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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银子,宰“羊”

    没有紫凛预期想的那样子会有一番恶战,沈玉沉非但没有怪罪紫凛夜闯右府反而接纳他们在这里住,不得不怀疑沈玉沉这家伙别有居心,特别在听到凤箫离这些天在这里吃的住的穿的看病的几乎花了一万两,再加现在住在右相府,紫凛将沈玉沉定格为是位非常抠门的人,银子装在他的口袋里很容易,从他的口袋里掏出来比登天还要难。

    大家很好的商讨了银子和住房的关系,最后经过了紫凛一条三寸不烂之舌,终于一锤定音,住在右相府一晚的价钱为八百两一晚,知道霓裳身体恢复如初。

    谈好价钱后,沈玉沉的脸黑得像墨一眼,明明到手的小羊硬是被砍了二百两,住得越多亏得也越多,心里暗暗想紫凛才是真正的老狐狸,自己算是正常了。

    走后沈玉沉还念念不忘的说:“我白白少了二百两,一晚二百两,两晚四百两,三晚六百两,如此类推——”

    紫凛这是没好气的看着他。

    其他隐卫不免在心里嘀咕着,大人,身份,注意身份啊!

    你爱银子,可是不要这么明目说出来啊,紫公子还在这里的。

    那么这一件事就暂且结束,霓裳还是被安排在之前凤箫离住的地方,紫凛则是安排在霓裳房间的隔壁,据紫凛的强烈要求,沈玉沉命人将隔壁的厢房好好打扫一番,将里面的被褥重新换上,装点了一些小小盆栽,再将沈玉沉珍藏了几年的名贵字画挂在墙上。

    紫凛在进去的那一刻起,紧紧凝视着那一副字画,许久不能移开视线。

    最后他说了一句话将沈玉沉气得半死:“右相难道不知道这副话只不过是临摹,与真迹相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紫凛轻飘飘的一句话经由隐卫的口传达到沈玉沉的耳中,沈玉沉听到了微愣了一下,他是很相信自己的目光没错,这一副画是自己在天尚高价购买回来,花了重本,而且自己鉴赏了那么多名贵字画,没可能临摹和真迹都分辨不出来。

    但是他一想紫凛的身份,觉得紫凛的鉴赏力也不低,便将信将疑的派人前去天尚。

    他派人前去探究这画真相,前前后后折腾了好几天,找到了当初拍卖这副话的拍卖人,拍卖人知道前来隐卫的话后也瞬间愣了,随后他拍拍心口用拍卖行的金漆招牌对天发誓,如果有假的拍卖行以后不会在天尚出现,而且还加了一句话,这福话的主人身份神秘,但是一看就是尊贵无比,出手阔绰,也不会拿一副假的画糊弄别人,这会有**份。

    隐卫听到拍卖人的话后,马上马不停蹄的从天尚赶回淮京,向沈玉沉报告,沈玉沉托着下巴,眸底里闪过一抹戏谑。

    紫凛,你很好!

    他终于知道,紫凛为了报复自己坑了他一笔银两,存心就是过来折腾自己的,让自己操心这副话的事,自己就和霓裳一边风流快活去。

    只是,沈玉沉浅笑,紫凛,你确定你眼前搂着的那个人是凤箫离。

    你折腾我不要紧,最后,你还是折腾了你自己。

    我,在一旁等着看好戏。

    不过紫凛这法子,确实是折腾了沈玉沉好几天,再加上沈玉沉公务繁忙,自己无暇顾及紫凛和霓裳,只是命人明里暗里的监视他们。

    这些,都是后话了!

    在二人分开后,紫凛扶着霓裳回房,照顾好他后才离开。

    霓裳在紫凛离开的时候,轻启:“你要走了!”

    紫凛原本背对着她的身体霎时一僵,随后缓缓转来微笑道:“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便回了自己的房间上了床就睡。

    另外一方面,沈玉沉并没有急着回自己的房间,他去了绑着困着真正凤箫离的柴房,看了看紧闭双眼但其实没有真正睡着的凤箫离,拂了拂衣摆一脸厌恶的表情,似乎不满柴房这么脏兮兮。

    “离儿!”沈玉沉浅笑,解了她的绳子。

    刚刚隐卫过来禀报,紫凛已经休息,那么现在就没必要演戏了,就解了凤箫离的绳子。

    他不担心凤箫离会因此逃脱,他更加确信凤箫离不会因此而逃脱,她清楚自己和沈玉沉的实力悬殊,聪明的话放低姿态还能获得生存的机会。

    凤箫离听到他的叫喊后,缓缓睁开眼睛,其实从沈玉沉推开门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是沈玉沉来了,但是她已经懒得逃脱了,沈玉沉这么有能耐,紫凛肯定已经将人带出去了,眸底的沉寂落在沈玉沉的眼里。

    “你来这里又干什么,身份尊贵又喜洁净的右相大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吧,还是想看看被困的被绑的我身处在这里你很有成就感,看着我一脸的落魄你感觉自己的计划快要成功,过来看看我不过就是来欣赏你的成果,我说对吗右相大人?”

    沈玉沉不理会凤箫离的讥诮,明白她不过时一时意气。

    “离儿怎么能这么想我,我不过是来告诉你紫凛的事,既然你不想知道那么我就走吧,而且我还想接离儿离开这里,离儿一定住不惯这里,我本是怜香惜玉之人,不能这样对待你!”语毕,作势就要离开。

    凤箫离看了他一眼,不为所动:“可是你已经这样对待了不是吗?怜香惜玉?的确,听闻右相喜爱逛红楼,里面肯定有很多右相的红粉知己,右相当然会怜香惜玉啊!”鬼才信你会对自己好!

    “离儿这是在吃醋吗?”

    “不敢不敢,我不奢望做右相的红粉知己,还怕没有这个资格呢!”凤箫离讥诮一笑,她不是看不起红楼女子,只是和这个人有些许搭边的她就不喜。

    “只要离儿愿意便可!”

    “可是我不愿意!”

    “那么紫凛呢?”

    凤箫离听到紫凛这个名字,瞬间沉默了,刚才沈玉沉提了紫凛的名字,明显沈玉沉就是挑起自己的兴趣,来听他以下说的话,可是她确实是知道,这人一定不会说好话,所以他宁愿不听,也不愿意让这人有心情很爽的机会。

    见着凤箫离沉默,沈玉沉继续说:“紫凛已经在我府中住下,住在你之前的房间隔壁,你说我这样的安排是不是很好?”

    一点也不好!

    “我这人其实心肠很好,紫凛知道霓裳的身体不便远行,便和霓裳一起住在我的府邸里,原本一千两一晚的价钱,硬是让他砍了一晚八百两!”沈玉沉酸溜溜的说,其实就是想说一句话,他怎么就砍了我二百两,这钱我怎么赚!

    凤箫离:“——”

    “再加上离儿的食用和医药费,我一共宰了他大概有一万两!”沈玉沉托着下巴,似乎还算计着什么!

    “我有一个办法让你宰他更多,你听不听?”凤箫离对他勾勾手指。

    “是什么?”沈玉沉明显来了兴趣。

    凤箫离凑在他的耳边阴测测的说:“你找个大夫回来,给霓裳诊断把脉,有多严重说多严重,紫凛只是对医术略有研究,和我相比还不够我精通呢,他虽然有疑问,但是担心霓裳的身子他还是会听大夫的话,这样你想让他住多少天就多少天,一天八百两,住得更多你赚得更多!”这么好的一只大羔羊,不宰他还真的对不起自己。

    沈玉沉眼睛明显一亮,浅笑道:“离儿,这果然是个好主意!”

    他马上离开,让你快快准备这件事。

    随即,他回头对凤箫离说了一句话:“离儿,明天你可以在府里行走自如!”

    凤箫离眉一挑,沈玉沉这是在打什么主意,可是问了沈玉沉许久,沈玉沉也不愿意多说,既然她给自己自由,那么自己为何不要,你们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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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玉沉果然遵守承诺,并没有再用绳子绑着凤箫离,凤箫离的穴道和哑穴也没有再次点上,只是身后有一个尾巴在紧紧跟随自己,这是闭关了两天的若兰从小黑屋出来了,这次,沈玉沉依然给了她同样的一个任务,就是好好看管凤箫离。

    若兰从小黑屋出来去侍候凤箫离的时候,被凤箫离易容后的外表吓了一惊,听到别的隐卫描述了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心里也明意,听从沈玉沉的命令,好好紧盯凤箫离。只是,心里情绪有些改变。

    凤箫离悠然自得的在府里闲逛,她其实想不明白,难道沈玉沉就这么放心自己,不会再次逃脱,还是他笃定主意,自己因为紫凛的留下也会留下,并不急着走。

    果然,她在远处看见紫凛的身影,急忙躲在一颗大树后面,若兰的身子露在外面,不明所以,凤箫离回头一看,看见若兰还是保持刚刚的姿势,马上拉着她的衣袖,一起躲在大树后面,偷看着紫凛。

    “小姐,你在做什么?”若兰低声询问,为何看见紫公子要这样躲藏起来。

    从府里的人得知,紫公子是个和大人一样风华绝代,毫不逊色,都是身份尊贵,气质超凡,一般的人,难以比拟。

    若兰并不懂凤箫离心中的情愫,所以不解的问。

    “我这个样子,你觉得我是在做什么?”凤箫离同样低声说。

    “看男人啊!”若兰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

    凤箫离回头甩了她一个白眼:“若兰,你是行的,每次都这么语出惊人!”

    若兰以为这句话是在赞叹她,便微微垂下眉头,羞涩道:“谢谢!”

    凤箫离:“——”

    若兰,你果然让我佩服。

    凤箫离遥遥相望紫凛,看到指骨泛起青筋,捉住树皮的手狠狠扯了好几块树皮,地上一片狼藉,渐渐的,那一处的树干就变成了光秃秃的!

    “该死的紫凛,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喂她葡萄吃,她又不是没手没脚,她自己能吃啊,你看不见吗,你是不是眼睛有问题啊,眼睛有问题你就去就医吧!”凤箫离恶狠狠的说。

    只见远处,紫凛正一脸温柔的喂霓裳吃葡萄,那目光有多温柔就有多温柔,霓裳融化在紫凛的温柔目光里,不能自拔,任由自己张口,享受着紫凛的温柔。

    身子柔若无骨一般靠在紫凛身上,紫凛一手搂着她的纤腰,另外一手喂霓裳葡萄。

    若兰看不过眼,忙提醒:“小姐,这树快被你摧残得不像样子呢。小姐若是想吃的,若兰现在就去厨房拿给你吃,这是从西域运来的葡萄,汁多鲜美,若兰马上拿过来让小姐你尝尝鲜!”若兰风风火火的去厨房拿了一大盆葡萄过来,递给凤箫离。

    凤箫离也接着,她不会和自己的胃过不去。

    “果然不错,好吃,为何沈玉沉这个人这么抠,还舍得拿这么好吃的葡萄给紫凛和霓裳吃?”

    若兰听到凤箫离的话后笑了,答道:“大人会收银两的!”

    “多少?”凤箫离回头一望。

    若兰诧异,却还是恭敬答道:“一千两!”

    凤箫离摇摇头:“不行,一千两太便宜了他,至少一千五百两!”

    若兰:“——”小姐,你比大人还要狠啊!

    凤箫离一边吃葡萄一边偷看紫凛和霓裳,吃到一半还说:“啊啊啊,紫凛,你的手放子啊哪里,你怎么搂着霓裳的腰,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你知道怎么还这样搂着她,你怎么能让她靠在你身上,她又不是没脊椎,你这样会害了人的知不知道?”

    若兰傻傻的问:“小姐这是累了,好,小姐我马上抬张太妃椅过来,小姐等等!”若兰又风风火火的抬了一张太妃椅过来,放在大树后面,凤箫离也不推却,她是不会虐待自己的腿的。

    凤箫离躺在太妃椅上,手里拿着食盘,一边吃着葡萄一边看着紫凛温柔的对待某人,嘴里口齿不清的说着紫凛的坏话,渐渐的,葡萄吃清光了,若兰又在厨房离递了第二盘过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凤箫离沉沉的睡去,远在那边的紫凛终于起来,慢慢扶着霓裳回房,途中经过那棵大树,看见凤箫离躺在太妃椅上沉沉睡去,只觉好笑。

    一开口,仿佛天地间都失了颜色:“想不到,刺客,会得到这般的对待!”话里明显讥诮。

    若兰上前一步,是右相的属下,自然为右相说话:“大人说,慢慢让刺客放松警惕,然后盘问起来会方便很多,大人还说,他怜香惜玉,不想让女子摧残在他手上,至于何时盘问,那也只有大人才能知道!”

    紫凛眼眸一挑,哈,刺客还能在这里那么舒服的睡觉,还能享受美味的葡萄?

    沈玉沉,你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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