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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我是个有诚信的人

    夏锦好笑的把他送到嫂子身边让嫂子带着,自己又出去忙活了,这还没出得了门呢,就差点被小豆丁撞个正着,还好她反应快侧了半个身子躲了过去。

    这急急忙忙的做什么呢?要是摔着了可怎么好?夏锦的一把抓住小豆丁的后领帮他稳住身子。

    嘿嘿、锦儿姐姐我找你呢!小豆丁不好意人?夏天一时想不通,这人来了二话不说就去干活,真让人拿不准怎么回事,便只好来问夏锦。

    夏锦想起让 去镇上接人的事,她好像还没向他哥说过呢,哥,那不是哪家的客人,那是咱们家的人,都是上次沈大哥送的人一共二十人,我只带了 他们几个回来,其他人都安排在镇上的铺子里,今个儿我让 接几个人过来家里帮帮手,这事明天我带你和嫂子去铺子里看看到时再和你们细说吧。

    今个家中的事还多着呢,这事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说得清的,干脆便等到今天这事办完了再说。

    夏天想想也是,自然夏锦说是自家人他便也就放心了,趁着这会有功夫,还得去老族长一趟,得早点的请了他老人家过来压阵,老族长家的几位叔叔婶婶也得早点请过来帮着一会招呼客人,不然只怕老叔、老婶也忙不过来。

    夏锦也叫来刘婶、张婶她们几个让她们把西厢里的糖果部都收到仓库里去,就是那些工具也不件不落的收了起来,俗话说这害人之心不可有,但这防人之心也不可无,就怕着有人趁机溜进来动了手脚可不好,末了西厢的三间门上都挂了大锁。

    巳时初远远的便见两辆马车缓缓得向夏家村驶来,夏天早早得带着宝儿在门口迎接,刚刚木梓赶过来送信说是县衙里也来人了,夏天一时惊疑不定,这宝儿认个干亲,咋还惊动了县太爷?

    夏锦没好气白了他哥一眼,你给宝儿找的干爹,可不就是县衙里的人吗?

    夏天一拍额头直叹自己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小木不正是县里的捕快吗?这县里来人也实属正常,只是这认个干儿子按理说也不用惊动这县里的大人吧。

    他哪知道这可是小木威逼利诱才让县令大人没亲自来,只派了个师爷过来贺喜,按县太爷的原话就是,木捕头都这们大把年纪了好不容易才有个‘干儿子’,本县怎可不亲自到场替木捕头好好庆贺一番吗?还特地在说道‘干儿子’时特地咬重这几个字的发音。

    也是,某人年纪似乎比我还大,却连个干儿子都没有,不若送你个亲儿子如何?小木狠狠给他一个警告的眼色,今天是老子的好日子,你小子要是敢给老子搞乱,老子不介意绑了你,找个娘们给你生个亲儿子去。

    某人顿时遍体生寒,还有比这人更恐怖的吗?顿时收起想去看热闹的想法,但是小木可不是那么好唬弄的,人可以不去、礼却一定要到,最后只能由我们可怜的师爷代劳了。

    小木率先挑开车帘从车中跳下,宝儿看到他哪还要夏天,直接从夏天怀中便跳了过去,可把夏天给吓坏了,还好小木稳稳当当的把他接住搂在怀中夏天才松了一口气。

    小木疼爱的括括小家伙的鼻头,可不许这么调皮,看把舅舅吓得!

    小家伙躲在小木怀中偷偷向夏天看去,看着夏天似不是在生气的样子,怯怯的叫了声,舅舅。

    夏天看着他俩这样不知情的还以为真是亲父子俩呢,这宝儿除了锦儿就数和小木最亲了,就连他和媳妇都不成,要说在宝儿心里还有谁能及得上这俩人,估计就是他们家那小丫头了,宝儿似乎除了粘锦儿和小木就是陪福妞玩。

    马车上的人也纷纷下来,这孙掌柜、刘掌柜自是不必说了,连一品客栈的李掌柜也一起来了,还有一个夏天意想不到的人,夏天与三位老掌柜打过招呼便让海子领他们进去奉茶。

    夏天认出这刚刚从马车上下来的年轻人,虽说这容貌没变,但这气质可是变了不了,现在这周身的气派与初识之时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张兄弟,久违了!兄弟这派头可真是年少有为啊!夏天这话可是完全出自真心,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人就是夏锦与小木合作的书斋新掌柜呢,只当他是被孙掌柜提拨了的。

    东家客气了,还是得谢谢锦儿小姐提拨才是。张长生笑的腼腆。

    兄弟此话怎说啊?夏天也真是一头雾水,这怎么又与锦儿有什么关系。

    他现在是锦儿小姐书斋里的掌柜的了,叫你一声东家还不是应该的。木梓好笑的在旁边给夏天解释着。

    夏天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这么回事,请张长生先进屋坐坐,不是说这县衙来人了吗?

    夏天很是好奇,木梓只比他们先一步到,应该不会有错才对,这怎么没见着人呢。

    木梓也不答话,只是撩了车帘上了马车,这见不大一会儿,车厢里便是一阵惊呼,啊呜……

    师爷到了,快下马车吧!木梓实在想不通这是不是人老了,这瞌睡就多了,这不过一刻钟多一点的车程竟然在车上就睡死了,这叫也叫不醒,这要不是狠狠的给他一下,估计到他们回去他还在睡。

    木梓,你下手到是轻点,老夫可是读书人,哪经得起你这般折腾。一边摸摸他那本就稀松的胡须,一边抱怨木梓下手太重了。

    您老人家也太能睡了,这才多远的路,您老可睡得真踏实。木梓鄙视得看了他一眼。

    没礼貌!老人家也不和他计较,嘟囔一句便下了车。

    夏天好奇的看着这些人都坐的同一辆车,那后面一辆又是谁的,莫非还有客人不成。

    那是沈大夫的车,刚刚在村口便下了车了,去接他爹去了。看出夏天眼中的好奇,师爷便开口为他解了惑。

    夏天这下更是惊奇的不得了,这老人家刚刚真是在睡觉吗?为什么他会知道沈大夫何时下车的。看着夏天那一脸呆愣的样,师爷心情极好的摇头晃脑的进了夏家。

    木梓同情的拍拍夏天,这老家伙最喜欢装神弄鬼,忘了告诉你了他除了是县衙的师爷,还兼任仵作。

    午时中夏家这喜宴便开了席,除了这流水席不算光是族长那一级别的长辈就有一桌,县里来的贵客自是不用说的,这正经席面也是排了六桌才把这人都给安排好了。

    这流水席更是开到近酉时,这吃饱喝足的众人,人才渐渐散去,只剩下一桌桌的残羹剩汤、杯盘狼籍,夏锦看着这些觉得有点恶心。

    夏锦招呼着这来帮忙的人到后院摆起了两张桌子,把早先让巧儿准备好的菜端上来与大家一起用。

    这从早上过来吃了早饭开始就没有正经吃过饭,还是夏锦催了几次这些人才轮流着快速的吃了一点。这人家好意来帮忙总不能最后却连这饭也没得吃吧。

    这桌子的菜还是夏锦瞅着这宴席快要结束了,让巧儿在自家小厨房里收拾的,这菜色绝对比那席面上的要好的多。

    这忙得一整天了也就不讲那么多矩规了,这叔伯婶子、小子、姑娘们统统围着桌子坐下,林氏从厢房里搬出一坛小木带来的好酒,给几位叔伯婶子们满上。

    虽说是累得慌但看到夏锦特地让人收拾出的这一桌子菜,大伙儿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这活没白干瞧着这人家还是想着他们的。

    这吃完饭大家帮着把这杯盘都收拾干净,准备一起带回去,夏锦想着这来帮忙的人家都不富裕,不若一个人算五十个大钱,这可比一个汉子在外面做苦力都要多的得。

    只是最后却被夏天给拦了下来,锦儿,这人家来肯来帮忙的是情份,你若是给了钱,你叫别人怎么想,今个能主动来帮忙的人根本就不是为了几个钱。你别什么事都想着给钱,这人跟人相处可不是钱就能算得清的,更多的还是情份。今个儿这事你若是给了钱,只怕别人不会说什么,只是这以后这情份便淡了。

    从来没人和夏锦说过这些,在她的思想里,别人给你干了活,给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夏锦自己也从没有想过这些,听夏天这么说,低着头也不吭声。

    夏天以为是自己说的重了,这锦儿生气了,锦儿,哥知道你有你自己处事的方法,只是这人跟人相处终究还是要讲情份的啊,你现在还小也许懂,等你再长大点就会明白了。说句不太好听的话,这以前咱家穷的叮当响的时候,还不是靠着别人接济过来的,若是事事都算计着钱,只怕咱俩也活不到今日。

    唉,你好好想想吧…… 夏天深深叹了一口气,这妹子太懂事也不是那么省心的,谁能想到她反而不懂人情事故了。

    夏锦细细回想着她来到这里后的一切,似乎真的像哥哥说的一样,事事都喜欢用钱解决,难道这无形之中形成的习惯,使得自己在平时的为人处事中就少了点人情味了吗?还真是该反省反省自己了。

    这钱不能给了,夏锦琢磨着今天杀得两头猪还剩下近半头,自家就这几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便让添香把这肉分了,一家稍上一块,这样既全了这情份,也不违背她也没占别人便宜。

    看着夏锦这样安排夏天还道妹子这是想通了,要是让他知道夏锦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怕会被这冥顽不灵的妹妹气的吐血才行。

    几位婶瞧着夏锦分给他们的猪肉都道使不得,这一刀少说也有四五斤,怎么也要个百八十文钱,他们哪好意思拿回去。

    婶子们也别和我客气了,你们也看到了这都是今个儿杀的两头猪剩的,这剩下的可都近百斤的肉,只怕就我们一家人也吃不完,这要是坏了可就可惜了。夏锦这话说得也合情合理。

    锦儿这也太多了,用不着这么多,你就把今儿个家里剩的给我们分分就成,就肉实在是用不着。刘婶也是实在人,她知道夏锦这是好意,可是这真要收了那也不安全啊。

    婶子,这肉你们拿回去,吃不完就腌起来,我家还有这么多还不知道吃到哪一天呢,我可不想天天吃剩的,你们不帮我分担点,那我可不得吃一年的咸肉啊。听夏锦这们说刘婶也不好说什么了。

    就是过年自家也舍不得称上这些肉,今个儿可是沾了锦儿的光了。一群人眉开眼笑的带着自家的家什回去了。

    夏锦也顺便通知刘婶他们明天歇一天不用来上工了,她打算明天带全家去镇上的铺子里看看,顺便买点衣料,这天眼见着暖和起来,也是时候该准备这夹衣了。

    连着忙了几天,家里的人都倦得慌,今日本来就没什么事,只打算一家人去市集的逛逛,再去一趟子里看看,自然也没那么急了,夏锦还着宝儿直睡到辰时才起,一家人吃过早饭, 便把马车赶了出来。

    夏锦思忖着这昨日忙了一天也没时间去夏大伯娘家看看她,今个不如先去看看他们母子再进城,顺便问问可要他们帮着稍点什么东西回来。

    夏锦着几个丫头驾车去村口等他们,便与哥嫂抱着两个娃子去了夏大伯娘家中,春日的阳光暖融融的晒得人全身舒坦,而此时夏大伯娘正靠在院中的椅子上看着誉儿满院子玩,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好似那个小人儿便是她的亲孙子似的,而她便是那疼爱孙子的祖母,在誉儿跑得稍快的时候,时不时的出声提醒,誉儿,慢着点、可别摔着。

    而罗氏正在院中架起的竹竿上晾晒着这母子二人换下的衣裳,夏锦站在院外静静的看着这祖孙三人,看来夏大伯娘是真心喜欢誉儿,然而在经厉过这么多事后,这夏大伯娘已然是变得平和了很多。

    林氏看着这院中的情景不禁心里想着,看来这老婶的媒还真是保对了,虽说罗氏来夏家这么久,自家也从不曾薄待过她,但却也给不了她这种家的感觉,瞧着他们可真像是一家人。

    罗氏眼中的笑容是骗不了人的,至少她在这里几天过得很开心,林氏抱着孩儿抬眼看了看自己的丈夫和夏锦,说出自己心中的感慨。

    是啊,这样最好了,我还真怕这罗嫂看不上夏健,到时若是看在我们的份上嫁了过来,这不是坑了人家吗?夏天自从知道老婶保媒这件事后,心里就隐隐有这方面的担忧,此时也算是完成放下心来。

    哥,说什么呢?夏健哪里比人差了,罗嫂凭什么就看不上人家了?听到夏天的话夏锦可就不高兴了,这夏健再不好也是他夏家的人,哪轮得上别人看不上的。

    夏天好笑的看着这家妹子,锦儿这丫头还真是护短的紧啊。

    小誉儿围着院子满园得转,看见夏锦他们就站在门外可是高兴的不得了,冲上来一把抱着夏锦的大腿,宝儿,誉儿好想你哦!

    宝儿一直被夏锦抱在怀中,小家伙够着他,便直接抱着锦儿的腿了,瞧着他那架式似乎还想顺着往上爬似的。

    夏锦赶紧把怀中的宝儿给放在地上,让他和誉儿玩会,罗氏见着夏锦几人立马放下手中活计,迎了上来。

    夏锦细细问了夏大伯娘和夏健的伤势,听道夏大伯娘已无大碍,只要后面仔细调养着便没有问题、夏健的伤口愈合也很好,口子已经在往一处收了。除了有点痒痒的感觉并无大碍后也放下心来。

    问过两人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可以帮他们从镇上捎回来时,都说不用,只是在夏锦转身要走的时候,被夏健叫住。

    夏锦见他欲言又止的样便打发了其他人都出去,人都走了,你可以说了吧?其实夏锦挺不喜欢他这样扭扭捏捏大姑娘似的,有什么事不能大大方方说出来的。

    夏健从枕头下面掏出一个灰色小布包递给夏锦,这是我在码头扛活的工钱,有两百个大钱,锦儿妹妹可不可以帮我买点东西。

    夏锦不解,刚刚问他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带时他说没有,这会却留下自己一个人说要买东西,莫不是让她给他买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成。

    看着夏锦不自觉的蹙眉,夏健红着脸解释道,锦儿妹妹别误会,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扯上几尺布料,没有其他意思。说完这脸就更红了。

    这扯布料就扯布料有什么不好当众说的,非要她单独留下来做什么,夏锦眼前一亮莫不是……

    看着夏健那红透的脸,夏锦想逗逗他,夏健哥,你这要做新衣裳直说就是了,何必这么神神秘秘的,害得我以为有什么事呢?

    不、不是……我,我是想给小……慧,不,罗嫂和誉儿扯身衣裳,人家照顾我们这么久,我只想表示表示……夏健说着头垂的更低,恨不得钻进这被窝就不出来了,那张脸红得跟要滴血似得。

    小慧……这闺名都叫上了,看来这两人发展得可比她们想像得还要快啊,这夏健也不傻还知道送东西讨女孩子欢心。

    只是夏锦今个心情特别好,哪那么容易放过他啊,故意好似听不懂他的话似的,夏健哥,这你可就不用担心了,这罗嫂可是我家的人,她和誉儿这一年四季的衣裳都由我们家出钱来置办,难道你觉得我们会苛待了他们母子不成。

    说完还故意板起了脸 ,好似夏健这说了不该说的话,惹恼了她似的。

    夏健一惊他可没这方面意思,只是单纯得想送这母子两人东西罢了,哪会想到因此惹了锦儿不快。

    锦儿妹妹,我真没有这意思,我……我只是想送她点东西罢……了。夏健急忙抬起头向夏锦解释,待看清夏锦脸上揶揄的笑容时,才知道上了这丫头和当了。

    这回夏健更是不好意思抬头了,心中是又气又恼,咋就被这丫头三言两语就把心里话给诈出来了。

    看着把头埋在被子中做驼鸟的某人,夏锦不禁觉得好笑,多大个人了还会因为这么点事就不好意思,不过这么看来这夏健是的确对罗嫂有意思的就是了,看来夏家不久又要办喜事了。

    夏锦一把夺过夏健手中的钱袋,笑嘻嘻得道,这衣服虽说我们家都包了,但是这礼物还是可以买得嘛,放心,今个儿我一定好好替你选份礼物送给小慧。

    说到最后夏锦还故意扬高了声调,估计这在院中的人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夏健没想到夏锦会来这手,怕得一时间脸色煞白,听到夏锦故意揶揄他,又瞬间红透了脸,夏锦看够了这好戏才从他这屋子里出来,却发现堂屋里的另一人也是挂着一张大红脸。

    林氏有点不赞同的看着夏锦,这丫头也真是的,被她这们一闹这两人得多尴尬啊,不过挂在嘴角、眉稍的笑意却出卖了她,她也是乐得看这一场好戏。

    夏大伯娘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看来这事也不是她剔头的挑子一头热,看来这好事也快近了。

    昨日沈清风过来了一趟好说歹说也没能把他爹给劝回家,他老人家只道做人要有诚信,这答应人家的事一定要做到,这夏健的伤一天不好,他便一天不回家,只是这可苦了沈公子,他爹离家的三四天里,他娘可是每日都来他身边念叨几遍,实在是被他娘烦得怕了,昨日他才托了夏锦无论如何请她看在与自己这朋友一场的情面上,把他爹给还回来。

    夏锦其实那一日也不过是一时之气,再加上怕夏健伤口感染一时找不到大夫,才让沈老大夫留下的,并不是一定要他留到夏健身子完全康复,只要他这伤口不感染,愈合情况也不错,沈老大夫留下也没什么意思,是以夏锦今天打算过来请了他老人家一起回镇上。

    夏锦来到那间专门拨给沈大夫的房间门口,还不待夏锦开口老人家便道,小丫头,你别想劝我回去,我说过了我是个有诚信的人,说出去的话那就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我说要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堂哥了,就是要等那小子好全了再走。

    沈老大夫虽然说的斩钉截铁,可是夏锦却是一个字也不信,这老家伙就是个医痴,他赖在这不走,无非是还不知道这拆线怎么拆罢了。

    夏锦从袖筒中掏出一张纸,递给沈老大夫,老头迅速的打开,只见纸上画着一件事物,只是这画画之人功底太差,他实在是认不出这是什么玩意,只好等着夏锦解释。

    其实,夏锦也不是要赶您老人家走,只是这眼见着就要拆线了,这拆线的工具却还没有准备好,您也见着了这几日家中事物繁忙,也实在是走不开。

    可叹我这画工实在是不怎么样,本想可以给您细细说说,托您帮忙监督打造此物,既然您老人家不乐意那便算了,我再去回春堂寻一名大夫帮忙好了。说完夏锦便要抽走沈老大夫手中那张纸打算收回来,这下老人家可真是惊了,死死攥着就是不放手,忙不迭得道,乐意、乐意!

    夏锦听到这话,意思似的扯了两下也便就算了,您老人家可千万别勉强,其实这事我托别人做也是一样了,可莫要因着这事拖累了您老的名声,万一要是有人说您老因着这事失信于人了,那可就是夏锦的不是了,我看还是算了。说着又打算去抢,沈老大夫手中的那张纸。

    老人家吓了一跳,连忙背过身去,把那东西塞进自己的袖袋中,没事、没事,病人重要,我老人家岂是那种贪图须虚名之辈。

    说完还瞪了夏锦一眼,这小狐狸都快赶得上木家那只了,什么事都看在眼里,偏偏还是个记仇得,连他这样的老人家也不放过,非要让他老人家自打嘴巴,将说出去的话收回来。

    老人家乖乖同夏锦他们到村口上了车,夏锦在车上细细给他讲解了这几样工具的形状和用法,这还得益于前世的夏锦曾做过剖宫产手术,否则也不会知道这些个医用器具。

    夏锦承诺只要他打造好这几样器具,便请他过来为夏健拆线,还答应他这几样工具全部送给他,老人家才收起他那一张哀怨的脸,乖乖下了车。

    沈清风在回春堂门外接到自家老爹,可真是喜不自甚,这自家老娘今日可是差人来问过八回了,老爹要是再不回来,只怕他是连这回春堂也不敢呆了。

    送沈老大夫下了车,这马车便缓缓的朝着自家铺子驶去,刚刚沈老大夫一直缠着她问东问西她还没觉得,这会儿才发现,这马车似是比以往慢上好多。

    夏锦撩开帘子像外探去,记得昨日镇上才有市集,今天应该不会有才对,只是这到处都是人头攒动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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