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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1六安瓜片

    安元志听了白承泽的话后,哈哈一笑,说:我也不大记得了,就是记着江南的这个冬天真***冷,都赶上我们北方了。

    白承泽道:是啊,江南百姓不是说,这是上天给水匪们的天罚吗?

    安元志点头,说:我就记得这些了,五殿下你还记着什么?

    白承泽说:我记得的东西还没你记得多。

    安元志说:那就是说,以后我们都不提江南了?

    白承泽笑道:我以为,我跟卫国侯爷已经把话说清楚了。

    安元志说:他是他,我是我,不来一趟,我这心里总归不舒服。

    好了,白承泽道:这话就到此为止吧。

    安元志着白登进来为他和白承泽上茶,说:五殿下,您不请我喝酒?

    你是在军中呆久了,成了酒鬼了?白承泽道:多喝些清茶对你有好处,尝尝我府上的茶吧。

    安元志拿起茶杯,了一眼,说:殿下,你这茶杯也太素净了,这种白瓷杯,满大街都是。

    白登都没敢抬头安元志,低着头退了下去。他们五王府一向用这种茶杯待客,也没见谁挑剔过,安五少爷怎么就这么难伺候呢?

    白承泽道:玉杯我也有,只是喝水的东西,要那么好的做什么?元志,我一向觉得,茶叶和水比茶具重要。

    安元志觉得白承泽跟他说这话,话中有话,只是一时要让他想明白,安元志觉得自己还没有这个脑子。

    喝茶吧,白承泽冲安元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安元志茶杯里水,说:这茶水颜色倒是挺好。

    白承泽说:太师是个品茶的高手,元志你跟太师学过?

    安元志心说,我小时候字都是自己坐在安元乐房外面学的,我还跟太师大人学茶道?没有,安元志说:我这人对茶这东西没什么兴趣,我不爱喝茶。

    白承泽记得安锦绣也跟他说过,不爱喝茶。

    安元志手里拿着茶杯晃荡的时候,白登又冲外面跑了进来,说:爷,大理寺来了一位大人。

    安元志忙放下茶杯跟白承泽道:既然五殿下有事,那末将就告辞了。

    白承泽说:无妨,白登去请那位大人进来。

    白登退了出去,不一会儿领了一位大理寺的官员进来。

    这官员进屋之后,见安元志也在,明显是愣了一下。

    白承泽问这官员道:这位大人为了何事来我的府上?

    大理寺的官员冲白承泽恭声道:五殿下,府上康侧妃夫人的父亲,康元镇大人一个时辰之前,在城南街市的一家画铺里被人剌杀,康大人当场身亡。

    安元志听完了这官员的话后,扭头向了白承泽。

    白承泽脸上愕然的神情一闪而过,道: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官员说:韦大人正在查,特命下官来禀告殿下一声。

    安元志说:最近是不是剌客们在京城扎堆了?到处是剌客!

    白承泽冲安元志摆了一下手,问这官员道:康大人的尸体我可以领回来吗?

    韦大人说了,殿下随时可以让人去领回康大人的尸体。

    安元志说:康大人被人剌到哪里致死的?

    这官员觉得安元志有点多管闲事,可一想这位安五少爷马上就要做皇家的驸马爷了,这官员是一丝不满也不敢在脸上露出来,跟安元志说:是后心那里被匕首剌了一刀。

    白承泽道:康大人是一个人去的画铺?

    官员说:康大夫带了七个护卫。

    这七个护卫是废物吗?安元志说:七个人护着一个人,都护不了?

    这官员只能望着安元志干瞪眼了,这七个人是不是废物,是康家的事,跟他没关系啊。

    白承泽叹口气,道:我让人跟你去大理寺领尸,康大人家不在京城,如今也只有我能为他收殓尸体了。

    这官员忙道:下官遵命。

    安元志着白登领了大理寺的这个官员退出去,就跟白承泽道:这个康夫人怎么运势差成这样?先是嫁妆被人一把火烧了,再后来听说她进宫惹了圣上的厌,自己失了身份不说,父兄还被降了官,现在连父亲都被人杀了!

    白承泽摇了一下头,说:我去见她。元志,来今天我是真的没办法请你喝酒了。

    安元志起了身,说:殿下,我也不应该议论你的女人的,抱歉,我这人嘴坏,你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走吧,白承泽着很无奈地站起身来,跟安元志道:我送你出府。

    安元志说:不用,殿下叫个下人送我出去就行。

    白承泽拉着安元志往外走,说:你这张嘴应该让太师好好治一下,若不是我父皇重你,你这小子为了这张嘴,就得闯下不少的祸事来。

    安元志讪笑不语,出了五王府的大门,才小声跟白承泽道:五殿下,康大人被剌,不会是有人冲着你来了吧?

    这事我会查的,白承泽道:杀康元镇简单,杀我就不那么容易了。

    安元志忧心忡忡地说:这到底是出什么事了?我怎么觉着京城最近是血流成河了呢?我后天还成亲吗?

    不要胡思乱想了,白承泽着安元志哭笑不得道:这些事与你何干,你就等着做你的新郞官吧!

    安元志这才冲白承泽一抱拳,说:殿下,我不耽误你的时间了,元志告退。

    白承泽说:你没骑马?

    安元志说:我是走来的。

    来人,白承泽跟又站在了自己身后的白登道:给五少爷备马。

    安元志摇头说:不用,我走回去。

    白承泽道:一匹马我还是送得起的。

    白登去了没一会儿,给安元志牵了一匹上好的战马来。

    白承泽跟安元志说:上马吧,这马是好马,好好待它。

    安元志也不跟白承泽客气了,翻身上了马,让这马在白承泽的面前转了一圈,喜道:殿下,这马我喜欢。

    白承泽笑道:去吧。

    安元志策马跑走了。

    白登着安元志跑没影了,才小声跟白承泽道:派出去的人已经回来了。

    白承泽转身回了府中,道:康元镇之事我亲自去跟康氏说,府里的人不准多嘴。

    白登忙应了一声:是。

    白承泽回到了房院中,一个穿着五王府侍卫服的人正等在房外面,见到白承泽回来,忙跪地给白承泽行礼。

    进来吧,白承泽迈步进了房。

    来人跟着白承泽进了房,没等白承泽问,就跟白承泽道:爷,何府已经被大内侍卫封了。

    那你没能见到何炎了?白承泽问道。

    来人点了一下头,说:何炎的马是被庆楠砍落的马头,大理寺去了刑官查,马头已经找不着了,说是不知道被什么人捡走了。

    白承泽说:被人捡走了?

    来人说:朱雀大营的人,还有大理寺的人都在找。

    白承泽冷笑道:一串鞭炮就能惊了何炎的马?怕是这马的头上有东西不能让人吧,这马头是不要想找到了。

    来人从怀里拿了两张画像,呈给了白承泽,说:这两个人在何炎出事时,就站在附近的店铺里,掌柜的觉得这两个人不对劲,所以属下问到这家店时,掌柜的跟属下说了这两个人的样子。

    白承泽打开了这两张画像。

    来人说:爷,属下觉得这两个人眼熟,就是不肯定是不是他们本人。

    袁威,袁白,白承泽着画像道:那掌柜的没有记错吧?

    那掌柜的说,是这二人,还说庆楠带着人过来之后,他们两个就走了。

    庆楠也是上官勇的人啊,白承泽把两张画像放在了桌案上,小声念了一声:上官勇。

    来人说:是上官勇害得何炎?

    不然袁威和袁白跑去哪里做什么?白承泽道:我不相信他们是正好逛街逛到那里去的。

    来人说:上官勇跟何炎有仇?

    白承泽冲来人一挥手。

    来人见白承泽挥手让自己出去,有再多的话也不敢说了,忙行了一礼后,退了出去。

    白承泽望着画像,庆楠入宫向他父皇说何炎之事时,白承允就在御房里,之后庆楠与何炎的族侄何海生共掌了朱雀大营。白承泽的思路往这上面一走,脑子里想到的东西就是,这是白承允想要朱雀大营,所以通过上官勇来办成了这事。何海生是个有名的废物,庆楠再跟这人争权,岂有争不过的道理?

    白登端着茶水站在了房门外,大着胆子喊了一声:爷。

    进来,白承泽把两张画像叠在了一起。

    白登把新沏的茶水放到了白承泽的桌案上。

    白承泽道:安元志没碰那茶水吧?

    白登说:应该没有,奴才收拾时,那茶水没少。

    白承泽说:他是怕我毒死他啊。

    白登赶紧把头一低,说:没想到,安五少爷也有小人之心。

    他跟我作对,自然就不敢喝我府上的茶水,白承泽说道:他当我不知道,他是喜欢喝六安瓜片的!

    白登说:奴才着五少爷跟爷您有说有笑的,还当他……白登的话说了一半,不敢往下说了。

    白承泽把一把钥匙扔给了白登,说:把暗格里的那个盒子取出来。

    白登忙拿了钥匙,走到了一排架后来,打开一个暗格,把一个小铁盒子拿了出来。

    白承泽着白登当着自己的面打开了盒盖,盒中放着十瓶黑瓷瓶子,口都用蜡封着,在盒子里每排五个,放了两排。一会你把柯儿叫来,白承泽跟白登道: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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