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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要一口一口地喂喔

    “暖暖!”在见到暖暖身上白色的石膏时,龚乐江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天呐!不会是车祸吧?”

    暖暖僵硬地扬起一抹浅笑,有些难以启齿,“不是。呃……冲凉时一不小心……滑倒。”

    “浴室!”很自然就联想到这个词,紧接着英雄救美……林林种种暧昧情爱画面。龚乐江张着嘴,好半晌才合上,眼底暗喜地盈满笑意,面上却竭力掩饰地惊叹,“那我哥是走进浴室救你的?那样的话,岂不是被他看光光了?天啊!天啊……”

    轰!耳边听着龚乐江的连番感叹,暖暖白皙粉嫩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窜红。

    龚越廷挑挑眉,脆生生的小脸晕红的模样落在他眼里,着实有趣。若不是乐江在旁吵杂地感叹“天啊!天啊……”破坏他赏心悦目的心情,他真想触摸那红通通的俏脸,看看是不是意料中的温热滑嫩。

    “乐江!你胡说些什么!你别乱想,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暖暖咬牙辩驳,悲催地看见乐江不但没有消停,居然还啧啧有声的摇头,摆明了不相信。

    龚乐江可怜兮兮地瞅着暖暖,嘴巴像念经似的,戏谑道:“解释即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暖暖一个激动,牵扯了伤处,马上痛得龇牙咧嘴,嘴里发出细细的嘶痛声。

    龚越廷原本清冷地坐在一旁,饶有趣味地旁观着。任由她在与龚乐江说话时,不经意间流露出娇羞之态。他深邃幽暗的眸光微闪,暗自观赏。此时,眼见她触动了伤处,痛不自抑,心中泛起不忍。

    他没好脸色地瞪向自家小妹,“病人需要静养,别净在这儿添乱。”清冷的他,故意板起脸来,轻易便让人心底发寒,“我让你买的东西呢?”

    龚乐江摸摸鼻子,恹恹地递了一大袋子上来,“都在这里了。我可是完全遵照首长的吩咐,饭盒、肉粥、包子、苹果……”

    看着暖暖红着脸,想动又不能动的尴尬。龚越廷心情大好,脸上虽没有笑容,清幽的眸子却望进她琉璃莹润的黑眼睛,因着她受伤的事自己暗自愧疚,鲜有的贴心问道:“你想要吃什么?”

    “我想要粥,谢谢你们。”医院里折腾了一番,她早饿了,好在龚首长想得周到。

    “看你颈项伤得不轻,喝粥是最正确的选择,不用花力气咀嚼嘛。”龚乐江拧开保温瓶盖赞同地点点头。

    暖暖抬抬没有受伤的左手,“乐江能帮我坐起来吗?”话落眼前落下一道暗影,棉灰色的针织毛衣马甲映入眼帘,清新阳刚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暖暖已经靠着棉枕舒服地坐起来。

    龚越廷将她受伤的右手摆放到她的腹部,这是把她的手放到最自然的位置。暖暖眼睛滑过感激的神色,抬起眼帘,见到他线条优美的刚毅下巴,不过眨眼的功夫,龚越廷低头对她道:“好了,折腾了一个下午,该吃点东西了。”

    暖暖脑袋动不了,眼珠子转了转。龚越廷只当她答应,便转向小妹,“你来喂她。”

    龚乐江很有义气,忙不迭地点头应着,背过身,眼底却闪过一道贼贼的色彩,心不在焉地倒了一碗肉粥。旋即她脑海里灵光一闪,有法子了!

    突然,“啊!”龚乐江夸张地喊了一声。

    “怎么了?”老实在在的暖暖没有丝毫怀疑,向她投向担心的目光。

    知妹莫若哥,这怪异的叫声,龚越廷下一秒就知道她开始耍花样了。

    龚乐江挠挠头,满脸忧愁懊悔之色,声音毫不掩饰其中的着急,“我差点忘了!李教授的作业明天要交!怎么办?我的书还留在学校,啊!我得回去拿,否则今晚无法完成作业。亲亲暖暖,对不起啊!我不能留下来照顾你了,你不会怪我吧?”

    暖暖清澈的眼睛波澜不惊,她早已经习惯了乐江的丢三落四!“那你回去拿吧,我没关系的。”

    龚乐江对暖暖笑得美美的,“我就知道暖暖最好了!你放心,这里不是有个免费劳动力嘛!”说着,把手头上的一碗粥直接搁到龚越廷的手上,涎着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对老哥道:“暖暖行动不便,辛苦哥了!”

    龚首长似笑非笑,只清华冷艳的黑眸冻得能吓死人。

    龚乐江可不怕,老哥拿她没办法。哈哈,完全无视掉!临关门,她嬉笑着脸暧昧地朝气得不轻的龚越廷眨眨眼,张着嘴型道:“要一口一口地喂喔……”

    龚越廷阴沉着脸,如果说眼神能杀死人,龚乐江同学立马立地五马分尸!

    因着龚首长的冷脸,暖暖顿觉病房里的空气连降三度,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生怕龚首长一个怒火,就把医院毁得面目全非。想当年莫双杰的父母未离婚时,她曾亲眼看见莫双杰的退伍军人的父亲,因一时之气,把家里的家具全砸了个粉碎!

    这时暖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快平复龚首长的怒火,不然她病也病得不踏实,“龚大哥,没关系的,我自己来就好。我的左手能动,把粥给我吧。”

    暖暖努力地笑,向他伸出完好的左手。

    龚越廷收回视线,目光落在暖暖身上。因一路抱着她奔过来而散落的长发遮住两侧的脸,本来巴掌大的白玉小脸显得更加娇小,澄澈的眼睛黑莹莹的润泽,笑着的时候嘴角的梨涡俏皮可爱,伸出的手精致玉润,白得如一块上好的美玉。整个人黑白分明,那样的艳丽皎洁。他心中一跳,丝丝异样的感觉开始泛滥,渐渐弥漫虚空了三十二年的心。

    龚越廷抿了抿唇,对忽然涌起诡异悸动的情绪波动,有些不明所以。

    龚首长湛冷的眼神令暖暖如芒在刺,她没办法想像,高贵的龚首长会是做类似喂粥之类的侍候别人的工作。

    震摄于龚首长有意无意散发出的冰冷威严,暖暖心底微微发颤,这种若隐若现的不知是喜是怒的神情,更加令她心中惴惴,此刻更是万万不敢劳烦首长大人。一想起母亲得知他是上校时的殷勤嘴脸,她立刻觉得,如若让龚首长给她喂粥,便是她不能承受之“隆恩”。

    看向她执着而坚定,没有收回来的手,龚首长眸光微黯,很快黑眸精光一闪,大掌合拢她的五指,放到她的身侧。

    “你是病人,我理应照顾好你。”他重新坐下来,手里拿着勺子在粥面上捋了捋,还真像模像样。当他真的将一勺子粥递送到跟前时,暖暖短暂的呆愣过后,心里立刻弥漫了一种名为“受宠若惊”的卑微。她木木地盯着眼前的勺子,又抬眸看了看神色没有一丝异动的龚越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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