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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齐安之自然道:说说看。

    乔叠锦组织了下措辞,道:南疆现在只有一个最高负责人复杂整个南疆的大小事情,虽然南疆并不算大,但是整个官员体系和贵州一样都处于中空状态。

    短期这样还好说,如果长此下去势必会引起民乱。

    乔叠锦确实说的很有道理,齐安之总是被大大小小的事情绊住手脚,一直都没有好好的整顿南疆,现在南疆还没有起什么重大的事情,除了朱鸿儒的手段了得,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还驻扎着一部分的兵马。

    只是这么拖着实在是不是个事情,总要找个解决的方法才是,那里驻扎的兵马迟早要撤回来,那里也要逐步的同化成为大雍的一个省份。

    乔叠锦伸出手,敲了敲椅子的扶手,道:接着说。

    乔叠锦:臣妾是想,既然贵州和南疆既然都出于中空状态,这次的进士也应该是要出外任职的,那不如都派到这两个地方吧,也正好填补好中空的位置。

    齐安之这次这么铁血的把贵州从上到下撸了一遍,其中很大的一个原因是他仗着科举临近,不愁没人填补空缺。

    而中上层的官员,齐安之是准备调任的。

    可以说和乔叠锦的想法不谋而合,有意思的道:除了这个原因呢?

    乔叠锦:臣妾是想到皇上说的盐制改革。

    齐安之:哦?

    乔叠锦:臣妾是想盐制改革过于重大,轻易不会改革成功,可以尝试着在某个地方改革,如果可行的话,再推行到全国,南疆就是一个很好的实验地方。

    这个想法很不错,齐安之有心改革,只是现在他的威信太过于单薄,想要触动一些人的利益集团现在明显的不是时候。

    在经过了战争的南疆所以的官员体系出于瘫痪的状态,如果这时候把符合他理念的人派入其中,到时候尝试着改革的时候,最起码不会让执行的官员阳奉阴违。

    这确实是可行,可是还有一个大问题让齐安之不能不忽略,道:现在南疆民心不稳,再改革,朕怕是不妥。

    一个不小心,可能引起大乱子。

    乔叠锦却觉得齐安之想多了,解释道:现在不是还不是改革的时候么?过了几年,当这群官员已经在那边稳定了民心之后,再进行改革,应该会顺利一点。

    齐安之一听确实是这样,他不会想着他还在为突厥人发愁的时候,还要为南疆改革的事情操心,等他决定动手的时候肯定好几年之后了,这时候先派人去摸摸底是个不错的选择。

    乔叠锦又道:不知道皇上还记不记得惊鸿先生?

    齐安之的手指一顿,了然道:贵妃是想要向他了解南疆的国情之类的东西么?

    南疆的皇室一个不拉的全都被火烧死了,齐安之不用担心以后出个皇室血脉想要复国了,可是也有糟心的一面,人都死了,很多东西也随着大火全都烧没了,还有南疆的丞相也没有逃过劫难,可以说掌控着南疆这艘船的人全都死了,齐安之没有后顾之忧的同时也要烦恼如何的快速的接受吸收掉这个块胜利的果实。

    这也是南疆事情一拖再拖的原因,主要的人全都死了,底下民心惶惶。

    至于南疆的这位首席军师,齐安之确实打过惊鸿先生的主意能劝降就再好不过了,乔叠景对惊鸿先生的被宠备至,齐安之对这个被封为南疆传奇人物的惊鸿先生也很感兴趣,但是惊鸿先生明显的油盐不进,齐安之派的好几拨人都没有用,久而久之,齐安之没有耐心陪着惊鸿先生磨了,这个惊鸿先生就被他遗忘到了一边,现在才想起来。

    齐安之就道:朕派人去劝说惊鸿先生,只是这位惊鸿先生固执的很。想要他帮忙,肯定是没戏的。

    齐安之觉得这样不识时务的人真的是讨厌,南疆已经没了,作为一个阶下囚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另一方面,齐安之又很欣赏惊鸿先生的才华,才没有恼羞成怒的让人把他拉下去砍了。

    乔叠锦道:哥哥不是说过,现在南疆的朱大人是惊鸿先生推荐的么,想来惊鸿先生一定还挂念着南疆,皇上您可以派个人去说明一下,这也是对南疆有利,如果因为不了解南疆而把一切搞砸的话,南疆的百姓也不好受,惊鸿先生定是不忍的,

    齐安之确是奇怪道:贵妃好像对惊鸿先生推崇的很。

    乔叠锦不好意思的道:臣妾曾经看过他著的一本书,臣妾觉得他写的很好。

    惊鸿先生虽然是南疆人,但是却曾经在江南求学游历,闯下了一点名声变销声匿迹了,不过他曾经出过一本关于画法技巧的书籍,乔叠锦看过,也尝试过,觉得写的真的很好。

    齐安之应了声,想着沙盘对战的事情,不再说话。

    乔叠锦自觉地今天的任务圆满的完成了,拿起刚刚放到一边的那支笛子开始摆弄起来,乔叠锦会很多乐器。

    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谢宁松了一口气,这个名词好歹的也不算差,现在和唐元再出去喝杯茶也不用是隐隐的一较高下的意思了。

    唐元是翰林院编修,就等着报道了,谢宁的职务还没有下来,但差不多也是要进翰林院的,起点也算差不多,日后什么样子就看自己的缘法了,谢宁走到唐元面前,调侃道:状元郎,赏个面子喝口酒不?

    唐元心情也很好,谁当了状元郎都是高兴的很,谢宁勉强算是熟人的人,脸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道:探花郎相邀,怎么能错过?

    黄博知和他们两人同时走在后面,听到他们两个这么相互追捧,忍不住抿了下嘴,他本来就是个很严肃的人,很快就重新板了回去。

    谢宁自然不会忘了黄博知这个人,同时前三甲,他们两个喝酒,要是忘了这位,摊上小心眼,怕是要结仇的。

    谢宁不觉得黄博知是这心胸狭窄的人,不会为了这点事情计较,只不过,他们是同一届的,比起其他人多了点感情因素,现在联络联络感情,日后说不得就要互帮互助的。

    官场上多条人脉总是好的。

    谢宁就问道:黄公子有没有空,不若一起去喝一杯好了,都是人生四大喜事,金榜题名无疑是其中之一,现在咱们摊上这样的大喜事怎么也要庆贺庆贺才是。

    黄博知自然知道官场上多个朋友是好事,每次科举考试的时候,各地的有机会能夺魁的都是风云人物,家世背景也都介绍了个一清二楚。

    谢宁和唐元无疑是其中最为出彩的两个,黄博知自然知道这两位身后都有着各自的家族,和他这样的寒门学生没得比,升迁之路总要比他顺当些。

    黄博知羡慕是有,嫉妒倒是没有,只是觉得能结交上这两位,总归是好事,遂道:那就却之不恭了。

    三个人喜气洋洋的去酒馆喝酒,他们忙了一整天,出宫的时候都已经是满霞满天了,到了酒馆的时候就天也渐渐的黑了。

    酒馆是谢宁推荐的,建在了一个不太繁华的街上,谢宁熟门熟路的进来找了一个位置,让小二拿了几壶酒,笑道:这可是我表哥推荐的地方,这里的酒可是让我表哥赞不绝口。

    谢宁是住在乔府的,和乔叠景的关系也不是秘密,唐元拿起酒壶倒上酒,拿起其中的一杯笑道:那可是沾了谢兄的光了,不然这么偏僻的地方,我可是找不来的。

    黄博知也举杯道:确实该敬一杯。

    谢宁在外面永远是一个风光霁月的公子哥,看他潇洒的拿起其中的一个杯子,道:好说好说。

    三个人都是才学过人,年纪相仿,说起一些东西来,颇有相见恨晚之意,边说边喝酒,就有些醉了,懒洋洋的支着右手,托着腮,他的样貌好,现在又醉了酒,比起女子来不差了,唇红齿白的让人看了忍不住多看两眼。

    道:不知道,唐兄,黄兄,之后可有打算?

    唐元也喝了不少,脸上微醺,黄博知的肤色稍暗,倒是看不出来,只有喝了酒就有些放荡形骸露出本来面目的谢宁最引人注目,原来酒馆里剩下的一桌人忍不住的就朝着谢宁看了过来。

    唐元听了谢宁的话,道:能有什么打算?去翰林院修书呗。自嘲的笑了下,唐元看起来就是温文尔雅的公子哥,只不过从他的文章犀利程度看的出来,他绝对不是看起来的这样子。

    黄博知蹙了下眉,唐元这句话好像是对皇上安排的不满一样,要是让有些人听了,怕是有些麻烦的。

    谢宁眼波流转,看起来妩媚动人,正欲说什么,一旁看了好一会儿人坐不住了,一溜烟的跑了过来,强势的做到谢宁这一边,不满道:你怎么喝成这样了?

    谢宁定眼一看,乐了,懒洋洋的道:杨少爷怎么有空来这么偏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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