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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易人

    安静的呆着?

    对于晴悠来说,又怎能如此呢?

    针对李思源的问题,晴悠曾想约其好好谈谈,可是李思源跟雨一样,说了同样的话,等武林大会完结之后,一切都会结束,回归正途,而我,也会退出幽门。

    同样是等待,同样是要等到武林大会结束,这又怎能不让晴悠有它想呢?

    雨跟着晴悠寸步不离,看似铁了心不让晴悠知道什么事似的。

    当然晴悠也不会蠢得去跟雨他们较劲,只是做着平时做的事情,看起来真的像是很听话,什么都没管,什么都不理了。

    可是就在瑾瑜回来之后,母子二人吃着晚饭之时,晴悠将雨遣了出去,母子二人边吃边聊着巩韵涵。

    娘,如果孩儿做了什么鲁莽之事,娘会原谅孩儿吗?聊着聊着,瑾瑜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放下了碗筷道:娘,孩儿也许会做出危险的事,但孩儿保证,孩儿绝对不会做出任何伤天害理之事的。

    晴悠不知道儿子想要做什么事情,但是她相信儿子,相信他不会做出害人之事,即便是危险的,只要是儿子觉得对的,觉得是该要做的事,是正确的事,那便行了。

    不管是什么凶险的事,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只要你安全了,健康了,快乐了,所做的事是正确的,娘都会支持你,所以瑾瑜啊,不管做什么事情,只要是正确的,你所坚持的,娘希望你能坚持到最后。做人不要半途而废,好吗?

    是自己的儿子没错,放任他的是晴悠自己没错,若是别人的父母,也许会劝自己的孩子不要做出让他们担心的事,可是晴悠却不一样,她教孩子的方式从小就是要让孩子独立起来,从小就培养其独立。有主见,能辨是非之人。

    也许正因为这种别于常人的教育方式,才会让瑾瑜小小年纪便能做出如成人般的行径,思绪如成人般缜密,一身正气且又懂变通行事。

    次日,李思源命人将晴悠的院子重重包围住。而其则跟师爷带着士兵,早早便去了北郊镇守着。

    看似是维持着现场秩序,实则到底是为何。晴悠就觉得可疑了,因为在李思源离开衙门的时候,派了不少的要守着晴悠的院子,不让其离开。

    瑾珍很想去武林大会的现场,而且还是有些急于赶去的样子,但是这守在院子里的人却是怎么也不让其出去。

    娘……瑾瑜摇着晴悠的手,不断的催促道:娘,你快点跟舅舅说说,让我去看吧,我一定要去的。韵涵如果没见到我的话,一定会很害怕的。娘,你快去跟舅舅说吧。

    小少爷,这又有何好看的,只不过是小孩子在玩过过家而已,如果你真想看比武的话,不然我陪你练武怎么样?晴悠刚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雨却比其要快,立即回应了瑾瑜。

    晴悠侧抬,眸珠转向侧旁的雨,平静地道:思源是不是去北郊了?刚他们是不是也去了?

    雨脸色一沉,看起来真有什么事瞒着晴悠。

    站了起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道:去吧,娘跟你一块去,娘也很想……

    雨拦住二人,挡住他们的去路,拒绝道:小姐,别为难我,今日不管如何,我都不能让你离开这院子。

    晴悠向儿子点了点头,随即隔与儿子跟雨中间,让儿子得空离去。

    瑾瑜跳飞上屋顶,片刻便沿屋而离,雨想要去追 ,但晴悠侧步而挡,反控于雨,雨,你们到底瞒着我做什么事?为什么不让我去武林大会,那些扶桑人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小姐,请别再问了,雨稳稳地回答,不透出任何可疑之处,再几天,再过几天就好了,就当是为了我,如果你真的为我好的话。

    晴悠狠狠瞪地雨一眼,一个转身便与瑾瑜一样飞离而去。

    雨紧追其后,同时还向衙役吩咐道:快去禀报大人,小姐跑了。

    雨的轻功远远都不及晴悠,所以尾追在后的她,不到百米,便不见了晴悠的身影了。

    不过还好,雨知道晴悠是要去北郊的武林大会的现场,所以即便跟丢了晴悠,她还是有方向可以找到晴悠。

    只不过,先前往武林大会的瑾瑜却没在,但晴悠的到来,却让李思源有些吃惊。

    晴悠没有理会这些,而是专注在擂台上的两个孩子,中原武林的代表是巩韵涵,对方却是一个蒙着面的男孩,身高比巩韵涵要高出半个头,手脚上的束着的紧装,一身黑衣简便,手上所握着的弯刀青蛇之鞘,气势强盛,沉着稳重之态不亚于成年人。

    反观巩韵涵,却是显得有些柔弱了,脸上所表现出来的却是隐着胆怯。

    柳荷看着女儿站在擂台上,显得很不安,紧张地交错握着自己的手,焦虑不安的等待着事情能早点结束。

    郭浦远在看到扶桑人一方的出战孩子,原本镇定的表情上显得有些深重。

    站在擂台了中间,身后跟着两名捧着托盘的两人,分别走向巩韵涵与蒙面男孩,大声地道:现在双方签下生死状,摆台之上,双方因比斗致死,何方胜出都不准向对方发出报复,在众人作证之下,签下生死状。

    郭浦远语毕,带着斗帽的扶桑和尚向时擂台上的弟子点头,示意其签字。

    同样的,巩韵涵看向擂台下的双亲,想要从中得到指示。

    巩宇朗对着女儿点头,巩韵涵执起托盘上的毛笔,沾上墨汁,正要在生死状上签下自己的时候,远远的便传来了阻止之声,别签……

    所有人都看向声音的传来的源头,只见一个转眼的功夫,一个身穿浅绿之衣,脸上蒙着黑布,手中握着一把用布包着的像是木棍一样的东西的男孩出现在巩韵涵的身旁。

    就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男孩夺了巩韵涵手中之笔,就在生死状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林瑜。

    郭浦远第一个反应过来,抓住瑾瑜的手,想在阻止,但已经晚了,因为瑜字的最后一笔,他已经落下了。

    看着这易了名的生死状,郭浦远感到很无奈,大声地喝道:你是何人,为何要如此?

    瑾瑜向郭浦远认真的行过礼后,握住了巩韵涵的手,道:就如生死状所写,此战由我出战,你快回去吧。

    巩韵涵被吓得愣住了,张着口,结结巴巴地说着什么,……瑜……,不……不要……我……

    瑾瑜看向场下正向柳荷移步而去的晴悠,却见同是呆住了的人,只有低头五秒,以表歉意。

    看着儿子出现在擂台之上,晴悠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可是回想起昨夜瑾瑜对自己所说的话,以及自己对儿子的鼓励,便向儿子投以了坚定的眼神,再次投以了赞同。

    擂台上突然出现了两个出战者,扶桑人似乎有些不满,特别是对于这临时换人的情况,站了起来,问道:郭大侠,没想到你们中原武林之人如此不守信,即将开始比斗,却临场换人,此行却是对我们不公。

    郭浦远对于这样的情况也感到茫然,毕竟他对瑾瑜可是完全不了解,怎么可能将此战交给他呢?

    无欲大师,可否容在下先行了解情况之后再开始比斗?郭浦远松开了瑾瑜的手,转向擂台下的无欲道。

    就在这个时候,瑾瑜握住了巩韵涵之手,随后内力一使,浑然一挥,便将巩韵涵后推飞离擂台。

    巩宇朗见状,立即冲飞上前接住了女儿,瞪大了双眼看着擂台上将内力控制得如经精准的男孩。

    晴悠微微一笑,心里突然感觉自己这个儿子有些奸诈。

    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将巩韵涵送下擂来,既表现出自己的实力,也让郭浦远进退两难。

    生死状签的是我的名,出战之人必定是我,还是说你们怕我会胜出,所以不同意我出战?瑾瑜反驳道。

    郭浦远见识到了瑾瑜的本事之后,心里确实是犹豫了,如果不是因为对方如此说,为了保持公正,没有对方的应同,他是不能如此轻易做出决定的。

    无欲对于瑾瑜的轻浮并未说什么,倒是台上的孩童,签上自己的名字无利后,用日语回道:就他,我要战胜他,如此才会更有意思。

    晴悠听了,便站了起来,翻译道:他同意了,请开始吧。

    所有人都看向用丝巾蒙面的晴悠,而晴悠也转向无欲,用日语对无欲道:如果你坚持原先的女孩出战的话,就会让人觉得你们挑弱的欺,结果只会让人看出你们扶桑人胜之不武,名不正,言不顺。

    无欲透过斗帽,露出一个右眼眼角,瞟向晴悠,随即便轻声的对身后的人道:此人是何人?为何没有关于这个女人的信息?

    对不起,其身后其中一名弟子回道:我会尽快查出此女子的身份信息。

    就在众人都在紧急等待的时候,擂台上的无利突然抽出了刀鞘,举剑对向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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