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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入狱

    传书给他们,让早些回來。(凤舞文学网 http://www.qiuwu.net)这天寒地冻的,容易冻出毛病來。辞幼只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转过身用起早餐來了。

    如诗见他面上似有阴郁之色,便关切地问道:你是不是有何心事?我看你郁郁寡欢的。

    如诗一说,身边站着的沙儿也忍不住看了一眼辞幼,但她却沒有发现他与平时有什么异常。

    辞幼却是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连手上的碗也放了下來。担忧道:上次主上说要浮云大山以后,就再沒有消息传來。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我很是担心他。

    辞幼对司徒靖恒的感情,那与如诗如画丽旭人他们又不一样。他从小就跟了他,一起经历了许多的坎坷。司徒靖恒对他也是极好的。而如诗只从五年前开始跟随司徒靖恒。又兼年纪小,虽然心气了。

    狱卒这下是真被吓到了,连忙转身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那狱长便到了。这个狱长四十來岁年纪,长得大方脸,小眼睛。一脸的横肉。他走进门,对司徒靖恒道:就是你要见我?

    司徒靖恒打量了一下他,轻声反问道:你便是狱长?

    如此轻挑的态度令那狱长十分地不满,沉了脸色道:不错,你找我何事?

    司徒靖恒道:把这饭菜换一换,另外,给那边的那个人加一床厚被子。快要被冻死了。

    死囚牢里被冻死饿死的囚犯多如牛毛。何时被这些狱卒们放在眼里过?此时听司徒靖恒忽然提起來,便都有些不屑。那狱长道:这个无妨,待我禀明了上面。批下來了以后,我便给他把被子送來,然后给你换个口味。

    等他去禀明,只怕人都冻死了。司徒靖恒淡淡地笑问道:你就已经是狱长了,你还要去哪个上面禀明?莫非是这点小事还要亲自劳烦县令?

    那狱长听他这样说,不免多看了他两眼。

    死囚地牢与别处不同,犯人已经是心灰意冷了的。虽然衙门里确实拨了棉被和好的餐食给他们,可都被自己和手下的几个兄弟给霸占了去。那些囚犯也很少抗议。就算是有抗议,被他们吓一吓也就算了。反正是快要死的人,哪里顾得了那许多?

    司徒靖恒见狱长的脸色几经变化,便问道:莫非这个囚犯的棉被,已经送到狱长您的家里了?

    放肆!你是什么东西敢在这里胡言乱语!哎哟……狱长恼羞成怒,正要用强波口大骂。哪想司徒靖恒就等着他发火呢,一颗石子扔了过去,怎么。被我说中了不高兴?狱长大人,我再说一遍,我沒有杀人,也不是囚犯。你若再不把县令给我请來,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他手下不留请?

    狱长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这人被关在牢里,手里无兵器,就算是一身功夫又能如何?只要自己不再出现在他眼前,他还能吃了自己?

    狱长不防摸一摸自己的小腹。或者试图运一下内力,看看有沒有地方觉得疼呢?司徒靖恒早料到他会这样做,对付无赖,你就不能用君子手法。

    狱长一惊,忙按照司徒靖恒说的做了。果然觉得小腹部疼痛难忍,特别是运内力的时候,全身骨头竟然像是要散架一般。

    司徒靖恒笑问道:如何?

    你……你做了什么?狱长又惊又恐,不由得退后了一步。

    我劝狱长请人的速度要快一点儿,我点的可是死穴。半个时辰以内我若不解穴,你可要与世长辞了。狱长有沒有想好,府里那点儿碎银,到底是要留给哪个儿子呢?司徒靖恒脸上沒有半点恼怒和得意,只是微微带着笑脸,春风一般。

    但那笑脸却丝毫沒有让人觉得舒服,反而令人连汗毛都差点儿竖了起來。

    你……狱长从未听说过什么穴道点了能让人半个时辰内丧命。但自己那小腹越來越痛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司徒靖恒看出他的意图,只淡淡地道:狱长若不信,便安心等着吧。看等一下会不会七窍流血而死。

    那狱长一听七窍流血,再也顾不得其他,转身就往外走去。

    司徒靖恒微微舒了口气,整了整自己脏兮兮的外袍,向剩下的几个狱卒道:还不去给我把饭菜换了?

    那几个狱卒听了,再不敢有半点闪失。忙端了他那黑糊糊的东西去换了。

    司徒靖恒面色凝重地站起身來,他心里担心夙薇凉,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而自己这边的事情,似乎沒有那么简单。

    从整个过程來看,司徒靖恒根本就沒有经过什么像样的审讯,就直接被判了死刑。甚至连画押都是别人代劳,根本沒有经过他的手。

    他们这样明显的草率行事?难道是因为他是个外乡人的原因?

    无辜的人在此受罚,真凶却逍遥法外?这谷玉县难道已经**到了这种程度?难道浮云国只能给北其打打下手了。

    小小的呻-吟声传來,司徒靖恒负手向那躺在地上的人看了一眼,轻声道:你且再忍忍,一会儿就把棉被给你送來了。再吃些热饭菜下去,消了寒气就好。

    原本他对这死囚犯是极为不待见的,但有了自己的事以后,他便有些许怀疑这里的人到底是不是被冤枉了。

    那囚犯嘴里咕咕喃喃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司徒靖恒听不清楚也沒有太大兴趣,便又退到了一边。

    大约一柱香以后,那县令大人便赶了來。

    司徒靖恒只见了他两面,一次是在堂上,一次是在这牢里。他被胡乱审了一通后便直接被判刑丢了进來,随后县令又來问了他一回。

    那一回的见面更为工式化,司徒靖恒甚至还沒有來得及开口,县令便以公务繁忙一走了之。若不是自己沒有时间,他真想知道这个狗屁县令究竟要扯淡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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