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心甘情愿
若是陈文蕙在这里，一定感叹，原来自己的好友王瑶珍是刘演的粉丝啊。
王夫人先是一愣，继而大喜，这下子就好办了。
同样感到震惊的还有陈远恒，陈远恒此刻正在和王义和谈话：“王兄，你真的要把女儿嫁给四皇子做妾？”
王义和笑着说：“陈大人，我知道我这是高攀了，没法子啊，小女实在是太爱慕郡王爷了，我这个做父亲的为了女儿，只好赔上银子，舔着脸来求大人帮忙了。”
陈远恒若有所思的看着王义和说：“嗯，这也是王兄爱女情深啊。我一定把王兄的意思转达到，但是同不同意要看四皇子的了。”
王义和连忙说：“正是，正是。其实，就算是四皇子看不上我家瑶珍的蒲柳之姿，我也要把这个银子借给四皇子，而且不要利息。这个不算是银行借的，是我王家借的。”
陈远恒深深的看了王义和一眼说：“那我要代四皇子谢谢王兄。你请等我的消息吧。”
王义和又向陈远恒到了谢，这才告辞而去。等他走了，陈远恒就招来了陈材问：“四皇子呢？”
陈材说：“因为柳大人的父母到了，夫人和胡夫人去接的，他们一起去了我们府里。”
陈远恒这才想起来，今天是柳敬原父母到的日子，只是自己给王义和拉住了，脱不开身，忙说：“走，我们也回府里去。”
陈远恒回到府里，见到了柳敬原的父母，双方寒暄一阵，柳敬原的父母舟车劳顿的，很是疲惫，也很兴奋，陈远恒安排他们暂时住在自己家里，反正刺史府大的很，有很多闲院子。住上柳家人一点都没有问题。
等柳家人走了，大家都自动自觉的到了白氏的上房，如今这里都变成他们的议事厅了。陈远恒把王义和的意思说了，大家一脸的不可思议，柳敬原首先说：“这么说，王义和是要无偿的借给我们一百万两银子了？没有期限，没有利息？”
陈远恒点头说：“是的，最好能收他的女儿王瑶珍成为四皇子的妾室，这样将来若是四皇子想要还钱了，也不用还给他。直接给他的女儿就行了。这个就是他给女儿准备的嫁妆。”
柳敬原倒吸一口冷气说：“我们大楚朝有给女儿拿一百万两白银作为嫁妆的吗？就是公主出嫁也没有这个情况啊。”
陈远恒接着说：“当然。他还说了。这个嫁妆是私下的，他是懂得规矩的，他身份低，只是个商户。女儿能做妾就是福分了。因此，不敢和王妃比，到时候他会给准备一份一般的嫁妆，绝对不会超过王妃的。”
柳敬原不出声了。刘演冷着脸。
陈文蕙一直都在震惊中说：“怎么可能，要瑶珍做妾？还是给四皇子做妾？瑶珍家里人怎么想的？”
陈远恒说：“王义和说是，瑶珍姑娘很倾慕四皇子，为奴为婢都情愿。”
陈文蕙看看刘演那张绝世荣华的脸，突然明白了一点：“瑶珍可是我和明珠姐姐最要好的朋友，不行。我要和明珠姐姐去看看瑶珍姐姐去。”
柳敬原一听是心上人的手帕交，也着急了，说：“这个事情，要看老四怎么想了，还有纳妾要经过王妃同意的。要看王妃怎么想了。”
陈远恒又说：“王义和还说了，要是四皇子嫌弃他家的女儿，他也愿意为四皇子出这个一百万两，也是没有期限，不要利息，将来直接还给他就行了。”
这下子刘演的脸色才好看些。
陈文蕙却坐不住了，说：“你们现在这商量着，我要去找明珠姐姐一起去看瑶珍姐姐去了。”
陈远恒本来想说不要去的话，突然想起一事，就说：“瑶珍姑娘是你来江南后的第一个朋友，你应该去看看她。”
刘演听了这个话，心里一动，是文蕙来江南后的第一个朋友吗？
陈文蕙忙忙的出去了。找到了明珠。明珠正在患得患失呢，这未来的婆婆，公公上门了，她有点害怕，有点期待，百味杂陈，正在家里坐立不安呢。这个时候，文蕙风风火火的过来，把来意一说，明珠也顾不得自己的事情了，赶紧跟着文蕙坐着车去了王家。
王家她们很是熟悉的，进来后就直接找到了瑶珍，看到瑶珍正在窗前绣着屏风，文蕙还没有说话，明珠已经说：“瑶珍姐姐，你知道吗？你父亲要把你嫁给四皇子做妾啊？这可怎么办？”
哪里知道，瑶珍并没有想象中的惊慌，而是含羞带怯的说了：“你们都知道了啊？那，那，四皇子是不是也知道了？他，他，他同意吗？”
说到后一句，瑶珍已经声如蚊呐，满脸通红了。明珠惊呆了。文蕙眼尖，突然冲到绣架旁说：“这个绣的是什么？这么眼熟？”
这话一说，瑶珍脸更红了，明珠也闻声过来看了一下：“咦，这个是个人物行乐图，这个人怎么这么眼熟？啊？天啊，这个是，是，是？”
文蕙看着瑶珍说：“这个是四皇子刘演是吗？”
瑶珍说：“嗯。”
文蕙没法子了，说：“看来你父亲说的是真的，你真是倾慕四皇子了，你知道吗？他可是皇子啊，他有正妃的。就是我的大堂姐陈文凤，美艳大方，家世一流，能力超绝。而且，未来，四皇子还会有很多的妾室，多到你想象不到。”
可不是吗，哪一个皇帝的老婆不是多到普通百姓想象不了啊？哪知瑶珍说：“这些我都知道。哪一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的啊？嫁给谁都是这样，我又不是想争权夺势，我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我不和王妃争，她能怎么样我呢？只要是能每天看到他，就是为奴为婢，哪怕是当个粗使婆子，我都心甘情愿。”
明珠和文蕙都愣了。明珠说：“哎，情之一字，就是这样的。既然你想通了，求仁得仁，我们日后多看顾着你点就是了。哎。”
文蕙不明白瑶珍为什么会这么想。带着前世记忆的她，哪里想过要和别人分享丈夫，但是这个时代的女儿对于这一点是司空见惯的了。比如说明珠，她的父亲就有孙氏这个妾室，还有好几个通房。王瑶珍家里更多了，毕竟王家这几年越来越有钱了，王义和可是没少纳妾。而且，就是王瑶珍的大哥，王志城都已经纳妾了。王志城就是蓝彩玉的夫君，蓝彩玉嫁来之后，最近怀孕了，为此，文蕙和明珠都很高兴的上门庆贺，发现，蓝彩玉因为自己怀孕了，特意给夫君纳了两个小妾，一个是王志城以前的通房，一个是彩玉的陪嫁大丫鬟。为此，文蕙很不高兴，但是没有法子，这个时代的女人就是这样的。现在瑶珍会这么想也是理所应当的。
想到这里，文蕙无奈了，只能说：“哎，只能按照明珠姐姐说的，以后多看顾你一点了。要知道，你这不是去做正室夫人啊，是做妾啊。而且这正室王妃还是我的亲堂姐。”
瑶珍也知道这做妾是意味着什么，毕竟，自己母亲怎么打压那些父亲的妾室的，她可是清清楚楚。所以，她也有恐惧：“谢谢你们这么为我着想，是我不争气，我真的很喜欢四皇子，自从那次我在赈灾的时候见到他，我就心里有了他。其实像我这样的姑娘多的很，现在青阳城的姑娘有一半都爱慕着四皇子，但是我是幸运的，我能嫁给他，哪怕是做妾，哪怕以后要被王妃折磨，我也心甘情愿。”
文蕙摇摇头，这个多么像自己前世见的那些追星族。
瑶珍又说：“我也知道，文蕙妹妹和王妃是姐妹，这样也是让文蕙妹妹难办了。不过，我真的没有野心，也不想当王妃，也没有那个能力当。我能当个妾室就满意了，甚至连侧妃都没有想过，还想妹妹以后帮我和王妃说说。其实，说不定王妃不在乎我呢，毕竟我只是个商户之女，哪里比得上王妃豪门大家出身啊。”
文蕙苦笑一下说：“可惜，我那个王妃姐姐，应该已经开始防范你了。”
瑶珍不明白问：“怎么会？”
文蕙说：“因为，你父亲要给你一百万两白银作为嫁妆。说实话，若是刘演肯娶你，一定是想要这一百万两白银。现在这个对他很重要。”
瑶珍脸色白了一下，想了想说：“不管怎么样，只要是能给四皇子解决问题，就算是惹来王妃的妒忌我也在所不惜。”
文蕙和明珠摇摇头。
三个姑娘又聊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路上，文蕙和明珠说：“你见到柳家父母了？”
明珠脸上一红说：“还没有呢，不过我母亲和义母一起去见了。”
这个文蕙知道，文蕙说：“我倒是见了，还聊了很久，柳夫人还送了我礼物。我倒是觉得她们很好相处。柳父儒雅慈祥，柳母贤淑温柔，没有利害的人。还见到了柳家小妹，很可爱，很漂亮。”
明珠舒了一口气说：“那就好，虽然之前阿原也是说他父母很好相处，可是我还是提着心，现在可是放心下来了。”
文蕙笑嘻嘻的说：“现在就已经叫阿原了啊？还真是快啊。”
明珠看文蕙打趣她，气急了，伸手去拧文蕙的脸。两个人笑成一团。
文蕙回到家里，就看到师父吴丽霞走过来，忙问什么事？吴丽霞说：“蕙儿啊，是花家师姐们的儿女接回来了。正在我们院子里呢。”
王夫人先是一愣，继而大喜，这下子就好办了。
同样感到震惊的还有陈远恒，陈远恒此刻正在和王义和谈话：“王兄，你真的要把女儿嫁给四皇子做妾？”
王义和笑着说：“陈大人，我知道我这是高攀了，没法子啊，小女实在是太爱慕郡王爷了，我这个做父亲的为了女儿，只好赔上银子，舔着脸来求大人帮忙了。”
陈远恒若有所思的看着王义和说：“嗯，这也是王兄爱女情深啊。我一定把王兄的意思转达到，但是同不同意要看四皇子的了。”
王义和连忙说：“正是，正是。其实，就算是四皇子看不上我家瑶珍的蒲柳之姿，我也要把这个银子借给四皇子，而且不要利息。这个不算是银行借的，是我王家借的。”
陈远恒深深的看了王义和一眼说：“那我要代四皇子谢谢王兄。你请等我的消息吧。”
王义和又向陈远恒到了谢，这才告辞而去。等他走了，陈远恒就招来了陈材问：“四皇子呢？”
陈材说：“因为柳大人的父母到了，夫人和胡夫人去接的，他们一起去了我们府里。”
陈远恒这才想起来，今天是柳敬原父母到的日子，只是自己给王义和拉住了，脱不开身，忙说：“走，我们也回府里去。”
陈远恒回到府里，见到了柳敬原的父母，双方寒暄一阵，柳敬原的父母舟车劳顿的，很是疲惫，也很兴奋，陈远恒安排他们暂时住在自己家里，反正刺史府大的很，有很多闲院子。住上柳家人一点都没有问题。
等柳家人走了，大家都自动自觉的到了白氏的上房，如今这里都变成他们的议事厅了。陈远恒把王义和的意思说了，大家一脸的不可思议，柳敬原首先说：“这么说，王义和是要无偿的借给我们一百万两银子了？没有期限，没有利息？”
陈远恒点头说：“是的，最好能收他的女儿王瑶珍成为四皇子的妾室，这样将来若是四皇子想要还钱了，也不用还给他。直接给他的女儿就行了。这个就是他给女儿准备的嫁妆。”
柳敬原倒吸一口冷气说：“我们大楚朝有给女儿拿一百万两白银作为嫁妆的吗？就是公主出嫁也没有这个情况啊。”
陈远恒接着说：“当然。他还说了。这个嫁妆是私下的，他是懂得规矩的，他身份低，只是个商户。女儿能做妾就是福分了。因此，不敢和王妃比，到时候他会给准备一份一般的嫁妆，绝对不会超过王妃的。”
柳敬原不出声了。刘演冷着脸。
陈文蕙一直都在震惊中说：“怎么可能，要瑶珍做妾？还是给四皇子做妾？瑶珍家里人怎么想的？”
陈远恒说：“王义和说是，瑶珍姑娘很倾慕四皇子，为奴为婢都情愿。”
陈文蕙看看刘演那张绝世荣华的脸，突然明白了一点：“瑶珍可是我和明珠姐姐最要好的朋友，不行。我要和明珠姐姐去看看瑶珍姐姐去。”
柳敬原一听是心上人的手帕交，也着急了，说：“这个事情，要看老四怎么想了，还有纳妾要经过王妃同意的。要看王妃怎么想了。”
陈远恒又说：“王义和还说了，要是四皇子嫌弃他家的女儿，他也愿意为四皇子出这个一百万两，也是没有期限，不要利息，将来直接还给他就行了。”
这下子刘演的脸色才好看些。
陈文蕙却坐不住了，说：“你们现在这商量着，我要去找明珠姐姐一起去看瑶珍姐姐去了。”
陈远恒本来想说不要去的话，突然想起一事，就说：“瑶珍姑娘是你来江南后的第一个朋友，你应该去看看她。”
刘演听了这个话，心里一动，是文蕙来江南后的第一个朋友吗？
陈文蕙忙忙的出去了。找到了明珠。明珠正在患得患失呢，这未来的婆婆，公公上门了，她有点害怕，有点期待，百味杂陈，正在家里坐立不安呢。这个时候，文蕙风风火火的过来，把来意一说，明珠也顾不得自己的事情了，赶紧跟着文蕙坐着车去了王家。
王家她们很是熟悉的，进来后就直接找到了瑶珍，看到瑶珍正在窗前绣着屏风，文蕙还没有说话，明珠已经说：“瑶珍姐姐，你知道吗？你父亲要把你嫁给四皇子做妾啊？这可怎么办？”
哪里知道，瑶珍并没有想象中的惊慌，而是含羞带怯的说了：“你们都知道了啊？那，那，四皇子是不是也知道了？他，他，他同意吗？”
说到后一句，瑶珍已经声如蚊呐，满脸通红了。明珠惊呆了。文蕙眼尖，突然冲到绣架旁说：“这个绣的是什么？这么眼熟？”
这话一说，瑶珍脸更红了，明珠也闻声过来看了一下：“咦，这个是个人物行乐图，这个人怎么这么眼熟？啊？天啊，这个是，是，是？”
文蕙看着瑶珍说：“这个是四皇子刘演是吗？”
瑶珍说：“嗯。”
文蕙没法子了，说：“看来你父亲说的是真的，你真是倾慕四皇子了，你知道吗？他可是皇子啊，他有正妃的。就是我的大堂姐陈文凤，美艳大方，家世一流，能力超绝。而且，未来，四皇子还会有很多的妾室，多到你想象不到。”
可不是吗，哪一个皇帝的老婆不是多到普通百姓想象不了啊？哪知瑶珍说：“这些我都知道。哪一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的啊？嫁给谁都是这样，我又不是想争权夺势，我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我不和王妃争，她能怎么样我呢？只要是能每天看到他，就是为奴为婢，哪怕是当个粗使婆子，我都心甘情愿。”
明珠和文蕙都愣了。明珠说：“哎，情之一字，就是这样的。既然你想通了，求仁得仁，我们日后多看顾着你点就是了。哎。”
文蕙不明白瑶珍为什么会这么想。带着前世记忆的她，哪里想过要和别人分享丈夫，但是这个时代的女儿对于这一点是司空见惯的了。比如说明珠，她的父亲就有孙氏这个妾室，还有好几个通房。王瑶珍家里更多了，毕竟王家这几年越来越有钱了，王义和可是没少纳妾。而且，就是王瑶珍的大哥，王志城都已经纳妾了。王志城就是蓝彩玉的夫君，蓝彩玉嫁来之后，最近怀孕了，为此，文蕙和明珠都很高兴的上门庆贺，发现，蓝彩玉因为自己怀孕了，特意给夫君纳了两个小妾，一个是王志城以前的通房，一个是彩玉的陪嫁大丫鬟。为此，文蕙很不高兴，但是没有法子，这个时代的女人就是这样的。现在瑶珍会这么想也是理所应当的。
想到这里，文蕙无奈了，只能说：“哎，只能按照明珠姐姐说的，以后多看顾你一点了。要知道，你这不是去做正室夫人啊，是做妾啊。而且这正室王妃还是我的亲堂姐。”
瑶珍也知道这做妾是意味着什么，毕竟，自己母亲怎么打压那些父亲的妾室的，她可是清清楚楚。所以，她也有恐惧：“谢谢你们这么为我着想，是我不争气，我真的很喜欢四皇子，自从那次我在赈灾的时候见到他，我就心里有了他。其实像我这样的姑娘多的很，现在青阳城的姑娘有一半都爱慕着四皇子，但是我是幸运的，我能嫁给他，哪怕是做妾，哪怕以后要被王妃折磨，我也心甘情愿。”
文蕙摇摇头，这个多么像自己前世见的那些追星族。
瑶珍又说：“我也知道，文蕙妹妹和王妃是姐妹，这样也是让文蕙妹妹难办了。不过，我真的没有野心，也不想当王妃，也没有那个能力当。我能当个妾室就满意了，甚至连侧妃都没有想过，还想妹妹以后帮我和王妃说说。其实，说不定王妃不在乎我呢，毕竟我只是个商户之女，哪里比得上王妃豪门大家出身啊。”
文蕙苦笑一下说：“可惜，我那个王妃姐姐，应该已经开始防范你了。”
瑶珍不明白问：“怎么会？”
文蕙说：“因为，你父亲要给你一百万两白银作为嫁妆。说实话，若是刘演肯娶你，一定是想要这一百万两白银。现在这个对他很重要。”
瑶珍脸色白了一下，想了想说：“不管怎么样，只要是能给四皇子解决问题，就算是惹来王妃的妒忌我也在所不惜。”
文蕙和明珠摇摇头。
三个姑娘又聊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路上，文蕙和明珠说：“你见到柳家父母了？”
明珠脸上一红说：“还没有呢，不过我母亲和义母一起去见了。”
这个文蕙知道，文蕙说：“我倒是见了，还聊了很久，柳夫人还送了我礼物。我倒是觉得她们很好相处。柳父儒雅慈祥，柳母贤淑温柔，没有利害的人。还见到了柳家小妹，很可爱，很漂亮。”
明珠舒了一口气说：“那就好，虽然之前阿原也是说他父母很好相处，可是我还是提着心，现在可是放心下来了。”
文蕙笑嘻嘻的说：“现在就已经叫阿原了啊？还真是快啊。”
明珠看文蕙打趣她，气急了，伸手去拧文蕙的脸。两个人笑成一团。
文蕙回到家里，就看到师父吴丽霞走过来，忙问什么事？吴丽霞说：“蕙儿啊，是花家师姐们的儿女接回来了。正在我们院子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