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花样]螃蟹少爷追爱记

Chapter 109

    苏清艺不是不想管气到暴走的女伴,但是他现在好奇死了有木有?这是易正新交的女朋友吧,说话特损有木有?他虽酒至薄醺,但艺术家的眼光还是在滴,好清纯好漂亮的女孩子啊,他的兴致全然被挑起,开口问道:“小姐,请问你是——”

    简洁晃晃脚尖无礼地打断他:“我是谁干卿底事?”

    苏清艺不以为忤,反而更觉有趣,“我是苏清艺,是易正的父——”

    “你是谁关我屁事?”简洁挥挥前爪再次打断他的话,“初来贵国不久,恕我眼拙不认识您这位陶艺大师。”

    “对了,毒舌妞,哥今儿忘了对你说一句我爱死你了。”苏易正笑眯眯地凑过去表白兼索吻,“乖,我们来玩亲亲。”

    “嗯,给亲。”简洁偏脸过去大方地受了这个颊吻,轻笑道,“等那只跟屁虫来了我们再闪人,姐给你做极品美味蛋炒饭吃,好不?”

    苏易正不悦地转头嘀咕:“不要!不是说好了两人世界嘛。”

    简洁垂眸瞄瞄自个衣服上的血染风采,蹙眉想了想,小心地放开苏易正的手,快手快脚脱下羽绒服随手一丢,再摘下昂贵的猫眼石饰扣往裤袋里一塞,接着开始解衬衫扣子,吓得苏易正不顾疼痛一把抓住她:“洁宝宝,你要干什么?”

    苏清艺也出声阻拦道:“小姐,你这样似乎不太淑女。”

    简洁听而不闻地对一脸怕怕的苏易正眨眨眼,“给你包扎伤口啊,放心,我还穿着背心呢,顶多让你小饱一下眼福而已啦。啊~~亲爱的,难道你以为我会在这儿和你相爱相杀至天明?”

    苏易正剧烈地摇头晃脑,半是惧怕半是撒娇地拒绝道:“我不要!我怕享不到眼福就被螃蟹少爷给消灭掉了。”举起自己血淋淋的右手指点伤口给她看,“你看你看,只是手掌的边缘被划了一道小口子,虽然长了点,但割得不深,只是看着吓人而已,其实真的不碍事啦。洁宝宝,大不了你再请我吃顿中国菜就补回来了嘛。”

    简洁见他摆出一副“打死也不干”的忠烈样,于是只能乖乖等螃蟹爬回来了。不过她做不成自己想做的事实在感觉郁闷,没作多想就拿某只开涮:“那啥,我是不是淑女不关您的事,您认为我不是淑女也不关我的事。以上。”

    苏清艺愣了愣,说道:“小姐,我看我得和你好好谈一谈,来杯红酒?”

    “好滴,可以滴。”简洁阴笑着从吧台后的红酒架上顺手拿了瓶红酒伸掌一切,“扑!”的一声,可怜的瓶子立马宣告脖子搬家,苏清艺顿时呆若木鸡,这女孩——好功夫!

    而苏易正则单手拍着木椅欢乐地喊:“喔喔喔~~~哥终于见到传说中的手刀绝技了,真厉害!嗨!妞儿,再劈一个让哥看看?”

    简洁却恶心之极地丢开瓶子拼命搓手,“啊呀!太大意了我!要知道花痴白痴病菌会传染的捏!”

    “小姐,你这是干什么?你——”苏清艺用力晃晃头,酒是清醒了,但却被她搞更糊涂了。既然这女孩是儿子的女朋友,为何敢在未来公公面前耍威风?

    简洁立马转头恶狠狠喷:“你管我?!我不需要你理解,只需要你离开,懂?在韩国我只认识苏易正这个苏先生!”

    苏易正窝回长椅上懒懒笑道:“父亲大人,这是专属于我的个人工作室,还是请你离开吧。说实话,我这位女朋友的坏脾气一旦上来,不砸到天翻地覆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她真是你女朋友?”苏清艺不确定地追问一句,他定定心神,伸出手礼貌地问,“我是易正的父亲,请问你叫什么名——”

    今晚的简洁似乎打定主意不让苏清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再度打断他的疑问,还瞪起眼睛鼓起腮帮子无礼地恶喷:“我不是女的难道是男的?!”

    “呃,这个——”孩子,女朋友有另外一种解释好不好?苏清艺对简洁挺胸显示女性特征的动作表示有点儿沟通不能。

    苏易正欲笑不笑地加上注解:“我们洁宝宝当然是女生啦,而且还是个纯天然不加料的大美女哦。”

    “咣啷!”可怜的大门再次发出悲鸣,螃蟹少爷终于爬回来鸟。

    “嗨!晚上好,螃蟹少爷。”苏易正刚扬起手却被具俊表一把抓过去,他举高装着消毒药水、纱布等物的便利袋驱赶某只,“别杵在这儿碍手碍脚,快给本少爷滚出去!”

    “收到!亲爱的,你忙完了再叫我哈。”简洁立马提步开溜,顺便充当门童恭请苏清艺滚蛋。

    俊表也是她亲爱的?这下苏清艺的脑子被搅成一团浆糊了,他倚在石柱旁舍不得走,这三个孩子的关系太让他好奇了。

    简洁则当他是空气,一蹦一跳地丈量着走廊上的木地板玩儿,每当苏清艺想开口询问时,她便荒腔走板地唱起山歌来,总之就是不让人好好说话。

    “她对好多药物都会过敏,也很怕闻到消毒水的气味。”具俊表没等不满的苏易正开口就抢先解释完毕,他大少爷笨手笨脚地包扎完,站起身抱胸欣赏下自己首次当护士的杰作——一只巨型粽子手,贼无良地哈哈大笑,“让你好砸不砸偏去砸送给书呆妹的新年礼物!哼哼~~报应来了吧?”

    苏易正恨恨地咬牙骂道:“我足足包了十九层包装纸,亏那个死老头还有闲心一层层剥!明明是做来专插薰衣草的花瓶他竟然插上恶俗的红玫瑰!我不砸烂我还算是人吗!”

    具俊表不以为然地责骂道:“那你也别用手砸啊,笨蛋!”

    “我哪有啦?我又不是毒舌妞随便一砸就能砸出个大洞!我用那把小榔头砸的,你们躲在门外没看清楚而已,我是被气得忘了包布才被碎片割到的好不好?”苏易正郁闷地踢着一地碎瓷片,“真他妈的丢脸死了!”

    具俊表赏他一记铁拳,安慰道:“没事了啦,大家都这么熟了,尽说这些废话干什么?哎,我去丢药包,明天如果发炎了就自己滚去医院。”

    具俊表将消毒药水裹了好几个塑料袋丢进门后的垃圾桶里,再去洗了手,还用力吸口气,不安地问苏易正:“好像消毒水的气味没散尽?”

    苏易正指一指吧台后面,“抽屉里有Jane送我的薰衣草古龙水,省着点用啊,很贵的。”

    “混蛋!”具俊表报复似的偏偏喷了N多,直到把整个工作室弄得像个香氛室一样才罢休,脱下大衣出门去给冻到蹦蹦跳的某只披上,见苏清艺还没走人,便低声叫了声“苏伯父”,随即转头开骂,“你个笨蛋想冻成冰扁豆啊?快进去!”

    苏清艺看得郁闷死了,这女孩都进屋了还会冻着吗?他自己却不穿大衣在外面挨冻?既然是易正的女朋友为何他照顾得这么周到?想不通啊!

    简洁先是嘲笑螃蟹少爷的高超手艺一番,接着像个地主老爷似的背着双手迈着八字步满屋子溜跶起来,没多久就杵在某个陶艺品面前发呆,连肩上的大衣滑落在地都不知道。

    一个缺了几片拼图的陶罐,一个缺了两片拼图的拼图盘,是这里唯二堆积着厚厚灰尘的东东……喔,有故事哦。

    苏易正自她站在那儿开始,脸上的笑容就牢牢定格,涩涩的,酸酸的,还带着一抹隐痛。他仰起头用力晃一晃,笑问:“你个混帐妞又看出来了?”

    简洁像小鸡啄米般用力点头,她捡起地上的大衣蒙到苏易正的脸上,踱到吧台边举起抹布斜眼看着他喝问:“喂!兄弟,你也忒不爱干净了的说,要我帮你擦还是你自己来?”

    “是不干净,那又怎样?”苏易正闷闷地在大衣底下又丢出同一句话。

    简洁模仿和尚打机锋:“你擦干净了又会怎样?”

    苏易正扯下大衣,偏头撇了撇嘴,嘟噜道:“懒得擦!”

    “兄弟,你是懒得擦呢还是不敢擦呢?”简洁硬把他从椅子上拔起来,“心若生尘埃,理当勤拂拭。乖,快擦!”

    苏易正敌不过某只的蛮力,只得拿起抹布赌气似的重重拍在拼图盘上,可他迟迟动不开手,昔日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重演,快速却清晰无比,越清晰越是心痛,终至痛如刀绞不能自持,几欲潸然泪下……

    简洁斜眼瞄瞄玻璃窗上那两个模糊的人影,残忍地逼问道:“我听螃蟹哥说了,现在那个人在哪里?”

    “你问我,她在哪里?”苏易正呵呵轻笑着转过脸,呆滞的目光穿过她的脸望向不知名的地方,机械地答道,“如果我告诉你,她,和我大哥在一起——好得如胶似漆,爱得天崩地裂,你会作何感想?或者说,你能怎么劝解我?”

    情报不足的简洁顿时无言以对,只得紧握住他的手硬逼他慢慢擦拭着那层厚厚的灰尘,一下又一下,抹布换洗了一次又一次,直至恢复本来面目。她蹙眉看着缺失的两片拼图轻声问道:“一什么一什么?”

    苏易正的手微微颤抖,一如他几不可闻的颤声回答:“一期,一会。生命中唯一的那个人,唯一的爱情。”

    “属于你的那一片呢?”

    苏易正苦笑不语,只抬眼看向一旁,简洁毫不犹豫地把手伸进脏兮兮的陶罐里摸出一片刻着“期”字的拼图,“找到了。”

    “不,是失去了。”苏易正飞快闭上眼撇开头。

    简洁默默拉他到吧台边,像对待绝世珍宝般地仔细清洗着他的手,再将光洁如新的那片拼图放在他的掌心,喜笑颜开地说道:“这是你的美好,乖,收好。”她又指着那个陶罐说,“那是你的伤心,我替你擦掉。”

    “嗤~~~”苏易正满脸自嘲的笑意:“擦掉?”

    “嗯,必须的。”简洁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终于将两个艺术品都清洗干净,她笑嘻嘻地把苏易正的脸硬掰过去逼他看,“瞧,那是你的明天,亮吧?”

    “呵,我的明天?”苏易正呢喃出一句歌词,“破碎就破碎,要什么完美,是吧?”

    “亲爱的,人这一辈子呢,有些人陪着你长大,有个人让你初尝情之味,但是只有一个人能陪你白头到老。就像这个拼图,少了一块都不能称之为人生,是不?”简洁抓着他的领带轻轻摇晃,玩世不恭的神情中难掩凝重,“真正属于你的那个人就算你赶她走,过阵子她也会自己回来。如果她没回到你身边,只能说她不是陪你走到生命尽头的那个人。所以,忘掉她,忘掉这段情才是你最准确的选择,千万别为了错误的过去赔上自己的未来。”

    苏易正漠然用粽子手按住她的前爪,左手却紧握起来,指甲嵌入掌心的刺痛瞬间延伸到心底,垂眸低低地道:“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本来她不会离——”

    “人生没有如果,只有后果和结果。亲爱的,她只是其中一个后果,但绝非你的最终结果。别让我失望,更别让我看不起你,OK?”简洁像拉铃铛似的用力扯领带,一直扯到他低下头来,她这才松开手张开双臂歪头娇笑,“醒了吧,爱的抱抱?”

    “你个小算命的!简直比多嘴的螃蟹护士还讨人厌。算了,随你吧,谁让我请你来呢。”苏易正闭着眼睛胡乱把脑袋往她肩上一搁,“你这坏丫头存心要把我惹到眼睛出汗,这样你就开心了是吧?”

    “是啊是啊,让你看出来了啊。”简洁悄悄舒了一口气,他能把伤痛说出来哭出来就好了,渐渐地肩头的湿意也让她湿了眼眶,“年少轻狂的我曾经犯过一个很严重的错误,让相依为命的两个哥哥选择了弃我而去。可是即使这样我也不能拿以往的过错来惩罚现在的自己,否则我就是一直在延续和扩大这个错误,那样我就永远没有未来可言,是不是?你也一样,别对自己太残忍,放开这段情,也放过自己,好吗?”

    苏易正没吭声,只是伸出双手默默环住她的腰。许久过后,他突然抬头特严肃地说道:“洁宝宝,我们来个约定吧。”

    “你说,我听。”简洁有些好奇地眨眨眼。

    苏易正又变回了平常那个狐狸男,他奸笑着向窗外瞥了一眼,“十年之后,如果我和你都找不到另一半的话就凑和着一起过好不好?”

    于是简洁也跟着奸笑:“嘿嘿~~那么十年之后叫你家孩子上学路上小心点!劳资决定要学小白Oba那样男女不忌老少通吃!”

    苏易正先是一怔,随即笑倒在长椅上直不起腰来,他一会儿拼命抹泪,一会儿指着她笑骂:“啊哈哈哈~~~我说你,你要不要哈哈哈~~~这么流氓啊哈哈哈……”

    “要的要的!都说了这年头没点流氓意识没法混啦!”男人,尽情哭吧,这不是罪。

    具俊表欣慰地笑了,看来易正和姐姐一样也找到了忘却的理由和力量。呼~~也不枉自己在零下几度的屋外喝了这么久的西北风,他都快冻死了!那个该死的书呆妹还不赶紧做个OK手势什么的,别尽顾着搞怪好不好?真是有够讨厌的!

    苏清艺虽听不到屋内两人的对话,但两人在拼图前的情景和儿子的表情已足够让他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他始终无法理解,他揪着一头乱发喃喃自问:“这个女孩子究竟跟谁在一起?”

    “她是我女朋友。”具俊表轻声但无比肯定地回答道。

    于是苏清艺更加理解不能,脱口问道:“那你也太大方了吧?”

    具俊表淡淡地笑了,唇角的笑意隐含一抹讽刺,“如果我是她就会和伯父你说:我不需要你的理解,我只需要你离开。”

    这句话好耳熟!这么说俊表真是这个古怪女孩的男朋友?可是——可是苏清艺已没有机会再问,因为仅穿衬衫的具俊表实在忍无可忍了,他双手叉腰犹如凶神恶煞般冲了进去!

    “俊表你别冲——呃?”苏清艺的劝告被甩出几条街外!俊表的脾气他是知道的,不会狠揍自家儿子一顿吧?

    具俊表瞪着长椅上相依相偎的某两只怒吼:“你们有完没完了?!”

    简洁用头顶顶苏易正,嘻笑道:“看,打扫战场的人来了。”

    “清洁工具在那儿,螃蟹少爷。”苏易正举举自个的伤爪,朝门后呶了呶嘴。

    简洁却双掌合什放胸前开扭身子,娇滴滴的娃娃音把两个大男生恶心到吐:“拜托啦,人家真的做不好打扫工作了啦!螃蟹少爷你肤白貌美心肠好,手多腿长功能佳,你就帮帮忙了啦!”

    当本少爷来相亲啊?具俊表听到嘴角直抽,他硬憋着笑继续吼:“闭嘴!要本少爷做佣人的工作?你们两个混蛋想都别想!”

    “那人家就在这些碎瓷片上跳街舞给你看!我的头顶旋很赞哦。”简洁又手痒地扯起了领带,不过这回换了个主儿。

    “你敢?信不信本少爷扭断你的脖子先!总之你别想我扫——咳咳~~”具俊表喷到一半就差点给领带掐死,他一把抓住某只作恶的手,“你想谋杀啊!”

    简洁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卖萌:“人家是扯领带控嘛,来嘛来嘛,再让我扯一下下嘛。”

    “洁宝宝,哥明儿就送你十打领带让你扯个够。”苏易正晃悠着二郎腿窃笑,这妞儿逼螃蟹少爷就范的损招不要太多哦,看来今晚定能赏到奇景也。

    简洁回头瞥他一眼,嘟起小嘴撒娇:“才不要了啦!人家就喜欢扯帅哥的。亲爱的,你不觉得男人不耐烦滴扯领带动作超性感超帅气超迷人吗?”

    苏易正闷声笑问:“俊表,听见没呀?”

    具俊表偏不依地整理好领带,“哼!本少爷才不会这么粗鲁用扯的呢。”

    于是简洁把脖子一缩以小内八步退到一旁,泪眼幽怨望,泣声无助问:“亲爱的,这点小要求你都不肯满足人家,你是真的真的不爱人家了吗?”

    “你!你——混蛋!”具俊表看着努力憋笑的苏易正,那叫一个欲哭无泪欲诉无言啊,他毫不惜力地狠戳着某只的后脑勺开骂,“你脑子有病啊!”真是的!学谁不好非得学那个人的可怜样来讽刺他!

    于是简洁曲指敲脑袋表演起独角戏:“喂!脑子你有病吗?没病呀。喂!那你现在想什么呢?想叫螃蟹少爷扫地呀。喂——”

    “别喂了!算我怕了你好不好!”具俊表彻底认输,没辙地抓住她的手往门边拖,“一起打扫啦。”

    简洁斩钉截铁地回:“不要!”

    “要!谁说不要?”具俊表把扫帚硬往她的手里塞,可她却迅速抽出他的衬衫后摆死死拉住,“我说不要就不要!打死我都不要掠夺你最珍贵的第一次!”

    这下苏易正再也忍不住了,拍着木椅大笑道:“啊哈哈~~~毒舌妞你这话好暧昧哦,暧昧得不得了啊~~~”

    不要脸的某只曲膝回礼:“谢谢夸奖。”

    纯情滴螃蟹少爷舍不得K心上人,只能羞恼地拿扫帚捅苏易正的腿,边戳边骂不绝口:“你个下流鬼想到哪里去了啦!本少爷是生平第一次扫地好不好?混蛋!你还笑?信不信本少爷戳死你!还有你这混帐书呆妹!你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会死啊!”

    简洁睁大眼睛扮无辜:“呃,我有说错吗?应该是有人听错了吧?”

    “洁宝宝你没说错哦,我们俊表少爷真的很纯洁哦,第一次还在哦。”苏易正贼笑着朝简洁挤眉弄眼,谁料她对着具俊表不屑瞥,一脸“那你也太逊了吧”的死相,于是他刚收住的笑声再次飞扬开来,这妞的反应实在够神奇的呀!

    “你看什么看?算了,我懒得理你们!”俊脸通红的具俊表拿这两只都没法子,只得赌气扫地去。他大少爷本就不擅长这项工作,可背后灵还要拖他后腿,他往左扫吧她硬往左边走,他往前扫吧她又用力往后扯衣服,气得他直想掐死这个捣蛋鬼。

    幸好手机铃声救了三个人的命:快笑死的某只,快被掐死的某只和快被气死的某只。

    具俊表皱着眉头拿起大衣就追,却被苏易正拦住,“这个小工作狂不会觉得冷的,我猜这个电话对她来说很重要,你还是别去打扰她了。”

    “要钱不要命的笨蛋!”

    作者有话要说:(废稿防盗,稍后更换,此更略肥补13日迟发之过,零点前更换)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