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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同chuang共枕

    第二天,几个人一醒来,便觉察到了不对劲。死寂,一片死寂,和昨天被偷袭的感觉一样,四周连移动的活物都没有。

    夜慕璃与花非白几乎同时自浅眠中醒来,然而,这一醒来,夜慕璃便是一跳。

    你怎么在我床上?夜慕璃张大双眸,瞪视花非白,这个人,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小璃儿,你好像说错话了,应该说,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床上,你的床,不是在那里么?刚醒来的花非白睡眼惺忪,一双媚眼似眯非眯,那丝绸的睡衣露出他一般的胸膛,这简直就是在勾引人犯罪!

    夜慕璃望了望花非白所指的位置,那里,一把躺椅正静悄悄的摇着。这时,夜慕璃不禁满头黑线,感情,是自己半夜爬上了别人的床?

    这件事,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夜慕璃自床上爬起来,赶紧逃离现场。

    花非白见状,兀自一笑,也自床上起身。

    半响,两人分别对视一眼,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互相对视了一眼,几乎同时朝窗口走去,将窗户拉开。

    只见原本颇为繁华的大街之上,一个行人也无,天空一片灰暗,感觉像是蒙了一层什么东西一般。

    妖孽,你猜——发生了什么事?夜慕璃看着这一夜之间变得荒凉的大街,朝花非白问道。

    这还不简单,一次女娲石的拍卖会,将所有势力全部引来,然后来个瓮中捉鳖手到擒来,那么这个东玄大陆,便是他们的天下了。

    花非白说的头头是道,也说的精准异常。就算所有人明知道这是一个圈套,也会往下跳的,只因为女娲石——

    笃笃笃!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夜慕璃将窗子关上,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爹?

    只见,门口,站着的,不正是夜慕璃的爹爹——夜奉天!只见他满脸沧桑,看向自家女儿。

    璃儿——

    夜奉天的话还未说完,只见夜慕璃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一般,径直将们一关,将夜奉天关在了门外。

    谁啊——

    嘘——夜慕璃一个箭步冲到花非白的面前,紧贴着他的身子,一手捂住花非白的口鼻。

    妖孽,你听我说,我的父亲现在已经到了门外,而你,必须回避,找个地方,藏起来!夜慕璃大张着眼睛,朝着花非白嘱咐道。

    花非白被夜慕璃捂住了口鼻,连话语和正常的呼吸都做不到,不禁朝自己的口鼻指了指。

    啊,对不起!你说话小声一点!夜慕璃轻手轻脚的将捂住花非白口鼻的手拿开。

    我为什么要藏起来?你爹爹来了与我何干?花非白眼里透着一丝丝戏耍的心理,坐在了桌子边,倒出一杯茶,品茗。

    你——

    夜慕璃努力的压住自己心中的无名火,对着花非白快速的说道:若是让我爹爹知道我和一个男子共处一室并睡了一晚上,我爹爹会怎么想?所以,请你帮我这个忙吧!

    帮忙?本少可不是那种随便什么人都会帮忙的人——妖孽稳坐不动。

    你想怎么样?夜慕璃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问道。

    笃笃笃——

    就在这时候,门外有响起了敲门声。

    璃儿,你可是在生为父的气?夜奉天的声音含着一丝丝的沙哑,可见这几天他一直很疲惫。

    赶紧的,帮你洗一个月的衣服可好?夜慕璃皱眉,朝着花非白开口道。

    想为本少洗衣服的人多得是,不差你一个——花非白轻轻的突出几个字,语气优哉游哉,而另一边,夜慕璃简直都快要抓狂了。

    为父知道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但是,此次与南关城合作,为父也有难言之隐——

    这是,夜奉天还在外边一直在说话。

    你到底想要干嘛?夜慕璃听了自己父亲的话,不禁更加着急了,对着花非白做着口型道。

    什么也不干——花非白心情甚好,回给夜慕璃以同样的口型。

    为父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啊——门外,夜奉天还在说话——

    你——夜慕璃气得在屋内转圈,这个妖孽,怎么这么难搞?

    我的要求就是,在以后的日子里,你我——共床共枕!说到最后四个字,花非白做出夸张的口型,顿时,夜慕璃的脸,绿了!

    这分明,是想占自己的便宜!

    不行!夜慕璃想也不想便拒绝道。

    璃儿,我会在门口站一分钟,所示一分钟你没有开门,为父——便不会再打扰你——

    就在这是,夜奉天好似已经心死,声音低沉的说道。

    看吧看吧,你父亲要走了——花非白幸灾乐祸。

    夜慕璃无奈,皱眉道:同床共枕可以,但你不可碰我,我们之间,必须要有三八线!

    三八线?花非白皱眉,那是什么东西?是一根线么?

    没有时间了,过后给你解释!夜慕璃不由分说,将妖孽朝里推去,只是这房子内的摆设并不多,一个屏风,一个柜子,再然后就是梳妆台和桌椅,几乎什么遮挡物都没有。

    夜慕璃将妖孽推到屏风后,哪知那里光线太强,有影子,无奈,便将妖孽推向柜子前。

    你干嘛?本少英明神武,怎能钻柜子?妖孽两手抓着柜子的边角,死活不愿意进去。

    你不进去是吧?夜慕璃对着妖孽做口型。

    誓死不进!妖孽将头一横,不进!

    很好!

    夜慕璃右手摸索着,摸到妖孽的腰部,而妖孽,只感觉有个温润的触觉抚摸着自己的腰,酥酥麻麻,好奇怪但又好舒服的感觉。

    啊——唔唔

    就在这是,只见夜慕璃张开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妖孽的腰间的肉,顺时针一扭,顿时,妖孽不禁**的喊出了声,随即被夜慕璃随手自柜子里塞了件衣服塞进了妖孽的嘴里,顿时,伟大无比而又爱干净的妖孽不敢置信的看向眼前这个胆子异常大的女子,他活了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这算什么事?他这是被女人——打了?还是被女人诱惑了?

    给老娘进去,老老实实的,不要说话!夜慕璃彪悍的将花非白朝柜子里一丢,然后将柜门一关,顿时,花非白一张完美无瑕的脸便贴在了柜子上,一动也不能动!

    嘭!

    只听得一声大响,夜慕璃的房门大开,而夜奉天,正好转过了身子,打算离开。

    父亲!夜慕璃喘着粗气,叫道。

    夜慕璃的身前,夜奉天原本已经失落的低下了头,朝前方走去,听到了夜慕璃的声音,不禁一顿。他缓缓的转过身来,只见夜慕璃头发有些凌乱但眼睛却异常有神的看着他。

    璃儿,我以为——

    父亲,进来说!夜慕璃一把将夜奉天的手一扯,两人进了屋子。

    两父女久别重逢,但当真正做到了对面时,竟是良久的沉默,无话可说!

    沉默了良久,夜奉天终于开声了。

    璃儿,才几个月不见,你的修为,好像又精进了!夜奉天端起一个杯子,倒了杯水,夜慕璃看了看那个杯子,正是之前花非白所使用的。

    额,父亲,您的水应该由我来倒才是!夜慕璃强国夜奉天手中的杯子,一口喝完,然后另找了一个杯子,倒了杯水给夜奉天。

    为父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父亲!夜奉天见到这般乖巧的女儿,叹了口气,将水喝完。

    璃儿,你难道没有想要问我的么?夜奉天看向夜慕璃,开口问道,两父女明明就坐在对面,但却感觉像是陌生人一般,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啊!

    你想说便说,不想说便罢了!夜慕璃不冷不热。

    你肯定会很奇怪,为何为父会与南关城结成同盟。夜奉天主动提起这个话题。继续道:

    就连为父自己,都从来没有想到,吆喝南关城结成同盟。也从来没有想过,南关城,竟会递过来结成同盟的书信——

    你说是南关城先递过来的?你不知道那城主性格诡异多变,而且实力弱小么?你怎么能和他结成同盟?

    嘭!

    夜慕璃的话音刚落,就听得柜子里发出一声巨大的撞击声。

    什么声音?夜奉天朝柜子所在的位置看去,问道。

    啊,没,没什么,就,就隔音效果不好,隔壁的住客发出的声音——夜慕璃嘴巴打结,心中止不住的腹诽,看待会自己的父亲走了,自己怎么收拾那个妖孽。

    恩,那就行!夜奉天点点头,继续刚才的话题,其实为父之前也觉得南关城城主此人,不能信任,但是,在见了南关城的城主以及南关城此时的生活现状时,为父也不得不信,南关城主此人,绝对没有市井传言的那般不堪,甚至可以说,是五大城中最有潜力,最有抱负的一个城!

    哦?凭借见了那南关城主一面,再凭借见了南关城居民的生活状况,便可以断定南关城有前途有潜力?你不觉得你太果断了么?我也见过那南关城主一面,我还觉得他是个大色狼外加猥琐男,看见女的便不分黑白美丑就想上呢!夜慕璃的嘴如同机关枪一般,对着南关城的城主就是一顿损。

    砰砰!

    顿时,柜子内又是两声响。

    恩?这又是怎么回事?夜奉天看向那个柜子所在的位置,奇怪的问道。

    啊!我知道,最近隔壁的住客养了一狗,那狗闲来无事就喜欢撞墙,所以才会这样,无碍的!夜慕璃脑子转的很快,立马掩饰的说道。

    原来如此!夜奉天明了的点点头,却不知此事柜子里的某人正咬牙切齿中,什么?说他是隔壁住客所养的一条狗?看他出来怎么收拾她!

    璃儿,为父知道你是害怕我上当受骗,但这一次,这个南关城主非常的坦诚,将他的计划以及吞并整个东玄大陆的势力的事情一分不差的和为父说明了。原本他一个不需要任何的同盟,他是为了一个人的面子,才会这么做的。夜奉天皱了皱眉,这里隔音效果这么差,自己是不是不该在此刻说出这番话来?

    呵,像那种种马男能有什么大抱负?还吞并整个东玄大陆,他自己别被他身边的女人吞了就是!夜慕璃冷笑,完全不相信夜奉天的话语。

    呲呲呲

    只听得一阵指甲刮墙的声音自某个角落传来,夜奉天不淡定了,也淡定不下来了——

    这又是什么声音?

    呃呃呃,这就是那狗挠墙的声音,它老这么干,我都习惯了!夜慕璃满头黑线,这个妖孽,怎么被关到柜子里了都不安分?

    狗挠墙?

    躲在柜子里的妖孽差点被气得吐血三声!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竟被称为狗?很好,夜慕璃,他记住了!

    璃儿,此客栈环境如此之差,要不你去为父住的地方去居住吧!夜奉天眼含担心,这里连隔音也这么差,条件能有多好?

    什么?住那老头那里去?这怎么可以?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才将夜慕璃拐上自己的床的!

    想到此,花非白硬着头皮,再次用自己的指甲朝柜子刮去,只听得一声刺耳的声音响起,夜慕璃听了,不禁连连皱眉。

    不用了,这里还有我的朋友,再说我出来是为了完成学院的任务,所以不便去你那里居住。

    夜慕璃的话音刚落,那边花非白在柜子中慎重的点头,是的,公司要分明,好样的!

    可是——哎!罢了罢了,随你去吧!夜奉天摇了摇头,然后继续开口说道:璃儿,你可认识那南关城的城主?

    我?有过一面之缘!夜慕璃皱眉,那可不是什么好回忆。

    哦?你可知南关城的城主与我合作的首要目的是什么么?夜奉天皱眉,璃儿怎么会不认识那城主,而那城主却显得与璃儿尤为熟悉一般。

    是什么?夜慕璃指了指自己道:不会是,因为我吧?

    确实是!夜奉天点点头,否则为父也不可能与他合作,而最为重要的一点不是这个!

    是什么?

    南关城,是一个居住在帐篷里的城,想必你是知道的吧?夜奉天断了断,道:其实,并不是那里的人不想搭建房屋,他们不搭建房屋的原因是——她们没有其他城这般的劳动力,她们——是一个女儿国!

    女儿国,天,那里不会是靠着什么河水来使女子怀孕,然后繁衍下一代的吧?夜慕璃眼角抽了抽,这,这怎么和她前世看过的西游记中的情节这么相似?

    你怎么知道?莫非你也去过?莫非你认识那城主?夜奉天听罢,惊讶的看着夜慕璃,若不是亲自去体验过,这种事儿,还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我,我没有,我这是猜的。夜慕璃汗颜,她才刚来这世界没多久,怎么可能去过那什么神秘的南关城呢?

    夜奉天点点头,继续往下说。

    原来,那南关城,一向不让任何人进入,而听说那城主是偶然被追杀,因此不小心闯了进去,而那里的人便救了他,而后来,那里的人竟将他当成了领袖,甚至因为他而出了城,并图谋大业,不再闭关自处,而也就是那时候起,南关城逐渐成为一个大城,其势力也不可小觑。

    哦——原来这才是那城主身边都是女子的原因?而关于那城主的谣言,也不过是外界对他的误传?夜慕璃会意的点点头,这故事,怎么听着像神话似的?

    是!这也是我为何与他们合作的原因,要想保住咱们东陵城的百姓,要想保住你,我只能选择这一条路,而这个城主,必定会是一位智者明君!夜奉天肯定的点点头。

    既如此,你便按你的意思来吧,我不会插手,但也并不表示我会赞同。夜慕璃沉吟一会儿,将这番话说出来,毕竟,这个什么南关城的城主,是个危险人物。

    柜子内,花非白此时无心听那两父女讲话,因为此时,一场更大的战斗正在等着他。那便是——他衣服上吊着一只蟑螂!

    花非白那狭长的双眼狠狠的瞪着那蟑螂,似乎在说:你快点给本少下来,再不下来,本少抄了你的家!

    而那蟑螂却丝毫不给面子,伏在花非白的衣服上一动不动。

    好,你不下来是吧?

    花非白眼角抽了抽,无可奈何之下,颤颤巍巍小心翼翼的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裳。打算将那衣裳连带蟑螂全部丢了。

    只要征得了你的同意即可,你要记住,若是出了什么事,为父永远会在东陵城,为你提供一个港湾。夜奉天的话音一落,便站起了身。

    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今日不知出了何事,街上没有一个人,你自己,要小心!

    夜奉天说完这一番话,便抬步离开,他有他的事情要做,她女儿也要她自己的事情要做——

    这时,夜慕璃刚将夜奉天送出门,只听得嘭的一声响,某衣衫不整、一片狼藉的男子。

    璃儿,怎么了?这时,外头的夜奉天听到了响动,一把将即将关掉的门推开。

    啊,没事,就东西不小心掉了——房间内,夜慕璃背靠着柜子,有些勉强的朝夜奉天笑了笑,示意自己无事。

    那边好,为父走了!夜奉天听罢,便将门带好,走了。

    夜慕璃等待了约十分钟,确定夜奉天走了之后,一把拉开了柜门。

    我说你就不能安安静静的在柜子里待上几分钟?你就这么想让我父亲抓我的包?夜慕璃翻翻白眼,对着柜子内的花非白说道。

    本——少——这里——此时,花非白正衣裳半脱、胸膛半露,话还未说完,就见夜慕璃对着其帅的不可一世的脸就是一拳。

    你这个色胚!夜慕璃一见花非白那衣裳半退的样子,不禁反射性的一拳直直的朝他的脸砸去。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这是想让为夫破相么?夜慕璃快,花非白的反应速度更快,只见花非白将自己的外裳朝夜慕璃的身上一丢,整个人避过了夜慕璃的拳头,闪身出了柜子。

    以后不要给本少找这种地方,这里配不上本少的身份!花非白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双手正要去解开身上的第二件衣服,蟑螂,蟑螂,真的好脏啊——

    你还脱?你这个色胚,我说和你同床共枕,可没有说要和你上床!夜慕璃将那衣服自头上拿下,扔在了地上,大跨步朝花非白攻击而去——

    嘭!

    小璃,外头——这时,只见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烧饼闯了进来,而进来看到的,则是这样的一幕——

    夜慕璃正豪爽的朝花非白扑去,而花非白很是配合的脱着衣服——

    啊,我,我好像,我好像在错误的时间来到了错误的地点——烧饼话音刚落,便要退出去。

    烧饼,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正准备——啊!揍他呢——

    夜慕璃正想解释什么,脚下却不小心踩到了花非白那件外裳,那外裳质地过好,丝滑柔顺,因此,毫无意外的,夜慕璃径直朝前一扑。

    花非白被夜慕璃扑了个正着,两人一把滚落在地,夜慕璃在上,花非白在下,但是,烧饼看到了什么?

    只见夜慕璃双手扒开了花非白的衣服,而她的唇,正好盖在了花非白的唇上——

    我我我我,我真的来的不是时候,我走了——烧饼被这一幕惊的犯傻了,他小心翼翼的出门,然后再次将门带好,表明他真的没来过,没来过——

    吧唧吧唧。

    唔,这味道,怎么有点熟悉?

    夜慕璃舔了舔唇,不由自主的yy着,丝毫没有意识到此时自己在做什么。

    而被压的那一位,则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位大胆的妞。

    吧唧吧唧!

    这味道真的很熟悉啊!到底是什么呢?

    夜慕璃一边想,一边皱眉,一边转动着眼珠,而这一转,正好看到花非白‘惊恐’的双眼正瞪大了看她,一时间,不禁吓懵了,停止了动作,一动不动。

    而就在这是,她的唇上,却传来一个温润的触觉,额,好像在掀开她的嘴唇,酥酥麻麻——

    啊!自己,又被吻了!

    这时,夜慕璃才意识到这个非常严峻的问题,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一脸享受的某妖孽,不禁抡起了拳头,然后起身,对着犹自陶醉的花非白就是一拳!

    嘭!

    百分百命中!

    唔!

    只听得一阵闷哼声传来,花非白痛苦的抱着自己的眼睛,一手指着夜慕璃,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他的脸竟然被人打了?他竟然被人打了脸了?

    你这色胚,该打!夜慕璃吹了吹自己的拳头,这几天以来,自己竟然失去了初吻和第二吻?最糟糕的是自己都还没有尝出啥感觉来,更为糟糕的是这两个吻都不是出自她的本意啊!

    你——花非白自地上爬起来,捂住自己的眼睛,左手食指直指夜慕璃,他的手还不禁颤抖着。

    我什么我?我打的就是你这色胚!夜慕璃双手叉腰,抓起花非白的衣裳,擦了擦自己的嘴。

    你,你是不是不论和每个男人那啥你都要舔一舔?花非白望着夜慕璃,脸色铁青。

    什么?夜慕璃朝花非白看去,表示自己没听清楚。

    我,花非白脸色一白,我是说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你竟然打我,而且打的还是——还是我最尊贵的脸!

    我——汗,夜慕璃这才后知后觉,貌似真的是自己先扑倒了妖孽,然后一嘴唇下去的,自己竟然还打了人家?

    夜慕璃望了望自己的拳头,不禁后悔自己的危机意识怎的这般严重,这下把人打了,又有把柄了。

    知道错了?花非白放下捂住眼睛的手,朝夜慕璃看去。知道错了,那么以后——

    那么咱两互不相欠,毕竟最终吃亏的是我才对!夜慕璃迫不及待的接口。

    你,就这么想和我撇开关系?还是说,有新欢了?是谁?那个南关城的城主?花非白步步逼近,朝夜慕璃问道。

    我,你胡说什么,那人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夜慕璃听罢有些心虚,赶紧朝门口跑去。

    刚刚烧饼好像叫我有事,我先出去了!

    夜慕璃跑出去的瞬间,花非白摸过自己的唇,陷入沉思之中——夜慕璃下了楼,便只见偌大的客栈内只有莲旭和烧饼坐在大厅内,而其他人,甚至是掌柜的都不见了踪影。

    师兄、烧饼,发生了什么事?夜慕璃自楼下下来,坐在了两人对面。

    烧饼和莲旭两人面色严肃,转头看向夜慕璃。

    小师妹,昨天夜里,你消失之后,那南关城之人将那老者以及所有的人全都屠杀殆尽了,此事,你可知道?莲旭温和的朝夜慕璃开口,而他的眼里,确实满腹沉重。

    不知道!他们的修为并没有比那老者高,怎会——

    很简单,下药!莲旭朝夜慕璃看去,道:那些人连我们都下了药,最后却将我们送了回来。

    然后呢?

    然后——便出现了现在的景象,整个中寻城,如同是一座死城一般,除了他们这些外来者,其余人根本就没有了人影。

    噔噔噔

    只见花非白紧随夜慕璃的后面,也下了楼,只不过,此时的花非白正戴着一个白色的眼罩,将右眼罩了起来。

    而莲旭和烧饼,对此并没有产生什么疑惑,谁知道这妖孽又抽的什么风。

    也就是说,这已经变成了一座空城,死城?事不宜迟,我们也应当赶紧离开才是!夜慕璃说做就做,站起了身,想要收拾行李,即刻走人。

    你们走不了,不,应该是我们走不了了!这时,只见楼上,桃华扶着桃夭走了下来。

    何出此言?莲旭皱着眉头,朝桃夭问去。

    这个城,已经被施了禁制,整个出口全部处于封闭状态。换句话说,有人想把我们所有人困死在城里,然后坐得渔翁之利!

    桃夭被退婚搀着一步一步走下来,并说道。

    你是怎么得知的?

    昨日半夜,我兄妹便想离开此城,而那个时候,城已经被封。这个封印,只能找到禁制所在之处,才可破解!桃夭一步一步走了过来,道。

    那万一找不到——

    找不到,那我们都只能等死!莲旭接口,这种禁制,他虽未曾听说过,但简单一点的禁制他毕竟也跟随师父学到过一点。所以懂得其中的利害。

    没错,找不出,只能等死!

    媳妇儿,媳妇儿,不要害怕,我来救你——这时,只听得外面传来一大嗓门,径直跑了进来。

    北烈?你——夜慕璃指了指北烈,然,另外一只手却将她的腰拐过,这动作,顺手的很。

    娘子,不用怕,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只听得花非白站在北烈的跟前,挡住他与夜慕璃的视线,然后深情的与夜慕璃对视,仿佛要做一对殉情的鸳鸯一般。

    你这么想死?那就撞墙去!夜慕璃翻了翻白眼,将花非白朝后一拨。

    有了一个却还想着另一个,你这女人,果真是——桃华见状,不由得出口讽刺。

    我媳妇儿,是你这丑女能说的么?然,北烈听了,却赶紧回击道。

    你,这这人真不识好歹,本姑娘可是在为你打抱不平,你竟还不识好人心!桃华气急,不禁跺了跺脚。

    好人?你?侮辱我媳妇儿的人便不是好人!北烈与桃华的年纪相仿,一旦纠结在哪一点上便誓死不罢休。

    你,不可理喻,简直就是个没大脑的屁孩子!桃华不愿与他争辩,扭头道。

    屁孩?今天爷就让你见识见识,到底谁才是屁孩!一言不合,北烈便直接拔开了剑。

    好啊,正好教训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孩子!桃华拔剑——

    毛孩子说谁呢你?北烈长剑一指,直指桃华鼻尖。

    毛孩子说的就是你!桃华见北烈的长剑直指自己的鼻尖,不禁气急败坏,长剑一挑,将那剑挑开。

    你这毛孩子,毛还没长全就出来撒野,莫不是把别人都当你一般,不知天高地厚!北烈此话说完不带喘气儿,如同念顺口溜一般,机灵异常。

    你,竟敢耍我!看招!桃华知道自己说不赢他,便直接上手上功夫。

    桃华——

    无碍,小孩子打闹罢了!夜慕璃拦住桃夭即将开口的劝架,开口道。

    既如此,那我们便来商议一下应对之法吧,我们困在此地的时间越长,死亡的几率便会越大!桃夭点点头,道。

    那便这样吧,咱们先各自出去寻找那下禁制的媒介吧!夜慕璃的话,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众人各自点了点头——中寻城地下,此时正发生着一场争吵,只因一对父女起了争执。

    你为何要将他们全部杀了?就为了所谓的宏图大业么?西然两眼泛红,今日一大早,她刚一醒过来,便发现了不对劲,这个城,竟然被封了。

    然儿,这些你都不懂,他们该死,试图阻挠你爹爹宏图大业之人的人,全部都该死!西然的面前,西瑞面带慈祥的劝解着,嘴里却说着狠心的话语。

    我不管,你不能杀害我的朋友,还有——西然泪眼朦胧。

    不能杀害?西瑞的眼神陡然变色:你可知就在昨天,你的爷爷就是被你那些所谓的朋友给杀害了?你可知就在昨天,你爷爷已经死、无、全、尸!还是说,你希望你爹爹我,也被他们杀害?然后继续和他们做朋友?

    不——西瑞的话落,西然惊恐的捂住嘴巴,两眼无神,怎么可以,他们怎么可以杀了自己的爷爷?

    所以,然儿,你以后的朋友,可以再交,但是你的爹爹,只有一个啊!西瑞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只需三天,三天之后,整个东玄大陆便会尽收你爹爹之手,到时候,你想和谁交朋友都可以,但是他们,必须死!

    西瑞讲到‘死’字之时,眼眸中的狠历之光就连西然看了都觉得害怕,她不禁惧怕的朝后退了一大步。

    不,每一次,您都是这么和我说,然后还会继续屠杀我的朋友,导致自我出生起,便从未交过一个好朋友——西然摇头,这一次,她不相信自己的父亲。

    你,这是不相信你的爹爹我?西瑞步步逼近,看着西然的眼睛。

    您不要逼我,我不想,失去那些朋友!西然此话一落,眼泪便不自禁的滚落了出来。

    来人,将小姐关进房间,没有本座的允许,不许她离开房门一步!西然的话一落,西瑞便冷硬的下起了命令。

    不——爹爹,在你的心里,你的女儿,根本就没有你所谓的宏图大业重要,就像娘亲,你为了你的修为能更胜一筹,便能直接将娘亲出卖,而如今,你这是为了你的宏图大业,也要将我困死在这房间里,你,根本就没有心!

    啪!

    混账!西瑞的话音刚落,便只听得西瑞抬手一扇,西然那脸庞中赫然多了一个红红的掌印。

    您?打我?西然两只手被仆人给禁制住,她看着西瑞,眼泪哗啦哗啦的往下淌,你竟然打我?果然,江山,比亲人重要啊!

    将小姐带下去!西瑞没有回答西然的话,挥了挥手,示意仆人将西然带下去。

    是!

    两仆人抓过西然的手,强硬的将西然待会地下拍卖会的另一边,地下的居室,并将锁子挂在了门上。

    你以为,这样就能困得了我么?西然听着门外两个仆人锁门的声音,一声冷笑。

    噔噔噔!

    只听得那两个仆人渐走渐远,西然便开始行动了起来。

    她将房间里的柜子打开,这才发现,这里面,全部都是清一色的红色衣物。

    该死,可恨的红色!西然径直将身上的红色衣物扯下,露出白色的里衣。红色太过打眼,不适合跑路!

    接下来,该怎么办?西然看着这密不透风的、连窗户都没有一个的房间,不禁咒骂一声。

    伏魔索!接下来,靠你了!西然掏出绑在腰间的伏魔索,希望它,能帮助到自己!

    另一边,经过了一天一夜的寻找,几人已经将中寻城整个大城都搜索了一遍,但却始终没有寻找到那所谓的什么下禁制的媒介,反而是经过这一天一夜马不停蹄的奔波,几人已经疲累无比,不得不再次回到越来客栈,从长计议。

    怎么样?众人一回来,桃夭便一一询问,而所有人给出的回答都是没有找到。

    该找的地方都找遍了,那该死的媒介却还是没有找到,我们,到底还能不能出去?烧饼抬手抓了抓乱发,丧气的坐在椅子上。

    不可能,下禁制媒介是必须要的,所以,这媒介绝对存在,只要找到媒介,我们便能脱身!桃夭万分有信心的肯定,可惜自己是个瞎子,不然——还可以与他们一同找一找——

    那听你这么说,我们应该能找到才是,难不成这媒介凭空消失了?或者是凭空钻到地下了?北烈起身,不能回去,他也很着急,毕竟他还在心心念念的记挂着一件事呢——

    地下?你以为那媒介是活物啊?能自己长腿然后钻到地下么?桃华鄙视的看了一眼北烈,自从那天他们打了一架之后,那拌嘴便从来没有停止过。

    呵,这可说不定,那万一他真的自己钻地下去了呢?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话你没有听过?还需要人教?北烈听罢,立即不满意的反击,自己怎么越看这桃华就越不顺眼?

    你们,真的很吵啊!这时,花非白忍不住了,这两个人,简直就是在打扰他休息!不知道他的小璃儿找了这么久,已经累坏了么?

    等等,你们刚刚说了什么?夜慕璃突然出声,看向北烈。

    啊?媳妇儿,我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不是你教的么?北烈眨眨眼,回道。

    不是这一句,上一句是什么?夜慕璃非常着急的朝北烈比划道。

    我说那万一他真的自己钻地下去了呢?北烈莫名其妙,开口说道。

    就是这句话!我们一直忽略了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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