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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沉思的时候脑袋总是发沉

    “千万别开。(www.dukankan.CoM请记住我们的网址)。。。”隐夜压低了声音,示意巴盖别出声。

    “老公?谁在敲门啊?房东吗?”小叶细着嗓子在厨房尖叫。

    隐夜一个箭步闪过去捂住小叶的嘴。

    门外的敲门声从一开始的暴躁,逐渐演化成几声不耐烦的踹踢.

    最终一切归于平静。

    隐夜擦了一下冷汗,松开捂着小叶嘴巴的手指。

    可是,却拿不下来。

    小叶咬着隐夜的手指,一脸坏笑。

    隐夜晃了晃,小叶的脑袋跟着走。

    隐夜见状弯了弯唇角,瞬间把手晃成无影手。

    锅碗瓢盆噼里啪啦的落了一地,在小叶的咒骂声中,隐夜揉着手指走出厨房回房间。

    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隐夜开始很认真的准备沉思。

    但是隐夜不知道应该先沉思什么,是先想关于重生的事,还是兔白的事,还是小叶的事,还是教育莫莫的事,还是秋伊怎么还没回来的事。

    想到这里,隐夜就沉不住气了。

    翻了个身,听见屋子外面吵闹的嬉笑声,隐夜关上门继续准备沉思。

    隐夜决定先想兔白的事。

    隐夜沉思了一会发现大脑中一片空白,隐夜决定跳过兔白再想小叶的事。

    隐夜沉思了一会发现大脑中依然一片空白,于是隐夜的眼皮就开始发沉。

    很快,隐夜就沉睡了。

    兔白蹲在下的花坛子上,盯着上微弱的灯光,心生怒意。

    其实自己明明是想去跟那个臭小子道谢的。

    之前在裕花街由于太仓促,白小汐还在自己身边,兔白怎么也没拉下脸好好跟隐夜表示一下。

    就那么匆忙的两个字,兔白也觉得这样太对付了。

    兔白不喜欢欠人情。

    更不想欠嫌疑犯的人情。

    趁早还了,下手的时候也不会犹豫。

    跟了隐夜一路,兔白一直没好意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跟他说话。

    结果半路杀出个女人,最后反倒是结结实实的揍了隐夜一顿。

    兔白暴躁的点起一根烟,狠狠的抽。

    不过话说回来,人情归人情,隐夜犯了案,兔白终究要抓他回去的。

    咆哮的手机铃声突然撕裂寂静的街道,兔白盯着屏幕白小汐的来电跳着青筋将电话关了机。

    弹了弹衣服上烟灰,兔白顺手把已经黑屏的手机揣到屁股兜里。

    这是白小汐的一贯伎俩,每天深更半夜都要将白兔震醒,就算是接起来也只会讲什么鬼故事,或者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高考都已经结束了,本来以为不用再熬夜的白小汐会停止这个长达好几年的超无聊恶作剧。

    看来还是兔白低估了白小汐的幼稚。

    “队长~烟买来了。”小王沉着嗓子从黑暗出猫腰窜出来。“怎么不在车里坐着啊?”

    “外面凉快。”兔白接过两包烟分别揣在牛仔裤里,“你回去睡觉。”

    “别啊,队长。。。”小王靠着兔白蹲下,“一起回,给勺子他们打个电话,叫他们来换咱行了。”

    “少废话!”兔白眉头一皱。

    “队长不走,我也不走。”小王歪着脑袋双手抱膀一副爱谁谁的摸样。

    兔白别过头盯着小王,面无表情的将燃着的烟头摁在小王□的手臂上。

    半夜男声的惨叫响彻云霄,已经灭了半数灯火的大瞬间亮灯一片。

    深夜的街道上,一个平头青年的眼泪成线,蹲在一个单薄的女人脚下,不停的抽搐身体。

    “吵什么啊!要分手上坟地吵去!你们跟这吵架特影响我们休息!”居民甲怒吼。

    “大老爷们都哭成那样了,你赶紧原谅他,小两口床头打架床位合。”居民乙劝架。

    “喊毛啊!!爆菊了还是割蛋了!作为一个男人的高音要不要这么坑爹啊!”巴盖拉开窗户暴怒的吼了一嗓子。

    兔白站在原地手无足措了半天,发现完全没有隐蔽的地方,只得眼睁睁的跟巴盖看对了眼。

    惊恐的巴盖在看清了兔白的脸后,嘭的一声关紧了窗户。

    兔白盯着巴盖屋子里瞬间亮起的灯后,疯狂的砸向小王。

    隐夜是被房间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惊醒。

    这个习惯是当年在杀手培训学校养成的非常不养生的习惯。

    拜此所赐,隐夜一般晚上要醒个五六次,如果不巧的遇上巴盖吃坏了肚子,那么这个次数将更多。

    这里之所以没有提到莫莫,原因有二,一是因为莫莫从来不会吃坏肚子,隐夜惊恐的发现,莫莫的肚子似乎就是一个碳水化合物整合加工厂,只要是由这些基本元素构成的东西,无论过期与否,莫莫都会将其加工成十分健康的粪便。

    二是莫莫现在已经不存在叫醒隐夜的问题了。

    是现在,不是以前。

    以前莫莫喜欢梦游,而且一游就游半个晚上,莫莫睡的早,基本上6,7点钟躺下,半夜2点左右开始梦游,这恰好是隐夜开始睡觉的时间,由于梦游的时候莫莫总是找不到钥匙出门,只能一圈一圈的在屋子里绕圈,每次经过隐夜门口隐夜都要醒一次。

    哪怕隐夜喝了酒,

    哪怕隐夜正在昏迷,

    哪怕隐夜已经昏死。

    隐夜在过了半年极度失眠的日子下,用一根小绳子解决了自己午夜惊醒的问题。

    从此莫莫被系在床头的小绳子禁锢在小床一米之处,每晚反复的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踱步。

    现在,莫莫就很难吵到隐夜了。

    隐夜想到这里,抬手看了一下表。

    晚上11点,按理来说还不到莫莫梦游的时间。

    门被打开,小叶婀娜的身体裹着浴巾走了进来。

    湿漉漉的长发贴在尖细的两颊上,棕色的杏眼里碎光流转。

    娇小的鼻子下,樱红色的唇瓣微微的轻启,隐约着月白的牙齿。

    “你醒啦?”小叶白嫩的手软软的扶住胸口的浴巾,娇羞的揉了揉光洁肩膀上的长发。

    鼻腔里瞬间溢满了女人头发的香气,隐夜猛的从床上坐起来。

    不管再怎么拒绝,都到了这种画面,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有点反应。

    隐夜的鼻血一颗一颗的滚落在领子上,脑袋里开始疯狂的纠结。

    送上门的别有用心的肉,吃还是不吃呢?

    隐夜可是地道的食肉主义者,对于这种成色中上的看上去比较新鲜的还号称自己从未被吃过的肉,隐夜没理由不吃。

    可是直觉上隐夜总是觉得不对劲。

    就像是看见让人血脉喷张的**打算扑上去的一瞬间,脑袋里却莫名的闪过自己的小弟被剪刀腰斩的画面。

    隐夜抬手擦了擦鼻子上汹涌的血水,盯着小叶手里突然冒出来的酒瓶子强忍住捂脑袋的冲动。

    “你干什么。。。”

    “想跟你聊聊啊,”小叶将芝华士放在桌子上,拿起桌子上的宽口方形水晶杯浅浅的到了两杯递给隐夜,“难不成,你以为我要用酒瓶子砸你啊。”

    “我以为你是自备小板凳进来听睡前故事的。”隐夜接过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讨厌,你可真坏,”小叶立刻红了脸,“谁要坐酒瓶子给你看呀。”

    “你真冤枉我,我的脑袋里绝对没有什么坐进坐出的画面。”

    “那种画面已经在你的嘴里清晰了,少狡辩了你,”小叶举着杯子伸在隐夜面前,“来,碰一下,不打不成交。”

    “交本来是件很好的事,不打也可以交啊。”隐夜重新拿起杯子敷衍的跟小叶碰了一下,“而且这次你只是单纯的跟别人一起揍我而已,我完全没动手,这时候你上来就交,这让我也很不适应。”

    “我怎么觉得话从你嘴里出来这么不对劲呢,”小叶缓慢的吮吸着杯子里的液体,媚眼如丝。

    隐夜在瞥见看见小叶舔舐杯沿的小动作后,原本打算放在一边的酒杯立刻转到自己的唇边猛干了一口。

    隐夜此时非常需要冰冷的液体降温。

    “我给莫莫讲了故事。”小叶歪着脑袋理了理纠结在一起的长发。“这小家伙已经睡着了。”

    女人香在空气里千丝万缕的缠进隐夜的肺,隐夜的鼻子又开始无法遏制的淌血。

    “你不会是讲了什么互撸娃,那种故事莫莫从来都是听了一个字后就急切的跑去做梦意淫。”隐夜随手从床头的纸盒里抽出纸巾,将淌血的鼻孔堵住。

    “才不是呢,我讲了喜羊羊与灰太狼,”小叶笑的开心,“你可真讨厌。”

    “那她一定是无聊的睡着的,我太了解她了,所以我是因材施教。”

    “我看不是,”小叶浅酌了一口酒,“我怎么觉得,莫莫不像是你亲生的呢?”

    “你觉得巴盖像我亲生的?”

    “讨厌,你也比巴盖大不了几岁,”小叶举杯玩味的转着杯底,“莫莫怎么还叫你哥哥呢,要是自己的爸爸不会这么叫”

    “其实莫莫有的时候也叫我三舅,叫巴盖舅妈,你大可不必在意这个,她今天叫你妈,明天也可能叫你大姨。”

    “你还能不能正经说话了。。。”小叶嗔怒着放下酒杯,重新给隐夜和自己续酒,“想深入了解下你怎么就这么难呢?”

    窗外突然响起一声男人惨烈的呼号,窗外突然亮起的灯光在小叶娇媚的面容上投下斑驳的光片。

    “深入是门学问,说难的确难,说容易也容易。”隐夜拔掉鼻子里的卫生纸。

    “那你是想要难的还是想要容易的?”小叶挑眉。

    隐夜仰着脖子喝光了杯子里的酒,下床朝着小叶走去。

    “快别在这绕弯子了,来上一个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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