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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六章 再遇邪门姬

    <divclass="read_content">昏昏沉沉地睡了两天两夜,在晨曦第一抹阳光射进房间时我渐渐苏醒。大文学头已经不像先前那样痛得难以忍受,呕吐的症状也减缓了很多,大概是胃里已经没什么可倒的了,我这样想着。起身看了看桌上的时钟,忽然发觉当你习惯了某件事后是多么的难以改变,此刻正是我平常上班的时间,因为习惯所以成为自然。

    不紧不慢地步行到公司大厦,我犹豫不决地上了电梯。虽然不想看到珊姐那张因为发怒而扭曲的脸,也不想再应付她的不满,不过在我醒来以后惦记的第一件事就是珠宝的销售情况。我那个自认为绝顶的妙计能否成功,这时候应该能见分晓了。况且已经过了两天的时间,现在的珊姐应该可以冷静了吧?

    “等一下,等一下。”就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一刻,门外有人拼命大喊,声音显得十分着急。或许是就要迟到了,所以顾不得再等另一部梯。

    听到叫喊声,我立刻按了几下开门键。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既然我不赶时间,多等几分钟也无所谓,说不定下次我迟到的时候同样会有人为我好心停留。

    “啊——”电梯门刚刚开启一条缝,外面的女孩便迫不及待地冲了进来,以至于我还来不及躲闪便与她撞了个满怀。如果是平时,我一定处变不惊,泰然自若,可是两天的昏睡让我虚弱了不少,此刻脚下好像没有了盘根,身体一歪便倒向了一边。只听‘咚’的一声闷响,我眼前金花烂漫,还未痊愈的头又再次撞到了电梯壁上。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我是快迟到了,要不然不会这么着急的。Sorry啊!”冒失的女孩连忙向我道歉,一脸担忧地望着我,像是对自己莽撞的行为感到内疚。

    “没关系,快上去吧,不是要迟到了吗?”揉了揉被撞得生疼的头,待金花散去之后我勉强挤出个安慰的笑容。既然自己并无大碍,又何须为难她。

    女孩回报我一个感激的笑脸,刚刚紧张的神情渐渐展开,在电梯上升的途中有一搭无一搭地和我聊了起来。不过我对她的话题并不感兴趣,只能点头回应。此刻脑袋里就像是有虫在爬一样,虽不至于痛得死去活来,却也让我无法集中精神。

    一大早,胡卞就被投诉科请去问话,看来酒井龙川是个言出必行的人,真的投诉他滥用职权。不过胡卞倒是十分坦荡,不以为然,一切行动都依照程序进行,有理可循。不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也做足了心理准备,好像早就料到酒井龙川会有此一招。

    而重案组的组员们却破天荒地站到了胡卞一边,为他打抱不平。难得他做了件正经事,可不但没有成效,还被人反过来诬告。大文学不知道老天是不是有意戏弄他,想要他永远没有翻身之日。但当胡卞被暂时停职的消息传来之后,重案组的办公室忽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想必是酒井龙川施加了不小的压力,才弄得他中途被迫退出调查。虽然不满他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形象和玩世不恭的做事态度,可组员们此刻却多了一分同情,期待他不会因此而认输,不会再变回原来令人厌恶的样子。

    看着屏幕上一串串此消彼长的数字,我重重地吐了口气。媒体的力量真是不容小看,虽然珠宝的销售量已经没有前几日的火爆,却依然按照我设定的目标缓缓前进。再过一两天,K&amp;V的危机便可以解除了,而我也总算是对珊姐有个交代。

    “Cat,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做?眼看这批珠宝就要售罄了,你却还有闲心给自己放大假。就算我们不赚酒井龙川也要赚的嘛?别忘了我们和他可是有合约的。再不进货,我们都没的赚了。”对于我两天以来没有上班,珊姐很是不满。不过她始终了解我的脾气,事到如今也只能好言相劝,希望我改变主意。

    “这笔生意就做到这为止吧。不用再理那份合约,它很快就会变成一张废纸了。”我喃喃地说道,已经无力再解释太多。因为只要一用气的话大脑就好像缺氧似的,头晕脑胀。

    “你说什么?什么废纸?”也许声音太小听得不够清楚,珊姐不解地望着我。自从我和酒井龙川的婚讯被媒体曝光以后,她真真切切地看到了我的变化,一脸淡漠的样子像是对公司毫不关心,难道就要做阔太太了,所以才变得如此消极吗?

    “嗯~~~没什么。”我摇了摇头,简单地回答。既然已经胜券在握,又何必让珊姐知道那么多?只要能暗渡陈仓地将公司好好保护起来,她能否理解也不重要了。

    就在摇头的这一瞬间,我的头感到一阵莫名其妙地眩晕,用力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却发现面前屏幕上的字体开始渐渐模糊。我惊慌地看向了珊姐,想确定这一定是太过疲劳所致的。可令我恐惧的是,眼前的珊姐出现了两个重复的影子,飘忽不定。让我无法辨认出哪个是真的她,哪个又是幻影。

    “Cat?Cat?你怎么了?”看到我两眼无光地盯着自己,珊姐发觉到不对劲。见我的神情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于是晃了晃我的手臂问道。

    “我——我还有别的事,先走了。”被珊姐唤回了神,我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跑出了公司。头只是被轻轻撞了一下,怎么可能这么严重?我一定是太累了,只要回家

    <divclass="read_content">休息一下就肯定会好的。

    惶恐不安地来到街上,我忽然不知道该往哪走。大文学不过周围的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却让我稍稍安定下来,至少让我觉得自己还没有被这个世界遗弃。努力让自己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我失魂落魄地迈开了沉重的脚步。此刻我只想知道自己的眼睛究竟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就看不清了?两天前的记忆一点一点组成了片段,我不自觉地向医院的方向走去。

    胡卞一个人无精打采地漫步在街上,因为暂时的停职调查,他成了最悠闲的人。虽然首次得到了组员们的支持,可依然觉得泄气。好不容易才重振旗鼓,好不容易想要认真地做事,可是因为酒井龙川的阻挠,他不得不暂且放下,却又不甘心放弃。一时间烦恼无处可诉,他想到了我,因为现在只有我才明白他的苦楚。

    正漫无目的地左顾右盼,胡卞在人群中发现了同样失落的我,刚要兴奋地向我招手,却见我转身走进了医院。Cat去医院做什么?难道是哪不舒服吗?带着不解和疑惑,他悄悄地跟上了我,随着我一起进入了医院。

    简单地向医生叙述了自己的情况,被告知要做脑部CT才能进一步确诊。躺在冰冷的仪器上,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现在才明白自己为何对医院有着莫名的抗拒。原来这里的一切都是这么冷,冰凉的仪器、白如寒霜的墙壁、还有不时可以听到那些生离死别的哭喊声。

    坐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我焦急地等待着检查报告,双手因为紧张而不断摩挲,指尖虽然冰冷,但掌心已经渗出了些许冷汗。这么久还没有出来,不会真的有事吧?可是我的一直都很强健的,又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呢?就在我努力不让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医生一脸凝重地走了进来,摊开手上的CT报告。我知道,他带来的不会是好消息。

    “你的头部曾经受到过重创,造成了硬脑膜下血肿,所以你才会有昏睡、呕吐这些颅内压升高的症状出现。不过万幸的是出血点很快就愈合了,所以你这些症状也得到缓解。至于你脑里的血块,其实大多数情况下会自行吸收,不必理会。但是最糟糕的是你的头又再次受到碰撞,血块已经移位了,还压住了你的视神经,所以才会出现视力降低的情况,到最后会完全失明。”

    “就是说很严重吗?那要怎么办?我不可以看不到东西,我不能瞎的。”

    “你先不要激动,其实只要做手术就可以完全解决。也就是打开你的脑,然后将血块取出来。不过任何手术都存在一定的危险性,更何况你这是开脑手术。”

    回想着医生说过的话,我目光呆滞地走出了医院,在走廊转角的地方,我将所有检查结果和报告扔进了垃圾桶里。而一直跟在我身后的胡卞,凝神地看了看我扔掉的东西,重重地叹了口气。

    汹涌的人潮川流不息,证明了这座城市繁华依旧,而我却像是与世隔绝,被封闭在自己悲哀的世界里,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如果我真的失明了,那这件事是绝对瞒不住林振英的。我不敢想象他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也许会伤心难过,也许会劝我继续医治。可我再也没有承受风险的能力了,更承担不起手术失败后的结果,因为我不能一度给他希望,最后又让他失望。而且一想到他那紧锁在一起的眉头,眼神里流露出的无助,还有自责纠结的心声,让我心痛得整个人都在颤抖。该怎么办?怎样才能让我面对一个爱我胜过自己的男人?

    “啊——对不起,对不起。”眼里噙着泪,失神地在街上慢走,忽然与对面而来的行人撞了个满怀。我瞬间醒过神来,连连地点头道歉,身体却像受了惊吓的猫一样不住颤栗。

    “眼瞎了你,走路看着点。”看来对方应该是个男人,而且脾气不算太好,一顿夹带着火药味的大吼以后才渐渐走远。

    站在原地愣了几秒钟,我突然傻傻的嗤笑起来,又迅速地走进了人群。是呀,我就要瞎了,这已经是个不争的事实。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林振英知道,无论如何。没理由让他为我心痛、牵挂,亦如同他隐瞒我那个不能在一起的原由一样。原来我现在才明白他为何如此,我们竟是感同身受。

    不知道是泪水迷糊了双眼,还是视觉能力越来越低,我不管不顾地走上了马路,却忘了去看此时的交通信号灯。直到远处传来持续不断的鸣笛声时,我才呆呆地站定在马路中间,望向发出声音的方向,发现一辆模糊的车影正向我驶来。

    “Cat——当心!”就在车子离我近在咫尺之时,胡卞突然冲出了路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向回扯,也因为惯性两人统统摔倒在地上。

    “谁?你是谁?放手!”突如其来的外力将我带倒,我警惕地睁大了双眼,却怎么也看不清面前的那张脸。举足无措地甩开了胳膊上的那只手,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发疯一样向街对面走去,因为怕被人看出我是瞎子而惊慌。

    “Cat,是我,胡卞,你最讨厌的胡卞。”胡卞再次抓住了我,将我卷进了怀里。伸手在我面前晃了几晃,才明白我的脸为何如此苍白。

    就那样呆愣地窝在他怀里,我突然止不住地泪如雨下,就像是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依靠,找到了一个可以带我回家的人。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去揣测他在想什么,我顺从地跟着胡卞,放下了所有戒备之心。他虽是个讨厌的人,却也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到四周已经陷入黑暗,唯有那点点路灯的光感让我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从身前走过。静静地坐在临海广场的石凳上,带着潮气的海风已经吹干了我脸上的泪痕,可也吹僵我的身体。掩饰不住的一丝疲惫挂在脸上,我——真的累了。

    “为什么不告诉林Sir?为什么不去做手术?很简单的事情你为什么非要搞得这么复杂?”见我瑟瑟发抖地站起来,两手不停地相互摩擦,胡卞不解地问道。寻思着我和林振英两个人非比寻常的关系,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事掖着藏着。

    “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让他知道了,恐怕我要做的事就做不完了。”我淡淡地回答,似乎已经接受了失明的事实。可是答应了东鉴的事还没有做完,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选择退出。更何况,如果手术失败了,我就没办法继续照顾林振英,反而还会成了他的负担。

    “可是你能瞒得住吗?林Sir那么精明一个人,迟早会看出来的。”胡卞继续追问,眉头皱了又皱,像是有些看不懂我,不知道我会如何应对。

    “你帮我,现在知道我失明的事只有你一个人,只要过了今晚就好。一会儿你送我回——”为了能瞒住林振英,我已经打算加快进程。可当我刚要开口请求胡卞送我回家的时候,却发现他头顶处我能看到的路灯灯光瞬间暗了下来,似乎是被什么东西遮住了。“你头顶上是什么?”

    “什么——”被我厉声问得一愣,胡卞赶忙回过头去。不看不要紧,这一看顿时把他吓得灵魂出窍,惊吼着向我跑了过来。“妈呀——人头——,它不是死了吗?怎么还在呀?”

    也许是我视力低下的缘故,也许是胡卞少了如同林振英那份警觉危险的敏感,原以为已被消灭的邪门姬又再次出现,还悄无声息地降到了他的头顶之上。看来林振英没有猜错,他一直都是对的。安培明安排了邪门姬的诈死就是为了令我们放松警惕,等待时机再次行凶。不过这也更确定了他和酒井龙川之间存在的联系,两次攻击胡卞,如果不是为了复仇,难道还为了他那张脸不成吗?

    就在邪门姬扑向胡卞的时候,驱魔棍瞬间从袖口滑落至我手中,一声清脆的金属声音,驱魔棍节节展开,迎着那颗嗜血的人头挥了出去。可我居然忘了,虽然已经接受了失明的事实,可还并未适应黑暗,更不懂得听声辩位。两次的挥舞都扑了个空,而邪门姬也像看出了我的弱点一样,在我还没收回手的一刹那间,一缕坚硬如钢丝的头发射向我的手腕,紧紧地缠绕起来。暗骂一声糟糕,便忽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得整个人都腾飞了起来,又远远地甩向了一旁。落地那一瞬间,就觉得五脏沸腾,喉咙处涌起一丝又甜又腥的味道,直摔得我七荤八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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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假三天重感冒,先更一章,周末继续努力!&gt_&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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