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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被绑结婚】二更

    谢凌菲似乎忘了她现在的自身处境,这是在古代不是在现代!

    “哼,犯法?你吓唬谁啊?我本将就是这的王法,你要再敢出门一步,小心我打断你的腿!”宫鹤轩毫不畏惧地怒吼道。大文学

    好啊,他要搞暴力,以为自己是黑社会老大吗!

    “宫鹤轩你敢,你要敢打我的腿,我就……”谢凌菲飞快转着,想着说出比他更雷人的话来。

    “怎么,你想对我怎样?”宫鹤轩阴险一笑问道。

    “我我我要上吊!”她一着急就不小心说出嘴来,把自己得吃了一惊。

    都说女人闹的时候喜欢一哭、二闹、三上吊,谢凌菲只占了后面两个,可是她本来要说劈死他的,没想到从口里居然闹着要上吊。

    “哼,随你便,我会随时恭候,等你快断了气,我再来把你救活!”说完他就离开了,那么决绝,气死人了。

    “哎,我是你什么人,你就这样对我!宫鹤轩我跟你拼了,我要——我要跟你势不两立!”谢凌菲在屋内毫不示弱地狠狠嚷道。

    “来人,都给我看紧点!”宫鹤轩的声音大得一百分贝,盖过了谢凌菲吵闹的声响,吓得守门便衣军官浑身颤颤,“如果谁又看丢了她,我就要他的狗命!”

    “是!”门外又添加了十来个便衣军官,他们振振地应了一声。大文学

    “少将。”安吉这时候走过来,对宫鹤轩行军礼,然后报告:“那两个人已经接受了军法,请少将特命!”

    “五十军棍都打完了?”宫鹤轩慢慢卷起双袖,他卷得极慢,似乎在掂量现在事态的问题,等他卷完袖子,必然对所想的问题打算做了决断。

    “打完了。”安迪答道。

    “好,降他们一级,给他们点小教训!”宫鹤轩从来不随便辞人,或杀掉手下的军官,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或他为之恼怒的情况下,他将会残忍地杀死一个人比踩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是少将!”安吉离开。

    原来宫鹤轩傍晚回来时候,当知道谢凌菲逃跑之后,暴跳如雷,把两名看守谢凌菲的军官被处军杖五十,然后一命之下,召集所有手下便衣军官沿谢凌菲逃跑的方向追赶回来。

    谢凌菲不见了,宫鹤轩心急如焚,他恨不得要打断她的腿,否则别想从他身边离开。大文学

    他怕她又回到刘雨泽身边,最后在山里的茅屋中发现谢凌菲的时候,他的心松了一下,又立即绷紧,他毫不留情地抓住谢凌菲连声逼问,他看到给她的痛苦,他就越认为这是对她唯一一次惩罚,看她下次还敢离开他半步!

    天明早上,谢凌菲昨夜无眠,直到天快发白的时候她顿时累的无声无息地头靠床栏打起瞌睡来。

    ❀

    当天空如鱼肚发白时候,门“吱呀”开了,谢凌菲耳灵地条件反射地醒了过来,根本没坐多久,起来就往外走。

    “姑娘您不能出去!”门外突然走进来几个老妈子,看她们个个健壮肥肥的,每个人的面孔就跟盯着犯人似地,然而表情之外甚带着喜色。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我要出去,我要见臭不要脸的宫鹤轩!”谢凌菲冲几个存心堵在门外的四个大妈发起火来。

    “请小姐息怒,官爷这次派我们来就是带你走的。”其中一个大妈看起来是当中的头头,就首先发表讲话。

    “官爷?谁是官爷?”谢凌菲皱起眉头。

    “呵呵,小姐这一会儿您就知道了。”大妈说完,对着其她大妈飞快使眼色,几个大妈示意接近谢凌菲。

    谢凌菲连连后退,惊慌加茫然问道:“你们干什么?”

    赶在最前面的大妈一抬手猛抓住谢凌菲的肩膀,另一个大妈则抓住她另一个肩膀,把她架起来说道:“带你沐浴换新衣!”

    说罢,谢凌菲待要反抗,来不及了,现在全身都被四个粗大有力的大妈们牢牢用粗大八大手力把谢凌菲捆绑控制住了。

    沐浴换完后,谢凌菲被迫穿上了红色绸缎,绣着吉祥喜色的嫁衣,头戴金色凤冠,双手双脚却被粗大索绳紧紧绑住,嘴上被贴上粘胶。

    “盖喜帕!”大妈尖声带着喜气叫道,接着红头方块喜帕盖在了谢凌菲的头,接着来了四个便衣军官把谢凌菲抬进了花轿当中。

    “咣咣当当”锣鼓震得满天响地伴随花轿往光明大道走去。

    轿子剧烈摇晃,比摇篮摇的幅度还要大,她又不是婴儿,结果坐进轿子里谢凌菲被摇的晕头转向。

    从前坐车她都不头晕,上电梯也没事,她也没有恐高症,偏偏做了轿子就头痛欲裂了。

    宫府门外炮声连天,就在轿子来的时候,节节鞭炮热闹地“噼啪”不断,府门门口聚集了男女老少,通通都来看热闹。

    听说宫家二少爷又要娶一个妾,宫家老太太和少夫人也都听闻宫鹤轩的要求,又因为宫鹤轩身战沙场,难得回来一次,这一次他回来居然要求要娶一名女子,与其说要求不如说命令。

    就算自己的家人,他都敢胆下命令,让宫老太太答应他,就算不征求宫老太太,他也一样做任何想做的事。

    宫老太太也很顺从他儿子,只因他当了少将之后,不曾回家一趟,这一次他带女人回来,她就没有任何反对,任凭儿子自己做主罢。

    轿子落下来,红帘飞快地飘向轿顶,谢凌菲的红盖头随即被掀开,眼前一亮,宫鹤轩一身枣红衣袍站在她面前。

    谢凌菲睁圆了眼睛吃惊地盯着他,他满脸堆笑,伸手揭开了她嘴上的粘胶。

    谢凌菲看清他只一秒,头晕地眼前模糊,内脏里慢慢地翻腾五海江湖,待要恶心地吐出来。

    “松绑!”宫鹤轩低低地对属下命令道。

    “是!”上来两个人松了谢凌菲四肢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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