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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在公共场合放了屁

    隐夜已经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扶着墙出的门。

    最后的画面是兔白踹飞了‘草莓圣代’,发疯的奔向白小汐。

    兔白妈在发现了事情的真相后也暴怒着加入了战争。

    隐夜实在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出门刚好撞上楼道里正在上楼的秋伊。

    秋伊纤细的手指撩了撩贴在脖颈上的发稍,岔开的淡色衬衫领口里,白玉般的锁骨若隐若现。

    “你发什么骚呢。”隐夜咽了一口嘴里的酸水。

    “你脸色不大好。”碎光流转的美眸扫了一眼隐夜,秋伊晃了晃另一只手里提的超市塑胶袋,弯了樱红的唇瓣,“要不要去我家喝点,我刚买了些冰啤酒。”

    “好啊,这么早我也正不想回家呢。”隐夜勾上秋伊的肩膀,一脸贱笑,“你今天怎么这么寂寞啊,怎么跑到这个房子来独酌。”

    “不是独酌,我家里有客人。”秋伊任由隐夜的手搭着自己肩膀,“一起吧。”

    “搞半天你接客呢,身为主角,请自重。”隐夜撇了撇嘴。

    “你自己更应该自重吧,我这只是单纯的喝酒而已,不像你在金凤凰那么大尺度的接客。”秋伊猛的抬手板上隐夜的背,推着隐夜的腰加快速度上楼。

    两个人一路小碎步的跑上楼,秋伊摸了摸兜,发现没带钥匙,正要伸手敲门,便瞧见隐夜从裤兜里摸出自己家门钥匙。

    “我家钥匙你还随身带在身上啊,你对我真好。”

    “。。。。换做正常人都应该警惕吧,”隐夜脸上无语,手上熟练,“我可是一觉得被人跟踪什么的就需要上你家避难,没有你家钥匙很不方便。”

    “那把你家钥匙也给我一份吧,我没事想去看看莫莫,没有你家钥匙也很不方便。”秋伊拎着啤酒跟在隐夜身后进了门。

    “我家平时都对广大顾客对外开放的啊,你要钥匙干嘛用,难道你想深夜去看莫莫么?孤叔寡妹的共处一室么?我睡眠很浅,动静太大我会睡不着的。”

    隐夜光着脚跑进秋伊家的宽敞客厅的木质地板上,用脚后跟踢给秋伊一双拖鞋。

    “我不会那么对莫莫,我会等她长大。”秋伊抿着唇,将冰啤酒放在干净的木质地板上,“我要钥匙只是觉得好像跟她关系近点。”

    “你不是萝莉控么,等她长大了,你还控个茄子啊。”

    隐夜扎进冰箱里一阵翻找,不一会便翻出两个雪团子,然后兴高采烈的撕开包装袋。

    “她长大了,我就老了,那时候对于我而言她还是个小萝莉。”秋伊摆正了门口隐夜踢在一边的散乱鞋子,将冰啤酒提到摆满了空酒瓶的大理石凉台上。

    “你不说有客人么?客人呢?”隐夜咬着雪团子,随意的在凉台旁边盘腿坐下。

    “我买了两种口味的,你说我要先喝那种呢?”秋伊拿起两罐啤酒,温润的眸子里满是纠结。

    “你是听觉障碍….还是选择障碍啊..”隐夜边说边拿掉了秋伊手里的黑啤。“你喝你手里那个吧。”

    秋伊打开了啤酒,放在唇瓣,轻轻的吮了一口,转过脸来盯着隐夜。

    隐夜仔细看了后才发现,秋伊的酒意已经上脸了。

    凝墨的眸子流出的眼神软软的落在隐夜的脸上,酒意微漾。雪白的小尖脸上浮了一层薄纱般的红晕,刚刚浸透了酒液的嘴唇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柔谧的光,饱满的仿佛含苞的樱瓣。

    秋伊光着脚斜靠在沙发脚上,秀气的脖颈下大片白里透红的肌肤毫不吝啬的□着,淡金的长发松散着流泻,像极了一个诱人的绝色女人。

    “你流鼻血了。”秋伊指了指隐夜。

    “你千万别想歪了!“隐夜羞愤的狂擦鼻子,“老子只不过是有一天误吃了一瓶乌鸡白凤丸,所以每个月都要流那么几天鼻血,这次只是赶巧而已。”

    “哦,你变性了。”秋伊盯着继续喝酒。

    “你完全没理解我话的意思啊!你是大脑进水还是小脑养鱼了!”隐夜被秋伊盯的浑身发毛。“反倒是你喝多了是不是要变性啊?你是不是乱马啊?沾水就变女人啊?”

    “没有,我之前才喝了十几瓶,”瘦白的手指在啤酒罐上方随意的画着圈,秋伊垂下眼,黑羽般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抹淡淡的影。

    “哦,那你怎么一副要喝多的样,我不记得以前跟你喝酒你醉的这么快,”隐夜将最后一点雪团子塞进嘴里。

    “我喝了酒就这样,你只是没发现,因为以前咱俩一起喝酒,你总是先醉的那个。”秋伊给隐夜开了酒。

    “哦。”

    隐夜喝了一口啤酒后,突然一脸厌恶,“谁他妈喷了榴莲味的香水了!”

    秋伊瞪着一双桃花美眸仔细的闻了闻,微蹙了眉,瞟了隐夜一眼,一副是你放屁的摸样。

    “你看我干什么啊…”隐夜非常不开心,“你什么意思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是我放的,你以为是我贼喊捉贼么,我告诉你,是我放的我不会不承认。”

    “我小时候,我爸告诉我如果在公共场合放了屁第一个反应就应该是瞅别人,你不瞅就是你放的。”秋伊站起来拉开窗子,让空气流通“我的意思只是为了传达不是我。”

    “那你直接说不就行了…用得着这么委婉么….” 隐夜皱起眉,“如果不是你,也不是我,那是谁啊?”

    “啊…..不好意思,请问厕所在哪里。”沙发后头伸出一只手,丢掉了手里的空罐子后,男人从沙发背后站了起来。

    铜色的皮肤,健壮的肌肉。

    男人熏红的脸颊在隐夜的视线里隐没,看样子大概四十岁左右。

    “那边右拐。”秋伊侧头伸出一只胳膊指了一下方向,“我还以为你走了。”

    男人打了个酒嗝,抱歉的笑了笑,示意自己先去上厕所。

    秋伊回过头继续跟隐夜喝酒。

    隐夜敷衍的碰了一下秋伊伸过来啤酒罐,小声的问“这人是谁,在后面呆的悄无声息的,咱俩都没发现。”

    “我师哥凤小路,三级。”秋伊放下空罐子,重新开了一罐,“他刚好经过C诚,顺便过来看看我。”

    “陆小凤吗,这名字真霸气。”隐夜一脸羡慕

    “凤小路。”秋伊认真的纠正隐夜。

    洗手间传来一阵冲水的声音,凤小路脚步绵软的从里面走出来。

    “小伊,这位帅哥怎么介绍。”

    隐夜一听见凤小路叫秋伊的昵称,嘴里的啤酒差点喷出来。

    “隐夜….”秋伊转头望了望隐夜,欲言又止,“我朋友,我刚才已经跟他介绍过你了。”

    “陆大侠,久仰久仰啊。”隐夜双手抱拳,连连欠身。

    “不敢不敢,小弟名叫凤小路,你以后叫我小路行了。”凤小路在秋伊身边盘坐下来,打开一罐啤酒豪爽的干了,“小弟先干为敬了。”

    “哥们太爽快了,那我也干了吧。”隐夜仰脖干了一罐。

    “那我在干。”

    “我也干。”

    “那我再来!”

    “我也来!”

    ….

    十几罐过后,放下空酒罐,两个人的眼神就开始迷离起来。

    “你俩刚见面没这么深厚的感情要一直吹瓶吧……”秋伊有些无奈,掐指算算自己也就这么两个酒友,酒量都差的要死。

    “小隐很不错,我喜欢,回头有什么困难来找我,我凤小路干别的不行,小凤飞刀耍的还是一绝的。”凤小路红晕还未消退的双面颊更红了。

    “陆大哥,说起来都是辛酸泪啊。”隐夜瘪着嘴,一副要哭的摸样。

    “我叫凤小路。”

    “陆大哥,你说,我工资十年一结都够慢的了,这不马上要到年底结算了么,那出纳也不给我结账,兄弟没招没招的啊。”隐夜扶着脑门,气愤之极。

    “我叫凤小路,这离年底还远呢….现在不是才6月么…”凤小路重新开了两罐递给隐夜,“说吧,多少钱啊,兄弟帮你搞定。”

    隐夜一听,两眼放光的伸出十个手指,来回翻了几遍。

    凤小路沉思了一下,在心里默默的算了一会后,脸更红了。

    “小隐,吹了吧你,这太多了。”

    “他就是这个价码。”一边的秋伊见怪不怪。

    “啊!”凤小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这么多,你是哪国的特工啊?”

    “咱都是同行,”隐夜红着脸干笑,“不过我是十年一结,平摊到每月也不算多。”

    凤小路愣了一下,转向秋伊。

    “恩,他是一级。”秋伊自顾自的喝酒。

    “哎呀呀,偶像啊。”凤小路连忙拉着隐夜的手单方面喝了个交杯,“青年才俊啊,喝个交杯酒吧。”

    “干嘛要喝交杯酒啊……不是说好了有困难找你,没困难制造困难也要找你么。”隐夜有些不满意凤小路就这样把帮自己要钱的话题岔开。

    “我怎么没听见他说没困难制造困难也要帮你这句话,看来我需要去看听力医生了。”秋伊认真的坐在一边怀疑自己的听力。

    “你真正需要看的是脑科医生,” 隐夜拍了拍秋伊的肩膀“说实在的,秋伊,就你这点,我还真觉得你跟莫莫有点像,我支持你等她,别忘了给我几百万彩礼,不然我不嫁女儿的。”

    “难道小伊看上你女儿了?那论辈分以后我也要尊称你一声伯父?”凤小路望着隐夜。

    “陆大哥你还是帮我解决一下工资问题吧,干咱们这一行发不出工资说出去给行业抹黑啊。”隐夜摆出一副惋惜样。

    “我叫凤小路,别说,我跟出纳还真挺熟,我打个电话帮你问问。”凤小路掏出手机,低着头在通讯录里开始翻号码。

    隐夜喝了一口酒,手脚发烫。

    说实在的,隐夜不相信困扰了自己无数日夜的问题居然能用这种办法解决。

    “喂,老师啊,我是小路。”

    “#@#%#¥%”

    “又上苏荷了啊,我有个哥们,叫隐夜,是一级,那工资还给不给发了啊,这边都快要饭了。”

    “#¥@#@”

    “他怎么知道我都要要饭了。”隐夜一脸赞赏。

    “重点是你的反应不应该是赞赏吧,再说十年不发工资换谁谁都快要饭了。”秋伊无奈的朝隐夜笑了笑。

    “行,就这么说定了。”凤小路扣下电话,一脸得意,“小隐,哥们给你办成了,老师说回去就给你打钱。”

    隐夜一时间悲喜交加。

    喜的是最新一次的任务的钱终于要给支付了。

    悲的是,果然陆小凤用最简单的方法解决了隐夜最挠头的事。

    隐夜觉得自己应该跟秋伊还有莫莫一起去看脑子病。

    “出纳怎么成咱们老师了?”秋伊的声音突然响起。

    “不是咱们老师,是他姓师,都60多岁了,我一般叫他老师。”凤小路不以为然。“老师下山去蹦迪了,不然现在就能给小隐打钱。”

    “我没听错吧,60多了还下山蹦迪。”隐夜缓过神来。

    “恩,头发都没了,还带着假发跟辣妹出去打炮呢。”凤小路笑的深沉。

    “好强的海绵体……”隐夜双手抱拳憧憬,“真希望我老了也能像他一样。”

    “这在于保养,你看我今年都40了,身体不减当年啊,”凤小路的语气有炫耀的成分。

    “男人40豆腐渣,陆大哥你怎么保养的啊,经常运动么?”隐夜好奇的问。

    “我叫凤小路,小隐,你果然一点就透啊,”凤小路掏出手机,低头摁着,“关键看女人,没有好的剑鞘,你的剑再锋利也会生锈的。”

    “那你怎么办,你的剑鞘太小,还要等她长大,你没事要自己多磨磨啊。”隐夜同情的望着秋伊。

    秋伊温柔的一笑,白了隐夜一眼。

    凤小路将手机递给身边的秋伊,眉飞色舞。

    “小伊,师哥先给你看看你最新的师娘,可**了。”

    “恩,风韵犹存。”秋伊将手机递给隐夜。

    “身材真带感。”隐也大概的看了一眼。

    再把手机递回去的瞬间,隐夜又看了第二眼。

    酒立刻醒了一大半,隐夜的脑子乱成一团。

    本以为再也见不得这个女人了。

    没想到,她还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后进入莲汐篇,主要将隐夜和其‘基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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