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星空
() 看着那叫保尔的敌人喝肉汤时候的一脸平静，许岩问了句：“现在你后悔不？保尔先生？”
“什么？”保尔大大地咽了一口肉汤，叹了一口气以后说，“后悔？”
“你不后悔去替那个女的挡下一招吗？”许岩轻轻地将汤碗收了回来，用勺子将里面的肉末搅匀，“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后悔的，她轻易地将你放弃了，而且一点也不显得感激。”
“感激……吗？”保尔砸了砸嘴巴，“我为什么要考虑她是否感激呢？”
这句话倒是很有点哲学家的味道，许岩立刻直视着保尔的双眼，等待他继续说下去，不过保尔似乎不打算接着说了，而是撅了撅嘴示意许岩继续给他喂肉汤，许岩有些无奈地将肉汤再次递到保尔嘴边，但是还是继续问道，“你一点也不后悔？你为什么要替她挡下那一招，这反而让自己被俘虏了。”
“她是我们那一队人中战斗力最强的一个，而我是其中战斗力最弱的一个，牺牲我自己，保住我们之中的最强战斗力，这是一个纳兹尔帝**人应该有的觉悟，没什么好说的。”保尔回答道，“我不能辱没家族的荣耀，而且……现在这样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挺好的。”
“好？”许岩有些惊讶。
“我讨厌战争，我厌恶厮杀。”保尔摇摇头，眼神有些落寞，“可是因为家族的问题，我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置身事外，可是对于像我一样的人来说，战死沙场或许是随时会发生的事情，我没有一般的战士那种好战的yù望。”
“嗯。”许岩在保尔面前坐了下来，将已经被保尔喝光的肉汤碗端在手里，“那你不怕死吗？”
“死？这对我来说真的不是什么麻烦的问题。”保尔再次摇头，“我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你们要杀要剐随便吧，我或许还该庆幸我是死在敌人的手上。”
“哦？”这句话实在是有点意思，也微微地触动了许岩心里的一点东西，“看来你的家族在纳兹尔帝国那边有麻烦？”
“贵族之间永远不会相安无事，这没什么好说的。”保罗看着帐篷顶回答，“我从小就目睹了各种各样的争斗，互相残杀。即便是走上了本该带着荣耀作战的战场，也并没有多少人真正地为了荣耀而战，来自平民的士兵是为了家人能好过一点，或者是为了活下去，来自贵族的士兵则是为了夺取军功为自己的家族增加荣誉和rì后发展的筹码。永远都是在争斗，永远都是在用yīn谋揣度别人，永远都是在用黑暗衡量黑暗……”说到这里保罗又好像有些无奈地摇着头说，“嘿，说这些干什么，想来你也不懂的。”
“哦，很遗憾，我还是懂的。”许岩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这不是因为嘲笑，而是因为他在这个叫保罗的“敌人”的一番话中听出了一番哲学家的味道，而许岩自己非常地欣赏这样的人，用那个世界古代哲人的话来说就是，“我思故我在”，用那个世界的现代人的话来说就是，“一个民族需要仰望星空的人”，“那，在你们那里，持你这样想法或者有类似方面的思考的人多吗？”
“‘思考’？你用了‘思考’这个词？”保尔眼睛中有什么亮了起来，不过随即又暗了下去，“唉，没用的，我们的国家不崇尚这样的东西，人们都认为这样的东西智慧干扰人的思绪，扰乱战士的心神。”
“那又是什么启发你让你开始想这些问题的呢？”许岩问道，“身为贵族，你的家人也有不让这样的思绪在你心中出现的觉悟吧？”
“我在帝国学院里面学习过古代文字，我也读过很多古书，那些和武技无关却充满了智慧的文字让我很着迷……”保尔声音中流露出了一点向往，“别人不理解，不感兴趣，我就偷偷地节省出练习武技的时间来读……只可惜这方面残留下来的古书太少了……”
“呵呵，或许我们会有机会谈谈的。”接到帐篷外的卫兵“时间差不多了”的暗示，许岩站了起来，“就这么说吧，如果你不那么排斥某些东西的话，或许就该轮到他们替你挡攻击了。”说完便退出了帐篷。
“你套话套的什么东西？”走到自己的帐篷外，许岩看到卡贝克正站在帐篷口瞪着自己，“半天时间，就说了一些绵羊脑袋才说的废话？”
“绵羊脑袋？”许岩无奈地笑笑，“那你能要我套什么话呢？”
“敌人的部署！计划！”卡贝克喝了一口酒壶里的酒说，“如果他不回答就给他两下子！”
“要是这一套有用就用不着我去问了，巴伐中将的力气肯定比我大得多。”许岩耸耸肩。
“去！你这个臭小子！”卡贝克狠狠地拍了一下许岩的肩膀，摇摇晃晃地走开了。许岩揉了揉被拍得生疼的肩膀，“晚安，士官长。”
“晚安，小子，下次要抓住重点。”
一觉就这么睡到了第二天一早，许岩按照原来的时间起床走向了新兵训练营，却在新兵训练营入口的位置被一个矮人战士给拦住了。
“许岩？”那个矮人战士看了许岩两眼说道，“今天你不用参加新兵集训了，从今天开始由我来训练你。”
“请问您是？”许岩小心翼翼地问道。
“矮人战士，主修大地属xìng斗气和火属xìng魔法，你可以叫我灰岩”那名矮人战士回答，接着一把拉住许岩的手往新兵训练营的一旁拖，“跟我过来吧。”
“什么是斗气？什么是魔法？”一片似乎是新开辟出来的训练场地里，许岩对灰岩提出的两个问题就让灰岩立刻大为光火，“你这个都不知道，那你当时是怎么放出火系魔法和雷系魔法的？”
“我确实是不记得了。”许岩一脸无辜地用上了“失忆**”，“那些东西都是我本能地用出来的，就好像情急之下急着想保命一样。”
“好吧，好吧，我现在就给你解释一下。”灰岩不耐烦地挥挥手，“所谓的魔法，其实就是一种将整个世界里的魔法元素融入你体内形成魔力，并且在你愿意的情况下和外部魔法元素一同放出攻击或者别的形成效果的能力。而斗气呢，实际上就是每个人体内本身就具有的力量，我们通过锻炼将这种力量激发出来而已。”
“那怎么修炼斗气和魔法呢？”许岩尽量让自己听起来不那么激动。
“魔法你已经会施放了，虽然你说是本能使用出来的，可差不多也就这样吧！”灰岩不耐烦地说，“我等会教你几个简单的火系魔法，你自己体会！至于斗气，我看你的身体还不够强壮，你先好好锻炼身体，我现在先把基本的斗气循环路线告诉你！”说完灰岩那又短又粗的手指在许岩身上的几个部位狠狠地捅了几下，“这里，这里，这里，这里，就是斗气循环的基本路线，感受到斗气的存在是要靠自己的，一般战士在十岁以前都必须要尝试感受气感，看看你能不能感觉到气的流动。现在你尝试可能有点晚，第一次感受别抱太大期望。现在，盘腿坐下来！自己感受体内的力量！看你行不行！”
“好的。”许岩咬着牙盘腿坐下，刚才灰岩捅他的那几指头用的力气相当的惊人，现在他被捅的那几个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不过痛也有痛的好处，许岩现在可以轻易地利用那痛的感觉来锁定灰岩指定的位置。
灰岩说的确实没错，许岩盘腿坐下来静静地尝试感受体内的那种力量，可无论怎么感受还是感觉体内空空如也，即便身体在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被球状闪电改造了一番，也一时之间感受不到那种所谓的气的力量。
在许岩出生的那个世界，古时候有哲学家说过，“得道”之人乃是天人合一之人，意思即人和周遭的自然融合到了一起，人的jīng神感悟到了“天道”之所在。这是一种玄而又玄的说法和概念，即便从表面上看起来非常的简单，可是真正地做起来却无比困难。
或许感受所谓的魔法元素还有斗气就和这“天道”差不多，需要放松自己的心境，将自己融入自然来感受。
心思慢慢放缓，脑子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慢慢地放在一边，这对许岩来说可一点也不容易，因为许岩在20世纪末21世纪初已经生活了太长的时间，在那个世界的那个时代，正是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人人在生活中都练就了快速接收大量信息的本领，可这也意味着人的心态也越来越烦躁，“静下心来”变成了越来越艰难的任务。不过对于对文学和哲学有那么一点爱好的许岩来说，或许比别的一般人要简单一些。
灰岩正在不远处的树下拿着自己的酒壶喝酒，时不时地那眼睛瞄许岩一下子。他自己对许岩能否掌握这军队中制式的简单斗气和魔法很是怀疑，毕竟许岩都那么大了，即便他因为以前的记忆能够本能地使用一点魔法，斗气也不是随便就能掌握的。
过了一段时间，在灰岩很无聊很无趣地用斗气玩弄一片落叶的时候，许岩的身上起了变化。
一股白汽从许岩的身上升腾了起来，这是许岩身上的汗水正在急速蒸发，许岩身上也在不断地出汗。灰岩一时愣在了那里，他实在是不知道许岩身上到底是什么状况。
许岩自己也不好受，在他陷入心里近乎空无一物的状态后，突然从小腹附近，也就是“丹田”处涌出了一股力量，这股力量如同被放出笼子的野兽一般冲向了许岩的全身，这样的状况让许岩全身发热并且颤抖不已，那股力量中间似乎还夹带着不少的电流，让许岩全身同时产生了强烈的麻痹感。
“你怎么回事？”灰岩有些担心地大声问许岩。
“什么？”保尔大大地咽了一口肉汤，叹了一口气以后说，“后悔？”
“你不后悔去替那个女的挡下一招吗？”许岩轻轻地将汤碗收了回来，用勺子将里面的肉末搅匀，“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后悔的，她轻易地将你放弃了，而且一点也不显得感激。”
“感激……吗？”保尔砸了砸嘴巴，“我为什么要考虑她是否感激呢？”
这句话倒是很有点哲学家的味道，许岩立刻直视着保尔的双眼，等待他继续说下去，不过保尔似乎不打算接着说了，而是撅了撅嘴示意许岩继续给他喂肉汤，许岩有些无奈地将肉汤再次递到保尔嘴边，但是还是继续问道，“你一点也不后悔？你为什么要替她挡下那一招，这反而让自己被俘虏了。”
“她是我们那一队人中战斗力最强的一个，而我是其中战斗力最弱的一个，牺牲我自己，保住我们之中的最强战斗力，这是一个纳兹尔帝**人应该有的觉悟，没什么好说的。”保尔回答道，“我不能辱没家族的荣耀，而且……现在这样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挺好的。”
“好？”许岩有些惊讶。
“我讨厌战争，我厌恶厮杀。”保尔摇摇头，眼神有些落寞，“可是因为家族的问题，我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置身事外，可是对于像我一样的人来说，战死沙场或许是随时会发生的事情，我没有一般的战士那种好战的yù望。”
“嗯。”许岩在保尔面前坐了下来，将已经被保尔喝光的肉汤碗端在手里，“那你不怕死吗？”
“死？这对我来说真的不是什么麻烦的问题。”保尔再次摇头，“我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你们要杀要剐随便吧，我或许还该庆幸我是死在敌人的手上。”
“哦？”这句话实在是有点意思，也微微地触动了许岩心里的一点东西，“看来你的家族在纳兹尔帝国那边有麻烦？”
“贵族之间永远不会相安无事，这没什么好说的。”保罗看着帐篷顶回答，“我从小就目睹了各种各样的争斗，互相残杀。即便是走上了本该带着荣耀作战的战场，也并没有多少人真正地为了荣耀而战，来自平民的士兵是为了家人能好过一点，或者是为了活下去，来自贵族的士兵则是为了夺取军功为自己的家族增加荣誉和rì后发展的筹码。永远都是在争斗，永远都是在用yīn谋揣度别人，永远都是在用黑暗衡量黑暗……”说到这里保罗又好像有些无奈地摇着头说，“嘿，说这些干什么，想来你也不懂的。”
“哦，很遗憾，我还是懂的。”许岩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这不是因为嘲笑，而是因为他在这个叫保罗的“敌人”的一番话中听出了一番哲学家的味道，而许岩自己非常地欣赏这样的人，用那个世界古代哲人的话来说就是，“我思故我在”，用那个世界的现代人的话来说就是，“一个民族需要仰望星空的人”，“那，在你们那里，持你这样想法或者有类似方面的思考的人多吗？”
“‘思考’？你用了‘思考’这个词？”保尔眼睛中有什么亮了起来，不过随即又暗了下去，“唉，没用的，我们的国家不崇尚这样的东西，人们都认为这样的东西智慧干扰人的思绪，扰乱战士的心神。”
“那又是什么启发你让你开始想这些问题的呢？”许岩问道，“身为贵族，你的家人也有不让这样的思绪在你心中出现的觉悟吧？”
“我在帝国学院里面学习过古代文字，我也读过很多古书，那些和武技无关却充满了智慧的文字让我很着迷……”保尔声音中流露出了一点向往，“别人不理解，不感兴趣，我就偷偷地节省出练习武技的时间来读……只可惜这方面残留下来的古书太少了……”
“呵呵，或许我们会有机会谈谈的。”接到帐篷外的卫兵“时间差不多了”的暗示，许岩站了起来，“就这么说吧，如果你不那么排斥某些东西的话，或许就该轮到他们替你挡攻击了。”说完便退出了帐篷。
“你套话套的什么东西？”走到自己的帐篷外，许岩看到卡贝克正站在帐篷口瞪着自己，“半天时间，就说了一些绵羊脑袋才说的废话？”
“绵羊脑袋？”许岩无奈地笑笑，“那你能要我套什么话呢？”
“敌人的部署！计划！”卡贝克喝了一口酒壶里的酒说，“如果他不回答就给他两下子！”
“要是这一套有用就用不着我去问了，巴伐中将的力气肯定比我大得多。”许岩耸耸肩。
“去！你这个臭小子！”卡贝克狠狠地拍了一下许岩的肩膀，摇摇晃晃地走开了。许岩揉了揉被拍得生疼的肩膀，“晚安，士官长。”
“晚安，小子，下次要抓住重点。”
一觉就这么睡到了第二天一早，许岩按照原来的时间起床走向了新兵训练营，却在新兵训练营入口的位置被一个矮人战士给拦住了。
“许岩？”那个矮人战士看了许岩两眼说道，“今天你不用参加新兵集训了，从今天开始由我来训练你。”
“请问您是？”许岩小心翼翼地问道。
“矮人战士，主修大地属xìng斗气和火属xìng魔法，你可以叫我灰岩”那名矮人战士回答，接着一把拉住许岩的手往新兵训练营的一旁拖，“跟我过来吧。”
“什么是斗气？什么是魔法？”一片似乎是新开辟出来的训练场地里，许岩对灰岩提出的两个问题就让灰岩立刻大为光火，“你这个都不知道，那你当时是怎么放出火系魔法和雷系魔法的？”
“我确实是不记得了。”许岩一脸无辜地用上了“失忆**”，“那些东西都是我本能地用出来的，就好像情急之下急着想保命一样。”
“好吧，好吧，我现在就给你解释一下。”灰岩不耐烦地挥挥手，“所谓的魔法，其实就是一种将整个世界里的魔法元素融入你体内形成魔力，并且在你愿意的情况下和外部魔法元素一同放出攻击或者别的形成效果的能力。而斗气呢，实际上就是每个人体内本身就具有的力量，我们通过锻炼将这种力量激发出来而已。”
“那怎么修炼斗气和魔法呢？”许岩尽量让自己听起来不那么激动。
“魔法你已经会施放了，虽然你说是本能使用出来的，可差不多也就这样吧！”灰岩不耐烦地说，“我等会教你几个简单的火系魔法，你自己体会！至于斗气，我看你的身体还不够强壮，你先好好锻炼身体，我现在先把基本的斗气循环路线告诉你！”说完灰岩那又短又粗的手指在许岩身上的几个部位狠狠地捅了几下，“这里，这里，这里，这里，就是斗气循环的基本路线，感受到斗气的存在是要靠自己的，一般战士在十岁以前都必须要尝试感受气感，看看你能不能感觉到气的流动。现在你尝试可能有点晚，第一次感受别抱太大期望。现在，盘腿坐下来！自己感受体内的力量！看你行不行！”
“好的。”许岩咬着牙盘腿坐下，刚才灰岩捅他的那几指头用的力气相当的惊人，现在他被捅的那几个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不过痛也有痛的好处，许岩现在可以轻易地利用那痛的感觉来锁定灰岩指定的位置。
灰岩说的确实没错，许岩盘腿坐下来静静地尝试感受体内的那种力量，可无论怎么感受还是感觉体内空空如也，即便身体在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被球状闪电改造了一番，也一时之间感受不到那种所谓的气的力量。
在许岩出生的那个世界，古时候有哲学家说过，“得道”之人乃是天人合一之人，意思即人和周遭的自然融合到了一起，人的jīng神感悟到了“天道”之所在。这是一种玄而又玄的说法和概念，即便从表面上看起来非常的简单，可是真正地做起来却无比困难。
或许感受所谓的魔法元素还有斗气就和这“天道”差不多，需要放松自己的心境，将自己融入自然来感受。
心思慢慢放缓，脑子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慢慢地放在一边，这对许岩来说可一点也不容易，因为许岩在20世纪末21世纪初已经生活了太长的时间，在那个世界的那个时代，正是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人人在生活中都练就了快速接收大量信息的本领，可这也意味着人的心态也越来越烦躁，“静下心来”变成了越来越艰难的任务。不过对于对文学和哲学有那么一点爱好的许岩来说，或许比别的一般人要简单一些。
灰岩正在不远处的树下拿着自己的酒壶喝酒，时不时地那眼睛瞄许岩一下子。他自己对许岩能否掌握这军队中制式的简单斗气和魔法很是怀疑，毕竟许岩都那么大了，即便他因为以前的记忆能够本能地使用一点魔法，斗气也不是随便就能掌握的。
过了一段时间，在灰岩很无聊很无趣地用斗气玩弄一片落叶的时候，许岩的身上起了变化。
一股白汽从许岩的身上升腾了起来，这是许岩身上的汗水正在急速蒸发，许岩身上也在不断地出汗。灰岩一时愣在了那里，他实在是不知道许岩身上到底是什么状况。
许岩自己也不好受，在他陷入心里近乎空无一物的状态后，突然从小腹附近，也就是“丹田”处涌出了一股力量，这股力量如同被放出笼子的野兽一般冲向了许岩的全身，这样的状况让许岩全身发热并且颤抖不已，那股力量中间似乎还夹带着不少的电流，让许岩全身同时产生了强烈的麻痹感。
“你怎么回事？”灰岩有些担心地大声问许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