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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很多功能

    红绳是成人礼时候四哥送我的礼物,说是会给我绑住一生姻缘的宝贝,叮嘱我千万记得绑在爱人的手腕上,还说一旦绑上了就会是一辈子。

    天真的时候我很想偷偷的绑在蒋天送的手腕上,但厅的沙发前摆放着一对红酒杯,还有一个女人的披肩,红色的披肩。

    我曾站在楼下停顿了一会,之后迈开步走向了楼上每天我死赖着不想离开的房间,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犹豫了那么一下,但我还是推开了那扇对我而言隔绝了整个世界的门。

    床上的两个人你来我往间缠绵的火热,**的场面是我这辈子看过最震撼人心也最要人脸红心跳的场面……

    转身的那时候我险些从楼上跌下楼梯,甚至不知道怎么走出的那栋别墅。

    坐进车里我无助的哭了,才知道放纵后的无奈有多痛。

    司机问我去那里,我说随便逛逛,而这一逛就是一个晚上,逛到了一早天都亮了。

    望着天我仿佛看见了奶奶,看见了那个说小夕长大了,说小夕什么都不怕的奶奶在朝着我笑。

    那天之后我消失了足足半个月,而且还做了许多坏事。

    雇人撞伤了唐曼,不仅让唐曼失去了孩子,还令她躺在床上失去知觉,甚至险些令她成了不能走路的残废,层层剥皮还嫌不够,竟然还当面想要羞辱唐曼,不巧的是被蒋天送撞见了。

    真想不到我们还会见面。病床上的唐曼显得异常虚弱,巴掌大的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双眼更是深深的陷了进去,见到我整个人都慌了神,浑身颤抖着朝着病床的里面锁着,嘴里呐呐的念叨着:护士,护士……

    你这么怕我?我玩笑般的看着唐曼,唐曼的脸色愈发难看,双眼惶恐不安的左右徘徊。

    你杀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你这个坏女人,坏女人!唐曼几乎歇斯底里的朝着我大吼起来,我回头看了一眼病房的门口,不经意的那么一眼我又转了过去,注视着像要破碎了一样的唐曼,静静的凝视了那么一会。

    我说:用你的血葬我的情,你不亏!

    唐曼原本苍白的脸忽地变换了那么一下,忽然朝着我大吼起来:你该死,该死!

    身后的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我转身淡然而笑,朝着走进门的蒋天送说:那晚你说你有事要我早点睡,我没有听你的话去找过你,而且我进去了。

    所以你就害她?蒋天送双眼猩红,声音撕裂一般哑着声音问我,我没回答只是看着他。

    你就这么恨她,就这么容不下她?蒋天送朝着我用力的怒吼着,挥起手给了我一巴掌。

    蒋天送的一巴掌来的太快,而我的反应也太慢,只感觉恍惚的一阵眼前就黑了,身体随着蒋天送的那一巴掌倒在了地上。

    倒下之前我没感觉到蒋天送他走来的动作,所以我肯定蒋天送没有要救我想法。

    是韩非将我带去的另一家医院里,韩非是我四哥的朋友,是个很有名气的律师,曾和我见过几面,这次我来之前担心会出事特意找了他。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里了,陪在身旁的人就是韩非。

    你醒了?我一醒过来韩非就忙着过来问我,我睁了睁眼睛朝着韩非说话的方向看去,许久才抬起手在眼前晃了晃,好笑的笑了,但眼泪却顺着眼角不停的滴着。

    医生,我去叫医生。韩非起身朝着外面跑着,我转开脸寻着光的地方,试图寻找一丝光亮给自己,可寻到的却只有一片黑暗。

    我匍匐的从床上坐起来,摸索着下了病床朝着刚刚韩非跑出去的方向摸索着,却在门口撞上了没有关上的门板,头碰的一声撞在了门板上,身体跟着靠在了一旁,疼深深的窜进了骨头里,绵延不断的撕扯着心口。

    林夕。进门的韩非一把将我扶了过去,忙着给我看额头,我却双手胡乱的在周围摸着,眼泪止不住的流着。

    给我四哥打电话,给我四哥打电话,我要见他们,见他们……那一刻我真的慌了,慌的把半年来积攒下的冷静都抛弃了。

    韩非匆忙的给四哥打了电话,紧紧的将我搂在怀里,不断的和医生说慢慢来,说我的情绪不稳定。

    四哥的电话接通了,韩非说我出了点事情,我一听见电话里有四哥声音突然朝着电话的方向无助的喊着:看不见,我看不见了,什么都看不见了,我害怕,害怕……

    电话,把电话给她,快点给她!四哥在电话里大声的喊着,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韩非马上把手机放在了我的手里,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没事,我马上过去,马上,嗯?四哥电话里不断的叮嘱,不断的叮嘱,我就在电话的这边不断的点头答应,一直的哭泣。

    订机票,给我订机票我要回国!四哥在电话里的语气是那样的平静,平静的我几乎听不出一点的情绪,可他身边的人却用日语问他在说什么,很久电话里四哥才用日语重复了开始的话。

    之后四哥给二哥又打了电话,但四哥只给而二哥打了电话,可不久之后病房里却陆续的出现了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四个人。

    大哥一直都在江城发展,公司的总部就在江城,虽然每年往返国内国外的次数超过几十次,但大哥很多的时间都在国内,但这一次大哥却不是第一个过来看我,第一个过来的是四哥。

    四哥来的时候韩非已经紧抱着我一整天了,房门被推开的时候韩非整个人都震了那么一下,紧紧缩在韩非怀里我一下就感应到是四哥来了,眼泪瞬间就决提了一般,目光空洞的望向病房的门口,却说不出一句话,委屈的像个孩子。

    四哥的脚步在病房的门口顿了顿,不久之后迈开步朝着我走来,我甚至听得见他不敢呼吸的声音。

    怎么了?四哥的声音轻轻的颤抖着,将我从韩非的怀里拉进他的怀里,我哭着说:什么都看不见了,医生说肿瘤太靠近我的中枢神经,手术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十五,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成功的病例,还说我会陆续失去身体的很多功能……

    我哭了,无助的像个孩子,任由四哥用力的将我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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