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丁汉被指认
而夜月想的是，这三天以来，她虽然可以自由在这守备军营闲逛，但是她知道自己所走得地方，所看到的的东西都已一些无关紧要的，这守备军营真正厉害的地方或者是真正的根本她还是一点边都没有摸到，所以今日或许是一个好时候。
即使今日之后她还是没有能知道一些什么，那么只能说明这守备军营确实是隐藏得极深，而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
你们这群人，有什么把戏都搬上来吧，她等着。
“恪靖郡主请。”王勃传使自己镇定了一下才侧身深处一只手，说道。
夜月也不看他们，把头抬得高高的，傲慢无礼的样子走在一行人的前面。
她的身份或许会是一个很好的武器。
夜更深了一些，像极了一块黑色的幕布，笼罩着整个守备军营。
王营长要带夜月取得地方是刚才着火的地方，也就是王营长的营帐。
因为平时军营高层的议事还有王勃传处理军务都是在自己的帐篷之中，所以帐篷本身也是加大号的，是普通帐篷的两倍有余，如今因为一场大火，帐篷生生被烧掉了一半，人站在外面，便可以队长彭里面一览无余，被烧得漆黑的桌椅，还有那散乱一地的纸张，而其中最重要的军事部署的沙盘也被烧得一塌糊涂。
夜月看着眼前快要变成真正废墟的营帐，待会所说之事难道与这个有关？
“王营长，这帐篷烧得可是极有特色啊。”只要不是痴呆傻子就能听得出说话的人是在幸灾乐祸。
“恪靖郡主说笑了，恪靖郡主这边请坐。”
王勃传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似乎不为军营主帐被烧而生气。
夜月转头看到被烧坏的帐篷对面已经摆好的桌椅。
不知是巧合还是其他的，椅子成两排对立摆放，而在正中间的位置并没有放椅子。
王勃传把夜月请向左边的第一个位置，自己坐到右边的第二个位置。
在晟曦国以左为尊。
而在他们来年个人坐下之后，又有几个大汉在王勃传右边位置一次坐定，而在这几个大汉中，夜月认识的也只有先前起过冲突二品先锋将军丁汉。
夜月扫了一眼对面的人，也不出声，她在等着王勃传主动介绍。
过了一会，剑夜月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王勃传便主动开口介绍起。
“这几位分别是，副营长吉良，护军统领徐树生，还有先锋将军丁汉，以及护军参领苗嵘。”
夜月随着王营长的介绍一一扫过眼前的几位男人，而最后不经意的从后面又看了众人一眼，在副营长吉良的身上多看了一眼，但因为事先转得太快，其他人也并且发现。
这就是淳于妄在守备军营埋下的暗棋？
“见过恪靖郡主。”几人一同起身，对夜月抱拳一鞠躬。
夜月对着他们的行礼只是微微点头，也不出声。
众人看到夜月冷淡的态度也只是微微一愣，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想到待会的事情，不舒服便也好了许多。
“郡主，军营主帐被烧您也看到了，而现在下官把大家聚在这边要说的便是这事。”
“这话说得就奇怪了，主张被烧关本郡主何事，不说女子不议政，就是可以，本郡主在这军营也是外人，主帐被烧这种机要之事，将军找本郡主商量，可谓是千古奇事。”
这是阴谋的起点？
“本来是这样的，只是郡主既然受皇命来这军营历练，今日发生这大事，郡主在旁从听也是可以的，更何况下官觉得郡主身份高，待会下官查案由您在也镇得住。”
有她在就镇得住？
“王营长这么说是把自己看不起自己的意思，假如是这样，看来有必要向陛下说明，这守备军营的营长镇不住手下的士兵，该换人了，换本郡主或许是不错的选择。”
夜月话落，王勃传的带着笑意的脸一僵，一向随和的面具差点碎裂。
“郡主说笑了。”
王勃传轻咳一声才说道：“把人带上来。”
过了一会才听到两个士兵压着一个灰头土脸的男人上来，往地上一压，男人便直直的跪下去，而审问也就此开始。
“你是何人？”王勃传一改平时的温和，威严的问道。
“小……小人费明，步兵五排的小兵。”跪着的人吞吞吐吐的说着。
“主帐着火时，你在营帐之外，说，是不是不放的火？”
“不，不是小人。”费明的声音和身体都在颤抖着。
“不是你会是谁，主帐着火时，你就在营长外，当时巡视的士兵说当时你在外面鬼鬼祟祟的。”护军统领徐树生先开口道。
“小人冤枉啊，因为昨天小人犯错被责打了一顿，所以便躺在床上养伤，但是今日同营帐的兄弟都在训练，所以便没人给小的送吃的，小人肚子饿，便出营帐想去找些吃的，至于小的为什么在主帐外面，是，是因为……”
“是什么？快说，不然本将军让人打烂你的屁股。”丁汉看到吞吞吐吐的费明便耐不住性子，站起身来，骂道。
“丁汉，坐下，郡主还在这，你怎可如此污言秽语。”王营长警告的瞪了一眼丁汉，才转头看向夜月抱歉的说道：“郡主，丁汉就这火爆脾气，您见笑了。”
夜月也不出声，摇了摇头。
到现在她还是没能搞明白他们是要干嘛，所以她也不打算说话。
祸从口出，在事情不明了的时候，还是尽量降低引火上身的可能性。
“你继续说来。”
王勃传看了眼夜月，便示意丁汉坐下，才对着下首跪着的费明问道。
“小人出门找吃的时候，便看到和小人一个排的陈叶，昨天因为训练的时候陈叶也犯了错，所以也被罚了，小人以为他也是出来找吃的，想看看能不能再后面捞点好吃食，不想竟一路跟过去，才发现已经到了营长的帐篷，然后过了不久帐篷变着火了，等待小人发现不妙，准备离开时，便被巡逻的士兵抓住了。营长，众位将军，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啊。”
“传五排排长和陈明。”王勃传一声令下。
“营长，小人说的是真的，请营长放过小人啊。”费明哭着喊道。
“是不是真的，本营长待查明后便知，如今你在此哭喊成何体统。”一个男人鬼哭狼嚎的，真是丢进他们男人和军人的脸。
要不是看在他还有用的份上，早就拉出去砍了。
不多时，五排排长和那个被费明指认的陈叶便被带了上来。
“五排排长王宇，小人叶明见过众位大人。”两人跪下。
“王宇，本营长问你，你旁边跪着的人可是你们步兵五排的人？”王勃传指着满脸狼藉的费明问道。
“禀告营长，是，他正是五排的费明，只是……小人斗胆一问，他是怎么了？”
“今日主帐被烧，他在帐篷外被抓到。”
“你这混蛋小子竟敢做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五排排长一听王勃传的饿话，并忍不住挥手打陈明。
“住手，还没有查明是不是他，不可妄下定论，否则否则假如查明真的不是他，那不是会寒了君心。”
“营长说的是，小人知错。”
被王营长阻止的王宇低着头认错。
看来这王营长也是个收买人心的好手，一旁默不作声的夜月想道。
“你且退到一旁。”
“是。”便齐声退到一旁。
“你是陈叶？”
“禀告营长，小人是陈叶。”
“今日主帐着火的时候，你在哪？”
“小人因为受伤正在帐中休息。”
“你说谎，我明明看到的是你。营长，他说谎，小人看到的分明是他，肯定是他放的火。”
“陈叶，主帐着火前，费明说他一直跟着你道理主帐外，但是主帐着火时，你却不见了，你有何话说。”
“禀营长，费明看错了，小人当时在帐中休息。”声音镇定自如。
“有何人作证？”
“没有，当时帐中只有小人一人，并无其他人能作证，但小人说的句句属实。”
“营长，你看他，没有人作证，那他肯定说的是假话，小人眼睛不瞎不盲，小人肯定没有看错，肯定是他放的火，把他捉起来，严刑拷打，他一定会招的。”跪在一旁的费明看到陈叶拒不承认，便急急的开口。
“闭嘴，怎么可以滥用私刑，你再如此口不择言，军法处置。”王勃传警告的说道。
这时一个士兵走上前来，“营长，这时在主帐外找到的东西。”把手里的东西往上一呈。
“大人，这个小人认识，是陈叶的，是他母亲的遗物。”就在王营长拿起士兵呈上来的东西端详时，眼尖的费明看到王勃传手上之物时便急忙开口。
“你怎知是他的？”
“小人和陈叶虽然不在一个营帐那个，但总归是一个排的，平时在一起训练，有时也说得上话，又一次我看他在休息的时候拿出来看过，小人虽然不聪明，但因为当时那是装在一个荷包上面的，小人以为是他的想好送的，便纠结几个兄弟抢过来看了一下，后来才知是他母亲的遗物，也因为是这样，小人记得特别清楚，假如营长不信的话，可以问排长，当时小人们还因此被训了一顿。”看到陈叶母亲的遗物，他的话便被证实了，觉得自己安全了的费明说起话来便也征订了许多。
“禀营长，却又其事，这银镯也确实是费明的东西。”原本不确定的王宇停了非命的话，再仔细盯着王勃传手上的银镯一看，才肯定的说道。
“陈明，你还有何话说？”王勃传把银镯往陈叶的身上一扔厉声道。
银镯砸在陈叶的身上，然后往地上一滚。
陈叶看着滚走的银镯，面色沉痛，双手握拳，然后低着头，道：“小人无话说。”
他虽然知道难过，但是他们交代自己做的事还是要继续下去，否则……
“说，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否则你一个步兵营的小兵，怎么会有胆子烧主营帐，这个是抄家灭族之事。”护军统领徐树生开口说道。
听到这话夜月眼里厉光一闪，这才是重点吗？是要嫁祸于她？
夜月虽然这般想，却还是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脑袋，事不关己的看着眼前审问的戏码。
“没有人指使，是小人当了两年的病却还是一个步兵营的小兵，小人心有怨恨，才如此做的。”
“胡说，军营士兵的鞠躬奖赏都是有一定的制度的，你不仅犯了大错还不知悔改，看来不大刑伺候你是不会招了，来人，大刑伺候，不说打到他说。”
徐树生一句话落，便有几个士兵拿着刑具上来。
而王勃传看着眼前的一切也秉承着默许的态度，原本不能证明他有罪就不能在夜月动用私行，如今证据确凿，陈叶便是罪人，队医用刑，让他找出后面的人，合情合理。
“砰，砰……”一下又一下的板子重重的打在陈叶的身上。
“啊，啊……”一声又一声惨烈的叫声激荡在整夜军营。
过了许久，看到陈叶的后背已有血渍渗出，徐树生示意行刑的人停下来，开口问道，“你说还是不说。”
“没有人指使小人，是小人一人的主意。”陈叶被打得冷汗直冒，面色苍白，但还是一口要顶没有人指使自己。
“来人，夹具伺候。”徐树生看陈叶还是不肯招认，便再次吩咐道。
便见刚才行刑的士兵拿起夹具往陈叶的十指上一套，然后拿着夹具的两边往外一拉。夹具渐渐收紧。
“啊……”一声疼痛入骨的惨叫响彻整个夜空。
十指连心，怎能不痛。比上刚才的板刑同上十倍，百倍。
“看你的嘴硬是否赢得过这流水的刑拘。”徐树生对着这兽性的惨状和惨叫不为所动，阴沉着声音说道。
终于过了许久，受刑的人气若游丝的声音响起：“招，招。”
徐树生听到这一声，竟是一笑：“你早说不久不用再说这等苦，说吧，是谁只是你放的火。”
“是，是丁将军……是丁将军指使小人的。”
“胡说，本将军怎么会指使你放火烧主帐，”听到自己的名字，丁汉脑袋顿时一蒙，他也搞不明白原本该烧到夜月身上的火怎么活燃到自己身上，“你这该死的家伙，是谁指使你嫁祸本将军的，如是找人，否则本将军让你死无全尸。”
“丁汉，闭嘴。”
一向和气的王营长竟然发起了火，而且还是对着一直被看中的他，难道营长是真的怀疑自己吗？他该怎么办，怎么办？
“事情还未明了，你这么心急干嘛？即使他指认的是你，但是不是事情还没真正查明，你给我淡定一些。”
而一旁的夜月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一直以为这陈叶会指认的认识他，可是却万万没想到是丁汉。
难道是真的是自己多心了？
夜月扫看了众人一眼，心里闪过一丝疑问。
－－－－－－题外话－－－－－－
真的是小月月想多了？
即使今日之后她还是没有能知道一些什么，那么只能说明这守备军营确实是隐藏得极深，而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
你们这群人，有什么把戏都搬上来吧，她等着。
“恪靖郡主请。”王勃传使自己镇定了一下才侧身深处一只手，说道。
夜月也不看他们，把头抬得高高的，傲慢无礼的样子走在一行人的前面。
她的身份或许会是一个很好的武器。
夜更深了一些，像极了一块黑色的幕布，笼罩着整个守备军营。
王营长要带夜月取得地方是刚才着火的地方，也就是王营长的营帐。
因为平时军营高层的议事还有王勃传处理军务都是在自己的帐篷之中，所以帐篷本身也是加大号的，是普通帐篷的两倍有余，如今因为一场大火，帐篷生生被烧掉了一半，人站在外面，便可以队长彭里面一览无余，被烧得漆黑的桌椅，还有那散乱一地的纸张，而其中最重要的军事部署的沙盘也被烧得一塌糊涂。
夜月看着眼前快要变成真正废墟的营帐，待会所说之事难道与这个有关？
“王营长，这帐篷烧得可是极有特色啊。”只要不是痴呆傻子就能听得出说话的人是在幸灾乐祸。
“恪靖郡主说笑了，恪靖郡主这边请坐。”
王勃传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似乎不为军营主帐被烧而生气。
夜月转头看到被烧坏的帐篷对面已经摆好的桌椅。
不知是巧合还是其他的，椅子成两排对立摆放，而在正中间的位置并没有放椅子。
王勃传把夜月请向左边的第一个位置，自己坐到右边的第二个位置。
在晟曦国以左为尊。
而在他们来年个人坐下之后，又有几个大汉在王勃传右边位置一次坐定，而在这几个大汉中，夜月认识的也只有先前起过冲突二品先锋将军丁汉。
夜月扫了一眼对面的人，也不出声，她在等着王勃传主动介绍。
过了一会，剑夜月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王勃传便主动开口介绍起。
“这几位分别是，副营长吉良，护军统领徐树生，还有先锋将军丁汉，以及护军参领苗嵘。”
夜月随着王营长的介绍一一扫过眼前的几位男人，而最后不经意的从后面又看了众人一眼，在副营长吉良的身上多看了一眼，但因为事先转得太快，其他人也并且发现。
这就是淳于妄在守备军营埋下的暗棋？
“见过恪靖郡主。”几人一同起身，对夜月抱拳一鞠躬。
夜月对着他们的行礼只是微微点头，也不出声。
众人看到夜月冷淡的态度也只是微微一愣，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想到待会的事情，不舒服便也好了许多。
“郡主，军营主帐被烧您也看到了，而现在下官把大家聚在这边要说的便是这事。”
“这话说得就奇怪了，主张被烧关本郡主何事，不说女子不议政，就是可以，本郡主在这军营也是外人，主帐被烧这种机要之事，将军找本郡主商量，可谓是千古奇事。”
这是阴谋的起点？
“本来是这样的，只是郡主既然受皇命来这军营历练，今日发生这大事，郡主在旁从听也是可以的，更何况下官觉得郡主身份高，待会下官查案由您在也镇得住。”
有她在就镇得住？
“王营长这么说是把自己看不起自己的意思，假如是这样，看来有必要向陛下说明，这守备军营的营长镇不住手下的士兵，该换人了，换本郡主或许是不错的选择。”
夜月话落，王勃传的带着笑意的脸一僵，一向随和的面具差点碎裂。
“郡主说笑了。”
王勃传轻咳一声才说道：“把人带上来。”
过了一会才听到两个士兵压着一个灰头土脸的男人上来，往地上一压，男人便直直的跪下去，而审问也就此开始。
“你是何人？”王勃传一改平时的温和，威严的问道。
“小……小人费明，步兵五排的小兵。”跪着的人吞吞吐吐的说着。
“主帐着火时，你在营帐之外，说，是不是不放的火？”
“不，不是小人。”费明的声音和身体都在颤抖着。
“不是你会是谁，主帐着火时，你就在营长外，当时巡视的士兵说当时你在外面鬼鬼祟祟的。”护军统领徐树生先开口道。
“小人冤枉啊，因为昨天小人犯错被责打了一顿，所以便躺在床上养伤，但是今日同营帐的兄弟都在训练，所以便没人给小的送吃的，小人肚子饿，便出营帐想去找些吃的，至于小的为什么在主帐外面，是，是因为……”
“是什么？快说，不然本将军让人打烂你的屁股。”丁汉看到吞吞吐吐的费明便耐不住性子，站起身来，骂道。
“丁汉，坐下，郡主还在这，你怎可如此污言秽语。”王营长警告的瞪了一眼丁汉，才转头看向夜月抱歉的说道：“郡主，丁汉就这火爆脾气，您见笑了。”
夜月也不出声，摇了摇头。
到现在她还是没能搞明白他们是要干嘛，所以她也不打算说话。
祸从口出，在事情不明了的时候，还是尽量降低引火上身的可能性。
“你继续说来。”
王勃传看了眼夜月，便示意丁汉坐下，才对着下首跪着的费明问道。
“小人出门找吃的时候，便看到和小人一个排的陈叶，昨天因为训练的时候陈叶也犯了错，所以也被罚了，小人以为他也是出来找吃的，想看看能不能再后面捞点好吃食，不想竟一路跟过去，才发现已经到了营长的帐篷，然后过了不久帐篷变着火了，等待小人发现不妙，准备离开时，便被巡逻的士兵抓住了。营长，众位将军，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啊。”
“传五排排长和陈明。”王勃传一声令下。
“营长，小人说的是真的，请营长放过小人啊。”费明哭着喊道。
“是不是真的，本营长待查明后便知，如今你在此哭喊成何体统。”一个男人鬼哭狼嚎的，真是丢进他们男人和军人的脸。
要不是看在他还有用的份上，早就拉出去砍了。
不多时，五排排长和那个被费明指认的陈叶便被带了上来。
“五排排长王宇，小人叶明见过众位大人。”两人跪下。
“王宇，本营长问你，你旁边跪着的人可是你们步兵五排的人？”王勃传指着满脸狼藉的费明问道。
“禀告营长，是，他正是五排的费明，只是……小人斗胆一问，他是怎么了？”
“今日主帐被烧，他在帐篷外被抓到。”
“你这混蛋小子竟敢做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五排排长一听王勃传的饿话，并忍不住挥手打陈明。
“住手，还没有查明是不是他，不可妄下定论，否则否则假如查明真的不是他，那不是会寒了君心。”
“营长说的是，小人知错。”
被王营长阻止的王宇低着头认错。
看来这王营长也是个收买人心的好手，一旁默不作声的夜月想道。
“你且退到一旁。”
“是。”便齐声退到一旁。
“你是陈叶？”
“禀告营长，小人是陈叶。”
“今日主帐着火的时候，你在哪？”
“小人因为受伤正在帐中休息。”
“你说谎，我明明看到的是你。营长，他说谎，小人看到的分明是他，肯定是他放的火。”
“陈叶，主帐着火前，费明说他一直跟着你道理主帐外，但是主帐着火时，你却不见了，你有何话说。”
“禀营长，费明看错了，小人当时在帐中休息。”声音镇定自如。
“有何人作证？”
“没有，当时帐中只有小人一人，并无其他人能作证，但小人说的句句属实。”
“营长，你看他，没有人作证，那他肯定说的是假话，小人眼睛不瞎不盲，小人肯定没有看错，肯定是他放的火，把他捉起来，严刑拷打，他一定会招的。”跪在一旁的费明看到陈叶拒不承认，便急急的开口。
“闭嘴，怎么可以滥用私刑，你再如此口不择言，军法处置。”王勃传警告的说道。
这时一个士兵走上前来，“营长，这时在主帐外找到的东西。”把手里的东西往上一呈。
“大人，这个小人认识，是陈叶的，是他母亲的遗物。”就在王营长拿起士兵呈上来的东西端详时，眼尖的费明看到王勃传手上之物时便急忙开口。
“你怎知是他的？”
“小人和陈叶虽然不在一个营帐那个，但总归是一个排的，平时在一起训练，有时也说得上话，又一次我看他在休息的时候拿出来看过，小人虽然不聪明，但因为当时那是装在一个荷包上面的，小人以为是他的想好送的，便纠结几个兄弟抢过来看了一下，后来才知是他母亲的遗物，也因为是这样，小人记得特别清楚，假如营长不信的话，可以问排长，当时小人们还因此被训了一顿。”看到陈叶母亲的遗物，他的话便被证实了，觉得自己安全了的费明说起话来便也征订了许多。
“禀营长，却又其事，这银镯也确实是费明的东西。”原本不确定的王宇停了非命的话，再仔细盯着王勃传手上的银镯一看，才肯定的说道。
“陈明，你还有何话说？”王勃传把银镯往陈叶的身上一扔厉声道。
银镯砸在陈叶的身上，然后往地上一滚。
陈叶看着滚走的银镯，面色沉痛，双手握拳，然后低着头，道：“小人无话说。”
他虽然知道难过，但是他们交代自己做的事还是要继续下去，否则……
“说，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否则你一个步兵营的小兵，怎么会有胆子烧主营帐，这个是抄家灭族之事。”护军统领徐树生开口说道。
听到这话夜月眼里厉光一闪，这才是重点吗？是要嫁祸于她？
夜月虽然这般想，却还是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脑袋，事不关己的看着眼前审问的戏码。
“没有人指使，是小人当了两年的病却还是一个步兵营的小兵，小人心有怨恨，才如此做的。”
“胡说，军营士兵的鞠躬奖赏都是有一定的制度的，你不仅犯了大错还不知悔改，看来不大刑伺候你是不会招了，来人，大刑伺候，不说打到他说。”
徐树生一句话落，便有几个士兵拿着刑具上来。
而王勃传看着眼前的一切也秉承着默许的态度，原本不能证明他有罪就不能在夜月动用私行，如今证据确凿，陈叶便是罪人，队医用刑，让他找出后面的人，合情合理。
“砰，砰……”一下又一下的板子重重的打在陈叶的身上。
“啊，啊……”一声又一声惨烈的叫声激荡在整夜军营。
过了许久，看到陈叶的后背已有血渍渗出，徐树生示意行刑的人停下来，开口问道，“你说还是不说。”
“没有人指使小人，是小人一人的主意。”陈叶被打得冷汗直冒，面色苍白，但还是一口要顶没有人指使自己。
“来人，夹具伺候。”徐树生看陈叶还是不肯招认，便再次吩咐道。
便见刚才行刑的士兵拿起夹具往陈叶的十指上一套，然后拿着夹具的两边往外一拉。夹具渐渐收紧。
“啊……”一声疼痛入骨的惨叫响彻整个夜空。
十指连心，怎能不痛。比上刚才的板刑同上十倍，百倍。
“看你的嘴硬是否赢得过这流水的刑拘。”徐树生对着这兽性的惨状和惨叫不为所动，阴沉着声音说道。
终于过了许久，受刑的人气若游丝的声音响起：“招，招。”
徐树生听到这一声，竟是一笑：“你早说不久不用再说这等苦，说吧，是谁只是你放的火。”
“是，是丁将军……是丁将军指使小人的。”
“胡说，本将军怎么会指使你放火烧主帐，”听到自己的名字，丁汉脑袋顿时一蒙，他也搞不明白原本该烧到夜月身上的火怎么活燃到自己身上，“你这该死的家伙，是谁指使你嫁祸本将军的，如是找人，否则本将军让你死无全尸。”
“丁汉，闭嘴。”
一向和气的王营长竟然发起了火，而且还是对着一直被看中的他，难道营长是真的怀疑自己吗？他该怎么办，怎么办？
“事情还未明了，你这么心急干嘛？即使他指认的是你，但是不是事情还没真正查明，你给我淡定一些。”
而一旁的夜月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一直以为这陈叶会指认的认识他，可是却万万没想到是丁汉。
难道是真的是自己多心了？
夜月扫看了众人一眼，心里闪过一丝疑问。
－－－－－－题外话－－－－－－
真的是小月月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