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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大婚

    岚儿,在山上睡着很容易着凉的,要睡也要等回去之后再睡,乖。(凤舞文学网 http://www.qiuwu.net)太子加快脚下的步伐,往山下走去。

    司空冰岚依偎在他的怀中,把脑袋埋在他的胸膛里,似梦似醒之间,低喃道,今天晚上我想跟你在一起,不想回那个冷冰冰的家。

    岚儿…脚步突然变慢了下来,太子抱着她的手臂,也不自觉的收紧了几分。

    低头看向她,发现她恬静的侧脸下,入羽般浓密的睫毛正微微颤着,就连眉心都是微蹙着的,难道刚刚想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还是这片刻的功夫,做梦梦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

    心中一阵不安和不舍,他也不想跟岚儿分开,可距离大婚还有些日子,现在必须忍一忍,于是耐心的温声哄道,府里不是还有剑舞么,剑舞一定还在等你,要是不回去,那丫头会担心的。

    说话间的功夫,他又迈开了步子,朝山脚下走去。

    他来之前就已经让人准备好了马车停在林子里,就是为了晚上送她回府方便。

    坐在马车上的飓风听到有脚步声传来,立刻跳下马车迎了上去,主子。

    还没等他说下面的话,太子朝他使了个眼色,用下吧指了指怀中似乎已经睡熟了的司空冰岚。

    飓风了然的点了点头,撩开了车帘,让两人坐进了马车中,就由他驱马赶回了司空府。

    回到司空府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可剑舞提着灯笼,一直都在门外等候。

    远远的听见马蹄声,她这才走下阶梯,用灯笼探了探。

    太子殿下。看着从马车上跳下的人,她快步上前欠身作揖。

    又瞧见主子都在太子的怀里睡着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道,主子这几天晚上都睡不好,只有跟太子殿下在一起的时候,才能睡得这么熟,这么香呢。

    守门的两个家丁我都已经先支开了,太子殿下随我来吧。说着,她提着灯笼往府里走去。

    太子抱着司空冰岚跟在她的身后,这一路上几乎没看到巡夜的家丁,想来应该都是她安排好的,免得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

    等到了她的闺房门前,剑舞推开房门走进屋,刚要点蜡烛,身后的太子开口道,不用点了,我把岚儿送回来还要回宫的,今晚不留下来了。

    是。剑舞吹灭了手里的火折子,走到床边,接过他的手,帮主子把被子盖好。

    我这就走了,听说岚儿最近胃口不好,我让橱子学了几道辰国的新鲜菜式,明天橱子就会来司空府,以后的膳食就都由那橱子准备就好,你看岚儿要是比较喜欢吃什么菜,什么口味的都记下,跟橱子说,橱子自然会准备妥当。临走前,太子在门口低声叮嘱道。

    见太子对主子这么关怀备至,剑舞的心中不禁有些羡慕,但更多的是欣慰。

    主子要是嫁给了太子爷,那今后的日子已经幸福的不得了。

    而自己呢…

    我先出去了。太子摆了摆手,示意她不用送了。

    随即,那修长的身影翩然从别院的大门拐了出去。

    剑舞刚要转身进门,突然听到院子里的松树上沙沙作响。

    侧身抬头望去,一道熟悉的身影一跃而下,闪到了她的面前。

    你怎么还在这?她微微一愣,脱口问道。

    我想你了,这几天你都没进宫看我,我就带些东西出宫给你。来人正是飓风。

    他的手里确实提着一个精致的黑色小盒子,而盒子上竟然还有一把银色的小锁。

    这是什么?剑舞前一段时间长长跟他在一起执行任务,再加上又收下了他送的玉,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变得微秒了起来。

    看着他手里提着的盒子,心中升起几分好奇来。

    等我走了你再打开吧。飓风把那盒子递给了她,俊逸雅致的脸上噙着淡淡的笑容。

    等剑舞接过盒子,他才把一把精致的银钥匙放在了她的掌心中,记住,一定要等我走了才打开。

    嗯。剑舞点了点头。

    那我走了。飓风本以为她会有什么话跟自己说,可她却什么都没说。

    心里难免有些失落,却也没有再问,转身朝院子外走去。

    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转身的时候,剑舞的目光一直都是凝视着自己的,可是这丫头什么什么都不说呢。

    如果想了就说出口,又不会少一块肉。

    等从大门口转出去,剑舞这才长吁出一口气,紧张到发僵的身体,才稍稍有了些知觉。

    刚刚他送自己里屋的时候,那认真的神情,总让人不自觉的会想到其它地方去。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感觉到耳根子滚烫,脸颊好像也火辣辣的。

    生怕被人看到自己这摸样,赶忙抱着盒子往房间里走去。

    等回到自己房间之后,她才把那锦盒放在了桌上。

    摊开手掌,掌心里那把小小的银钥匙已经被攥的热热的,暖暖的。

    她犹豫着要不要打开盒子,对于盒子里的东西既期待有有点害怕。

    踌躇了许久,她还是把盒子抱了起来,转身放到了柜子的最里面,又取出了丝线,用红色的丝线把钥匙串了起来,挂在了脖颈里。

    现在,她还没有勇气打开锦盒,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离开房间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又朝柜子瞥了一眼,垂在心口的钥匙,好像也变得滚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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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府外的马车上,飓风从墙壁上纵身跃下,跳上马车,飞快的策马赶向宫门。

    马车内,传来太子的声音,送出去的东西,她收下了么?

    回主子的话,收下了。飓风一边驾车,一边回答道。

    收下就好,你也可以安下心了。太子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身子靠在了车壁上,微微闭上了眸子。

    就算收下了,估计那丫头也未必会打开看啊…飓风的声音轻不可闻,很快被马蹄声和涩涩的冷风声所代替。

    稀薄的月光下,他的脸上的表情分辨不清,唇角却泛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谁让他喜欢那丫头呢,那丫头对感情的意识比弦清那丫头更迟钝,当时六爷可是好不容易搞定弦清的,现在自己,想要拿下剑舞,恐怕需要更大的耐心和细心了。

    驾!沉声喝着,他仿佛是要发泄心中情绪,马儿的蹄声变得越发紧密急促了。

    马车一路疾奔,回到宫中的时候,天都已经蒙蒙亮了。

    在外面折腾了一宿,太子却没有半分倦意。

    在明瑟殿外停下后,他翻身下了马车,开口道,你等会回母后寝宫汇报的时候,我随你一起去。

    主子,现在摊牌会不会有些早?飓风牵着缰绳的手微微一颤,陈胜问道。

    我等了很久了,现在也是时候该摊牌了。太子抬起头看向渐渐被阳光所照亮的天际,狭长的凤眸也一点点被这赤红的霞光所渲染。

    他站在明瑟殿的大门口,负手而立。

    万丈光芒从远处慢慢延伸到了他的面前,将他笼罩在一片光亮之中。

    他仿佛是从天而降的神者,俊美绝伦犹如雕刻一般的五官,流光溢彩的凤眸,和那浑身上下透着的王者的霸气,只要看上一眼,都能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飓风从马厩往回走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了他的身影,也不禁为眼前看到的一切所震惊。

    曾经那个弱小到任人欺凌的太子,早已经在不知不觉变得强大无比,而且太子的隐忍,太子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要比任何人都清楚。

    深吸了一口气,他快步走到了太子面前,恭敬道,主子,可以走了。

    嗯。太子缓缓的收回目光,长袖一挥,和他一起朝皇后居住的寝宫走去。

    两人来到寝宫的时候,古嬷嬷正在庭院里盯着几个宫女打扫。

    一看见太子来了,古嬷嬷急急忙忙的就跑上前去,请安道,老奴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吉祥。

    起来吧,母后起来了么?太子问。

    回太子殿下的话,皇后娘娘一早就一起起来了,现在正在别院的佛堂里进香,让老奴为太子殿下带路。古嬷嬷朝两边跪着的宫女摆了摆手,都给我好好打扫。

    说着,又侧过身,满脸堆笑的开口道,太子殿下,这边走。

    皇后平日里很少跟后宫中的其它嫔妃应酬,平日里没有事情,就在自己宫里的佛堂看佛经和抄写心经,尤其是这几年太子的势力逐渐稳固之后,皇后对于后宫的事情管的就更少了。

    自从司空冰岚恢复女儿身出宫之后,太子也很少来漪兰殿给皇后请安,皇后虽然嘴上不说,但心中不悦,要不是她必须要接着帝君对太子的喜爱,来稳固自己的后位,早就训斥了,根本不会纵容,表现出一副慈母的姿态来。

    这片刻的功夫,他们已经来到了佛堂。

    古嬷嬷在佛堂门外敲了敲门,贴在门边禀报道,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来给您请安了。

    让他进来吧。房间里传来柔和的声音。

    太子走上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古嬷嬷还想跟着进去伺候,眼前的大门却被太子砰的一声重重关上。

    她差点没头撞上门,吓得跪倒在地。

    走进佛堂的太子朝四周望去,此刻皇后正坐在明黄色的珠帘后面,这佛堂里因为常年燃香,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倒也不刺鼻。

    太子走到珠帘前,开口道,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吉祥。

    嗯。珠帘后,皇后手指拨弄佛珠的手不曾停过,你已经许久没有到本宫这里来坐坐了,今天怎么有功夫来看望本宫了。

    语气虽然平静,但还是透出几分不满之意来。

    儿臣不过是怕叨扰了母后的清净。太子付之一笑,随即又接着道,这些年来,母后潜心修佛,钻研佛道,从小教育儿臣的也是要与人向善,可最近儿臣一直被一件事情困扰,不知道母后可否为儿臣解惑?

    你向来聪明灵慧,有什么时候会想不通的,那就跟母后说说吧。皇后拨弄着佛珠的手,总算是停了下来。

    眉宇间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神色,太子勾了勾唇角开口道,母后,如果有一个对你十分疼爱的亲人,想方设法的想要伤害你所爱的人,你说如何去做?

    要看这两个人对于本宫而言,哪一个更加重要。皇后的声音散淡而冰冷,脸上的神色仿佛骤然发生了变化,目光中泛着一抹锐利,一字一顿道,如果是本宫,本宫一定会以大局为重,至少,不会因为一个人,让自己陷入窘境之中。

    言下之意就是,让太子不要因小失大,不要为了保护司空冰岚,把自己推向风口浪尖,不然的话,不仅仅是皇后,就连安陵家也会插手,到时候就是两难的境地。

    她在深宫中呆了几十年,别人的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够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今天太子突然来给自己请安,她也已经猜到,一定是因为司空冰岚。

    要不是太子一门心,真的是历尽千辛万苦…呜呜。

    刺客?司空冰岚闻言,不由挑眉问道,怎么还有刺客?你们在北方的情况很糟糕么?

    不是啦!弦清赶忙摇了摇头道,是喜欢六爷的一个女子,是江湖人士,而且武功好高!逼着六爷,非要六爷娶她不可,六爷不愿意,说是已经有我了,可是那女子心肠歹毒的很,说是把奴婢杀了,六爷就没喜欢的人了!

    听到她的解释,司空冰岚差点笑出声来。

    没想到离开帝都之后,阎星辰的桃花运竟然这么旺盛,还被江湖中的女子看上。

    谁让你不好好习武。剑舞冷声调侃道,等到时候夫君被别的女人抢走,有你哭的。

    喂喂喂,你这乌鸦嘴,怎么说话的呢!六爷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呢,六爷对我可好了,才不喜欢那种彪悍的女子,哼,武功好又怎么样,我不稀罕。弦清歪着脑袋轻哼一声。

    好了,别一回来就吵嘴。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一次了,司空冰岚看到她回来,就连心都是暖暖的。

    仿佛一瞬间回到了很久之前,那时候他们还住在明瑟殿,自己还是女扮男装,弦清和剑舞都在自己的身边,虽然宫里尔虞我诈的日子过的不快活,但是有他们两个陪着自己,互相扶持的那种感觉,恐怕再也不会有了。

    她握着弦清的手,感觉到她的手也反过来紧紧握住自己的,鼻尖不由有些泛酸。

    主子,您今天真的是美极了,奴婢都要被你迷倒了呢。弦清小嘴甜的出蜜,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小姐你知不知道,奴婢在北方的时候,天天晚上做梦做到您,全部都是咱们以前在宫里一起住的时候,那些快乐的时光,虽然现在身边有六爷,但是奴婢还是想着念着您和剑舞。

    说到这,她吸了吸鼻子,哽咽道,不对不对,今天这么高兴的日子,怎么能说这些话呢。

    想我们也不多写信回来,知不知道主子一直都很惦记着你,也不知道你在北方过的怎么样。剑舞靠在床边,没有看她,就怕多看几眼,也要被她的情绪多感染,就怕掉泪。

    我有写信啊,可是,每一回写完了,又不敢寄出去,就怕烦到主子,不想让主子担心,你也知道,我的话那么多,高兴的和不高兴的都要说,有的时候就是一阵子的不高兴,等过了一会儿又好了,我要是什么都写在信里,岂不是要烦死主子了。弦清擦了擦眼角的泪,抿了抿嘴。

    算了,知道你好,就放心了,而且六爷把你照顾的白白胖胖的,一看就是过的挺滋润的。司空冰岚唇角含笑,抬起手,轻抚着她的秀发,心中感慨,弦清已经长大了啊,想必再过几年也要成亲生子了。

    奴婢过的很好,主子您就放心吧。弦清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有些激动的说,六爷这些日子已经差不多把北方的那三个部落的事情搞定了,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跟六爷回帝都了,到时候我就可以回来再跟住在呆在一起了。

    六爷也越发的能干了。司空冰岚淡淡笑道,这一件藏在心里的事情,也算是放下了。

    房间里聊得正欢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重重推开。

    三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抬头看去,只见太子摇摇晃晃的朝里走来。

    弦清赶忙站了起来,站到了一旁,行礼请安,奴婢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吉祥。

    说着,她拉着剑舞的手就往外撤,奴婢题六爷祝太子殿下新婚愉快,和主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所以今天晚上太子殿下要好好努力哟~

    话音刚落,她已经拽着剑舞闪出了门外。

    房门,砰的一声,被重重关上。

    听到那丫头的话,司空冰岚差点笑出声来,什么叫做今天晚上要好好努力,这丫头跟阎星辰在一起都学了些什么少儿不宜的知识了。

    岚儿……太子一步一酿跄的朝她走来,好像随时随地都能摔倒一样。

    司空冰岚听到他欢自己,赶忙起身,走到他身边扶着他。

    一股酒味瞬间刺入她的鼻腔,好重,怎么今天喝了这么多?

    太子的酒量她是知道的,就算喝上十几坛都是没问题的,今天怎么就醉成了这样,该不是被什么人灌得吧?

    她小心翼翼的把太子扶坐到了床边,太子身子一晃,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双手把她的手臂紧紧怀抱在怀里,就像是抱着什么心爱的东西一般,嘴里含糊不清的呢喃着,岚儿,你知不知道,外面那些家伙,都不是好东西!

    他一边说,鼻尖还发出轻哼。

    司空冰岚看着他这么可爱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抬起手,轻轻摸了摸他泛红的脸颊。

    没想到脸颊滚烫,皮肤倒是挺滑挺细腻的。

    尤其是安陵家的那个两兄弟,坏!太坏了!太子突然抬起一只手,朝外边乱指着,嘴里就咕哝道,拼命的灌我酒,明知道,明知道我今天要跟岚儿洞房花烛,良宵美景,**一刻值千金的,可是,可是他们就是诚心想要灌醉我,呜呜,岚儿,我现在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了,眼皮好重好重。

    来,我帮你宽衣,你好好躺着休息。司空冰岚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先把自己头顶上那重的要死的凤冠拿了下来放到一边,然后伸手想要扶着他,让他先靠在床沿边。

    没想到这家伙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自己都还没怎么动呢,太子整个就朝她压倒了下来。

    一时间,她刚站起身的脚跟踩到了裙摆,整个人也跟着一晃,连同着太子两个人以,一起滚到了床上。

    嘶,我的头。刚刚混乱之中,她也不知道脑袋磕到什么东西了,只觉得一阵酸麻。

    她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揉脑袋,手臂却被什么东西压得根本抽不出来。

    低头一看,这才看清楚,太子的半个身子都压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怪不得这么沉。

    她深吸了一口气,使劲把太子往旁边一推,趁着这家伙往旁边滚的时候,把手抽了回来。

    刚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回头却看到太子这家伙朝自己又滚了回来!

    这是什么情况…

    只见太子滚着滚着,滚着滚着…他丫的就滚到自己的身上来了。

    然后,像八抓鱼一样,把自己楼的紧紧的,几乎把她圈在了怀抱中。

    这丫的真的喝醉了?真的意识不清,还是装的?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有点凌乱,完全摸不清楚太子这算是什么套路。

    哎呀,我的手臂,好疼…为了验一验这家伙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她突然捂着手臂,轻呼起来。

    听到她的呼声,太子的手臂稍稍松开了些,压着她的身子,也挪了挪地方。

    阎!瀚!玥!你装醉。司空冰岚顿时一股火冒上了头顶,抬起脚就朝他腹部踹去。

    呜呜,岚儿,我的头好疼,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好疼好疼,好像要裂开来了。太子将计就计,突然捂着脑袋,用手去捶打。

    司空冰岚见状,心中不由得一紧,刚刚的火气,顿时被担心取代,赶忙拽住他的手,轻轻的帮他揉着太阳穴,傻瓜,怎么可以打头,打笨了怎么办。

    她一边帮太子按摩头部,一边柔声问,怎么样,现在感觉好一点没有?

    唔,还是疼,身体也好难受,胸口闷闷的,岚儿,怎么办…太子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喝多了,脸颊仿佛染上了一片绯红,与原来白皙的肌肤交相辉映,衣衫在刚刚的翻滚时,有些松垮,微微敞开的衣衫下,强而有力的胸肌若影若现,美的仿佛能摄人心魂。

    他一边说,还一边拉扯着自己的衣衫,仿佛嫌身上的衣服太多,热的慌。

    你等下,我帮你倒茶。司空冰岚没想到这家伙喝醉后的酒品这么差,心中想着,下次谁要是再敢灌太子酒,就非抽死那家伙不可。

    她刚撑起身子想要下床帮太子倒茶,没想到太子死拽着自己的胳膊不肯撒手,嘴里还不停地念着,岚儿,我不许你走,你是不是又要去见安陵玄明那个花花公子了,我不许,我每次看到他对你献殷勤,心情就难受,你知不知道,我不许你跟她亲近,我不许…

    听着他似醉非醉的话,司空冰岚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感觉。

    也不知道太子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还是借着喝了酒,又跟自己撒娇,反正不管怎么样,今天已经摆了堂,行了礼,今后他们两个就是夫妻了。

    要是这家伙真这么介意,自己以后大不了不见安陵玄明就是了。

    反正现在安陵家已经忠心不二的对太子孝忠,自己以后只要安安心心的做太子妃就好了,至于其它事情…

    她低头看了一眼正趴在自己双膝之上的太子,唇角不由泛起甜甜笑意。

    其它的事情,就交给太子,她的丈夫去解决好了。

    以后再这么乱喝酒,就不许在我房里睡了。她娇嗔了一句,把太子拽到床上,自己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刚把太子拽起来,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方便喝茶。

    没想到茶杯刚递过去,太子突然乱动起来。

    这一晃,手里的茶杯根本还不急放稳,已经往自己的身上撒去!

    你!眼睁睁的看着身上精致的嫁衣被泼的湿了一大半,她无奈的站起身来,放下茶杯,只能先把湿掉的衣服褪去。

    可刚解开腰带,太子就从身后环抱住了她,把脑袋耷拉在她的肩膀上,咕哝道,岚儿,湿掉的衣服不能穿在身上的,容易着凉,我帮你宽衣解带,好不好?

    这一句话,说的倒是挺顺溜的呀。

    司空冰岚挑眉,斜眼睨向他,见他笑得眉飞色舞,就知道这家伙从一开始进屋就是在装醉!

    想必刚刚把茶杯晃倒在自己的身上,让水泼湿衣服,也是这家伙的计谋。

    好你个阎瀚玥,为了洞房花烛,想得出这么没脸皮的办法来,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衣服湿了怕什么呀。她勾唇浅笑,知道他这么‘用心良苦!’又怎么好意思不配合他继续演下去呢,夫君,今天良辰美景,洞房花烛夜,咱们还是早些休息吧。

    说着,她转过身,双手按在太子的肩膀上轻轻一推。

    太子被她推到了床上坐下,她则是走到桌边,吹灭了桌上的蜡烛。

    这烛光一灭,房间里就只有微弱的月光映照着,浅浅的月光只照到床边,让昏暗的房间蒙上了一片迷蒙的色彩。

    她一步一步走向床边,笑容如三月里盛开的娇艳桃花。

    在月光的笼罩下,更显迷人和典雅,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太子看的痴了,深邃的眸子里,已经全部被她的身影所占满,仿佛整个脑海,整个身体,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眼前的美人儿。

    新婚之夜,要和交杯酒。司空冰岚倒了两杯酒,走到他的面前,把一个酒杯递了过去。

    没想到太子却捏住了她的手,把她的小手圈在他的大手中,就这么紧紧握着,火辣的目光紧紧盯着她。

    司空冰岚定他盯得脸颊绯红,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气到,你不喝我就撒了。

    喝,我亲爱的夫人倒的酒怎么能不喝。成了亲,这称呼也有所改变,太子起初想了想叫什么才能更显亲密,刚刚灵光一闪,就脱口而出。

    这刚以说出口,司空冰岚的脸蛋儿,不禁更红了。

    把酒杯塞进他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娇嗔道,再闹今晚上你就睡书房去。

    夫人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来,咱们和交杯酒。说着,太子和她的手交替,两个酒杯都放到了各自的唇边,一仰头,一口饮尽。

    酒喝完了,太子直接把酒杯扔地上一扔。

    司空冰岚没见过他这么豪放的样子,一时间竟愣住了…

    下一刻,这家伙啦着自己的手臂,轻轻一拽,就把自己拉到了床上。

    纱帘,也被他轻轻拉下,雪白的薄纱,随之飘荡,轻轻拂过司空冰岚的脸颊…

    岚儿,我总算把你娶回来了,今后,你就是我阎瀚玥唯一的妻子,你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太子和她相对而坐,抬起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深情款款。

    他的手缓缓移到了她的发髻上,把发髻上的玉簪抽出,瞬间,如瀑般乌黑柔亮的长发一泻而下,散落在她的脖颈中,从耳际滑落。

    岚儿,以后你不许再叫我太子殿下,也不许再叫我太子,只能叫我玥,或者夫君,知道么。太子的手指穿过她柔软的长发,将她抱进自己的怀中,把自己和她之间的距离拉进。

    他的脑袋低着司空冰岚的额头,俯身贴在她的耳边,撒娇般的喃呢道,岚儿,叫我一声夫君好不好,我好想听你这么喊我。

    夫,夫君…司空冰岚仿佛能能感觉到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羞得她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

    岚儿叫的真好听。太子兴致正浓,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

    一股淡淡的茉莉清香沁入他的鼻尖,让不由心神一震,好奇的问,夫人怎么知道我喜欢茉莉花的味道?

    明瑟殿里的书房里不是摆着两盆茉莉花么。司空冰岚也是这一次回宫之后才注意到的,之前他的书房里什么都没放,突然多了两盆茉莉花,于是心想着他应该是喜欢,就把身边的东西都熏上了一股淡淡的茉莉花味道。

    夫人沐浴的时候,用的也是茉莉花瓣么?太子突然挑眉问道。

    嗯。司空冰岚的声音细弱无声,要不是贴在她的唇边,根本就听不到。

    夫人真是太贴心了。怀中,她张娇艳欲滴的娇容,说不出的甜美可爱,太子情不自禁的搂住她纤腰,俯身覆上了她的唇瓣。

    带有侵略性的吻霸道到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炽热且急剧地深入她口中,几乎要占有她的全部,司空冰岚不自觉的抬起双手已圈上他的脖颈,生涩而主动地回吻着他,相互撩动和探索,犹如甜美的蜜糖,让他们忘乎所以。

    往日的矜持和自若都已经被抛开,学着他的毫无忌惮,与他紧紧相拥在这绯色的夜晚中。

    而与此同时,在新房外,一抹落寞的身影转瞬即逝。

    在那紫色身影离开的时候,又有一个身影追了上去。

    在无人的后院中,银铃般悦耳的声音随之响起,你拒绝跟我和亲的原因,是不是就是因为新房里的那个女子?你这么喜欢,竟然还让她嫁给太子,真是没用!

    伊月公主,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安陵玄明手中提着酒壶,唇边吐露着醉人的芳香,迷人的眼眸中却掠过一抹彻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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