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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67章:你受伤了啊

    第067章:你受伤了啊

    “我这是怎么了?”

    惶惑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大文学

    身后的雪地上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麦拉菲站在人迹罕见的公园樱花街道上,眉心褶皱。

    “为什么呢……为什么那样对千卷小姐……”

    头顶的树枝上飘下一朵雪花,正落进麦拉菲摊开的手心里,渐渐地化成一股冰凉的雪水。

    她困惑地喃喃自语着:“为什么呢……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即使小良从来不碰注射器……我也不应该对细心照顾小良的千卷做出那种事呀……”

    细心照顾。

    照顾小良的千卷……

    咬住唇,麦拉菲似有所顿悟一般睁大了眼。

    “不、不!”麦拉菲紧紧闭上眼睛,拼命摇着头,不断说出否认的字眼。“不是的……没有,我没有……绝对没有……”

    苦恼的麦拉菲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嘴里否认的词句也是如此的底气不足。

    她在原地焦燥地转着圈,黑乎乎的脚印,让脚下如同一块完整蛋糕的积雪,瞬间被破坏变得杂乱不堪。大文学

    ——砰——

    额头撞到了人墙。与此同时,耳边响起一道短促的男声:

    “小心!”

    双臂被对方捉紧,才没有跌倒到雪地上。

    麦拉菲惶恐的睁开眼,嘴里连忙道歉着:“对不起、撞到你了,对不起……”

    凛冽的红色短发异常惹火,突兀地撞进眼帘。当麦拉菲抬起脸,视线不期然地撞进了一双布满血丝的疲惫双眸中。

    “是、是你?”

    她认出了他。

    从他惹火的红色短发,还有那一张虽然没什么善意,但是不失年轻英俊的高傲脸孔。

    “是你呀。”相比较麦拉菲的惊讶,男生倒是要镇定许多。

    当他将视线认真凝视在她纯净略带稚气的脸庞上时,疲倦的眼底再次爬升起了——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那抹轻桃戏谑的浅笑。

    被他的那种眼神看着很不舒服。

    “抱歉……呃,还有谢谢。”

    麦拉菲一边惶恐的道歉着,一边悄悄用力,想要不着痕迹地拂开他仍然紧紧捏住她胳膊的手。大文学

    就在麦拉菲用力想要拉开他捏在自己手臂上的双手时——

    “噢——”

    他托住了自己的右手掌,同时痛苦的叫出了声。

    “怎么了?”困惑的问着,视线却不经意间注意到了他的右手,好像包着纱布呢。

    看着他的手,麦拉菲有点儿的担心问道:“怎么了?你的手……”

    托着右手不敢动,额头有细密的汗珠出现,因为隐忍痛苦五官都似乎扭曲了。

    男孩嘴里艰难吐字:“没、没事……”

    说着,他便打算离开。

    “真的没事吗?”看着前方想要离去的男孩,麦拉菲不放心的追问。

    虽然说第一次在马场的见面,她和他因为辛蒂可以说是剑拔怒张。

    但是眼前这种情况……

    男生托着右手,躬着背脊,脚步踟蹰虚浮,感觉好像坚持不了几步就会跌倒似的。

    “呃,那个……”麦拉菲再次扬声叫唤,但前方的人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追上前去,眼角的视线不经间捕获了白白的雪地上有刺目的红色血滴。

    “笨蛋,他受伤了!”暗自咒骂一句,麦拉菲扬起脸没再犹疑地追了上去:“喂,我说等等——”

    她拦住了他!

    纤细瘦长的手臂挡在他的胸前。

    视线落在他已经被鲜血浸透的纱布上,麦拉菲的声音中有着一丝显而易见的责备:“喂,你的伤口裂开了,让我给你看看吧。”

    “你?”男生皱起了眉,怀疑的目光盯着她。

    “哦,我的包包里正好有纱布和伤药。”拍拍包包,这个时候麦拉菲还真得好好感谢安左葵崎,那些备用药和纱布就是他为她准备的。

    她朝他笑了笑,友善地说道:“不是因为我才让伤口裂开的吗?所以,我至少应该帮你重新包扎一下的。”

    男孩看了看自己正在滴着血的右手,又用一种颇为古怪的眼神看了麦拉菲两眼,最终决定道:“那好吧,麻烦你了。”

    *****

    “枪、枪伤?!”

    震惊的叫声自咖啡屋内的一个光线昏暗的角落里响起。

    “喂,你小声点!”男生压低了嗓子。同时转脸看了一下四周,好在大雪天顾客不多,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惊叫声。

    “哦哦,对不起。”麦拉菲连忙道歉,并且受教的压低嗓音,“不好意思,是我太大声了。”

    她那样说着,手心里托着他解除了纱布的右手,倾身贴近桌面,小声询问道:“不过,你的手怎么会被枪直接击中?这道伤口干脆利落,但是也太过残酷了……我记得那天你的手还是好好的呀。怎么了?怎么会受这种伤?”

    咖啡桌对面,那张稚气单纯的脸庞上写了满困惑。男孩安静地凝视着她,却没有出声回答她的问题,眸底冷寂得似若冰霜。

    静默了一会,见对方没有回答。麦拉菲慢慢坐直身体,只好识趣不再追问,开始专致为他受伤的手上药换纱布。

    在给他的右手卷上最后一层纱布之后,麦拉菲由衷地感到高兴:“啊,好了。”

    “我姓赵。”咖啡桌对面的人突然开口。

    “啊?”她怔忡的睁大眼,半晌顿悟过来,释然道:“哦,是呀。上次在马场有听到你说赵氏公馆……”

    “我叫艳阳,赵艳阳。”他说着,推开椅子优雅起身,眸底那抹时时都在的戏谑笑意退到了嘴角,语气转而变得莫测高深:“麦小姐,要记住我哦,因为我们还会见面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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