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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五章 安危第一

    好在几个丫头都是有分寸的,知道自家小姐待她们好就行了,这事从来都不会出去炫耀,总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

    瞧着那二人去用饭,良辰便是叫花钎也先下去准备着,说不得有些点心茶水花的功夫多,待她走了再去用饭。

    可花钎刚出去,便是又转身进来了:“小姐,江左来了。”

    “这么早?”良辰疑huo。

    本以为会是饭后的时候过来,正巧那时候两位兄长和元宝都在,有什么便是一同说了,也省得她再多费chun舌了。

    “让他进来吧。”良辰便是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转头把要交给江左带走的东西都给收好。

    “小姐……”江左进门,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怎么样了?”良辰将几个拿着很是方便的匣子一起抱到桌上,摆整齐后抬头问道。

    “都准备好了,江右下午出城了,要我代他与小姐说一声,京里他自会看顾好的。”江左说着跟江右两人商议后的情况,接着道:“人手也都安排了,早已在外候着。”

    “什么时候动身?”良辰自怀中将三师兄给的玉佩拿出来,,摩挲了一下,心里慢慢道,要保佑我的人平安归来。

    “今晚就动身,夜里好赶路,出了城之后容易隐匿行踪。”江左说出心里的打算,看着小姐手里的玉佩皱了下眉头。

    良辰一抬眼正正看到他的表情,便是笑问:“怎么?认得这玉牌?”

    “属下若是不曾认错……”江左犹豫着说道,眼中是难掩的惊奇:“这该是祁家的玉牌。”

    “你如何得知?”良辰好奇问道。

    良辰不是武林中人,自然不知道这玉牌有何厉害之处,只是想着给她的人是三师兄,三师兄家里又是在南边儿,便是想着要借上几分力,至于到底能做到多少,她只能说是对三师兄极为信任。

    “祁家乃武林世家,这玉牌乃是前几代的祁家家主所创,据闻整个祁家不过五块,持此玉牌者,可号令祁家所有门下之人。”江左一边回忆着一边说道:“现今的祁家家主有一块,余下四块都在祁家的老太太手里,听说是给了祁家最为受宠爱的祁清越两块,除此之外,祁家上下再无人有这玉牌。”

    “你还没说你是怎么知道的?”良辰她还是很关心,像是江左江右这样连笑都少的人,如何对人家家里的事了得得这么透彻,这可不是寻常事啊。

    话虽是这样问着,好似是在打趣,可其实良辰这会儿心里的吃惊绝对不比方才江左见到玉牌要小。

    她是想到了这玉牌该是ting重要的,若是没有用的话,师兄也不会给她了,毕竟当初的见面礼大家给的都ting拿得出手的,但是她绝对没有想到回水这样重要的,在听了江左说的话之后,她再看着玉牌,可是没有先头那么平静了。

    师兄妹本该情深不假,可那时她是才刚刚拜师了,三师兄怎么会就那样将这样一块儿极其重要的玉牌交给她了?

    这会儿想一想,良辰便是不由有些心惊,若是她没有想错的话,那三师兄将这玉牌给她,该是在师父的授意之下的,那师父为何会要三师兄将这玉牌给她,岂不是那时候便是已经预料到了日后她会有用到的一天?

    越想越是心惊,良辰发觉自己的所有行为其实一直都是在旁人的预料之中,虽说这个人如今是她的师父,对她也是极好的,但是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

    这会儿想来,怕是这世上少有什么事能够瞒得过师父的吧,不然怎么会当初无缘无故就收了她为徒了,要知道师父虽是爱美食,但是也绝对没有到那个地步才是。

    这样一来,从前想不通的许多事如今都是可以解释得通了,却原来是这样,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终究是站在良辰这一边的,应该说是良辰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要护着自己的家人,那么就注定要跟七皇子等人成为对立的,这也是变相地在保皇权了。

    原来是这样啊,良辰心里感叹,或者,什么时候她也可以去问问师父,相信她若是问了,师父也会告诉她一些的吧。

    江左难得脸有些红,看了小姐一眼,才道:“咱们的人出任务的时候,除开那些寻常的消息,便是连这些也都是要知道的,否则,说不得就会错过什么重要的消息。”

    说着自个儿仍是有些不好意思,虽说他说的都是实话,本来出去收集情报便是要所有的消息都不可放过,尤其是祁家这样的武林世家,一点儿子小事都有可能是至关重要的,更何况是事关可以号令整个祁家的玉牌,可怎么想怎么觉得这行为便是如同那些个整日无所事事家长里短的后宅fu人。

    良辰倒是没有笑他,且知道他说得是极为正确的,便是跟着道:“你说得对,若是连这个都不认得,可要怎么做事呢,毕竟这东西有那么大的用处的。”

    江左跟着点头,又是忍不住看了那玉牌一眼,玉牌他其实是没有见过的,但是听过旁人的描述加上见过画下来的,毕竟不是谁都有机会见得,祁家人也不会随意就将这样重要的玉牌拿出来任人观赏,所以他只是觉得大约是这样的,但却是不能够确定,否则,这样对祁家来说都是难求难见的玉牌,如何会在小姐的手中。

    良辰能猜得出他心中所想,便是也不卖关子,伸手将玉牌递过去道:“这玉牌给你拿着,此去南边儿,那不是咱们的势力范围,难免有许多事鞭长莫及顾不上的,有这玉牌在手,我便是可以放心不少。”

    江左一边习惯xing地伸手接过小姐的东西,一边头一次没有忍住开口问了:“小姐怎么会有祁家的令牌?”

    良辰被逗笑了,想了想,便是告知道:“祁清越是我师兄,你该知道回春谷里头的都不是寻常人,他便是其中之一了。”

    说来江左等人去过回春谷数次,不过都是在外头,再说就算是他们见到了祁清越,怕是也不认得,毕竟这人的名字他们只是听说过,却是不曾见过,祁清越虽说有名气,但也只是江湖中的年轻后辈,而江左他们见过的,多是江湖中有名望的。

    告诉江左也没什么,一来良辰信得过他,萧家的死士,连命都可以不要的,怎么会将这些事情往外说,再说有心之人总是会知道的。

    二来就是,江左比谁都清楚回春谷是个什么地方,莫说他无心背叛小姐,便是有心,那回春谷也不是他能够惹得起的地方。

    江左果然很吃惊,他没想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祁家少主竟然是自家小姐的师兄,且还能将这玉牌叫到他手中。

    其实前次祁清越已经是帮过良辰的忙了,不过那次他是派了手下的人去跟江左谈事情,而有了小姐的交代,江左等人自是只管做事,不会多问一句,是以竟然是到了今日才知道的。

    良辰看到了他的神情,便是笑了,接着嘱咐道:“我师兄已经提前传信去了那边儿,你们过去了便是先跟他们取得联系,先将后路找好再说,我还是那句话,任务和消息重要,但你们的安危对我来说更重要,我师兄找的都是亲信之人,会给你们极大的助力,必要时,你们可以拿着令牌号令他们,记得,一切安危第一。”

    不能怪良辰次次都要忍不住如此叮嘱,良辰从来不怕他们不尽心完成任务,反倒是怕他们太过拼命了,须知这些人从前出去出任务,都是抱着一定要完成任务,哪怕是丢了xing命,这样的想法的。

    “属下明白。”江左点了点头,正sè应道。

    余下时间,良辰将桌上匣子里的东西一一说给江左听,告知他如何用,又叮嘱了此去要注意的事,以及告知了新的暗语,每次有新的任务,尤其是重要的,良辰都会单独与之说了新的暗语,这也是为了安全起见。

    待说了许久,江左离开之时,花铮几个早已经是在外头候着了。

    “小姐,咱们可是要过去霞来院了?”一见得江左出来,花铮几个与之见礼后,又说了他们此去要多加小心,便是进门来问道。

    “这时候了?”良辰也才发觉,早是该过去霞来院了:“走吧,咱们这就去,花钎留下好好准备。”

    主仆几人便是匆匆向着霞来院而去。

    因着在自个儿院子里头耽误了不少功夫,待良辰过去的时候,众人都是早已到了霞来院,来了表亲,都是一家人,自是不可能不叫几个庶女过来,是以良辰到了的时候,萧美景几个也都在。

    良辰恍惚觉得好似好久不曾见过萧美景了,不,该说是没什么心思去在意她,虽说从来不会忘了要让她有该有的下场,可这会儿显然是家里的安危更为重要一些的。

    想到听得的消息,看着萧美景,良辰好似就看到了他身后站着的沈自言,莫名地,每次因着萧良辰而有的那种怨恨的心情少了许多。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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