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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她是谁

    柳肖生方才有很大的机会能够致柳余香于死地,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做,目的何在,柳余香百思不得其解,看着柳肖生捂着自己的伤口,心中不免有一丝清凉,吴安康看了一下伤口说道:这么重的剑伤,柳肖生双眼紧盯着柳余香,似乎不太在意自己的伤口。

    吴安康问道:你在看什么,柳肖生道:她的手腕,随着柳肖生的目光看了过去,见到柳余香的右手手腕上有牡丹的刺青,心中一惊,想起昨晚柳肖生说过的话,柳家子女都喜欢在刚出生的婴儿身上刺上牡丹的刺青,柳肖生的刺青在脖劲处,而柳余香的刺青在手腕处,难道他们之间有关联。

    虞飞上前喝道:两个老鬼,在乱看什么,再看我挖了你们的双眼,吴安康问道:你的刺青是从哪里来的,柳余香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要看的是自己手腕上的刺青了,厉声道:这关你们什么事情,这刺青从小就落在我的身上,吴安康大叫道:那太好了。

    虞飞看到柳肖生,吴安康这么看着自己的小师妹,甚是生气,恨不得挖掉他们的双眼,上前伸掌想要杀了吴安康,吴安康一让,抓住他的手臂说道:别人在问事情,你瞎搀和什么,虞飞趁吴安康说话之际,用另一手打中吴安康的肚腹,吴安康一声惨叫声,立即松去自己的双手,一只手捂着肚腹,另一只手指着虞飞骂道:你竟然偷袭,真是卑鄙无耻。

    柳肖生问道:你今年多少岁,柳余香看到柳肖生非常在乎自己手腕上刺青,宁愿自己受伤也要知道手腕上刺青是怎么回事,柳余香道:二十有五,柳肖生想了一下,突然间仰天大笑,‘哈哈哈’阵阵狂笑声回荡在酒楼之中,柳余香用无情剑指着柳肖生,问道:你笑什么,虞飞道:还等什么,送他上西天,省的麻烦。

    柳肖生阻止道:等等,让你看一下东西,忍着痛楚,双手撕扯下自己厚厚的衣服,脖劲处露了出来,转过身来,后面的衣服微微向下,勃颈处的牡丹花花印露了出来,柳余香瞬间瞠目解释,心想道:为什么他身上也会有牡丹花之印,质问道:你身上的牡丹花是怎么来的,柳肖生穿好衣服,转过身来,语重心长道:这是我们柳家每一个子女都在出生之前留下的刺青。

    柳余香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刺青,和柳肖生脖劲处的刺青是一模一样,摇头说道:不可能,不可能,吴安康插话道:没有什么不可能,你今年二十五岁,恰好和柳肖生失踪那一年的时间完全吻合,也就是说你就是柳先生的女儿,话音落下,周围空荡荡,众人都没有说话,一方面柳余香不敢相信面前这个人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另一方面柳肖生非常开心,没想到自己在离死之前还能够见到自己的亲生女儿一面。

    柳余香心中不免一惊,这二十多年自己一直都是孤儿,从来没有人跟自己提起过自己的身世,她的心中只知道雄飞是自己的恩师,是他一手将自己抚养长大,传授自己武功,教会自己一身本领,虽不是亲生父亲,却更胜似亲生父亲,无情剑法亲自传授自己,现在只因为这个刺青,将自己的人生重新分配,就算这是真的事实,柳余香心中也不会开心,这从来没有和自己商量过,自己的成长没有人关心,现在等到自己长大了,却突然间冒出一个父亲。

    柳余香百思不得其解,冷静说道:你不是我的父亲,我的父母亲早在二十多年就已经去世了,现在突然间冒出一个父亲,哼哼,柳余香是又好气又好笑,柳肖生道:我真的是你的父亲,柳余香打断他的话,道:不可能,别以为你姓柳,我也姓柳,我就是你的女儿,你也太异想天开了吧,刺青也有可能是我的雄飞为了配合我的名字而后加上去的,再者说你的刺青是在脖颈之间,而我的刺青却在手腕上。

    柳肖生道:刺青所在位置的不同是因为女孩子刺在手腕上更加漂亮,柳余香打断道:你胡说,你不是我的父亲,不是,说完,转头朝着外面跑了出去,柳肖生伸手欲止,却又收了回来,虞飞也跑了出去,去追赶柳余香。

    柳余香跑到城门外一个柳树下,对着柳树不停捶打,发泄自己心头的伤痛,虞飞终于追上柳余香,见到她心情非常不好,也不敢上前打扰,只是默默站在后面,现在他开始学乖了,不敢轻易得罪柳余香,尤其是在她心中非常郁闷的时候,更不敢忍心打扰,小声呼唤道:师妹,师妹,柳余香停止哭泣,厉声道:干嘛。

    虞飞道:怎么样了,心情好些了没,不要相信柳肖生的话,柳余香转身怒视虞飞,说道: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去管,不需要你去担心,虞飞一下子低下了头,在柳余香的面前虞飞总是显得那么低调,温和,生怕说错一句话得罪柳余香,可是在柳余香的心目中虞飞是一个手段极其卑劣的师兄,其余已经没有印象。

    对于突如其来的事情,柳余香也不好擅作决定,不能够因为牡丹刺青就擅自认别人做父亲,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雄飞,向他问清楚自己的身份,这牡丹的刺青是从未而来,想到这里,不由得骑上马匹朝着背面奔去,虞飞也上了马紧随其后,像及柳余香的尾巴,时时刻刻都跟着柳余香。

    吴安康扶起柳肖生,问道:你的伤势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大碍,柳肖生道:现在没什么大碍,只不过是受了一点皮外伤,我见到我的女儿了,她活的很好,而且非常漂亮,说着便对吴安康比划,吴安康微微点头道:她活的很好,我都看到了,柳肖生忽然间像发了疯了似的,傻傻的,表情非常怪异,吴安康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

    吴安康说道:只不过她是天门的人,雄飞徒弟,她的心想中灌注了雄飞的思想,一度成为雄飞的杀人工具,柳肖生道:也是,我该怎么样让她相信我的话,实在为难,吴安康晃了晃柳肖生说道:你有没有听到我在说话,柳肖生惊讶的问道:啊,吴安康道:她是雄飞的徒弟,她现在只是听从雄飞的话语,不会相信一个从凭中出现的父亲,柳肖生道:放心,我一定会让她知道我的良苦用心,我就是她的生身父亲。

    然后痴痴的走出酒楼大门,回到张老先生居住的地方,店里的老板拉住吴安康说道:大爷,你看看我的酒楼,这…,吴安康查看四周,扔了一张银票给店老板,说道:你的烧鸡,烧鸭也刚刚出炉,给我打包回去好好吃,店老板打开银票一看,一千两的银票,大吃一惊,说道:大爷,你这张银票可以将我的酒楼里所有好吃的都带走。

    吴安康打断道:嗳,听好了,我只要四只烧鸡,烧鸭,二十坛好酒,给我送到那边巷子里一个叫张老先生的住处,我就居住在那里,听明白了没,店老板点忙点头道:好嘞,我们一定照办,大爷,您放心好了,吴安康大摇大摆走出酒楼,回到张老先生住处,张老先生问道:你们在外面又遇到天门的人了。

    吴安康点了点头,道:那柳肖生人呢,张老先生指着房间的方向说道:在房间里面,人都受了那么重伤,脸上倒是非常开心,你去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了。

    吴安康道:没事,他那是兴奋过度,今天是他这二十几年来最开心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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