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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讨回来,就两清了

    叶小绿想要躲开,却被宇文烈抱的紧紧的,笑着挣扎一番,却好像更添了情趣,让宇文烈整个人都燃烧起来。(请记住我们的www.DukAnkan.com)

    么怎联跟么持持怎。彼此相拥着,迷醉着,那份燃烧的心情却带着丝丝的苦涩,只是想要更多的索求和给予,想要更深刻的印上彼此的烙印。

    “我要开始了。”

    #已屏蔽#

    “我也要开始了。”

    #已屏蔽#

    宇文烈被那紧致包裹的叹息出声来,却还是第一时间想到了她的感觉,这个傻女人,怎么如此的猛烈,不怕疼了吗?宇文烈对她的身体十分的清楚,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恩爱了,#已屏蔽#  “很疼,所以你要负责,你要让我快乐起来。”

    叶小绿紧紧抱住宇文烈的脖子不放,下身的疼痛却给了自己最大的充实和满足感,起码,这种痛也是他给的,就算痛,也要记在心里,越深刻越好。

    #已屏蔽#

    “傻瓜,让我心疼了。放松一下,我不想下面也疼。”

    #已屏蔽#  渐渐融入彼此的两个人,在那美丽的月色里,一再的深爱,像是要交出自己的全部,反复的燃烧着自己的热情!!

    宇文烈醒来的时候,很意外的叶小绿竟然不在身边,以前一向都是叶小绿睡到日上三竿的,而且都是宇文烈看了她一个时辰的睡相了,她还是不会起来的,这次怎么这么早?而且屋里没人,干什么去了?

    “开饭喽?我早早起来去做早饭了。香香的面条,你吃不?”

    叶小绿双手端着一个大托盘,用脚踢开了房门,咚咚咚的走了进来,那样子不像是来准备开饭的,倒像是警察要查房的。

    “吃啊!你喂我吧。”

    宇文烈坐起身来,用被子裹在了腰间,笑眯眯的看着叶小绿在那忙着摆碗筷,感觉越是逗她生气,自己好像才越开心。

    “OK。马上来了。”

    叶小绿端起了一个大海碗,抓起筷子就冲了过来,笑嘻嘻的也不气恼,好像喂宇文烈吃饭是件极好的差事。

    本来叶小绿那笑盈盈的表象,让宇文烈安心的开始等着那送到嘴边的香香面条了,可瞬间铺天盖地洒过来的面条让宇文烈不得不运起了轻功,抱着被子跳到了房梁上,才免于被那么大大的一碗热汤面烫到。

    “叶小绿,你准备给我毁容还是想让我不举我?”

    宇文烈感觉,那么大的一碗面啊!!估计烫到什么地方都是致命了。

    “我只是没拿稳啊!你看看,我的手都烫红了。”

    叶小绿手里的碗已经躺在了宇文烈刚才坐着地方,手里的筷子倒是还在,刚才端着碗的手好像真的已经红了,吓的宇文烈马上又跳了下来,赤着脚站到了叶小绿面前。

    “真的烫到了!傻女人,走路都不会吗?”

    宇文烈一只手拉着裹在身上的被子,一只手抓着叶小绿烫到的手仔细看着,没注意叶小绿那凑过来的小脑袋,忽地感觉脖子上一疼,是这个女人狠狠的咬了一口。

    “叶小绿!”

    “你吼什么?我又不聋。我只是报复一下你当初打我屁股的事而已。”

    叶小绿抽回了手,跳到一旁摇头晃脑的说着,气得宇文烈想把她那颗小脑袋使劲的拍几下。

    “那么久的事情了,你还报仇?”

    “当然,你欠我的,都要讨回来的。”说到这里,叶小绿突然停了下来,呆呆的看着宇文烈,眼睛里竟然滚落了一滴泪珠,声音也是带着酸涩,却尽量挤出了笑容,颤声说道:“讨回来,就两清了。”

    “小绿?你…..不准胡说。”

    宇文烈上前一步想要抱住这个傻傻的女人,想要告诉她,如果可以,自己只想要她,只要她一个就够了,即使有太多的无奈,自己都会在怀里给她一个最温暖的位置,要一辈子那样拥着她的。

    “咣当。”

    叶小绿闪开了宇文烈抱过来的手臂,转身关上门跑了出去,宇文烈想追,却发现身上只有被子遮羞而已。

    “王爷,我去。”

    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暗出飞掠而出,只是在宇文烈面前打了个招呼,就向着叶小绿跑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夜?怎么是你?”

    宇文烈看着一身黑衣的夜消失在了同一个方向,低低的疑问出声,却又觉得安心下来,这个时候,也许自己去真的不太合适。

    ***茉莉如雪***

    叶小绿是向后面上山的小路跑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去山顶,想要让心都空旷起来。

    直到跑的两条腿都酸了,总算看到了山顶的那个小石屋,和悬崖边的那棵大松树。

    回想着不久之前的一幕幕,恩爱的,快乐的,宠溺的,仿佛就像是漂浮在半山腰的云一样,飘飘渺渺,是看得到的真实,摸不到的幸福。

    放眼望去,可以看到皇都,那里还是一片喜气洋洋吧?!!马上还会有另一场喜事的!可自己心里怎么这么的惆怅呢!!总是说要坚强,要祝福!祝福勋,祝福烈,可是只有一个人的时候,还是心伤。

    叶小绿感觉身上的力气在一点点的消失,勉强支撑着,走到了那棵大松树旁边,背靠着松树坐了下来,不明白为什么那些无奈总是要继续,在二十一世纪如此,在这个架空的古代又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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