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小孩！谁的？
节制有礼的敲门声响起，就在斯内普身形刚出现在客厅，还没有站稳的时候。
“波特！”瞥了眼传来响动的厨房，男人喷了口气道：“你带着机器人在灶炉前干什么？烧房子吗？滚出来开门。”
里面又是一阵杂七杂八的噪音，哈利抹着额头上的汗从门里面走出来：“唔？”
“比比不在里面？”一对上哈利的脸，黑眸就危险地眯起来了：“你那见、鬼的脸色又是怎么回事？”
一直到远离了厨房，哈利才敢大力的深呼吸：“比比半个小时前还在厨房门口嘎吱嘎吱的，怎么现在不见了吗？烤羊排的烟味太大。”他一边把有点湿答答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一边走到大门处打开门。
“所以我脸色不好可能是……”由于出现在门后的意外访客而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哈利完全忘了他接下去要说什么。
“是谁？”久久的沉默让斯内普不太耐烦地走到哈利身后，然后挑眉：“卢修斯，稀客。”
哈利‘啪’地把门甩上，用力拉住马尔福家主就朝里扯：“卢修斯，你是来通知我们逃跑的吗？你怎么知道西弗家地址的？里德尔也知道了？快快，西弗，把比比召唤来，我们——”
“——比比在这里！”机器人拼命得砸门声让哈利尴尬地再次转身开门：“比比？你怎么到外面去了？”
“它来找我。”卢修斯从进门一直到坐下，灰色的眼睛就没有从哈利的肚子上挪开：“说有非常不妙的事情发生了，虽然我认为它带来的消息真实性有待商榷，但是事情的严重程度让我不得不冒着西弗勒斯住址泄漏的风险跟着它来一趟。”
“啊？”哈利张大了嘴巴在斯内普身边坐下来：“什么事情这么严重？”而且比比怎么知道马尔福家地址的？
卢修斯慢慢抬眼，终于不再看着哈利的肚子：“西弗勒斯，你知道你自己小情人最近的反常行为吗？”
“和你有关？”斯内普把背靠上沙发，交叠起长腿，气势逼人：“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
绿眼睛迷惑地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
“我还不能确定。”抬起一只手阻止老友的发问，卢修斯用非常严肃的语气对哈利道：“今天是你出现这种状态的第几天？”
哈利怒了，瞪一眼端着红茶出来的叛徒，气鼓鼓地回答：“比比告诉你了？狡猾的机器人！我应该命令他除了对着我以外的任何时候都不能开口的！四天半，干什么？我绝对不喝药！”
“你想喝也不能喝！”卢修斯风度全失地站起来，“最近一次的……在什么时候？”
“一次的什么？”斯内普放下腿，把哈利向自己这边拉了拉：“卢修斯，你的贵族礼仪呢？”
“上床！还能是什么？你竟然是瞒着西弗勒斯做下的！”气得在沙发前来回踱步：“你不要命了波特！这种事情也可以凭着一时冲动鲁莽独自做决定吗？！你以为汤姆那种样子是假的？”
“瞒着我？”搂住哈利腰的手一紧，斯内普也站起来了：“说清楚！”
“嘎？”终于发现情况和他理解的似乎有点差距：“不不不，卢修斯，比比和你说什么了？我只不过是有点——”
“恶心，反胃还吐！”一一列举比比跟他说明的状况：“害怕油烟，食欲下降还昏昏欲睡！以后情况只会越来越糟糕。这叫有点？你以为小孩这么好生吗？”
“小孩！谁的？！”异口同声地拔高了嗓子——男人的暴怒，男孩的惊讶莫名。
听出哈利语气中的不知情，斯内普顿时冷静下来：“你没有实施过任何主动行为？”和马尔福、布莱克或者任何一个男人！
“我怎么可能去实施！”我又不喜欢女人！怎么让她们怀孕！
“那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我怎么知道！这要问——”哈利顿了顿，转头看向卢修斯：“——怀孕得是谁？”
“不是你吗？！”黑发的和铂金发的同时大吼。
“……”
哈利决定当务之急是先到地上找找他的下巴。
一场鸡飞狗跳的混乱之后，被判定为不幸怀孕的某人终于弄清了整段某明奇妙对话的缘由。
“比比去找你说我可能是怀孕了，要你来确定？”哈利一副‘你被耍了’的表情，把小肚子拍得‘啪啪’作响：“这哪里用你确定啊！我自己不能确定吗？肯定没有！除非西弗偷偷把生子药剂混在治嗓子疼药里骗我吃下去了。”
倒抽一口气，斯内普立刻抓住哈利不安分的爪子，脑袋里闪过一个不怎么让人愉快的画面：“你确实有恶心呕吐的情况？这几天？”
哈利心虚地小小嗯了一声：“一点点，我不要吃药。”
苍白着脸，斯内普立刻转头虚心求教经验人士：“你还有没有，别的判断方法？卢修斯？”
“圣芒果都不能确定男子怀孕的具体现象，我怎么可能会有！”卢修斯没好气地挥挥手，端起红茶喝了一口消火：“不过，我记得——”他对斯内普招招手：“——这几个星期，你有没有发现你小情人的敏感点更敏感了？”
红透了的哈利东张西望假装没有听到旁边两人超大声的悄悄话。
斯内普若有所思，脸色不好看地微点头：“还有呢？”
“唔，下腹部抽痛吧。”半吊子医师回忆：“啊，还有上厕所频繁！有没有？”
抽了抽嘴角，被黑色和灰色盯着的人压力很大：“一点点，下腹抽痛完全没有。”
斯内普立刻转头等卢修斯下结论。
卢修斯揉了揉额头：“别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说实话，除了拼命得吐——尤其是早上和晚上——之外，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连小龙从哪里出来的都模模糊糊的。”
绿眼睛立刻瞪大了：“你也是集中在早上和晚上？”
了解地点点头，卢修斯明白了：“你去圣芒果检查检查肠胃吧，肠胃没问题就肯定是怀孕了，你真的没有吃过任何来路不明的液体？”
“没有。”/“有。”
“西弗！果然是你骗我喝掉的！”一下子从惊慌失措状态转换到甜蜜欣喜状态：“你可以直接和我说嘛，我又不会不同意。”
“不是我，是翻倒巷的洗脚水。”斯内普的脸阴沉阴沉，“该死！”
“在洗脚水里掺生子药？”卢修斯惊奇地抬起一边眉毛：“无论如何，西弗勒斯，哈利的情况比我更危险，我怀小龙的时候至少自己不是个孩子！”
“危险？”哈利莫名其妙，随手从茶几上抓了一袋子山楂开始啃：“你都活着了，我能有什么事。”
铂金发的男人脸黑了：“那是因为汤姆他——”灰眼睛里面的光一闪而逝：“——发疯的时候杀光了家里一池塘的珍惜鱼种，运气好捡了个珠子让我延续了身体机能而已。不然生下小龙后活不过一个月。”
一个月！
斯内普的脸更苍白了，让他比布莱克还要像吸血鬼：“延续身体机能的珠子？”
“不会是神仙鱼里掉出来的吧。”哈利低声的喃喃自语：“你怎么知道要把那颗珠子吃下去？”他可没有主机的提示！
“吉德罗是神秘生物专家，”卢修斯抿了抿唇，“他当时在现场，”所以汤姆才发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打掉孩子还来得及。”
“绝不！”哈利立刻跳起来，然后被斯内普打横抱起安置在怀里禁锢住，还不放抓着他的山楂袋子：“额，西弗，你不用这么紧张。其实我不一定是怀孕的对不对？”他自己也知道没怀孕的可能性为零。
瞪了一眼这个从来不让人安心的小鬼：“闭嘴，”然后转头再看卢修斯：“池塘里的鱼种有哪些品种？”
“泥枣鱼，墨鱼，神仙鱼，草——”
“——够了，卢修斯，哈利有什么问题我会再联系你。”斯内普把哈利抱起来，送客之意非常明显。
“你就这么急着赶人？”卢修斯不愉快地拖着长腔站起身来：“也不问问我照顾孕夫的经验？”
哈利翻翻白眼，一语中的：“指望西弗能从里德尔照顾你的经验中获得参考？那还不如咨询洛哈特靠谱点。”
答对了。确实是洛哈特的种种提示才没让他的小龙不幸夭折在肚子里。
“好吧，那我走了，你好自为之，波特。对了，”卢修斯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斯内普：“房产不比小命更值钱，西弗勒斯，尤其在这个时候。”扫了眼被哈利的手小心翼翼覆盖着的肚子。
“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咳，好囧的詹姆包子成型了……
嘛，小哈得折腾好久才能把小詹姆生下来，摊手~~~还有里德尔的捣乱= =！大家一起BS他！
“波特！”瞥了眼传来响动的厨房，男人喷了口气道：“你带着机器人在灶炉前干什么？烧房子吗？滚出来开门。”
里面又是一阵杂七杂八的噪音，哈利抹着额头上的汗从门里面走出来：“唔？”
“比比不在里面？”一对上哈利的脸，黑眸就危险地眯起来了：“你那见、鬼的脸色又是怎么回事？”
一直到远离了厨房，哈利才敢大力的深呼吸：“比比半个小时前还在厨房门口嘎吱嘎吱的，怎么现在不见了吗？烤羊排的烟味太大。”他一边把有点湿答答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一边走到大门处打开门。
“所以我脸色不好可能是……”由于出现在门后的意外访客而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哈利完全忘了他接下去要说什么。
“是谁？”久久的沉默让斯内普不太耐烦地走到哈利身后，然后挑眉：“卢修斯，稀客。”
哈利‘啪’地把门甩上，用力拉住马尔福家主就朝里扯：“卢修斯，你是来通知我们逃跑的吗？你怎么知道西弗家地址的？里德尔也知道了？快快，西弗，把比比召唤来，我们——”
“——比比在这里！”机器人拼命得砸门声让哈利尴尬地再次转身开门：“比比？你怎么到外面去了？”
“它来找我。”卢修斯从进门一直到坐下，灰色的眼睛就没有从哈利的肚子上挪开：“说有非常不妙的事情发生了，虽然我认为它带来的消息真实性有待商榷，但是事情的严重程度让我不得不冒着西弗勒斯住址泄漏的风险跟着它来一趟。”
“啊？”哈利张大了嘴巴在斯内普身边坐下来：“什么事情这么严重？”而且比比怎么知道马尔福家地址的？
卢修斯慢慢抬眼，终于不再看着哈利的肚子：“西弗勒斯，你知道你自己小情人最近的反常行为吗？”
“和你有关？”斯内普把背靠上沙发，交叠起长腿，气势逼人：“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
绿眼睛迷惑地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
“我还不能确定。”抬起一只手阻止老友的发问，卢修斯用非常严肃的语气对哈利道：“今天是你出现这种状态的第几天？”
哈利怒了，瞪一眼端着红茶出来的叛徒，气鼓鼓地回答：“比比告诉你了？狡猾的机器人！我应该命令他除了对着我以外的任何时候都不能开口的！四天半，干什么？我绝对不喝药！”
“你想喝也不能喝！”卢修斯风度全失地站起来，“最近一次的……在什么时候？”
“一次的什么？”斯内普放下腿，把哈利向自己这边拉了拉：“卢修斯，你的贵族礼仪呢？”
“上床！还能是什么？你竟然是瞒着西弗勒斯做下的！”气得在沙发前来回踱步：“你不要命了波特！这种事情也可以凭着一时冲动鲁莽独自做决定吗？！你以为汤姆那种样子是假的？”
“瞒着我？”搂住哈利腰的手一紧，斯内普也站起来了：“说清楚！”
“嘎？”终于发现情况和他理解的似乎有点差距：“不不不，卢修斯，比比和你说什么了？我只不过是有点——”
“恶心，反胃还吐！”一一列举比比跟他说明的状况：“害怕油烟，食欲下降还昏昏欲睡！以后情况只会越来越糟糕。这叫有点？你以为小孩这么好生吗？”
“小孩！谁的？！”异口同声地拔高了嗓子——男人的暴怒，男孩的惊讶莫名。
听出哈利语气中的不知情，斯内普顿时冷静下来：“你没有实施过任何主动行为？”和马尔福、布莱克或者任何一个男人！
“我怎么可能去实施！”我又不喜欢女人！怎么让她们怀孕！
“那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我怎么知道！这要问——”哈利顿了顿，转头看向卢修斯：“——怀孕得是谁？”
“不是你吗？！”黑发的和铂金发的同时大吼。
“……”
哈利决定当务之急是先到地上找找他的下巴。
一场鸡飞狗跳的混乱之后，被判定为不幸怀孕的某人终于弄清了整段某明奇妙对话的缘由。
“比比去找你说我可能是怀孕了，要你来确定？”哈利一副‘你被耍了’的表情，把小肚子拍得‘啪啪’作响：“这哪里用你确定啊！我自己不能确定吗？肯定没有！除非西弗偷偷把生子药剂混在治嗓子疼药里骗我吃下去了。”
倒抽一口气，斯内普立刻抓住哈利不安分的爪子，脑袋里闪过一个不怎么让人愉快的画面：“你确实有恶心呕吐的情况？这几天？”
哈利心虚地小小嗯了一声：“一点点，我不要吃药。”
苍白着脸，斯内普立刻转头虚心求教经验人士：“你还有没有，别的判断方法？卢修斯？”
“圣芒果都不能确定男子怀孕的具体现象，我怎么可能会有！”卢修斯没好气地挥挥手，端起红茶喝了一口消火：“不过，我记得——”他对斯内普招招手：“——这几个星期，你有没有发现你小情人的敏感点更敏感了？”
红透了的哈利东张西望假装没有听到旁边两人超大声的悄悄话。
斯内普若有所思，脸色不好看地微点头：“还有呢？”
“唔，下腹部抽痛吧。”半吊子医师回忆：“啊，还有上厕所频繁！有没有？”
抽了抽嘴角，被黑色和灰色盯着的人压力很大：“一点点，下腹抽痛完全没有。”
斯内普立刻转头等卢修斯下结论。
卢修斯揉了揉额头：“别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说实话，除了拼命得吐——尤其是早上和晚上——之外，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连小龙从哪里出来的都模模糊糊的。”
绿眼睛立刻瞪大了：“你也是集中在早上和晚上？”
了解地点点头，卢修斯明白了：“你去圣芒果检查检查肠胃吧，肠胃没问题就肯定是怀孕了，你真的没有吃过任何来路不明的液体？”
“没有。”/“有。”
“西弗！果然是你骗我喝掉的！”一下子从惊慌失措状态转换到甜蜜欣喜状态：“你可以直接和我说嘛，我又不会不同意。”
“不是我，是翻倒巷的洗脚水。”斯内普的脸阴沉阴沉，“该死！”
“在洗脚水里掺生子药？”卢修斯惊奇地抬起一边眉毛：“无论如何，西弗勒斯，哈利的情况比我更危险，我怀小龙的时候至少自己不是个孩子！”
“危险？”哈利莫名其妙，随手从茶几上抓了一袋子山楂开始啃：“你都活着了，我能有什么事。”
铂金发的男人脸黑了：“那是因为汤姆他——”灰眼睛里面的光一闪而逝：“——发疯的时候杀光了家里一池塘的珍惜鱼种，运气好捡了个珠子让我延续了身体机能而已。不然生下小龙后活不过一个月。”
一个月！
斯内普的脸更苍白了，让他比布莱克还要像吸血鬼：“延续身体机能的珠子？”
“不会是神仙鱼里掉出来的吧。”哈利低声的喃喃自语：“你怎么知道要把那颗珠子吃下去？”他可没有主机的提示！
“吉德罗是神秘生物专家，”卢修斯抿了抿唇，“他当时在现场，”所以汤姆才发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打掉孩子还来得及。”
“绝不！”哈利立刻跳起来，然后被斯内普打横抱起安置在怀里禁锢住，还不放抓着他的山楂袋子：“额，西弗，你不用这么紧张。其实我不一定是怀孕的对不对？”他自己也知道没怀孕的可能性为零。
瞪了一眼这个从来不让人安心的小鬼：“闭嘴，”然后转头再看卢修斯：“池塘里的鱼种有哪些品种？”
“泥枣鱼，墨鱼，神仙鱼，草——”
“——够了，卢修斯，哈利有什么问题我会再联系你。”斯内普把哈利抱起来，送客之意非常明显。
“你就这么急着赶人？”卢修斯不愉快地拖着长腔站起身来：“也不问问我照顾孕夫的经验？”
哈利翻翻白眼，一语中的：“指望西弗能从里德尔照顾你的经验中获得参考？那还不如咨询洛哈特靠谱点。”
答对了。确实是洛哈特的种种提示才没让他的小龙不幸夭折在肚子里。
“好吧，那我走了，你好自为之，波特。对了，”卢修斯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斯内普：“房产不比小命更值钱，西弗勒斯，尤其在这个时候。”扫了眼被哈利的手小心翼翼覆盖着的肚子。
“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咳，好囧的詹姆包子成型了……
嘛，小哈得折腾好久才能把小詹姆生下来，摊手~~~还有里德尔的捣乱= =！大家一起BS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