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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和萧逸的爱情即将过期

    何处自动占据了曾一骞的大床,怕他半夜回来,又将卧室的门反锁。

    只是当她看着凌乱的床单,想起白天那一幕,何处脸不由得红了。

    第二天一早何处醒来,发现自己的头枕在曾一骞的胳膊上,身子蜷在曾一骞的怀里,而曾一骞则环抱着她的腰,睡得一脸安稳。

    两人的肢体是这么自然地交合在一起,似是一对相爱多年的夫妻。

    何处打量着枕前的曾一骞,比起萧逸,他身上多了些阳刚气。但是他的睫毛又很长,浓密得可以去代言睫毛膏,他的双眼皮很大,很深,即使闭着眼睛也能看到双眼皮的深深痕迹。

    何处忽然回过神来,拍拍自己的脸,她是吃饱了撑的,观察他的长相干嘛?

    何处刚想踢他下床,没想到他及时把腿压在她的腿上,闭着眼睛说道,小丫头,踢上瘾了?你昨天踢我,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曾一骞侧了侧身子,手抱在何处头上,说道:有哪个姑娘这么对待自己的男人的,踢残了你怎么办?

    谁男人啊?曾一骞你别胡说八道。何处一听又恼怒了,红着脸啐了一句。跳下床,找衣服。

    床头柜上摆着一整套崭新的衣服,从里到外。何处转头看他,问,我的衣服呢?

    还在干洗店。曾一骞也不恼怒,挑挑眉,说,如果这套衣服你不喜欢,可以穿着你身上的睡衣去学校。

    何处瞪了他一眼,想了想,穿。为什么不穿。拿起衣服去浴室换了起来。曾一骞眼光不错,这衣服漂亮合身,尤其是内衣,尺寸大小刚刚合适。何处边穿边将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何处在曾一骞家里也算是轻车熟路了,自己找了新的洗漱工具,把自己打扫的干干净净,又将曾一骞的牙刷扔进马桶。心情好了不少。

    曾一骞也已穿戴完毕,正装西裤,白色衬衫,袖口高高地挽起,此时的他正从厨房里出来,两只手上各端着一盘子煎好的鸡蛋,一转身看见何处,说道,过来吃饭。

    何处还赤着脚,因为没能找到自己的鞋。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是曾一骞将其藏起来的。

    曾一骞道,鞋柜里有托鞋,自己找一双。说着把牛奶放进微波炉里。

    曾一骞的厨艺还算不错。

    何处托着一双男式托鞋,挨到餐桌前,看着面前的煎蛋,哦不,确切地说应该是蛋卷,胃口大开。

    昨晚她只喝了一碗粥,而曾一骞说她,感冒刚好,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将煲给她的鸡汤喝得一干二净。

    何处一边很努力地往嘴里送一边问:这里面都放了什么,真好吃。

    曾一骞笑得志得意满,说,洋葱,番茄,嫩火腿,还有黄油。

    呃,怪不得呢,味道很好。何处吃得完全谈不上形象,用两只手捏起,一小口一小口地咬。而曾一骞则是用刀叉细细切开,慢慢品尝。

    她贪吃的样子看得他胃口大好,所以又问她,你还要不要?再去帮你做一个?

    何处点头。很开心地说:好啊。

    结果他们两个人吃了五个蛋卷,用完了冰箱里所有的鸡蛋,还各喝了满满的一大杯牛奶。

    何处很自觉,吃完饭端着盘子到厨房去洗。她洗得很认真,但明显动作笨拙,显然并不常做。

    其实不难想象,她曾是娇惯的小姐,父亲出事前,她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人间疾苦。

    父亲出事的那段时间,爷爷心疾攻心一下子病倒,保姆也走了,她只能自力更生。好在她天生聪慧,手上烫了几个包后,也有模有样的学会了做饭。从网上搜菜谱,每天放学就给爷爷做营养餐。

    想想那一年的生活真的很坚苦。她好不容易考上大学,爷爷的身体也慢慢好了起来。她也远离了厨房。

    何处正在认真地擦拭着盘子上的水迹时,忽然腰上一紧,背上已有一个温暖的身体贴上来。曾一骞把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膀上,轻声叫她,何处。

    何处心一颤,握着盘子的那只手一滑,乒乓掉在地上。

    盘子碎了一地,她下意识的去捡,却被曾一骞拉起,他低头吻她,何处连忙躲开,他的唇擦着她的耳盼,他就顺势啃噬着她小巧的耳垂,她心脏轻颤。稳了稳神,铆足了劲推他。曾一骞又拽住她伸出的胳膊,将她的身体扳过来,密密麻麻的吻向她的脸。

    曾一骞你放开……你是种马吗?随时发情……你个强……奸犯……色……情狂……

    曾一骞笑而不语,任由她语无伦次乱骂。

    何处的呼吸喷在他的唇上,触感强烈,身下不断起伏的胸脯,柔软美好,还有手下细腻光滑的肌肤,吸附在手心里,如上好的绸缎,一切都令他难以自持。

    再也克制不住,俯头吻住她的唇,先是浅浅品尝,辗转吸吮,滋润何处干燥的双唇。

    曾一骞发觉何处不再挣扎,胸口却起伏的更加厉害,连忙渡了口气给她,舌头探进去,一个绵绵密密的深吻,在何处的唇齿间到处游走。并且坏心的纠缠她的舌尖,逼迫她回应。

    何处只觉得晕头转向,呼吸困难,被他压的全身无力,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他摆弄。

    曾一骞更加得寸进尺,手干脆伸到她衣服里,感受她香软的躯体,不盈一握的腰肢。

    比起昨天的粗暴,曾一骞今天温柔多了。他一寸一寸往上摸索,慢慢的来到胸前。何处的腰背被琉璃台咯得生痛,稍稍回过神来,虽说不出话,伸出手拼命推他,以示抗拒。

    曾一骞干脆将她抱起坐在琉璃台,离开她的唇,拉住她的一只手伸到自己衬衫里面。

    何处拼命喘气,正要破口大骂,忽然摸到他结实的胸膛,又羞又窘,全身立时僵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曾一骞趁机再吻上她的唇,舌头恨不得伸到她喉咙里去,仿佛怎么都吻不够。一只手抓住何处抵在自己胸前的手不放,另一只手在她胸前来回摸索,甚至轻轻拉扯揉捏。

    何处拼命闪躲,曾一骞紧追不放。还拉起她的手摸向他腰下。

    曾一骞已经反应了。吓得何处连忙把手缩回来,使力推开他的头,惊慌的哀求,曾一骞,放我回去吧,求求你……她是如此的害怕,手足无措,眸中已有泪光。

    曾一骞知道她是第一次,即使有昨天的铺垫,还难免畏惧,柔声哄她:处儿,我是真心喜欢你。你给我,做我女朋友好不好?动作越来越温柔。

    何处感觉到自己心里有一股不安和躁动在血液里流动,即陌生又熟悉。

    对,昨天她也有过这种感觉,让她无法控制。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衣衫不整的俩人,心里大为恼火。这算什么?男盗女娼?一个翻身爬起来。可是没走几步,浑身一软,身体里仿佛还残留着曾一骞带给她的震撼,令她不适且惶恐,于是干脆坐在客厅的地上,靠着沙发沉默不语。

    曾一骞蹲在地上,揽着她的肩问:怎么了?身体又不舒服?

    何处闷闷说:不要碰我!去拍他的手。

    曾一骞就是一粘粘胶,任她拍打,还是把她包在怀里说,何处,男人喜欢女人,搂搂抱抱是件正常的事。说着又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角。

    何处偏头,不让他得程,心里冷哼,这也叫搂搂抱抱,亏他说得出口。冷着脸说:曾一骞,我以前就说过,我不喜欢你。

    曾一骞苦笑,这小丫头,真是死鸭子嘴硬。不喜欢他肯让他这这样?早就哭得一塌糊涂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反正是好现象。他只需再添把火,把碍眼的人都赶走,何处早晚是他的。

    曾一骞拉起何处,叹气说,好了好了,我送你回学校,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不动你了。快起来,小心地上冷。

    何处咬着唇看他,说,这可是你说的。

    曾一骞点头。这只不过是他耍的小技俩,何处再聪明,也不过是个小女孩。哪懂得成熟男人的心思。

    曾一骞身下的**还没得到解纡,可为了使她安心,也只能这样。再且,他还要坐十点的飞机飞一趟欧洲。不放她也不行。

    曾一骞把何处送到校门口,停下车,说道,萧逸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解决,我们的事情,你想什么时候告诉他?

    何处正解着安全带,听到他的话惊愕的张大嘴,一时反应不过来。

    半晌,她才低吼道,什么事情告诉他?曾一骞!你又要做什么?欺负我还欺负不够吗?

    曾一骞不理何处的怒火,笑了笑,说,我们睡都睡了,还藏着掖着的,我觉得这样不太好,对萧逸不公平不是?要不这样吧,抽空我们一起找他吃顿饭,把话说清楚了,省得你不好意思开口。

    何处白了脸,手指不停颤抖,破口大骂,曾一骞,你不要太过份。谁跟你睡了!我是差点被你这个畜生强`暴!

    曾一骞冷了脸,看着她,说,怎么?难不成你想脚踏两条船?

    何处彻底被他这句话刺激了,握着拳,劈头盖脸的捶向曾一骞。手被曾一骞制住,她就用牙咬,狠狠地,死命的咬着他的臂肌上的肉。

    曾一骞疼得吡牙,又不敢使劲推她,咬着牙说道,何处,你再不松口,就别怪我在车上对你不客气,车上可是有摄像头,360度无死角。如果你嫌不够,就再把车窗打开,让你的同学们现场观看怎么样?嗯?嘶——

    何处一听曾一骞又威胁她,咬得更狠。曾一骞干脆把车椅放倒,椅子一晃,被放平了,何处一下子倒在曾一骞身上。

    何处没想到曾一骞玩真的,身子一滞,曾一骞趁机一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还没待她反应过来,曾一骞按了一个按扭,邪魅地说道,何处你看一眼那摄像头,我们这姿势怎么样?如果不喜欢我再换个。

    何处愣愣的松开曾一骞的臂膀,眼睛看向车前置的摄像头,里面就录着她与曾一骞的现场表演,她被他压在身子下面,她嘴角带血,目光痴呆。

    然后曾一骞挡住她的视线,按着她的头,疯狂的咬着她的唇,

    何处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了。她左闪右躲,曾一骞却跟张粘纸似的,怎么也甩不掉。

    行吧,她也别挣扎了。何处想,经过昨天和今天早上,她已经知道她这种挣扎更容易引发他兴奋点。

    何处任命地躺着,看曾一骞在她嘴上辛勤耕耘。心里突然一阵酸。她跟曾一骞这到底是算怎么一回事啊?

    难不成她真的想脚踏两条船?

    她一边口口声声的撼卫着与萧逸的感情,另一边却不由自主的沉浸在曾一骞的怀抱里。

    她倒底是贞洁烈妇还是水性扬花?

    曾一骞。是不是只有她主动的投怀送抱,他觉得没劲了,就会放手了呢?

    如果只能这样,她认了。让曾一骞对她失去兴趣,她的心是不是也就回归到本位了?何处心里一股劲,忽然伸手抱住曾一骞的脖子,反亲了过去。

    曾一骞的身子一滞,傻傻地看了她一眼。

    何处咬了咬牙,对着他的嘴再次吻下去。曾一骞的眼睛还睁得老大,何处心想,你看个屁!本姑娘初次献吻,没问你收费算客气的!

    何处主动吻人的技术非常笨拙,不得要领。她有些挫败,理智地想想她现在到底是在干嘛,心里更是一片凄风苦雨,泪水都要涌上来了。

    何处想,她不能哭,哭了,曾一骞也许更高兴呢。她执着地亲着,像是跟自己较劲。曾一骞突然拍了拍她的背,别开头,问她。你干嘛呢?

    亲你!你没长眼啊?何处吼道,忽然想起一个战略,低了声音,就是情不自禁地亲你。

    曾一骞怔怔地看着何处英勇就义的神眼,说道,情不自禁?你这叫情不自禁么?何处,你这表白的方式真是与众不同。

    何处忍耐了半天,说道:是我没表现好。

    曾一骞吓了一跳,看着她道,你怎么了?别吓我啊,何处。

    何处想,我要能吓住你,我还至于这样么?她闭了闭眼睛,说道:咱继续亲吧。你不是就喜欢亲我吗?我们接着亲。

    曾一骞的眸子黑了黑,这样的何处太不正常。

    他拎着何处的脖子,坐了起来,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把头放在她的肩上在她耳边说道:何处,不管我对你说了什么话,都只是吓吓你。刚才吓到你,我道歉。不过,你以后要乖一点。女孩子哪有你这么凶恶的,动不动就打人咬人。

    何处点点头,说,好,我乖一点。

    曾一骞没想到何处还有这么柔顺的一面,满意地点头:那你能告诉我刚才……你忽然怎么了?

    我想让自己乖一点。何处说。

    曾一骞的眉头不自主的跳了跳,松开她,试探着问,为什么?

    也许我乖一点,主动一点,你就不会那么对我有兴趣了。

    见曾一骞邹眉,她看着他,小心地问道:曾一骞,如果我乖一点,主动跟你上床,你会放过我吗?

    曾一骞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他问道:跟我在一起有那么难受吗?萧逸到底对你有多好,值得你这样为他对我投怀送抱?

    虽然她主动投怀送抱,他很高兴。但是一想到她是为了萧逸,一股醋火喷涌而出。

    曾一骞接着说道,你不是说过,你爸爸把你宝贝到大,不是让你出卖身体的吗?嗯?你在我这儿两天,他有找过你吗?

    有。萧逸给她打过一次电话,她还没来得及接,手机就被曾一骞摔得支离破碎。

    何处摇头:喜欢一个人,跟他好不好,是没什么关系的。喜欢就是喜欢。不过这件事跟他没关系。我只想找回我自己。

    曾一骞看着她,喃喃地道:说得好,何处!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喜欢你的小聪明,你的执扭,你的倔,你的犟、你的死心眼。今天,你是要为了他抛弃你所有的特点是吧?‘喜欢就是喜欢,跟他好不好没有关系’呵呵,我一个大男人竟被你这个小女孩耍了。

    何处偷偷地看他,曾一骞的眼神有些悲哀。长长的睫毛一抖动,像是随时准备展翅飞走的蝴蝶。

    曾一骞回过神,看着她说,何处,我还是那句话,我喜欢你。但是我不会再强迫你。

    何处看着他,满眼的不置信。

    曾一骞愤愤的说,我说到做到。我与萧逸公平竟争。如果他半路逃走,那就别怪我了。

    他又看了何处一说,不过,你得每个星期到我家做两天保姆,就算是偿还你欠我的钱吧。

    何处睁大眼看他。

    曾一骞凝了她一眼说,说道,放心,我不会再碰你。你只帮我打扫卫生,做做饭就可以。

    何处没退路可走,只能暂时点头答应。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办法。

    曾一骞看着她,叹了口气,何处,你明明知道我不会伤害你,你却依然防着我。是不是怕喜欢上我?

    车内的密闭性很好,这句话在何处耳边一直回荡,让她坐立不安。她推开车门,想下车。

    曾一骞拉了拉她的手,嘴无声张合了几次,才说道:车后备箱里,有你图书馆借来的书,一直没机会给你。已经过期一些天了。你赶紧还,是不是还得交罚款了?

    曾一骞突然这么友好,又让何处愣了愣,她摇头:学校会有宽限期。只要在网上提前申请,两周之内不会罚款的。我早早就提交申请了。

    曾一骞看向别处,自言自语,居然有宽限期,真好。

    他转过来看何处:何处,其实你跟萧逸已经到了宽限期了,很快就要过期。

    何处装听不懂,从车后备箱里拿出新书包袋盛的一摞书,背起来往学校走。

    身后的迈巴赫一直没有动静。何处不敢回头,一直闷着头走路,直到拐过一个路口,看到不远处的宿舍,才大步跑起来。

    ------题外话------

    一直在想着,怎么把萧逸整飞他,其实萧逸飞了,也离结局差不多了……话说,那位送我一堆票的亲,xx一张也没给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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