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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九章:六少大婚

    。请记住我):

    就在房内两人浓情蜜意之时,蓝瞿派人叫走了蓝绯轻。

    蓝家祠堂,这里供奉折蓝家历代先祖,不同于其他大家族的祠堂,蓝家的祠堂里除了供奉着先祖的牌位,还供奉着一件件利器,有刀,有剑,有矛,有戟,有抢……各式各样的锋利明器,任何一件都曾经有过辉煌的一片天,充分彰显这铸器世家的风范与风骨!

    蓝瞿站在历代先祖牌位前,手执三柱点燃的香,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后两手捧着香插入香鼎中。目光由着一块快灵牌巡回,最后落在灵牌之前,香鼎之后那由红木支架架起的三只长箭上。眼神随之变的幽暗与复杂。

    那是三只如寒冰一般通体透明的箭,又好似水柱,细看下仿佛还能看到箭身中缓缓流动的液体,箭与普通的羽箭构造上没有太大的差异,但是却夹杂着一股凌厉的气势以及让人见之欲敬的威严。

    蓝瞿的手慢慢地移到箭上,口里喃喃叹息:“先祖当年有言,蓝族子弟必将穷毕生之力取回寒冰仓雪,祖父当年为陆家平乱而得以完成先祖遗愿!先祖预示,寒冰仓雪非乱世不得出,而今风家遇险,这仓雪已为人所窥觊。风家若是落难,这天下必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故而今日后世子孙蓝瞿,以天下苍生为念,携一己之私欲请取仓雪!”

    蓝瞿说完手上用劲提取仓雪箭,才刚刚拿下一只,就听到远远地有脚步声传来,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于是握着仓雪转身,不出所料的看到爱女面无表情的缓缓向他走来!

    蓝绯轻到了蓝家祠堂看了看自己的爹爹后,走上前,在蒲团上跪下恭恭敬敬的三叩首,然后如同陆擎一般上香。

    “父亲!”即便是心中再多的隔阂,蓝绯轻打理好一切后仍是正式的称呼,加之这是在蓝家祠堂,孝道不能没有!

    陆擎听到蓝绯轻的呼唤心头一涩,他的女儿自小就恨着他,从未唤过他一声爹爹,从来都只是父亲,转眼十多年了,以为早已习惯,不曾想待到女儿要出嫁了,才觉得万分的遗憾与心酸!

    然而陆擎所有的情绪都只是一瞬间的显露,快得令蓝绯轻来不及看清:“你在为追忆治伤?”

    “是的!”蓝绯轻低着头木然的回答。

    蓝瞿没有再问,而是定定的看着蓝绯轻,那眼中的询问显而易见。

    蓝绯轻久久没有听到答案下文,抬首对上蓝瞿询问的目光,心下明了,于是答道:“忆儿是头被内力所震伤,气流不散故而痴傻,只需要慢慢调理,疏散内气,便可与常人无异!”

    “调理的如何?”蓝瞿问道。

    蓝绯轻蹙眉,虽然不解蓝瞿为何会关心这些,仍然据实回答:“原本需费些时日,但是忆儿中毒幸得父亲相救,一番推宫过血脑中积压的气流已经疏散,按理而言忆儿应当痊愈,为何还是这般,绯儿也不甚理解!”

    “你的意思是他的身体已无大碍!”蓝瞿顺着蓝绯轻的话说,“且,随时有清醒的可能?”

    “是的!”蓝绯轻点头

    “你为何要医治他?你所钟爱的无非是现在的他,你可否想过他若清醒会是怎样的人?还是不是那个你一心一意想要的人!”蓝瞿追问道。

    “清醒是忆儿拥有的权利,我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剥夺忆儿的权利。”蓝绯轻面上镇定自若,但是垂下拢在袖口的手已经紧紧的攥着,“无论如何,我相信忆儿他有着最纯洁的灵魂,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君子!”

    “如果他清醒后要离开,你当如何?”蓝瞿紧接着又问。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当与他同去!”不假思索的答。

    “如果他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你当如何?”步步紧逼的问。

    “刀山火海,夫妻同心,风雨共济!”理直气壮的答。

    “那若是他早有家室,且夫妻恩爱,你,又当如何?”

    “……”

    “你如此不管不顾的委身下嫁,你可有想过这些,且不说他是否有家室之人,就退一步说,他的高堂会如何看待你?挟恩以报还是趁人之危?你当清楚他绝非平凡家族子弟,豪门贵胄,哪一个不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你自认为你能应付自如?皇亲国戚,哪一个又不是三妻四妾?你自认为你可以忍受的了?一旦你稍有差错,便会众矢之的,即便他护着你,难道你自认为你眼中的君子,会是一个没有孝道,忤逆高堂之人?届时若是夹在你与高堂之间,他有真的会一味的护着你?”蓝瞿不去看爱女因为他咄咄逼人的质问而越来越来惨白的脸,狠下心里来,逼迫她去面对未知的可能!

    蓝瞿的话一字一字的戳进蓝绯轻的心底,将她极力想要逃避,极力想要回避弹开在她的面前,逼得她逃无可逃,不得不去面对。

    这些她都想过,她也曾经一次次涤避着那不知明的悸动,可是那夜后,她真的怕了,怕失去那个不知如何会走进她的心里的人!那一刻她觉得比起那些,她真的什么也可以不计较。可是真的不在意吗?一想到他的双亲将会因为门第之间而排斥她,她便心如刀割;一想到他可能已经有一个娇妻在家里苦苦的期盼着他,她便痛不欲生!可是她能怎么办?她只是想要嫁给他,做他的妻子,她只是希望可以和他永远不离不弃!

    难道这样也是一番妄想吗?

    “我……”蓝绯轻那冷硬的脸即使在她最不愿显示脆弱的蓝瞿面前也是不尽的痛苦与惨白,想说什么辩解,可是开了口却找不到声音!

    “他是风家的人!”终是不忍心,蓝鼍道。

    “风家?”蓝绯轻呢喃,随即猛然掸头“有着‘风神家族’之称的风家?”

    蓝瞿颔首,缓缓道:“月前风家三少与风家六少皮甲上阵,抵御北境南关叛乱,遇到了子母修罗阵,一个至今被困其中,一个失踪下落不明!”

    “他是三少还是六少!”蓝绯轻什么也不在乎,紧张的问着这个问题,风三少大婚天下皆知,即便是远在他们这里,也有出山办置家用的将那场盛世婚礼传进来。

    在蓝绯轻心头忐忑不安时,蓝瞿不答反问道:“若他是风三少呢?”

    攒紧的手,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用痛来压抑着心头的不安。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道:“若是如此,我便要与那位三少夫人一较高低!”

    “痴儿……”蓝瞿见到毫不退弱的蓝绯轻,心头有着欣喜,这样,这样的女儿才能面对日后的一切,可是面上却还是忍不住叹息,“他是风六少——风墨樱!”

    “真的!”蓝绯轻又惊又喜。

    蓝瞿点头,但是面色却不豫,抬起手摩挲这手里的仓雪箭:“风家的人已经找来了!风三少被困子修罗阵中,陆家叛徒盗了陆家玄天镜,如今要破修罗阵,唯有仓雪箭!”说着,抬头看着蓝绯轻柔和慈爱的笑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将两样一起递给她,“这个是爹爹给你准备的嫁妆,这里留不住他,你亦不喜这里,随他一起离开吧!瓶中是爹爹用守心花提炼而出的丹药,只有三颗,兴许对他又用,风家此刻为救人也需要,你带着这两样东西足可解风家之难,想来他们会接受你,好好的照顾你,风家家规:男儿不纳妾!他此刻去了你,这一生便只有你!”

    蓝绯轻看着递到她面前的东西,心中讶异着,眼睛却渐渐地泛红,慢慢氲氤起一层雾气。

    那耳边轻柔的话当真是出自眼前这个见到她便是怒吼的父亲之口?那处处为她设想,多方为她打听的人,那个将一切都都为她想好的,真的是眼前这个一直对她冷眼相待的父亲?

    蓝瞿看到迟疑的蓝绯轻,心头一刺,无力的苦笑,将两样东西放到呆呆的蓝绯轻手中,转身步履蹒跚的离开。

    蓝绯轻看着蓝瞿一步步远去的背影,那样的落寞与孤寂,眼中酸涩在膨胀,那晶莹的液体不争气的一颗颗滚落。

    为什么要关心她?为什么在她觉得这里毫无留恋的时候这样突如其来的关心她?真的是突如其来?还是她刻意的去遗忘?不去理解与体会?

    那个在她风寒发热时,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她的身影;那双在她学武弄得满身是伤时,深夜为她上药风雨不改的手;那对无时无刻不关注着她,洞悉着她的一切包含关切的眼;那……

    往事被她刻意忽略的一切一切此刻如潮水般涌上来!原来不是她没有人在意,而是她先入为主的心把她的眼蒙蔽!

    “爹……”终于在蓝瞿的身影即将消失在转角时,沙哑的声音随风飘了出来!

    蓝瞿的身子一震,脚步顿下,唇角渐渐地扩开,那笑犹如破开云雾但阳一般灿烂,没有回头,低声轻柔道:“明日就要做新妇的人了,莫要把眼睛哭伤了!”

    说完顿了顿,便提步离开,蓝绯轻见此追了上去,跨出门口又停了下来,只因她看到那轻快的步伐,那背影不再落寞!

    翌日,蓝族上下一片繁忙热闹,敲锣打鼓之声不绝于耳,萦绕出一派喜悦的气氛。蓝族的风俗与中原婚俗大同小异,新人一样要拜堂行礼,但是却免去了花轿迎亲,新郎官只需要拜堂行礼后,带待着新娘子去一番亲友家接受所有亲友的祝福,然后回到心房即可,喜宴就有新人夫家办理招待宾客!

    然而风六少是外来人,所有喜宴有蓝瞿亲自办理,而蓝绯轻族女的身份摆在那里,家家户户都是等着的。尽管蓝族并不庞大,但是也有百来户人家,这一圈走了下来,从日出到日落,着实累的人够呛!

    “呜呜呜……娘子,我好累!”风六少一回到新房便整个人扑倒在那布置的十分喜庆的床上,抓着被子嘟囔着。

    蓝绯轻知道他累,不过这一路来他很乖的没有抱怨,对谁都是笑嘻嘻的让她很是安慰,于是做到床上。将他扳过身来,把他修长的腿放到她的腿上,轻轻的为他按捏着。

    某人也就蹬鼻子上脸享受着,闭上眼,嘴里舒服的哼哼着。

    蓝绯轻看到他这样,也忘了自己的疲惫,专心的为他按捏着。突然间觉得手上一紧,然后一阵天旋地转便倒在了床上,随即她感觉到双腿一轻被架了起来。

    “忆儿也给娘子捏,娘子一定也累。不对,是更累了!”风六少家蓝绯轻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腿上,一边说着一边了起来!

    蓝绯轻看着低头认真地为她按捏的风六少,红烛的光映衬在他俊美的侧脸上,有着一种诱人的吸引力,不知是因为被灌了酒的缘故,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缘故,她的眼渐渐地迷离,口头也有些干涩!

    同样地感觉风六少也渐渐的萌生,他突然觉得好热,心头还有一种种怪怪的感觉,似痒似麻,喉头干涩无比,好像想喝水,又好像不想喝水!

    “娘子,娘子,我……我好难受……”风六少说道,然后停下手上的动作,开始拉扯自己的衣服,嘴里的嚷嚷道:“好热好热……”

    风六少的举动与话让蓝绯轻顿时醒了神,脑海里突然划过夜间酒席上几位长老对风六少挪揄的眼光,已经拉着她的林嫂子等人不怀好意的笑。

    该死的,被他们设计了!

    蓝绯轻心里一边低咒着,一边撑着虚软的身子,将坐起来替笨拙的风六少宽衣,还安慰着风六少:“忆儿不急,绯儿帮你……”

    柔弱无骨的女体接近,那特属于女儿的幽香窜入风六少的鼻息,让他一阵神魂颠倒,加上娘子的轻柔的话在耳边响起,温温热热的兰香气扫过脸颊,心儿止不住的“砰砰”直跳。看到近在咫尺的娘子,风六少只觉得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在吸引着他,口更加的干燥起来,近乎本能的低头俯身堵住那张嘴,本能的吸允着,借此纾解心头的燥热,心头的饥渴!

    唇上突然多了一方,蓝绯轻身子一僵,瞪大眼睛看着尽在眼前放大的俊颜,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但是随着风六少的吸允,她的身子也开始燥热难耐,一阵阵的空虚袭来,让她迫切的张开小口迎合,并且教导着他,一步步将他引入欲海的深渊!

    ------题外话------

    今天晚了,()嘻嘻,抱歉呀,不废话,看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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