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
一只秀花鞋从三楼的外廊里,砸了下来,下面站着一个穿着邋遢的男人,满面胡须。皮肤也不白,长的也不好看。头发弄的也没有个款式。 “妈的,没钱还敢上你姑姐,妈的。” “谁没钱了,妈的,我不是说,下次给你吗?女人没一个好东西,老子这两手头紧,赊个账都不行,老子的钱还是全花在你身上了,妈个裤衩的。” “你妈的裤衩,下次想上姑姐先付钱,妈的。” “老子下次换一个,你以为就你奶大是吧。” “是啊,是啊,姑姐长的不是一流的,不过姑姐的奶却是绝版的,又大又绵。” 听到这里,下边那个邋遢男人也不在叫骂了,下边有迅速崛起。 “好,你等着,”过不得多少时候,那个邋遢男人又回来了,一袋子银子顺着楼上砸了上去。 “哟!你个不正经还真有钱啊,嘿嘿。”那个表情,那个神态转换的也太快了。 邋遢男人感叹一声,低着头离开了。 其实男人也见钱眼开,更不用说是女人,你谁也不用怪,非要怪的话。就怪自己吧。因为毕竟你跟那个女人也不会有太大的区别。 夏季来了,衣服穿的少了,显得也漂亮了,有钱的穿丝,没钱的穿粗布。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少。 窗户打开了,风吹进来,夏天的安逸也伴之而来。 郁剑愁看着,窗外的天空,天空不算很蓝,不过还过的去。 现在的情景,再想找回往日那份原始的清纯,真的已经不能了。 他轻轻地皱着秀丽的眉头,坐在太师椅上。 喝着一杯不是很名贵,却是自己喜欢的茶。 淡绿色的杯身,是当代稀少的良玉。 茶的芳香,腾吐着人生中的故事,故事中的命运。 他的眼神比之初更加的忧郁,更加的有一种历史沉淀过的深邃。 衣服穿的很整洁。 他不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有谁和自己是一条路上的。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命不好。自己的命从出生那天起就注定了。 尽管他碰到了三界之外的师傅,师傅,在三界外管用,来了人间就不管用了。师傅只是个三界之外的高人,却不是人间的权贵;师傅,纵然再高名也不能预测未来,就算可以也未必事事都预测的准确。 这个宇宙从诞生的那一刻就是相对的。没有任何一个独立的个体是万能的。 尽管这样还是有些自身能量很特殊,很高名的人,但他们也不是万能的人。 现在的郁剑愁就是。 他清高,孤傲,冷峻,深邃,情感丰富而复杂。 小鸽子闷闷不乐地在窗口,发呆,那份往日的调皮,活泼,没有了。呆呆地。 郁剑愁,多想在这个屋子里像往常一样,还能看到那个身影。 可是现在看不到了,他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昨天还好好的。 一切发生的突然而离奇。 看来这个世界,随时的事,会在没有先兆的随时发生。 他估计也不会在这里住多久了,就算他不走。 加腾熊一也会请他走的。 这个地方,永远都放着最时尚,最新鲜的休闲食品。他不很喜欢吃,好像。他更倾心于茶腾吐的清香,更倾心于那种清香带来的人生感悟。 小柔一句话都没留下就走了,以前也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事情,就这样她消失了。 春院中的人呢,还跟往常是一样的,每到夜晚那些女人还是高傲冷酷地站在那里。 那种高傲,那种冷酷,掩盖了她们复杂的内心世界。 任何一个作为人的动物都是有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有些现在没有的人,她们,他们迟早也会有的。 不过这样的女人应该少些,因为女人比男人发育的要早,在易经说里,女人是论七的,也就是说女人十四岁就发育成熟了;男人是论八的。二八十六,才发育成熟。女人到七七四十九就绝经了;男人呢,八八六十四。还能生。 夏季的夜晚的,郁剑愁,站在阁楼上,相同的地方。 以前和小柔一起时,站的那个地方。 往常一般常常站的那个地方。 他这个人有个毛病,那就是:到了一个地方,他都会选择一个他认为最好的地方。 然后他就不愿意离开那个地方了。 并且每每都会出现在那个地方。让人觉得有些诧异,有些奇怪。 尽管说这个地方不好,他还是不愿意离开。不过他的选择很少出现错误,很少出现错误的意思,就是还是会有错误的。 春院的构置不算是很大,却很复杂;不算是很大,不过也不能用小来形容。 主院的的后面还有院落,现在的郁剑愁就站在第二楼,就是主楼的第一个阁楼。 下边的那些女人,有两个她最为的熟悉,虽然说现在他对她们的身体还不熟悉。不过那是早晚的事。 眼睛细长的女子和小眼睛的女子身高都差不离。就是那个眼睛细长的女子的身高显得略为高些。 那两个让郁剑愁一生都为之感动的女人。 现在,此刻就站在下边。他可以看她们,她们想看他,不过不敢。不是不敢看他,不是怕他;而是她们训练中的结果,那是命令。 所以,她们的头永远地在前方,不管余光可以看到哪。 、 时间当然是用来流逝的,要不然他就显得不珍贵了。 时间的流逝,让人们知道了,站在院中的那群粉衣女子,是不能碰的。没有身份的人碰了就要死,有身份的人碰了不死,也好不到哪去。 尽管说有的时候,存在一些名利,权钱之间的交易。 这些女人也不是他们中的兑换品。故而这些女人现在就出名了,出名的理由是:贞洁,高贵,冷酷,至死都是处女身。这种观念太符合原始以来的处女观,一直到现在这种观念还深深地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人。 当然我并没有对这种观念作出好与不好的评价。 郁剑愁快要离开这个地方了,他想报答一下她们,他想报答一下,那曾经对他说过的那三个字。 一个脆弱的男人想要听到的三个字。 男人有的时候是极其脆弱的,多勇猛的男人就有多脆弱。 因为那是一种神经系统极端的表现。神经系统敏锐的表现。这个极端有多深,这个人的思想,内涵,阅历就有多深。 脆弱的男人没有什么可以安慰他们,唯一的就是伏在女人的怀里,哭泣。 一个男人能伏在一个心爱的女人怀里,能伏在一个心爱的女人的大腿上哭泣。那就是人间最大的幸福。 他在想。, 想:怎么能报答她们,又能让她们安稳地活着。 这种东西,叫做完美。 完美当然要付出比随便大的多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