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准备和圣战
看到哈迪斯身后跟着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两人,藏马倒是没感觉有多惊讶。
而也不知道哈迪斯到底是怎么对双子神说明的情况，总之藏马发现，这两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不太对了。
——明明之前还是像在看着一个“似乎不是一般的凡人但其实也没多了不起”的“到底还是凡人”的节奏的,可是现在……
“？”
眨了眨眼睛，藏马疑惑地给了哈迪斯一个询问的眼神。
冥王沉静而通透的碧色眸子缓缓扫视过藏马的脸庞。
虽然那双眼睛里似乎并没有透出什么与平日不同的鲜明情绪,但藏马无端地就是从中看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
——妖狐突然感觉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仙土仙途全文阅读。
然而当他满含疑惑地再度向冥王凝望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对方早已经恢复了“正常”,之前那点淡淡的笑意就好像是藏马自己的错觉一样，没有在人家陛下眼中留下半丝痕迹……
藏马抽了抽嘴角,突然有点怀疑自己之前对冥王的那句评语是不是下得有些为时过早＝＝
屏幕那端的侑子对这样的冥王和他与藏马之间那似有还无的似乎只凭一个眼神就能彼此交流的默契（？）相处方式倒是饶有兴味。
魔女笑眯眯地抿了一口杯中的美酒（等等为什么人家伯爵喝的是茶魔女小姐你喝的却是酒！＝口＝）,视线有意无意地在冥王和妖狐二者之间来回扫过。
注意到她眼神中诡异的热度，冥王从妖狐那边收回视线。
“你就是次元魔女。”
——迎上侑子悄然“窥视”的目光，他以一种平淡的陈述语气问出了代表疑问的台词。
侑子丝毫没有悄悄打量别人被当场抓包的尴尬和心虚地大方点头：
“没错。你从藏马那里听说了我的事？”
出乎意料地，哈迪斯对此却是微微摇头，否认了侑子的猜测。
“不。我是在融合第二枚‘世界的馈赠’的时候，力量不受控制爆发，感知到某些遥远的异世界的时候，从那里的住民们的思维里，得知你的存在的。”
——他并没有口称“余”，而是用了“我”来称代自己。
这是藏马昏睡了五天多以后，再次醒来的时候才从冥王那里得到的“特待”，也是哈迪斯本人对另一个存在给予了极大认同时，才会给出的以示平等和尊重的“特待”。
侑子并不清楚这其中的缘由，不过看藏马在听到哈迪斯的自称时那微微挑起的双眉，魔女就算猜不到全部，也差不多能够抓住重点了。
于是她勾起唇角，对屏幕那端的黑发神袛礼貌而优雅地颔首而笑：
“原来如此。”
语毕也不再开口，而是就那样隔空与冥王默默对望。
站在哈迪斯身后的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看得瞪脱窗了——
这女人什么来头啊？通身的气场和陛下比起来居然一点也不落下风？
两人无言对视一眼，齐齐将视线转向一旁的藏马，发现妖狐竟然是一脸的泰然自若，仿佛对眼前的这一幕早有预料……
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于是再次交换了一个眼神，看向藏马的目光……变得更古怪了。
“…………”
妖狐沉默扭头。
——他已经不想知道哈迪斯之前到底怎么解释得自己的身份的了＝＝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事情，那么接下来的话题，就好继续了。”
而另一边，在沉默的对视持续了很是不算短的一段时间以后，侑子似笑非笑地开口，率先打破了这片有些诡异的相对沉默巾帼娇最新章节。
哈迪斯闻言微微颔首，神色不变。
而侑子或许是经过这片刻的短暂接触却已经摸透了某位陛下的为人秉性，因此对他这似乎稍显冷漠的回应并不在意。
轻瞥了藏马一眼，她语气淡然地继续道：
“你和藏马之间达成了怎样的约定是你们双方之间的问题，这我不会过问。”
“但是，一旦你要借助摩可拿的力量进行时空穿越的旅行……那么，不好意思。你必须向我支付相应的代价。”
“我想这一点，藏马在与你达成共识之前应该也向你做出过说明？”
冥王点头，证实的确有如此一遭。
侑子于是抬手轻支下巴。
“那么，你决定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对你来说足够重要的，并且……能够与穿越时空的能力等价的东西。”
冥王沉默了一下。
接着，侑子就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随手破开空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金色的圆形石板……
“这……”
——不是藏马描述中那个创.世神留下的“圣物”么！
带不带这么糊弄人的啊。
魔女嘴角抽了抽，完全想不到身为一方主神的冥王，竟然会干出拿别人的东西当作代价支付给自己这样厚脸皮的事情来。
哈迪斯却依然是一脸的平静淡定。
“这是我的东西。”
见侑子的脸色黑得都快滴出墨来了，他于是罕见地“好心”又“耐心”地对魔女小姐主动解释。
“除了藏马和……摩可拿之前破解出来的留言，这石板上残留下来的其他信息，都是与我有关的。”
——或者说，是和“被眷顾者”有关的。
在这块石板之中，□神详细地介绍了“被眷顾者”的大致能力范围，以及分属于不同力量体系的“被眷顾者”们各自该如何确定自己新觉醒的能力，今后又该如何熟练掌控这些能力……
总而言之，无论是对于“被眷顾者”们而言还是对于像侑子这样开着独特的次元商店的人而言，这都是绝绝对对的好东西，无论重要性还是等价性都符合交易的要求——就算是侑子，对这一点也完全无法否认。
而将这石板交易给侑子的哈迪斯看似吃了大亏，但仔细想想，石板上的内容以人家冥王之能肯定早已经全部默记在心里了，而□神的气息对他来说也没有太大意义，所以将这东西交出来做交易物品真的一点损失都没有，更别说还能再搭上死神和睡神两个人的摩可拿穿越时空旅行团团员名额做添头。（修普诺斯＆达拿都斯：…………）
藏马对哈迪斯拿出石板做交易物这件事事前也的确完全不知情，这个时候看着侑子一脸不甘心，但是当摩可拿将石板传送到她那边以后，又一手抱住不肯再松开的模样，也不由感觉一阵好笑——
侑子在他和摩可拿面前一直是成熟可靠的女王御姐形象，倒是可爱的这一面让他见得真不多。现在能托哈迪斯的功劳难得见上一次，倒也算是个意外收获。
而在收到石板之后又交代了藏马几句，心急于探索石板之秘的侑子和对石板同样有些兴趣的伯爵两人就断开通信研究石板去了，剩下藏马抱住摩可拿一边欢快地对小家伙进行下午茶的投喂，一边邀请冥王和双子神加入灵无邪最新章节。
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对妖狐的邀请表示敬谢不敏。
出乎意料的是哈迪斯竟然点点头，直接就在藏马身边坐了下来。
藏马于是笑眯眯地给他倒了一杯自家特制的豪华热可可。
“陛下有什么事情找我？”他笑问。
“……哈迪斯。”
——谁知冥王顿了一顿，再开口却是答非所问。
藏马一时有些反应不及。
“唔？”他疑惑间只是发出了一声疑问的单音。
哈迪斯见状淡淡看他一眼。
“直接称呼我的名字便可。”
他轻声说着，端起杯子浅饮了一口。
藏马讶然看他。
那神情，就好像在说“你是冥王么你不会是被谁掉包了的假货吧！”。
冥王垂眸不语。
藏马的表情渐渐从惊讶过渡成了微微的浅笑。
“哈迪斯。”
他从善如流地改口。
“你找我有事？”——改口之后，就连遣词用句也变得随意了不少。
冥王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轻轻放下手中的可可杯子。
“剩余的石板。”他言简意赅。
藏马闻言微微蹙眉，“可你不是说……”——这东西特别不好找，就算以神王之位发动手下所有神袛去寻找的宙斯，最后也没捞着好么……
“这次不一样。”哈迪斯摇头，“我可以‘感知’得到。”
——用身为“被眷顾者”而不是冥王的能力。
藏马听闻他的解释后眼前一亮：
“真的？”
他心里飞快计算起来。
“如果能找到剩余的那些石板，先不要说能从侑子小姐那里交换回多少好东西，光是摩可拿要补充回之前流失的能量，需要的时间就会缩短不少！”
虽然说在极乐净土这个世所罕见的冥土乐园中，在冥王小宇宙气息的时刻笼罩下，摩可拿吸收能量的速度一点儿不慢，但之前在圣域支撑结界也好，在伯爵的宠物店里毫无防备之下突然遇袭，于是不得不全力发动能力的同时极力保全自己和藏马的安全也好，小家伙实在耗费了太多太多的能量，光凭这种每时每刻正常速度的吸收，完全无法在短时间内弥补回他之前所损耗掉的。
不过有了创.世神遗留下来的石板的话，那就不同了。
之前摩可拿光是吸收了那一块石板上的能量，就让他原本已经被用光的储存能量恢复了大半，这要是再能找到三块，甚至是两块石板，藏马想用不了多长时间，摩可拿就能准备好进行下一次的时空旅行了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哈迪斯显然也对这样的意外之喜感到相当满意。
他原本提议去找石板不过是想看其他石板上会不会记录有一些不同的信息，能不能对他接下来尽快掌握身为“被眷顾者”的力量提供更大的帮助。
两人于是一拍即合，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开始了结伴走遍整个世界的寻找石板的旅程。
有哈迪斯对石板气息近乎雷达般的敏锐而准确的感应，又有藏马的幻象植物结界做作弊器足以避开强大如宙斯的小宇宙窥视，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哈迪斯能够得以随意出入冥界，再加上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这段时间全权接管了对“圣战”的监理工作，冥王和藏马寻找石板的效率真心高得有些惊人——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他们已经找到了五块石板，而根据哈迪斯的感知，其余流落在外的，也只有最后的两块石板了……
“其中一块在冰封的北极，那里是现在早已经失去大半神力的北欧诸神们的领地，奥林匹斯神系伸入的触角不多，行事可以不需像之前那样过于谨慎。而另一块，呵……这就有趣了，竟然是在海王的神殿么……”
从哈迪斯那里得知了圣域两块石板的确切位置，藏马大体看了一下，发现这两块石板的所在地都十分微妙。
“看来除了奥林匹斯神系的神袛之外，还有其他神系的神袛也同样知道石板的传说，并且也在收集着这些石板。而在奥林匹斯神系内部，在试图收集着石板的，也并非只有宙斯一人。”
海王、冥王、神王，这三位奥林匹斯神系的主神级神袛，想来都对这石板有着各自的欲求。
只不过，相比起宙斯和波塞冬，哈迪斯显然对依靠外物更不感兴趣一些，在成为“被眷顾者”，拥有读懂石板内容和感受石板上浓郁的创.世神气息的能力之前，对于无法给他带来任何进益的石板，冥王陛下明显是看过就忘，连收藏以备未来之患的心思都没存下……
“还真是百分百的简单粗暴一力降十会党啊，哈迪斯你。”
——想到这里，妖狐不由轻笑着调侃。
这段时间的相处以来随着两人的日渐熟悉，相处也愈发默契融洽起来，被妖狐这样随意玩笑调侃的经历也绝不算少，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的冥王陛下挑眉看他一眼，并不答话。
藏马自顾自地笑自己的对他的反应并不在意。
“这样看来我们还是先去取北极的那一个吧。你不是说奥丁沉睡了好多年北欧诸神基本也都随他的沉睡而沉寂了么？想来难度应该比海王神殿来得小些。”
笑过以后，妖狐重新正色开始讨论正事。
哈迪斯想了想，正准备出声回应，却不想两人身边不远处的某个空间突然被一下划开，从中走出了脸色有些难看的金发睡神……
“陛下，出事了。”
踏出空间裂缝三两步来到藏马和哈迪斯面前，修普诺斯的语气有些不稳。
“按照计划，刚刚达拿都斯的投影被圣域的现任教皇赛奇封印了。”
“与他一起牺牲在这场战斗中的还有他的弟子，雅典娜的十二个黄金圣斗士中的巨蟹座马尼戈特。”
“但是奇怪的是，在战争结束以后，我们没有接收到他们两个的灵魂。”
“——有人中途插手，劫走了本应归于冥土的，属于这两个圣斗士的灵魂。”
而也不知道哈迪斯到底是怎么对双子神说明的情况，总之藏马发现，这两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不太对了。
——明明之前还是像在看着一个“似乎不是一般的凡人但其实也没多了不起”的“到底还是凡人”的节奏的,可是现在……
“？”
眨了眨眼睛，藏马疑惑地给了哈迪斯一个询问的眼神。
冥王沉静而通透的碧色眸子缓缓扫视过藏马的脸庞。
虽然那双眼睛里似乎并没有透出什么与平日不同的鲜明情绪,但藏马无端地就是从中看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
——妖狐突然感觉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仙土仙途全文阅读。
然而当他满含疑惑地再度向冥王凝望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对方早已经恢复了“正常”,之前那点淡淡的笑意就好像是藏马自己的错觉一样，没有在人家陛下眼中留下半丝痕迹……
藏马抽了抽嘴角,突然有点怀疑自己之前对冥王的那句评语是不是下得有些为时过早＝＝
屏幕那端的侑子对这样的冥王和他与藏马之间那似有还无的似乎只凭一个眼神就能彼此交流的默契（？）相处方式倒是饶有兴味。
魔女笑眯眯地抿了一口杯中的美酒（等等为什么人家伯爵喝的是茶魔女小姐你喝的却是酒！＝口＝）,视线有意无意地在冥王和妖狐二者之间来回扫过。
注意到她眼神中诡异的热度，冥王从妖狐那边收回视线。
“你就是次元魔女。”
——迎上侑子悄然“窥视”的目光，他以一种平淡的陈述语气问出了代表疑问的台词。
侑子丝毫没有悄悄打量别人被当场抓包的尴尬和心虚地大方点头：
“没错。你从藏马那里听说了我的事？”
出乎意料地，哈迪斯对此却是微微摇头，否认了侑子的猜测。
“不。我是在融合第二枚‘世界的馈赠’的时候，力量不受控制爆发，感知到某些遥远的异世界的时候，从那里的住民们的思维里，得知你的存在的。”
——他并没有口称“余”，而是用了“我”来称代自己。
这是藏马昏睡了五天多以后，再次醒来的时候才从冥王那里得到的“特待”，也是哈迪斯本人对另一个存在给予了极大认同时，才会给出的以示平等和尊重的“特待”。
侑子并不清楚这其中的缘由，不过看藏马在听到哈迪斯的自称时那微微挑起的双眉，魔女就算猜不到全部，也差不多能够抓住重点了。
于是她勾起唇角，对屏幕那端的黑发神袛礼貌而优雅地颔首而笑：
“原来如此。”
语毕也不再开口，而是就那样隔空与冥王默默对望。
站在哈迪斯身后的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看得瞪脱窗了——
这女人什么来头啊？通身的气场和陛下比起来居然一点也不落下风？
两人无言对视一眼，齐齐将视线转向一旁的藏马，发现妖狐竟然是一脸的泰然自若，仿佛对眼前的这一幕早有预料……
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于是再次交换了一个眼神，看向藏马的目光……变得更古怪了。
“…………”
妖狐沉默扭头。
——他已经不想知道哈迪斯之前到底怎么解释得自己的身份的了＝＝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事情，那么接下来的话题，就好继续了。”
而另一边，在沉默的对视持续了很是不算短的一段时间以后，侑子似笑非笑地开口，率先打破了这片有些诡异的相对沉默巾帼娇最新章节。
哈迪斯闻言微微颔首，神色不变。
而侑子或许是经过这片刻的短暂接触却已经摸透了某位陛下的为人秉性，因此对他这似乎稍显冷漠的回应并不在意。
轻瞥了藏马一眼，她语气淡然地继续道：
“你和藏马之间达成了怎样的约定是你们双方之间的问题，这我不会过问。”
“但是，一旦你要借助摩可拿的力量进行时空穿越的旅行……那么，不好意思。你必须向我支付相应的代价。”
“我想这一点，藏马在与你达成共识之前应该也向你做出过说明？”
冥王点头，证实的确有如此一遭。
侑子于是抬手轻支下巴。
“那么，你决定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对你来说足够重要的，并且……能够与穿越时空的能力等价的东西。”
冥王沉默了一下。
接着，侑子就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随手破开空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金色的圆形石板……
“这……”
——不是藏马描述中那个创.世神留下的“圣物”么！
带不带这么糊弄人的啊。
魔女嘴角抽了抽，完全想不到身为一方主神的冥王，竟然会干出拿别人的东西当作代价支付给自己这样厚脸皮的事情来。
哈迪斯却依然是一脸的平静淡定。
“这是我的东西。”
见侑子的脸色黑得都快滴出墨来了，他于是罕见地“好心”又“耐心”地对魔女小姐主动解释。
“除了藏马和……摩可拿之前破解出来的留言，这石板上残留下来的其他信息，都是与我有关的。”
——或者说，是和“被眷顾者”有关的。
在这块石板之中，□神详细地介绍了“被眷顾者”的大致能力范围，以及分属于不同力量体系的“被眷顾者”们各自该如何确定自己新觉醒的能力，今后又该如何熟练掌控这些能力……
总而言之，无论是对于“被眷顾者”们而言还是对于像侑子这样开着独特的次元商店的人而言，这都是绝绝对对的好东西，无论重要性还是等价性都符合交易的要求——就算是侑子，对这一点也完全无法否认。
而将这石板交易给侑子的哈迪斯看似吃了大亏，但仔细想想，石板上的内容以人家冥王之能肯定早已经全部默记在心里了，而□神的气息对他来说也没有太大意义，所以将这东西交出来做交易物品真的一点损失都没有，更别说还能再搭上死神和睡神两个人的摩可拿穿越时空旅行团团员名额做添头。（修普诺斯＆达拿都斯：…………）
藏马对哈迪斯拿出石板做交易物这件事事前也的确完全不知情，这个时候看着侑子一脸不甘心，但是当摩可拿将石板传送到她那边以后，又一手抱住不肯再松开的模样，也不由感觉一阵好笑——
侑子在他和摩可拿面前一直是成熟可靠的女王御姐形象，倒是可爱的这一面让他见得真不多。现在能托哈迪斯的功劳难得见上一次，倒也算是个意外收获。
而在收到石板之后又交代了藏马几句，心急于探索石板之秘的侑子和对石板同样有些兴趣的伯爵两人就断开通信研究石板去了，剩下藏马抱住摩可拿一边欢快地对小家伙进行下午茶的投喂，一边邀请冥王和双子神加入灵无邪最新章节。
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对妖狐的邀请表示敬谢不敏。
出乎意料的是哈迪斯竟然点点头，直接就在藏马身边坐了下来。
藏马于是笑眯眯地给他倒了一杯自家特制的豪华热可可。
“陛下有什么事情找我？”他笑问。
“……哈迪斯。”
——谁知冥王顿了一顿，再开口却是答非所问。
藏马一时有些反应不及。
“唔？”他疑惑间只是发出了一声疑问的单音。
哈迪斯见状淡淡看他一眼。
“直接称呼我的名字便可。”
他轻声说着，端起杯子浅饮了一口。
藏马讶然看他。
那神情，就好像在说“你是冥王么你不会是被谁掉包了的假货吧！”。
冥王垂眸不语。
藏马的表情渐渐从惊讶过渡成了微微的浅笑。
“哈迪斯。”
他从善如流地改口。
“你找我有事？”——改口之后，就连遣词用句也变得随意了不少。
冥王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轻轻放下手中的可可杯子。
“剩余的石板。”他言简意赅。
藏马闻言微微蹙眉，“可你不是说……”——这东西特别不好找，就算以神王之位发动手下所有神袛去寻找的宙斯，最后也没捞着好么……
“这次不一样。”哈迪斯摇头，“我可以‘感知’得到。”
——用身为“被眷顾者”而不是冥王的能力。
藏马听闻他的解释后眼前一亮：
“真的？”
他心里飞快计算起来。
“如果能找到剩余的那些石板，先不要说能从侑子小姐那里交换回多少好东西，光是摩可拿要补充回之前流失的能量，需要的时间就会缩短不少！”
虽然说在极乐净土这个世所罕见的冥土乐园中，在冥王小宇宙气息的时刻笼罩下，摩可拿吸收能量的速度一点儿不慢，但之前在圣域支撑结界也好，在伯爵的宠物店里毫无防备之下突然遇袭，于是不得不全力发动能力的同时极力保全自己和藏马的安全也好，小家伙实在耗费了太多太多的能量，光凭这种每时每刻正常速度的吸收，完全无法在短时间内弥补回他之前所损耗掉的。
不过有了创.世神遗留下来的石板的话，那就不同了。
之前摩可拿光是吸收了那一块石板上的能量，就让他原本已经被用光的储存能量恢复了大半，这要是再能找到三块，甚至是两块石板，藏马想用不了多长时间，摩可拿就能准备好进行下一次的时空旅行了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哈迪斯显然也对这样的意外之喜感到相当满意。
他原本提议去找石板不过是想看其他石板上会不会记录有一些不同的信息，能不能对他接下来尽快掌握身为“被眷顾者”的力量提供更大的帮助。
两人于是一拍即合，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开始了结伴走遍整个世界的寻找石板的旅程。
有哈迪斯对石板气息近乎雷达般的敏锐而准确的感应，又有藏马的幻象植物结界做作弊器足以避开强大如宙斯的小宇宙窥视，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哈迪斯能够得以随意出入冥界，再加上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这段时间全权接管了对“圣战”的监理工作，冥王和藏马寻找石板的效率真心高得有些惊人——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他们已经找到了五块石板，而根据哈迪斯的感知，其余流落在外的，也只有最后的两块石板了……
“其中一块在冰封的北极，那里是现在早已经失去大半神力的北欧诸神们的领地，奥林匹斯神系伸入的触角不多，行事可以不需像之前那样过于谨慎。而另一块，呵……这就有趣了，竟然是在海王的神殿么……”
从哈迪斯那里得知了圣域两块石板的确切位置，藏马大体看了一下，发现这两块石板的所在地都十分微妙。
“看来除了奥林匹斯神系的神袛之外，还有其他神系的神袛也同样知道石板的传说，并且也在收集着这些石板。而在奥林匹斯神系内部，在试图收集着石板的，也并非只有宙斯一人。”
海王、冥王、神王，这三位奥林匹斯神系的主神级神袛，想来都对这石板有着各自的欲求。
只不过，相比起宙斯和波塞冬，哈迪斯显然对依靠外物更不感兴趣一些，在成为“被眷顾者”，拥有读懂石板内容和感受石板上浓郁的创.世神气息的能力之前，对于无法给他带来任何进益的石板，冥王陛下明显是看过就忘，连收藏以备未来之患的心思都没存下……
“还真是百分百的简单粗暴一力降十会党啊，哈迪斯你。”
——想到这里，妖狐不由轻笑着调侃。
这段时间的相处以来随着两人的日渐熟悉，相处也愈发默契融洽起来，被妖狐这样随意玩笑调侃的经历也绝不算少，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的冥王陛下挑眉看他一眼，并不答话。
藏马自顾自地笑自己的对他的反应并不在意。
“这样看来我们还是先去取北极的那一个吧。你不是说奥丁沉睡了好多年北欧诸神基本也都随他的沉睡而沉寂了么？想来难度应该比海王神殿来得小些。”
笑过以后，妖狐重新正色开始讨论正事。
哈迪斯想了想，正准备出声回应，却不想两人身边不远处的某个空间突然被一下划开，从中走出了脸色有些难看的金发睡神……
“陛下，出事了。”
踏出空间裂缝三两步来到藏马和哈迪斯面前，修普诺斯的语气有些不稳。
“按照计划，刚刚达拿都斯的投影被圣域的现任教皇赛奇封印了。”
“与他一起牺牲在这场战斗中的还有他的弟子，雅典娜的十二个黄金圣斗士中的巨蟹座马尼戈特。”
“但是奇怪的是，在战争结束以后，我们没有接收到他们两个的灵魂。”
“——有人中途插手，劫走了本应归于冥土的，属于这两个圣斗士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