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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第一百三十一章 做贼心虚

    皇后回了宫,便说自己肚子又正常了。

    “被那贱女人气的!把本宫肚里的孩儿都气坏了。”

    见无人应声,只好继续说道:“真相去禀告皇上,让皇上把那两个侮辱陷害本宫的贱人给杀了!”

    见还是无人应声,又说道:“可是皇上哪里会听本宫说的,若是计较起本宫先开口陷害,那就糟了。”

    这句,无疑是同时洗清。

    承认自己是污蔑胡言,也否定了紫玉一番话的可信度。

    可这更让安公公想起一句话来。叫做,欲盖弥彰。

    这绝不是皇后的作风!其不管皇后是否真实污蔑贵妃,就算是,也不会放过一次好机会,任由贵妃身边的婢女说出那样最大滔天的话!

    要是没影子,能就这么算了?

    还迫不及待,灰溜溜的回宫?

    “皇后娘娘,您可千万被和那贱婢计较,她就是一张臭嘴,烂嘴!您就是不收拾她,迟早,她那胡说八道的舌头也会让风给煽了!保重凤体要紧哪!”

    没想到皇后竟点头说道:“你说的对啊,本宫何须和一个奴婢计较?”斜眼瞟了瞟屋子里的奴才们,又说了一句,“算了,这事,你们都不许张扬,免得被皇上知道了责怪本宫无事生非,尤其是那个锦玉,被她知晓,一定煽风点火,闹的鸡犬不宁。”

    黄豆更是不敢朝皇后偷瞄一眼,当时她见到紫玉回说话,吓的不轻,可后来听到紫玉说道容海和皇后又奸情,更是要吓死了!

    这事,看来不是什么隐秘,不是她一人看得出!

    可她必定是要烂在肚里的,决不能让谁察觉自己心中有数!

    沈玉瑶缓了口气,没话找话道:“幸好没动了胎气。要是伤了皇子,那本宫真是想死了!”

    安公公忙颤声说道:“皇后娘娘这话可说不得啊!皇子不知多健壮,定会平平安安来到这世上……”

    沈玉瑶接话道:“这是未来的储君,日后可是要做皇上的。”

    突然又话里有话。厉色道:“那日,本宫就是皇太后。本宫的儿子是皇上。”

    这话,要是皇上听去了,一定要怪罪皇后用心叵测,诅咒他。可毕竟是在她宫里,谁敢传出去找死?

    再说这话也是实话,皇后生下的孩子,自然是储君!

    他们这般奴才,谁又那个胆子,敢和皇后使手劲!

    想想就想想吧。还能怎么着?就是皇后肚里的是野种,他一个公公,又能如何?

    安稳度日才是根本哪!

    陈氏武氏到了武府,让老夫人和武氏嫂子都觉得有些惊愕,还真没听过。谁把夫家姐妹带到娘家来的。

    听武氏说是结拜了姐妹,更是有些不解,不过想到女儿和妾侍相处融洽,自然也是高兴的,忙命人好茶好点伺候,很是热情。

    见陈氏怀里的孩子生的虎头虎脑很是讨人喜欢,都爱不释手的抢着抱来抱去。念文一点也不怕生。反倒咯咯直笑,武家大院中登时一片热闹喧天。

    武氏让嫂嫂抱走念文,又让仆妇退下,只留陈氏母亲三人。拉着母亲去了母亲的屋子。

    武夫人不知女儿用意,奇问道:“你这孩子,怎么神秘兮兮的。有什么要紧的事要说?”

    武氏伺候母亲坐下,接过陈氏递来的包裹,塞到母亲手里道:“这里的东西,一半是女儿的,一半是妹妹的。是我们的私房钱,求母亲代为保管。”

    武夫人惊的连连推送包裹,口里说道:“这可使不得,要是让沈家人听去,还说是我们武家,贪拿了沈家的钱!”

    武夫人边说,边看了看一旁站着的陈氏。好歹是个外人,女儿让自己保管私房钱,本是小事,没什么不可,可当着沈家妾侍的面,且还有她一份,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丢脸之极!

    女人心,谁知哪一日会不会突然撕破脸,互相撕咬起来,那就小事变大了!

    这样的事,她可不能犯糊涂!

    “我说你这孩子糊涂啊!怎么这么不懂事!这东西,你们尽可以放在自己手头保管,就是我那女婿知晓,也半分不要紧,可你拿到我这来,这要是让女婿亲家知晓了,我和你父亲的脸,往哪搁?我们家虽比不上沈家有家事,但也是体面人家,不缺吃穿,还能,纵容女儿藏私房钱?”

    武氏急了,便按着陈氏所说,对母亲说了一番假话,说这钱,陈氏的是从娘家带来的,自己的也是从前在娘家攒的,根本没有沈府一文。

    武夫人也没细看包袱里多少银,知道女儿从不撒谎,便信了。

    武氏又说起来沈怀安宠幸三房,把家里钱都赏给三房一事,说怕这样下去,老爷色迷心窍,又娶个十房八房,她两姐妹被赶出来,到时候说不定一文钱也带不出来,那可是憋屈了。

    说道这里,武夫人一拍床板沿喝道:“他敢!敢把我女儿赶出来,看我不和他拼命!”

    武氏说道:“那他当初答应过父亲不再续房,如今,还不是续了?他还说,要学着皇上,让沈府里住满几十美妾呢!”

    这话,沈怀安确实在陈氏面前说过,不止一次。

    武夫人听了此话,气的心口直蹦,喘起粗气来。

    “什么?他,他竟然,敢这么说?”

    他沈家,这不是欺负我们武家没人吗?

    如今老爷还是丞相,他都敢这么猖狂,对女儿百般欺辱,等年底老爷退位了,那他沈家,还不知怎么对武家这宝贝女儿!

    “母亲,您肯要不女儿怎会这么瘦弱……”

    武夫人怔了怔,心疼的掉下眼泪来,一把将女儿抱住嘤嘤如孩童般抽泣起来。

    “上回我就和你嫂嫂说,花儿瘦了,都不成人样了!可你嫂嫂却说是你得了姐妹的帮助,才变得身条纤弱,说好看!”

    武氏心中暗笑,见母亲真揪心的哭起来,不忍心再刺激老人,忙拍着母亲背夹柔声安抚。

    “好了娘,女儿现在有青儿,还有莹儿妹妹,过的也很宽心了。只是就担忧着以后啊!只要母亲帮着保管女儿的东西,就不怕有一日被别人霸占了去。女儿和妹妹便宽心了,就是有一日被赶出来,好歹也能有个住处,吃口饱饭不是。”

    武夫人止泣道:“说的什么话啊,若真有那一日,你二人只管回来,武家养着!”

    陈氏忙道了谢,也抹了几把泪,插话道:“姐姐不要再惹母亲不高兴了,好容易聚一回,该高高兴兴才是!不如今日午饭由我下厨,做几样拿手小菜,让武老夫人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武夫人拍手笑道:“甚好甚好,我老人家什么也不好,就好一口好茶饭!你这孩子模样生的俊,做的食物也一定是美味……”

    武氏很悠然的拽着陈氏游家中的花园的,正走到几株盛放的月季前面,伸手想摘下最上头一只月季,插在陈氏头上,突然陈氏说了句话,把武氏吓了一跳。

    “大姐,昨夜,我见到江媚娘去后花园,我就跟在后头看她做什么,谁知,发现假山,里面有个密道。”

    陈氏这一句,惊得武氏花没摘下,手却被花刺给扎破了,淌了些些血。

    陈氏拿出锦帕,朝武氏手指上一绑,系了个活结。武氏心思全不在手上,只盯着陈氏的脸庞,急问道:“密道?什么密道?夜里,她去后花园做什么?”

    陈氏看四周无人,便把事情细细说给武氏听。

    “一箱箱的财宝,我没有盏灯,看不清楚,但我摸着,差点被吓死,那么多财宝,只怕姐姐你这辈子都没见过,别说我了!”

    想想怕武氏想不出财宝的惊人数额,又说道:“几十箱,大大的几十箱子!是那种,放置棉絮的箱子!大姐你想想,会是多少?”

    武氏只觉得恍然,脑海中一阵轰鸣,一时竟什么也想不出来。

    多少?能是多少啊?

    闹脑子只能转悠这个问题。

    “很多吗?”武氏总算是想出来了,“对了,我就说,只有进项却见不到钱的,估摸着,被沈怀安藏去密道了。”

    陈氏忙摇头说道:“只是买卖些官,一辈子,不吃不喝,也不可能攒下那么多。依我看,只怕比国库也不差了。”

    武氏犹疑问道:“能,和国库想提么?妹妹你可别吓唬姐姐。”

    陈氏闭眼回想那日的触感,再睁开眼眸,坚定的说道:“不说别的,就说一箱子,十排十个十层的五十两锭子,是金是银不晓,细细数过,该是十箱子。每箱就是五万两。十箱,五十万两。若是白银五十万两,还说得过去,可若是黄金,那就是五百万两白银,姐姐说过,每年收的买官黑钱约二十万两,那就算不吃不喝,也不过二百万两,况且这府里人多,沈怀安在官场应酬,少不了进进出出的,只是算这些钱,也余不下多少。再说,这十箱子锭子,还只是冰山一角!”

    武氏听陈氏解析,越发紧张,感觉气喘不过来,只捂着胸口张嘴出气。

    “那些装珠宝的箱子,随手摸去,玉花若凝脂温润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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