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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3000+)

    上官钰的手紧紧地握起,指尖划破了细腻的肌肤,有黏腻的液体还是流淌。(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她就这样静静地站着,出神地看着即将进门的那个身影。不管西门雪地拉扯和呼唤,脚就好像生了根,就是不肯往前半分。

    一样的眸,一样的薄唇,一样清瘦的身体,却与那人隔了千年。会是他吗?会是他吗?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问题,又怎么能去问那些不知情的人呢。

    那人伤了她,害死了她最重要的人,本该万死不足惜,但她却存了该死的情,就这样放任了他一百天。可换来的是什么,是再一次的伤害。她从没有心,可是当有心的时候,却被亲密的人伤得千疮百孔,她能去怪谁,只怪自己识人不清。所以她的心又再关闭了,爱情只是伤人的利器,她再也不需要!

    进门来的男子发现了凝在他身上的目光,抬头去寻。不期撞进了一个小女孩的眼中,那里面有着深深的痛和恨,是铺天盖地的恨,好像下一秒就会把他吞噬。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为着女孩瞳中的恨。

    “白二公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西门雪认出了这是白家的二公子。他们四家与柳、白、朱、曹四家,素来就有恩怨,招呼间就不觉掺进了些许的嘲讽和讥诮。

    “西门小姐,最近起得都是西北风。白净前来,只是来喝杯茶,暖暖身。”

    白净。好,好一个白净,不仅长得像,连名字也一样。

    “不知这位小姐是?”白净看着上官钰,皱起了眉。他不喜欢她嘴边的冷笑,那好像一柄匕首,随时都有可能刺穿他的心脏。

    “雪儿,走了。”没理他的提问,上官钰自顾自走出了茶馆。心口上压抑的难受,为什么在异世还要来纠缠她。

    西门雪毫不犹豫地跟上,将白净忽视了个彻底。

    白净转身看着前面小小的身影,有什么在心底叫嚣,朝手下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赶忙跟上。

    一会儿来回报:“少爷,属下失职,跟丢了。”

    “下去领罚。”一点也不留情面。

    那人身子颤了颤,但也不敢忤逆了这个才十六岁的少年。他是白家的二少爷,也是白家已经内定的继承人,没有人可以无视他的命令。

    “钰儿,你怎么了?”西门雪见上官钰一手捂着心口,赶忙扶了她。

    “没事,雪儿,你去我家做客,我怕没时间招呼你了。还有叫闻人收了白家在蒙临的所有店铺。”

    “不是说等他们先动手吗?怎么又要去收白家的产业。”西门雪的问题注定没有答案。

    “我要闭关,你替我好好照顾爹娘和我哥哥。”‘哥哥’两字上官钰咬得很重,成功转移了西门的注意,甚至忘了问她,为什么要闭关?

    “鸿,带我走。”上官钰虚空叫了一声,立刻就有一白衣男子出现,拦腰抱起了她。

    西门又傻眼了,这个长孙鸿不是上官的师兄吗?为什么感觉像她的影子,可又感觉不是,凭她杀手的敏锐感应,居然也感应不到他身上的气息。

    上官身上好像都是谜,就好像她明明只有十一岁却有那样的谋略,那样的手段,那样的武功,又像她这个师兄,感觉就像无处不在。

    西门回去与那两人一说,三人同时皱起了眉。上官不像是不按计划走的人,只怕计划有变,她自己也闭关了,他么想找答案也无法了。

    “为什么,突然就做了这样的决定。”这是鸿问上官钰的。

    “鸿,你一定知道我的前世,对不对?你知道我对那个人的存在是无法忍受的。如果他的气息不是那么像的话,我不会去管。”

    淡淡的一声叹息,未出口就化散在了空气中。“钰儿,你把自己困死了。”

    “再没有一个人了。”

    “会有的,你不是一直在考察那个人吗?”鸿的嘴角就又有了点调笑。

    上官钰嘴里说着“不会再有”,其实心里还是很渴望的吧。他的赌约,一定不会输。

    “那个人,最近传来消息,似乎并不好啊。”

    “恩,是不好。那钰儿要去帮他吗?或者……”

    不等鸿把话说完,上官钰已全然否定:“不需要。”

    “呵呵,那钰儿想在哪闭关啊?”这时,两人已经到了上官府。

    “这府上有一处地下密室。”

    晚间,上官钰向上官柏要了那个密室,作闭关之所。

    父母听了有些不解。

    上官钰只好解释说:“回来前,师父曾有教些东西,想闭关好好练练。”

    做父母的总是屈服在孩子的请求下。

    最终,在上官钰再三保证他们可以进去看她下,上官夫妇同意让她在密室闭关。

    其实闭关,只不过是一个不想见客,不想出门的借口。

    那日回来时,她特意让鸿慢些,让那人知道她是上官府的小姐。上门拜访是一定的吧,可是见不到人……那人多疑的特质,是不是也会在那人身上出现,她在赌,拿自己赌。

    炼药,研究五行,入定调息。这是上官钰闭关做的最多的事,有时炼药可以三四天不眠不休,有时入定调息可以四五天不吃不喝。每每上官柏陪诸葛舞,也就是上官夫人来看,都是静静站着,然后摇头离开。

    这样,日子又过了两年。等上官钰出关时,外面的天已经微变了。

    因为闭关,所以并不知道外面具体发生了什么变化。但她知道,事情大概就是她所设想的那样。

    一年前,柳家家主——柳正的小儿子柳茂,原是想陷害户部尚书——黄翔,但却被人查不出了自己的贪污的证据,最后锒铛入狱。虽有那位皇妃娘娘和柳正这个太傅求了情,可还是受了些皮肉之苦,破了些财,相关人员十数人全部没收家产,摘了乌纱。

    可以说,柳家偷鸡不成蚀把米,原本想挖掉上官家在朝堂上的,最后却损失了自己阵营中一部分的“好手”。也幸好,柳正懂得“弃卒保车”的道理,他不会想不到,为什么仅仅是一桩贪污案,皇帝就这样严惩了。

    “还只是小惩,要是再有动作,直接毁灭。”

    很久之后,上官钰想她的这个“毁灭”,应该更早些的。

    “仙儿,联系夜。君竹逸和端木瑞的试炼结束,回归。派二十精英前来。”

    “是,小姐。”

    ‘钰儿,你有时真的很残忍。’鸿一听就知道了她的用意。

    ‘总好于对自己残忍。’

    ‘柳家老头知道了,迟早被气死。’

    ‘能早死也是好的,不至于看到子孙惨死在自己面前,只怕他命太硬。’上官钰嘴角含了冷笑。谁也不能动自己的家人。

    鸿也不再言语,他只负责看戏就好。

    两天后,君竹逸和端木瑞赶到。他们并未进上官府的大门,而是在呈祥茶馆见到了上官钰。

    两人齐齐道:“主子。”

    “恩,起来吧。”上官钰倒了三杯茶,示意他们坐下。“叫你们回来,是让你们接受最后的试炼,成功自是无话,失败那这就是永别。”

    两人怔怔听了任务,连那杯茶都没有喝,就带着那二十精英出了城。

    第二天,柳府。

    “查到是谁做的了吗?”高位上坐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文人打扮,但那瞳孔中隐着凌厉和未知的风暴。

    “回老爷,查不到。”底下人,颤了声,抖了身。

    “砰”,瓷碟和地面接触的声音,惊了厅里的所有人。

    “舅舅,这是在生谁的气?”一道年轻男子的声音响起,让厅里的气氛微微缓和。

    “净儿,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你们都退下吧。”

    等所有人退出门外,老头又继续说道:“不到一盏茶时间,二十二个人挑了我柳家死士两百余人,却查不到一点线索。”

    “就不是西门家干的?”白净的语气里带了点质问。柳家算是他们这方实力最强的,却被人家轻易掀了最大的手牌。

    “不是,西门家的实力,我们各自心里有数,不会一夜间多出那么多高手。”

    “那可不一定。两年前,白家还不是在闻人家的手下吃了亏。”说到这件事,白净就想掐死闻人殊。虽说他只夺了蒙临的生意,但是要命的就是只是蒙临的生意,他的心里一阵不安,那是一个巨大的秘密。

    “哼。现在我们吃了亏,必定只能继续做小,可是要老夫就这样咽下这口气,门都没有。”

    “那舅舅你想怎么做,侄儿愿闻其详。”

    “闻人殊那个混蛋抢了你蒙临的生意,那我们就要了他泰祈的店。泰祈可比蒙临的油水多。”柳正就像看见了金山在自己的面前一样,“嘿嘿”就笑了出来。

    白净根本就没听见他的意见,这个老头有点谋略,但是做生意就是以白痴。闻人家在泰祈的店岂是这么好夺的。

    但是表面话还是要说:“舅舅真是高瞻远瞩。”

    “钰儿,你把事情弄得这么安静,岂不是很无聊。”抱怨的话依然出自鸿之口。

    “我有不无聊的事让你去做,做完了就回山上找我。”

    “什么事啊?”鸿永远也学不会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

    偏头听完上官钰交给她任务,鸿脸色大变。

    天要亡他。不。是上官钰要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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