话------

    最近电脑真的拖后退,一直在修,这段时间更的少了,恩,决定明天去买个新的了,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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