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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你该死!

    五个月后,时至深秋,落叶片飘零,徒填几抹萧瑟之意。()

    而白墨的剑术,也在这几个月有了不小的成就,而几个月之前,逍遥派的那场同门相残也终究被武林各大门派所知,成为了武林中长久不衰的笑谈。

    各大门派,都嗤笑着轻蔑与逍遥派,因着逍遥派,他们曾经望尘莫及的名门正派,如今还不是成为了武林中天大的笑柄?

    雨花台内,白墨亲昵的躺在夜夭的腿上,素白的手指拿起夜夭胸前的手指,在自己的指尖绕来绕去,唇角弧度浅浅。

    夜夭一只腿摊开,任白墨躺在他的腿上,另一只腿不羁的支起来,手肘放在膝盖上,而手中拿着一壶酒,浓郁的酒香不断溢出,在鼻间萦绕。

    几个月,足够两个人彼此熟悉,他们两个人,有太多相像的地方,以至于,越是相处,便越是欣赏对方,乃至于到后来,两人之间的关系亦师亦友,变的暧昧不清,然而这份暧昧两人却好似不知,依旧如昔。

    “墨儿今日想学些什么?琴吗?”夜夭垂首,看着慵懒的躺在自己腿上的人儿,宠溺一笑,拿起一旁的酒杯递给白墨,此酒是他们二人平日里最喜爱的一种酒水,若说以前是欣赏这丫头的天赋,那么现下他更是与她惺惺相惜。

    因着,这丫头的性情也实在是古怪,惊与他的脾气秉性相差无二,最讨厌世俗礼教,圣人学说,脑子里全都是些怪异心思,却也令他着实的喜爱的紧。

    “琴?男子的玩意?女子家家的怎可学那等没出息的玩意?”白墨接过酒杯饮了一口,懒懒的掀了下眸子,似乎对琴很是反感,虽然她在地府百年,但女尊国的思想早已根深蒂固,是以压根的,她就没把男子当回事,当然夜夭除外。

    “哈哈哈”夜夭微微一怔,随后爽朗的大笑,这丫头总是有办法令他开怀,她说什么?琴是男子的玩意?若是他没记错,这琴该是女子家该学的吧?

    “丫头,你这脑子里整日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夜夭抚着白墨的透顶,动作轻轻似乎在抚着自己喜爱的宠物,语气尽是愉悦。

    有了这丫头,他的生活不在一成不变,倒添了几许快意。

    “师傅……都说了好多次了,莫要摸我。”白墨扭着身子,不喜欢夜夭的动作,却没有真的生气,深邃的瞳眸有着淡淡的笑意。

    这世间能遇到交心的知己不多,而她何其有幸!

    “怎么?墨儿长大了,师傅碰不得了?”夜夭唇角上扬,狭长的墨眸中有着调侃,风扬起他月白色的衣角,衣诀翻飞,怎侃风流。

    “啧~多谢师傅提醒,徒儿也大了,该是物色男子的时候了,正所谓成家立业,娶几个男子暖暖床也好。”白墨说的煞有其事,也不想开玩笑,事实上,她说的也是真的,想她前世里身为燕国女帝,面首三千,妃嫔无数,在这般年纪时,第一个皇女都一岁了。

    夜夭闻言,黑眸闪过一抹细碎的光,随后挑眉:“娶?”他可是注意到了她话中的那个‘娶’字。

    “是啊,娶个贤良的男子持家,这样墨儿也好放心钻研武学不是?”白墨在夜夭的腿上找了个舒适的角度,一脸认真,说着抢过夜夭手中酒壶,粗鲁的对着嘴牛饮起来,如此粗鲁的动作,却被她做的迷人优雅。

    夜夭眼底闪过无奈,真真是被自己的这个徒儿给惊诧到了,娶个男子持家?这真可谓是惊世骇俗!

    “墨儿……女子家的怎可如此饮酒?”夜夭伸出手欲拿下酒壶,虽是管教的话,却并无苛责之意。

    “师傅莫抢,今日酒水少了,只够徒儿一人喝的。”白墨躲开了他的手,难得的露出可爱的样子。

    夜夭闻言,淡淡一笑,宠溺道:“好,师傅不抢,都是你的,馋丫头。”

    ——

    上午时分。

    逍遥派议事大厅,此刻岐山七杰全部聚首于此,端坐上位,而偏位上,一个长相俊美的中年道人悠然而坐。

    岐山七杰面色莫测,个个的不露声色的打量眼前的男子,心中亦是有些惊疑不定!

    邪魔之辈,一向他们是最为不屑的,若是往日此人来逍遥海阁,怕是还未进门便被他们给打了出去,然此刻情况却有所不同。

    面前的人,便是当今武林独步天下的恶道黄志抦,亦是当今天下无敌的魔教尊主的同门师兄!

    几个月之前,逍遥派传出同门自相残杀的消息,他们不用猜都知道是谁搞的鬼!

    那个孽障令逍遥派闹了如此一个大的笑话,被武林世人所耻笑,这口恶气,他们又岂能白白的吞下!

    然他们却对夜夭有所顾忌,那个人的剑术已经到了高深莫测的地步,他们万不能是他的对手,只好讪讪作罢,然内心却极其愤然不平!

    是以,当今日这个人找到他们时,他们犹豫了,为了一己私心,摒弃了门第之见。

    “道长的话,我等要如何相信?”常风是个聪明且深沉的人,做任何事时都会权衡利弊一番,此时此事也不例外。

    “呵、本道潜入血月教盗得上乘剑术,而几位不用过了那界限,便可轻而易举的报了仇,还可以分到血月教上乘剑术,此等好事,若是掌门不稀罕,本道也不强求!”黄志抦一番讥讽,却也把事情的利弊说了个清楚。

    而岐山六杰一听,此事怎么看都对他们有力……。

    长青坐在自己的最末的位置上,看着自己的几位师兄,师姐面露贪婪的嘴脸,实在厌恶的紧,却也别无选择,师傅留下的门派,他是说什么都要给守住的。

    “埃……看道长说的这是什么话,我等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这是就这般定下了,我等便在那逍遥海阁后山等候道长,道长事成之后,咱们便在那里会和。”长瑞精明小气,眼眸一转,算计了一番道。

    约在后山,一来是怕被他人瞧见他们会面邪魔歪道丢了脸面,二来嘛,自然是那里距离魔教最近,他们也能第一时间得到上乘剑术!

    常风赞赏的看了眼长瑞,这几人中就这个五师弟最为顺眼,也最为聪慧。

    “既然如此,本道便先行离开,筹备一番,告辞。”黄志抦一甩拂尘,眼底闪过轻蔑与了然,转身便走,也不等几人打招呼。

    什么名门正派,哼,当真是龌龊的可以,若不是他一人开罪不起他那深不可测的师弟,他会与他们合作?

    ——

    是夜,风轻朗月。

    白墨闲来无事,拿着一本兵书看得认真,虽书上有写兵法并不绝妙也不精简,却也算得上有些看头。

    想她前世里金戈铁马,最喜的便是兵法阵法。

    突然的,窗外闪过鬼祟身影,白墨眼角一动,已经闪身追了出去。

    穷寇莫追的道理,她懂!但若是此人心怀不轨,有心在血月教行些龌龊勾当,她却是不能放任不管的,总而言之,深夜来人,她是必须追的。

    然当白墨闪身出院后,便被眼前的景象惊的错愕,落花院外,人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

    白墨眼眸一颤,快步走到一人身边,伸出手指,探了探那人鼻息。

    还有气。

    白墨松了口气,随后黛眉一蹙,到底是谁?有如此本事,能够轻而易举的放到平日里警惕性十分之高的魔教教众!

    眯起瞳眸,白墨检查了此处一番,却并未发现什么可疑的足迹,当即眼眸一暗。

    看来,来人很熟悉血月教的一切!

    是熟人所为!

    这个认知令白墨蓦然一惊,首先便想到了夜夭。

    此人定当是师傅的宿敌,师傅有危险!

    下一瞬,白墨已经闪身离开,速度前所未有的快!

    ——

    而此时,血月教大殿内,气氛凝重,血月教四大护法,冷艳,冷麟,冷麒,冷情,戒备的盯着那个一身青衫道服的中年道人,面露愤然。

    龌龊小人!竟敢下毒!

    是的,此人便是恶道人黄志抦!

    夜夭慵懒的斜靠在华丽的座椅上,狭长的墨眸掠过黄志抦微微一暗,启唇笑道:“师兄多年未回教内,这一回来,便送了师弟如此大礼,真真是令师弟愧不敢当啊。”

    “师弟此言差矣,江湖谁不知师弟你武功高深莫测,生性残暴,八岁便杀了自己的师傅,师兄我……不得不防啊。”黄志抦奸诈一笑,眸子内闪现得意。

    他中的毒,可是他为他专门准备的,别人,他还不舍得用呢!

    “呵……多谢师兄赞誉了。”夜夭邪魅勾唇,漆黑的墨眸闪过凛冽之光,如寒锋利刃。

    “师弟客气了。”黄志抦眼眸一眯,自是感觉到夜夭的杀气,当即出剑攻击,正所谓先下手为强!况且他的毒药乃是天下至毒,他就不信,他还能挺多久!

    四大护法眼眸一紧,想要出手挡下却是无能为力,他们自然也是未能幸免,中了毒的。(他们中的知识软筋散)

    夜夭眼眸一暗,却并未动手,黄志抦见此得意一笑,以为夜夭被剧毒所限制,然得意的他没有注意到夜夭眸底的精光。

    便就在黄志抦剑锋快要刺中夜夭之时,一柄白色宝剑直奔黄志抦后身,剑气如虹,气势惊人,紧随而至的还有那一袭白衣。

    冷艳眼底漫上喜色,还好少尊主未中毒……

    然下一秒,白墨却只觉胸口一痛,一口黑血喷出,然她却还是没有剑走偏锋,杀气更甚!

    黄志抦感到身后杀气,心头一颤,本能的偏身躲过,而便在此时,夜夭出手,一掌挥出,打在黄志抦的胸口,黄志抦身子顿时如短线一般飞落出去。

    白墨见此,心头一松,还好师傅没事,随后眼前一黑,向夜夭倒去,夜夭一手揽住白墨的腰身,黑眸死死的盯着黄志抦,似乎要把他千刀万剐。

    “你……怎么会没中毒?那酒……你没喝?”黄志抦受那一掌,早已筋脉尽断,吃力的看向夜夭只觉不甘心!

    酒?难道是今晨墨儿饮的那酒……

    想到此,夜夭杀意顿起,厉声道:“你……该死!”

    ------题外话------

    下一章,夜夭给白墨逼毒!

    哇咔咔,逼毒要如何逼呢?

    哇咔咔,暧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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