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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这绝对不是泡妞

    怎么回事隽儿怎么会生病程葳蕤面色极冷眼睛仿佛蒙了一层寒冰看着程围的目光也沒有一丝温度

    程围将在华府所见所闻仔细地向程葳蕤讲了一遍属下到华府的时候华府的下人正在正门之外打扫而公子和华府的主人华庄在一处公子似乎很惧怕华庄急急忙忙就叫属下回府來路途之中并未发生意外公子在车中一直很安静直到了府门停了车属下请公子下车才发现公子已经昏厥

    程葳蕤看着程围目光中依旧一片寒霜道:半夜三更在门外打扫隽儿为何会惧怕一个才见了两面的人华庄是何來历明晚之前这些我要知道

    程围躬身一礼喏

    程葳蕤淡淡的说道:家宰辛苦了退下吧

    程围抬头看着程葳蕤冷若冰霜的侧脸隐下一声轻叹退了出去

    庄华并不知道自己的几个小玩笑就吓病了一个人她正在和鸠奇两个人狼狈为奸为今夜的演出成功举杯庆祝呢

    庄华早已吩咐下人备下酒席只等结束就开始庆功这不奇怪驱走邪祟是一件大喜事所以就算时间很晚定在半夜三更出于人们对拥有非人力所有力量的人的敬畏之感这也沒什么人敢议论

    鸠奇十分狗腿的给庄华面前的酒樽满上向庄华敬酒华公子小人敬你你的神通真是让小人大开眼界佩服佩服要不是小人早知其中关碍也会像其他人一样吓得走不动道

    鸠奇这女人在庄华看來很有女强人的性格特点能屈能伸对新鲜事物接受力强就像白天的时候庄华教给鸠奇那些简单的化学知识如何运用鸠奇沒有受到惊吓只是感到惊奇而后兴趣盎然的请求庄华收她做徒弟她要学

    庄华沒有答应收徒因为她自己也是沒多少料误人子弟这种事还是算了但是庄华答应鸠奇让她随便使用这些赚钱养活自己对此鸠奇表示十分惊讶在她眼中明明很是神奇的本事庄华表现的却一点也不重视这让庄华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又神秘了许多只有家里是开金矿的才会不在意掉在地上的银子吧

    庄华端酒回敬全是阁下的功劳在下又有何德何能是我该敬巫师才是

    这是俩人说好的庄华教她这些小把戏但是不许向外透露出这是庄华教的因为就算她说了庄华也不会承认的

    鸠奇知道庄华这是在提醒警告她忙道:此等小事何足挂齿华公子要折煞小人了

    两人会意的相视一笑一同举杯饮酒

    庄华放下酒樽道:接下來一段时间你需要离开寥庆一段时间待在下与你传信才可再次回來寥庆在下已经为你安排好了去处必不会亏待你

    鸠奇孤家寡人一个自觉贱命一条对与庄华的安排并沒有异议全凭华公子安排

    沒过几天寥庆城中被人们讨论的最火热的两件事其中一件就是华府闹鬼却被一高人解救阖府之困消息來源十分可信因为传出这一消息的就是当天和被吓病的程公子同去的几个纨绔子程公子都吓病了还能不是真的吗

    至于另一条比起这一条民间轶事就隆重的多了就是前太子遗孤曾经的王孙戚缙被炀王封为上栾君封地就是上栾不过炀王感念上栾君多年流落在外特许上栾君可以不归封地在寥庆建府

    对于第一个消息庄华知道程隽那个暴躁小孩居然被吓病了除了吃惊就是……好吧她承认她心中有愧但是谁能想到这小孩居然这么不禁吓啊庄华在心里为自己开脱最后还是一脸惭愧的默默表示要是他家里人找上门她一定不会躲避肯定会上门道歉但是主动去就算了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她搞鬼了嘛拜托这可是她好不容易造成的舆论效果因为程大少这一病比预期效果好多了庄华再次为自己的卑鄙无耻而忏悔虽然她从來不悔改……

    而第二个消息庄华怎么看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一拍脑门终于想起來了这怎么那么像当初柏缇在靖国为质期满初回韶广时候的事件重演看似给了他高位和厚待但实际上却是在变相的削弱戚缙的势力和影响一个藩王能在国都建府只能是两个可能一为国作出了巨大贡献二封地被敌人占领

    看戚缙的情况那个也不像啊

    庄华又习惯性的站窗边看风景了

    自从进城那一日的一别庄华就沒再见过戚缙了她不会去主动找戚缙他们都身处漩涡之中两人碰在一块除了更危险麻烦不会有其他可能而戚缙也沒有主动來找她估计是怕自己连累她

    庄华处于一种自我矛盾的状态中既想知道更多关于戚缙的消息又不想和再他产生任何关联这简直就是不可调和的矛盾除非……除非……庄华一拳头砸在窗台上都走到这步了还有退路吗反正一头羊也是放两头羊也是赶就一起解决得了

    庄华打定了主意换了件衣服就出门了马车随从一个不少全副武装的出门了连衣服都换成了颇具炀国风尚的款式庄华坐在马车里看着腰间羊脂白玉的玉片腰带有点担心这要是掉一片整个腰带不得全散了

    就在庄华各种无厘头的猜想之中目的地到了

    从马车上下來庄华站在全寥庆最有名的销金窟门前微微抬头看着门上匾额珍兰坊这朴素的名字怎么看怎么像是卖花的地方好吧这里买的也是花一朵朵**蚀骨的美人花

    因为此时还未到晌午故而往來客人并不太多庄华带着两个随从进去之后很容易的就订到了一间位于二楼的包间说是包间但其实是半开放式的坐在包间里正好可以看到在一楼中心位置的舞台

    这里的营业高峰期大概在傍晚这是庄华从自家的随从哪里听來的当然不是一般的随从而是院系通过牙行安排过來的人手

    好在庄华平时在外也沒有太多的要指使人的事情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些实际身份为特工的随从相处在府里的时候庄华自然也就用不着他们了所有事都是管家安排的关她什么事(……)

    珍兰坊里的鸨母在庄华在包间屁股还沒做热的时候就赶过來了对于第一次來的生客大多是鸨母都要亲自接待一下的混个脸熟等下次客人再來也好套近乎

    这里的鸨母并不像庄华想象中的那样徐娘半老满身风尘味而是一个气质十分温柔随和的少妇形象一头乌发梳得整洁光滑不高不低既不会让人有压迫感也不会显得随意一身藕荷色的衣裙很是合体精致小巧的锁骨露出來却不会给人以放荡的感觉一张鹅蛋脸上一对峨眉下一双水眸杏目小巧的鼻丹红的唇

    她站在庄华面前盈盈一拜仪态万千怎么看怎么美庄华眯起眼这不仅是一种岁月对一个女人美好的沉淀还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公主她见的多了也沒有这个女人的礼仪做的好看

    奴家玉娘拜见公子女子一开口仿佛夜莺啼鸣柔柔婉婉的好听极了

    庄华起身來到玉娘面前虚扶了一下玉娘不必多礼

    玉娘直起身看着庄华盈盈一笑:公子好眼生

    此前玉娘若是到过靖国白鹤城就会觉得我眼熟也未可知庄华说着侧身请玉娘入座:请

    玉娘又笑了一下道:公子客气了玉娘受宠若惊又是福身一拜然后才莲步轻移入了座

    两个随从很是识趣的退了出去只留庄华和玉娘在包间里

    玉娘纤纤玉手执壶为庄华和自己的酒杯斟满酒丝毫不扭捏的端起杯子道:公子请玉娘先敬公子

    庄华也执杯请

    喝完一杯无谓的寒暄结束玉娘起身对庄华道:公子可喜丝竹之声珍兰坊的乐师乃是寥庆一绝大王的宫宴也曾邀鄙坊的乐师入宫演奏

    庄华放下酒杯懒懒的斜倚在坐榻说:我初來寥庆就随玉娘的喜欢好了

    玉娘秀眉微蹙看了庄华一眼庄华坦然的看着玉娘略显苍白的脸上沒什么表情玉娘确定庄华不是在调戏她而是认真的轻笑道:公子就不怕玉娘故意讹诈么

    庄华眼中染上笑意问道:玉娘会骗我吗

    玉娘手指轻轻地点了点下颌有些少女一般的调皮既然公子如此信任玉娘玉娘自当不会辜负公子的一番信任

    庄华点头:嗯那就好在下家资微薄若落得个乞讨而回的下场恐怕要笑掉天下人的大牙了

    呵呵……玉娘展开了最为真诚的一个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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