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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把回忆深藏万年

    繁华都市的夜生活,热闹喧嚣的酒吧间。(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荣兆佳正和组员们一起欢乐的饮酒庆祝,庆祝自己终于走完了单身生活,明天就要娶回梦寐已久的美丽娇妻。组员们也纷纷替他高兴,一边开怀畅饮,一边筹划着明天要如何以最小的付出换取新娘的开门。整间酒吧都被他们感染了,音乐越放越High,就连地板和台面也跟着颤动起来。

    而我和林振英此刻正坐在大厦的天台上,萧萧的冷风吹过,除了让我们更寒冷什么也没带走。林振英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搭在我肩上,带着他体温的暖流沁入我心。

    “问你个问题。文皓和文玥生下来的时候,屁股上有没有青色的印记?”我俏皮地歪着头,看着他问道。

    “应该有吧?怎么想起问这个?”林振英喝了一口啤酒,纳闷地看着我。气氛被我搞得很好,他也不再拘束,渐渐进入了状态,开始和我敞心闲聊。

    “嘻嘻——你知道刚出生的宝宝为什么都会青屁股吗?你懂得那么多,这个不会不知道吧?”我坏笑地看着他,好像没有什么事能难住他。如果我可以的话,会不会让他记很久?

    “我懂得只是道术,又没研究过婴儿的屁股。所以不知道,别吊胃口了,快说吧。”林振英一副理所应当,没有我预期的窘相,这让我有点失望。

    “不知道就好好请教嘛!”我小小地鄙视了他一下,继续说道。“据说婴儿投胎的时候,都想要挑三拣四选择父母,很不听话。于是王母娘娘就会狠狠的揍一顿他们的屁股,才能老实听话的服从投胎的安排。所以每个宝宝出生的时候,屁股上都会有青色的印记,那都是被王母娘娘打出来的。”

    “呵呵——”林振英无奈地笑了笑,不知道这种说法我是从哪听来的?居然会让我信以为真。

    “笑什么?是真的。”我撅撅嘴表示自己的不满,“不过我生出来时就没有,只是在手臂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我说着,挽起了左手的袖口,露出了那个被Lesley称为守宫砂的红色胎记。

    “为什么你没有?”林振英好奇地问。依据医学来说,胎儿在肚子里长期受到母体器官的挤压才形成了青色印记,所以对我的说法十分好奇。

    “我也这么问我妈啊?我问她是不是因为我很乖,所以没有挨打就出来了?可是我妈说不是。你猜她后来说什么?”我笑眯眯的问他,因为他肯定猜不到。

    “怎么说?”果不其然,对于假象的猜测林振英从不胡乱说出口,一定要得到求证。

    “哈哈——我妈说,是我太不听话了,所以用打的根本不管用。于是王母娘娘就在我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掐出了一个血印我才乖乖投胎,所以就有了这个红色的胎记。”我大笑道,老妈的这个说法曾经让我笑了很久。

    “呵呵呵——”林振英也跟着我笑了起来。

    接二连三的被我逗笑,让我一次看了个够。也许以后再不会有这样的机会,能让我哄得林振英开怀大笑;也再没有这样的机会,让我们可以安静的独处。满天的繁星一闪一闪,时而会有一颗不起眼的小星星划过夜空,陨落在无人知晓的尽头。最后的时光,我们之间的一切也要陨落了。我将会有我新的开始,他可能只会继续以前的生活,没有了我的干扰,可能会过得更踏实吧?可是我好舍不得,就像舍不得那只猫咪戒指一样,丢了它让我心痛,寻找它让我充满盼望。可最后,它却是个唯一,永远不能再找回了。

    看着林振英迷人的笑脸,我慢慢的将头靠在他肩上。那一刻,他的笑容僵住了,马上反应出应该远离我,想要挪开自己的身体。

    “别动。”我小声喝斥他,一只手更得寸进尺的挽住了他的胳膊。“别吝啬你的肩膀。我好累,想靠一靠,休息一下,一下下就好。”喃喃地说着,我闭上了眼睛,尽情地享受最后一次的放肆。

    林振英也不再动了,听到我说累,让他心里更难受。乖乖地坐在原地,就那样让我靠着,让我挽着。阿猫,对不起,以后的路不能再陪你走了,你要学会坚强。不过有兆佳在你身边,我会很放心。因为他那么爱你,爱你爱得可以一起生、一起死,这些我都比不了。虽然也爱你,但却更希望你幸福,看着你快乐,我也会快乐的。所以,明天开始,要好好地和兆佳一起生活,用心经营你们的感情。不要让我看到你哭,因为我会比你更难过;我只想看着你笑,这样我才能跟着你一起笑。这些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也奢侈了。阿猫,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林振英好像忘记了,我可以听到他的心声,所以才敢在我身边默念着这些话。可听了以后,我的心好痛好痛,但我不敢想,我怕他会知道,再给他添加徒劳的烦恼和悲伤。只能用力的闭着眼,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最后的相聚,不该以泪水作为全剧终的句号。

    “好啦,我们回家吧,明天要起得很早。”把眼泪咽到肚子里,我抬起了头,抽出了挽着他的手,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对他说道。

    “嗯——”林振英点了点头,和我一起站了起来。

    就在我刚一转身的时候,脚下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住了,惊叫一声仰面倒下。而林振英反应迅速的单手搂住了我的腰,担心的看着我,这么不会照顾自己,要他怎么办?我也怕摔倒,怕那疼痛的滋味,于是两手胡乱的抓住了他的衣领,用力的拽着,不让自己倒下。

    可能是我求救**太强烈了,用的力气也太大了,愣是把林振英拽得一个踉跄。跟着我俯冲了两步后,另一只手也勾住了我的背,却被惯性带得低下了头。

    一瞬间,我们两个都惊呆了。唇和唇贴在一起,精准无误,凑巧得就像上天安排的一样。让我心房扑动,让林振英大脑乃至全身麻木。十几秒的时间,我们都没有了任何思想,可这之后,他飞快的抬起了头,一脸尴尬。我也渐渐放松了拽着他衣领的双手,满脸绯红。

    就这样结束了吗?太快了,快得让我留不下回忆。这感觉和荣兆佳的完全不一样,让我迷恋,让我留恋。不甘心啊不甘心!不甘心我只能拥有这样短短的十几秒,过程快的不值得回忆。

    林振英放开抱住我的双臂,刚想狼狈地逃开,却被我松开衣领的双手紧紧锁住了脖子。脚尖高高垫起,我扬着下巴将将够到了他的嘴。狂热地吻下去,不想停止,更忘了我明天将是别人的新娘。

    林振英被我强吻得一惊,推着我想要甩开。可我却更用力地勾住他,不给他逃走的机会。阿猫,不行,不能这样。你明天就要和兆佳结婚了,不能这么做。被我堵住嘴,林振英在心里大喊。

    不,我就是要这样,请你别拒绝。我只是想要留下一个完美的回忆,把它和你一起深藏在心底,只是作为一个不忘却你的记号,作为一个曾经拥有过的烙印。然后明天开始,我会幸福快乐地重新生活,做荣兆佳的新娘,做荣太太。所以不管你愿不愿意,都请不要拒绝我,不要让我留下永生的遗憾。闭着双眼,我对林振英在心底呐喊,眼泪却已经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听到了我如此的心声,林振英不再挣扎,两行热泪滚滚而出,紧紧拥住了我。唇齿相交,舌绕缠绵,我们第一次抱紧对方深情热吻。可唯美的画面下,却是我俩被撕碎的心,像雪片一样纷纷扬扬散落得到处都是。

    “我要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结婚呢。”放下了手,停下了吻,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对他说道。却在转身的一瞬间忍不住哭出声来,像个小孩子一样甩着两只胳膊,大把的抹着源源不断流出来的眼泪,咸咸的、苦苦的、涩涩的。虽然只是一个吻,虽然只是一眼模糊的面孔,已经够我珍藏万年,就算几度轮回也恋恋不灭。

    看着我消失在楼梯间的背影,林振英把头扭向另一边。泪水疯狂的倾泻,被风吹得飘扬起来连成了线。哭声不止,身体犹如筛糠般抖动。和我的所有已经完结,从未开始便已结束,只因为自己有太多的无奈,太多的顾忌,太多的牵挂。如果不是命中注定,也许他不会对我放手,也许不会忍痛割爱,更不会等到心已成碎片后才看着我离开。想爱说不出,相爱做不到,让他微弱的哭声渐渐变成嚎啕,瘫软的跪在地上,捶胸顿足。几颗繁星划过他的头顶,跟着他的心一起坠落到无底深渊。

    凌晨,荣兆佳穿上了那身白色的礼服,神采奕奕地站在镜子前,笑容不自觉的挂在脸上。看着大红喜庆的床品,布置得温馨的婚房,憧憬着今晚的洞房花烛,和成为我第一个男人的愿望。

    “姑妈,你快点。”荣兆佳等不及地喊道,不知道三姑搞什么,磨蹭了很久还不出来。

    “你先去吧。我得把阿猫的生辰八字找出来,在你们行礼前拴好红线。”隔着房门,三姑的声音一点也不弱于荣兆佳。

    “找了一晚上都没找到?那你快点哦!弄好了就去注册处,千万别迟到。”荣兆佳叮嘱道。更纳闷那张写了我生辰八字的便签纸去哪了,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

    “行啦,知道啦,你快去吧。”三姑不耐烦地回答,房间里传出巨大的响声,好像在挪家具。

    望着三姑的房门,荣兆佳叹了叹气,然后拿起捧花下了楼。因为时间尚早,街上很清静。可荣兆佳的楼下,却聚集了十几个身穿黑色西服的警员。双手背后,两脚与肩平行,毕恭毕敬的分列站在两遍。偶尔有不明所以的路人经过,吓得立刻多远,以为是黑社会寻仇。

    “都准备好吗?”来到楼下,荣兆佳对组员们严肃的问道。

    “YesSir。”组员异口同声齐齐的回答。

    “戒指?”荣兆佳看向一边组员。

    “准备好了。”其中一个组员伸出手,露出了握在手心里的首饰盒。

    “红包?”荣兆佳又看向另一边问道。

    “也准备好了。”另一个组员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打包好钞票的利是封。

    “很好。今天的任务对重案组来说是个新的挑战,比上次的山顶行动更重要。大家有没有信心漂亮地完成?”荣兆佳底气十足的问道,将今天的婚礼当作了一场恶战。

    “压低封门礼,打到姐妹团,巧取豪夺,恩威并施,接不到新娘誓不罢休。”十几个组员齐声回答,气势磅礴,好像已经编排好了似的。

    “VeryGood,出发。”荣兆佳一声令下,众人纷纷开启车门上车。坐在迎亲的婚车里,荣兆佳暗暗笑着,忽然发觉这些组员此时很给力。

    在香港没有太多的亲戚和朋友,我的姐妹团自然落在了珊姐和同事的身上。凌晨时分,我已经穿上了三姑准备好的挂裙,一夜的哭泣让我眼圈红肿,面色苍白。而此时,珊姐带着姐妹团已经叽叽喳喳的来到了我家。

    “喂,哭嫁呀?现在不流行这个了,看把眼睛弄的?一会可有化妆师忙的了。”珊姐盯着我的双眼,嘲弄了一番。

    “只是没睡好而已,快点开始吧!我可不想兆佳来了我还没换好婚纱。”我坐在镜子前,龙凤蜡烛正跳动着火光,一把木梳就摆在面前。

    “好,新娘子,今天你最大。呵呵——”珊姐笑道,拿起了梳子站在我身后。

    新娘的上头仪式本该是家中长辈来进行的,可身处异地无亲无故的,只得让珊姐代劳。同时也代表了祝愿婚姻幸福美满的意思。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珊姐一边说着吉祥的话,一边用木梳一下一下梳理我的长发。

    可我为什么开心不起来?已经答应了他从今天开始要幸福,要快乐,就算装也要装出来,不然不是辜负了他?想到这里,我抬起眼睛,看着镜中的自己,露出一个微笑,很勉强的微笑。然后抓起一把黄土,填盖在心里,将他和那一吻深深的埋起来。虽然心里填进了异物让我很不舒服,但时间长就好了,就会习惯了。

    出神的功夫,珊姐已经完成了上头仪式,化妆师也刚好到了。被姐妹们推搡着回到房间,换上了那件曾经渴望的婚纱。化妆师也精心地为我打粉,定妆,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已经遮住了我通红的眼睛。

    “开门开门——”清晨,天已经完全亮了。荣兆佳的迎亲团也来了,那些组员毫不客气的拍打着大门,大声叫道。

    “想让我们开门容易啊!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拿来,立刻开门。”姐妹团隔着一条门缝对外面的组员说笑,坚决得好像不给就真的不开门了。

    “哇~狮子大开口啊?这些女人也太狠了吧?”A组组员惊叫起来。

    “喂,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要是每天都当姐妹团,那就不用工作啦,这样赚钱也太容易了吧?”B组组员不满地说道。

    “我们这可是为新郎好,希望他和新娘长长久久,别不知道好歹。不给钱就休想进门,以为我们Cat这么好娶的?”姐妹团也毫不示弱,奋力守住这片阵地。

    “咳咳——怎么办?”荣兆佳嗽了嗽嗓子,低声问向身边的组员。这对他们来说只是个游戏,并不真的在乎要多少。

    “第一步,压低封门礼。”C组组员回答,挤到了门前,拍着门对里面的姐妹团大喊。“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就没有啦,九百九十九倒是准备好了,只要开门,马上付现。”

    “你当我们是傻子呀?足足少了两位数,九百九十九?拿去喝茶吧,想好了再来接新娘。”女生们回应道。

    林振英靠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吵嚷声,深深闭上了眼睛。他强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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