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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7我家有花园,还有大王

    那就当是她安锦绣未卜先知吧,白承泽摇头道。

    康春浅道:这世上哪有人可以未卜先知的?

    一定是哪里出了错,白承泽站起了身,说道:只是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罢了,你休息吧,我改日再来看你。

    康春浅道:爷今晚还是要走?

    白承泽看着康春浅道:你与我说过,那些人是你的兄弟,现在他们全都被杀,你还有心情与我同床共枕吗?

    康春浅小声道:爷只是陪我,也不可以?

    我不习惯与人共寝,白承泽道:你休息吧。

    白承泽走出去后,屋里只剩下了康春浅一人。康春浅复又倒在床上,抹一下眼睛,发现自己方才的那些眼泪已经风干在了脸上。

    奶娘拎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站在床前跟康春浅道:夫人,爷今天命厨房给您炖了些燕窝,奴婢给您拿来了。

    燕窝?康春浅道:这东西以前在家中时,我天天都吃,这算是好东西吗?

    奶妈小声道:可是夫人进了府后,一回还没吃过呢。

    我不想吃,康春浅道:你吃吧。

    奶娘说:夫人,这是爷特意命人给您做的,奴婢哪能吃?

    他只是随口一说,康春浅道:你当他真的关心我?

    夫人啊,奶娘现在面对着自家小姐,时常就会失语,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安锦绣这个女人的确厉害,康春浅说道:她斩了我的四肢,她那里却只是伤了两个亲信。

    奶娘把食盒放到了地上,坐在了床边上,跟康春浅道:夫人,安妃娘娘在宫里,你们根本也见不着面,您何苦事事要跟安妃娘娘作对呢?

    康春浅没有回答奶娘的话,她觉得自己就是说了,奶娘也听不懂。康春浅抚着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其实我也不必怕她,她的男人已是风中残烛,可五殿下还有机会成皇,我有指望,她安锦绣能指望谁?

    奶娘摇一下头,呆坐在床边上,既然她什么也干不了,那就不如干脆什么也不要想了。

    白承泽走回到了自己的房里的灯烛已经被小厮点亮了,整间屋子显得亮堂堂的。白承泽坐在了书桌后面,桌案上放着白柯写给他的信,白承泽把信捏在手里,突然就苦笑了一声。

    康春浅问他该怎么办,白承泽知道他的父皇现在不会动他,可是他也不能再有什么动作了,毕竟他的父皇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逼急了,他的父皇一定会杀了他。

    白登给白承泽送了晚饭进来,说:爷,要奴才伺候您用饭吗?

    白承泽冲白登挥了一下手。

    白登放下了食盒,退出房门口看着自家主子,对热气腾腾的饭菜熟视无睹,只在灯下认真看着白柯写来的信。

    安元志这会儿到了卫**营里,正是吃晚饭的时候,军营里到处都飘着一股红烧萝卜的味道。

    五少爷,有营中的副将看见了安元志,便道:您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了?安元志笑道:我姐夫他们呢?

    这副将说:在平宁的帐里呢。

    安元志冲这副将一拱手,说:我回头来找你。

    副将笑着应了一声,也没把安元志的话当真。安五少爷如今是忙人,哪能真来找他说话?

    安元志到了上官平宁的寝帐前,听寝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便喊道:平宁,舅舅来了,你在这里吗?

    帐帘被人从里面掀开了一道缝,袁白把头伸了出来,说:少爷来了?

    安元志说:平宁在吗?

    袁白一脸苦相地说:都在,少爷你进来吧。

    安元志看袁白的样子,就知道这一定是又有事了,安元志揉了一下腮帮子。

    袁白说:少爷你怎么了?

    牙疼,安元志捂着腮帮子进了上官平宁的寝帐,一眼就看见上官平宁趴在床边上,上官勇坐在床头的椅子上,床上躺着的那人,安元志眨一下眼睛,确定躺他外甥床上那人,他不认识。

    上官睿这时回头看一眼安元志,说:你不是要给王襄一家人发丧的吗?

    安元志走到了床前,说:安家的几个管家在忙活呢,我杀的人,还他妈的为他家办丧事吗?

    上官平宁说:舅舅,管杀就得管埋。

    滚蛋,安元志在上官平宁的后脑勺上打了一巴掌,这屁话又是谁教你的?

    上官平宁抱着脑袋,滚上官勇怀里去了。

    大王看小主人挨打,冲安元志龇一下牙,却在已经挨了安元志不少揍后,不敢再冲安元志喊了。

    上官勇抱着儿子,问安元志道:事情都办好了?

    没事了,安元志说:灵堂设三天,三天之后给他们家在西城外的荒山里,找块地埋了了事。

    这打算你跟太师说过了?上官睿问道。

    安元志说:这就是他安排的,这事跟我不相干。

    领旨的人是你,上官勇道:你最好守在灵堂那里。

    那我一会儿再回去,安元志指着床上的少年人说:他谁啊?

    这时从少年人的被子里,又钻出一个小孩来,睁着大眼睛看着安元志。

    安元志说:哟,这是两个呢,你谁啊?他问这小孩。

    舅舅,上官平宁说:她没有小**,她是女孩。

    闭嘴,上官勇也给了儿子一下。

    安元志说:你脱她裤子了?

    上官平宁说:她光着身子被爹爹抱回来的。

    安元志嘴一歪,说:姐夫,这是怎么回事?

    逃犯,上官睿说道:被我哥救回来了。

    安元志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冲上官勇道:你救他们做什么啊?

    少年人听安元志这一叫,忙把妹妹按回到了被窝里。

    上官勇道:他们应该是何炎府里的战奴。

    战,战奴?安元志扭头再细看床上的少年人,发现这少年的长相是祈顺人的长相,只是眼睛微微有点发蓝。

    他不肯说话,上官睿道:我跟我哥问他半天了。

    安元志撇一下嘴,说:不说话就送回大理寺,让韦希圣看着办吧。

    少年人瞪着安元志。

    安元志说:你瞪什么啊?赶紧滚起来,我送你回大理寺去。

    舅舅,上官平宁喊安元志。

    闭嘴,安元志冲上官平宁一摆手。

    少年人往被窝里缩。

    安元志伸手就拽这少年人,说:一个小战奴你还傲气不说话?

    少年人被安元志抓住了手,半边身子都被安元志拖起来后,开口了,说:我娘是祈顺人。

    安元志把少年人往床上一扔,说:好好问你不说,非得逼人跟你动粗?

    少年人不敢看安元志,只看着上官勇道:你要把我们送回去?

    上官勇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妹妹叫花朵,我叫大花,少年人说道。

    帐里的人都是嘴角抽抽,大花这是个什么名字?

    上官平宁却双眼一亮,指着大王跟少年人说:它叫大王!

    怎么哪儿都有你的事呢?上官勇在儿子的后脑勺上再打一下,说:再说话,我就揍你!

    上官平宁说:爹爹,他叫大花,他跟大王有什么关系?

    他是人,大王是猴,安元志说:你说他们能有什么关系?

    上官平宁说:那他怎么会叫大花?

    帐中的人一起看向了少年人。

    少年人不觉得自己的名字有什么不好,说:这是主人给取的。

    谁?安元志说:何炎?

    少年点了点头。

    安元志嗤笑了一声,跟上官勇和上官睿道:何炎估计就没把他当人。

    你的父母全在何炎的府上?上官睿问道。

    少年摇头,说:他们在别的地方。

    安元志说:他们在哪里为奴?

    他们的主人叫周宜,少年人说道。

    袁白叫了起来,说:这么巧?

    上官睿跟上官勇说:他父母没死,看来他们一家人的运气还不错。

    到底是怎么回事?安元志坐在了床边上,问上官勇道。

    上官勇几句话就把这事跟安元志说明白了。

    安元志摇摇头,说:姐夫,你这都拣了多少孩子回来了?

    上官勇道:他们跟着何炎死,不值当。

    安元志说:他们身上的烙印去掉了?

    大的去掉了,小的还没有,上官勇说:花朵才两岁。

    想办法啊,安元志说:你当着白承泽的面把人带回来的,你就不怕白承泽再在这事上,找我们的麻烦?

    上官睿说:大花这个名字太不像样了,还是改一个吧。

    安元志说:我在说正经事,你不要跟我这儿叉话。

    袁白说:少爷,这要怎么弄?割掉,还是烫掉?

    他是怎么弄的?安元志指着少年问上官勇道。

    上官勇说:割掉的。

    我给她弄,少年人突然就抱着自己的妹妹道:不麻烦主人们了。

    少年这一声主人们,把帐里的人都喊得一愣怔。

    几个人面面相觑之后,安元志说:你妹妹叫花朵,要不你叫花园吧。

    上官睿摇头,说:你多读点书会死吗?

    安元志说:又怎么了?我还得为他翻书取名字去吗?

    我家有好几个花园,上官平宁这时又跟少年大声道:好几个哦。

    少年说:主人家已经有奴才叫花园了?

    上官平宁挠一下小脑袋,说:我家有花园,还有大王,大花你要问哪一个?

    噗,袁白崩不住,最先笑出了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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