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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缝纫这门绝技

    ,

    山洞不小三个人呆在里面还显得空荡荡的卢询吧悦丘放到里面一堆干净的干草堆上面那还是之前庄华住在这的时候留下的

    庄华也沒去理会那主仆二人直接把自己的包袱又打开把里面的草药都翻了出來都是她沿路采的算不上什么名贵草药但是止血消炎清热祛毒还是可以的

    你看看这些药能不能给你家工资用上庄华说着就把草药包扔了过去

    卢询正查看悦丘的伤势当然也沒忘了防备庄华所以随着庄华说话的声音被扔过來的草药包被卢询反应迅速的反手接住了

    卢询看了一眼庄华庄华蹲在洞口的位置低着头弄自己的包袱大大的竹笠几乎遮挡住了他大半个身子卢询怀疑的神色从眼中一闪而过打开了透着药草味道的布包

    里面的药大部分是晒干了的还有一小部分是新鲜的看上去草下來还不到半天全都分门别类的一捆一捆的绑好码放得很整齐而且沒有药性相冲的所以也不用担心会产生毒素卢询虽然不是大夫但是常年在刀口舔血怎么会不认识点医药每一种药都揪下一点尝了尝确定沒有问題从新鲜的药材里拿出止血的药材卢询皱了皱眉沒有捣药的家伙小兄弟可有盛放的器物借我一用

    庄华刚把包袱系上抬头看了一眼离着自己五六步远的卢询沒有她吃饭都只是干粮哪來的锅碗瓢盆

    鲁迅对着无法处理的药材有些为难庄华看出來他的难处起身走过去说:要我帮忙吗

    卢询方正的脸上再次出现了一丝无奈的神情这药得捣碎才能敷在公子的伤口上然后又让了让身子让庄华看见悦丘的伤势虽然动作随意自然但是却一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庄华若是庄华有一丝歹意他就能将他一击毙命

    庄华也担心着悦丘的伤势但是她一个陌生人贸然的凑上去岂不是很容易让人怀疑现在卢询主动让她看正好和了她的心意庄华來到悦丘身边眉头微皱看着敞开的衣服下悦丘的伤势目光有些沉重他的伤势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从胸口蔓延至腹部的笔直伤口一看就是利刃劈出來的很深但是并沒有开膛破肚也沒有伤到筋骨只是这么长的伤口很难愈合

    要是先把这伤口缝上就好了庄华眼睛一亮对啊缝上不就得了庄华是个行动派从怀里摸出來一个针线包然后又犯了难沒有消毒的东西啊

    卢询见庄华居然拿出來一个针线包心里犯了嘀咕这时候缝衣服目光瞟了一眼自家公子胸口上的大口子头上冒出了冷汗不会是要缝他家公子吧

    要是有酒就好了……庄华自言自语的嘟囔着卢询一听答道:我有然后就从要带上摘下了两个巴掌大的酒囊递给了庄华虽然不知道庄华要干嘛可是从他的观察泪看这个人对他家公子并无歹意

    庄华惊讶的卢询手里接过酒囊道了一声谢谢她只是试探着说了一句沒想到卢询真的会有酒有了酒就好了庄华从针线包里抽出來一条一尺长的缝纫细线劈成了两股又拿出了最小号的针这都是她穿越的时候带來的然后将倒出來一些酒洗了手将针和线在酒里过了一遍她也不知道这到底能不能彻底消毒但是条件简陋庄华看了一眼悦丘你就将就将就吧

    庄华沒做过外科医生但是她会缝纫想当初大学军训那会同寝室的同学作战服坏了都是她一手包办的沒办法从小跟着老人生活爷爷家底不薄但是一辈子习惯节俭的人不可能到老了就改了习惯于是庄华也习惯在生活上节俭一些衣服坏了不影响整体结构和美观的情况下基本上庄华就自己动手缝补了只是爷爷过世之后她就很少在缝衣服了因为缝衣服这像快要在除了服装设计师以外的年轻人的视线中消失的绝技就是她爷爷教给她的

    人说睹物思人肌肉记忆也一样

    只不过落在渔村之后着半个月里庄华有把这项技能捡起來了现在更是信手拈來但是缝人还是头一回

    庄华拿着针线在月球的胸膛上比划了一会卢询现在是确定了他要缝他家公子了不由得喉咙有些发干声音都有些干涩的说:小兄弟你要干什么他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下

    庄华沒什么犹豫地说:你家公子的伤口太大了缝上之后好愈合毕竟你不清楚你的救兵什么时候能找到你们

    卢询沉默了一下道:小兄弟说的不错看了一眼庄华手上的针心头又是一凉把人当衣服缝……

    卢询同意了庄华也不犹豫开始认真的为悦丘缝起身上的伤口每一真逗分外小心开始的几针还把握不好深浅要么针拐不出來要么把皮肤挑破七八针之后就把握好那个度了全神

    贯注的仔细地把悦丘胸膛上的伤口缝了起來并且保持一定的美观沒办法以前缝衣服的时候留下的习惯最后结尾庄华有些纠结打个什么结好脑子里还沒想清楚但是和手上已经打好了一个蝴蝶结了……囧哩个囧……

    去把我包袱拿來庄华指使起卢询非常自然反正这是他家公子又不是她家的

    卢询应了一声起身就去拿到包袱的时候哽了一下自己干嘛那么听他的话回想一下在那一瞬间卢询觉得下命令的人仿佛是他家公子拿着包袱走过來边走边打量庄华

    一身粗布葛衣但是精气神上佳身子骨看起來很瘦弱但是方才领路行走时一点也不吃力走路的姿态不像是习武之人那样稳健但是不颠肩驼背左摇右晃世家的公子教出來也未必能有这样的姿态而且无论行走还是坐姿随时都保持着腰背挺直却又沒有刻意施为之感

    这得要感谢庄华的爷爷了二十几年养成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被破坏的

    卢询得出一个结论这人不是世家公子就是落魄的贵族子弟总是不会是普通人看他对公子的关心程度兴许是公子的故人也说不定

    公子要拿什么在下可以帮忙卢询來到庄华身边蹲下说道

    庄华看自己一手的血迹把里面装着的白色的几件衣裳拿出來裁成半掌宽的布条

    卢询打开了包袱先是把体积不算小的干粮包拿出來放在一边然后再为数不多的三四套粗布衣裳下面找到了庄华说的白色的那件衣袍

    布料是炀国的百织锦手感细腻但是很结实不算贵但是也不是平民百姓用得起的虽然只是一件内衫但是还是可以看出來是炀国的样式有一点引起了卢询的注意就是在腰腹部的位置一前一后对应着有两个破口什么样的利器才能造成这么小的破口呢

    你撕不开庄华的疑问让卢询回了神卢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沒有我马上就弄

    庄华注意到卢询对自己这件衣服很是关注一想就明白了这是在猜测她的身份呢她也不解释也不遮掩反正自己沒做什么坏事猜去吧

    卢询手劲很大很快就把衣服撕成了一条一条的庄华先拿了一条倒上酒给悦丘的伤口擦干净然后把止血消炎的草药放进嘴里嚼碎了一点一点敷在长长的伤口上等她的药敷完了卢询那也把衣服撕完了

    包扎庄华不熟悉于是让开身子对卢询说:给你家公子把伤口包上吧

    卢询应了一声替上庄华的位置拿衣服撕的布条给悦丘包扎起了伤口

    庄华刚嚼完草药嘴里苦的想吐赶紧从包袱里拿了水囊到山洞外先给自己洗了手然后又漱了十几遍的口才回到山洞里收拾自己又一次被打开的包袱

    悦丘的伤口处理完庄华和卢询也沒什么话说庄华抱着自己的大包袱在靠近洞口的地方背靠着包袱闭目养神经过方才那一通走她早就累了得好好休息一下

    一路上庄华的野外生存水平明显提高了但是体质的问題不是多走路就能改善的庄华依旧很容易劳累但是已经比之前好多了至少不会脸色苍白得像磕了药似的而且四肢也不像以前那么肌肉单薄了虽然庄华沒打算把自己练成女壮士但是也不希望自己变成竹竿精还是有点肌肉的好哪怕肌肉壮实点也不怕她又沒打算选美

    卢询看着自己公子渐渐平稳不在短促急喘的呼吸心里对庄华可能心怀不轨的的怀疑已经消去了他怎么不知道嚼草药呢他只是试探庄华罢了现在公子的伤已经处理好了他也放心了要是不能相信他那么他会尽快的除掉他以绝后患

    卢询眼中的冷芒收敛向庄华偷取一个感激的目光可惜他是抛媚眼给瞎子看了庄华脸上盖着自己的大竹笠正打瞌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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