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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试问卓砚有多郁闷?恰似……咦,错屏了。先别提卓砚到底有多么郁闷,看着原本属于洪荒的东西就这样的隐匿于世间,他的表情简直可以用多姿多彩来形容。

    而一直看着卓砚动作的向君白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好兆头,他皱了皱眉:“卓砚……你?”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卓砚立马直接站了起来。

    卓砚扭头看向向君白,那表情说不出的什么味道,只给了向君白一种非常压抑的感觉。向君白忍不住再次开口:“你到底怎么了……?”

    却闻卓砚突然开口叫他的名字,嗓音低沉,压抑的近乎不能呼吸一般:“向君白。”

    这样的卓砚可不像是以前他遇见的那个卓砚,向君白略微有些担忧。其实说真的,要是说没感觉肯定是假的,只不过要向君白正式去承认肯定是有那么一点心理障碍的。

    但这也不能否认那种感情的确存在,向君白忍不住上前抓·住卓砚的手臂:“你到底怎么了?”他眉头紧皱:“我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要是你还当我是曾经的队友的话,你可以说出来的。”

    卓砚怔了怔,看着向君白抓着他的手,原本压抑得很的神色稍微地缓和了一些,他嘴角略微勾起一丝弧度:“……我们去玩。”卓砚这么说着的同时,干脆也一手反抓·住向君白的手腕,带着向君白头也不回的直接往门口走去。

    向君白先不说被卓砚这么一句话弄得莫名其妙,卓砚随后的动作却也让他脚步还是不得不跟着卓砚走。向君白看着眼前这个人的背影,也不顾不得他人诧异的目光,表情微妙就被拉出去。

    不过因为卓砚所说的去玩,倒是让以前在第二军校又或者猎场里面的向君白第一次体验到了他以前想都没有想过的乐趣。对,游乐园的乐趣,被卓砚拉着一个一个体验着机动游戏的向君白,嘴角的笑意非常明显。

    而如今,在拳击场包下个练习场的卓砚,在向君白的视线之中,紧抿着唇,神色认真,眼神带着锐利的煞气,单纯依靠的力量,一拳又一拳直接朝着打沙袋打去。

    虽然向君白一直都明白卓砚肯定不会是无敌的存在,然而如今看着卓砚这种埋头发泄的样子,向君白才深刻地体验到人无完人这一个说法,然而他还是什么都不能说出口。

    最后一拳直接将拳头穿入沙袋之中的卓砚抽回手,看着沙袋之中的沙石漏出来,眼微微眯着,呼出了一口气,才转而看向那一边一直看着他的向君白。

    “看够了没?”他的嘴角又带上笑意,继而流氓本色不减:“我只不过离开了你那么一阵子,你就饥渴成这样了?”

    要是放在常人身上,向君白一定觉得这个人一定是有精神分裂症,但是刚刚完全观摩了卓砚发泄途径的向君白,很明白这只不过是卓砚在变着法子发泄而已。

    这么想着的向君白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出于真的被卓砚说中了,还是为卓砚的憋屈而叹,他站了起身:“还没看够。”

    重新见回向君白的卓砚真的觉得此刻的向君白给以前那个明明·心里面已经承认,但是理智上还在拒绝的向君白坦诚许多。当然,这也让他稍微的愉悦了一些,一身汗水的就往向君白走去,脸上带着是发泄完的笑容:“难得你这么坦诚。”

    向君白丢了一条毛巾给卓砚,也没说话,对比以前那种相处方式,这种方式其实更让向君白享受。不过也对,是人都不太喜欢被人抓着当宠物玩的。

    随意擦了擦汗的卓砚直接将白衬衫的纽扣扭开,这边发泄是发泄完了,但是事关于某一种的放纵却还没有放纵。卓砚开口:“刚刚,很抱歉。”

    这倒是让向君白诧异个不行了,卓砚这个变·态竟然会和他说抱歉?眼眸瞪大望向卓砚,甚至还来不及得说什么,卓砚又继而开口:“我指的是,刚刚我心情不太好,所以才会忽略你的。”

    这种解释……向君白又不笨,要是以前的他或许没有情商,不过重新回到社会后,因为外表的关系,向君白倒也吸引过种种女性,<a  target="_blank">自然</a>而然也终于提升了一些,所以如今的向君白很明白卓砚这种语气完全像是在澄明他心里面有他。

    向君白这么一想,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看他的表情也知道有些别扭:“能理解。”

    其实卓砚非常想笑,他这么发泄过后,倒也是想起自己以前和向君白的互动简直就是一场NC21大戏,而看如今,他们两个的交谈简直羞涩的像两个刚刚交往的初中生一样。

    这么想着的卓砚,干脆直接将毛巾给丢在地上,赫然一把扯过向君白,勾着向君白的后脑勺就对准向君白的唇部吻了过去。

    向君白没动,任由卓砚在他的唇上啃咬着。

    早就知道会是这种发展的向君白也完全提不起反抗的想法。毕竟那个时候的卓砚就曾经和他说过,要干那种事,然而他却以时机不对拒绝了。

    “现在时机对了吧?”如同心有灵犀一般,卓砚舔·着向君白的唇,开口就唤道,带着情人般的温柔:“向君白。”

    向君白勾着唇,看着卓砚那双黝·黑的双眼,有些压抑的嗓音流露出一个:“是。”这一次倒也没有再像以往一样面红耳赤。

    毕竟在卓砚不在的这些时间,刚刚回到社会的他跑去当人打·手的向君白就被那个黑道老大很爽快地给赏了一个女人,很清楚不和那个女人发生点关系一定会被炒鱿鱼的向君白,还是不得不屈服在万恶的制度之下,随后所发生的事,也让他明白一件很重要的事。

    能把握的时候一定要把握,不然到失去的时候,或许就会是……

    更何况再加之以前的种种事迹,要是如今的向君白还要扭捏做作倒是假的了,或许口里面还是很难开口,不过身体却可以将自己的心意附加于行动之中,所以向君白也没有像是以往一样口是心非。

    眼见向君白如此配合的卓砚干脆直接将他一直逼得往后退,最终让向君白的背紧贴在墙壁上,一手撑在向君白耳边的墙,微微低着头,双·唇朝着向君白的嘴直接落了下去,就开始<a  target="_blank">疯狂</a>地夺取。

    同一时刻,向君白的手同样绕上卓砚的颈脖,按住卓砚的后脑勺,增强两人之间的互动,舌头偶尔也会反侵略一般往卓砚的口中送去。

    卓砚细细地品味着向君白口中的味道,所过之处还是柔软的很,但让他有些喜悦的还是从来都没见过有几回主动的向君白如今竟然一反常态配合起来了?

    唇·舌交战之间,互不相让,舌苔摩擦着有些痒。卓砚突然伸手捏起向君白略微有些嗑人的下巴尖,让向君白能更好地配合他。

    向君白按·压着卓砚后脑勺的力度则是更加用力,丝毫不在意两人唾液交错的声音已然在整间空荡的格斗间响个不停,反而更加的暴戾,似乎要将这段时间一直隐忍着不发的感情宣泄·出来。

    每个人表达感情都有不同的方式,有些人不善于隐藏,喜欢将自己的感情放大一个度来表达,又有一些人表达自己的感情总是中规中矩,也有一些人喜欢将自己的感情隐藏的最深,而向君白无疑是最后者。

    卓砚下·半·身开始挑拨般的往前蹭去,向君白微微一怔,脑袋一冲,随即不甘示弱的往前撩·拨回去,然而这个动作却让卓砚赫然放开他。

    看着向君白近乎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双·唇,双眼之中闪烁着的神采,决定将自己内心不愉快抛去的卓砚不由嘴角带笑,眼睛眯起,额头贴着向君白的额头就问道:“向君白……”他的嗓音带着浓厚的情·欲:“你承认你喜欢我了?”

    被这么问的向君白也不说话,直接朝着卓砚的脖子就咬了下去,被咬的卓砚一点儿也不生气,相反的还笑了两声,因为向君白的耳朵正微微泛着红晕。

    卓砚的手顺延而下,直接隔着刚刚已然让向君白换上的牛仔裤,揉·捏起向君白的臀·部,伴随着向君白小兽一般撕咬着他锁骨的频率,不断地揉·捏。

    “唔,”向君白喉结上下滚动着,忍不住小腹一紧。

    明显感受到向君白感觉已经上来的卓砚,直接解开向君白牛仔裤的纽扣,并且拉下拉链,让他的裤子褪到肖腿处的同时,也扯开他的内·裤,让向君白已然待时而发的东西跳了出来。

    向君白身体一僵,虽然说他的确已经承认自己对卓砚还是有那么点那啥的感觉,但是卓砚又突然这么来一下,那种感觉让他忍不住颤抖了两下。

    他抬起头才刚刚说一个等字,卓砚却笑意莹然的啧了一声:“都这样了,你还等什么?”又继而道:“那次……什么都没有和你说就离开了,真的很抱歉。”

    眼皮不由一跳的向君白诧异直视卓砚,卓砚还是那个表情,幽深的瞳仁仿佛也看不到任何情感:“不过这一次过去,希望我能正式的脱离这个组织。”又言:“到时候,我再考虑一下,赏金猎人是不是真的那么好玩?”

    向君白咽了一口口水,却发现自己一只腿已经被卓砚很有技术的拉了起来,摆脱了裤子的束缚的同时也被卓砚用上身弯曲压在他的胸前。向君白愣了愣,马上反应过来刚刚卓砚的作为或许是为了转移开他的注意力更多:“卓砚你!……”

    卓砚笑着应道:“我怎么了?”似乎刚刚偷袭的人不是他一样。

    “…这里不太好吧?”喉结上下翻滚的向君白,左顾右盼也没瞧见这里有床:“而且,这里没有……”

    “可不是这样。”赫然打断向君白的卓砚,再次低笑着:“更差的条件我们都尝试过了,君白。”简直不拿感情当钱花的卓砚,用着原本不用刻意压低都磁性缭绕的嗓音继而说着:“在这里吧,我忍不住了。”

    向君白还想保持自己的原则,但很明显卓砚懒得理他的意志到底是什么,再次用最甜蜜的语言冲撞向君白的内心:“我想你。”顿了顿,再次重申:“很想。”

    向君白呼吸微微一窒,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内心的复杂感情,但也不用想了,卓砚已经帮他拿下·半·身思考,肢体再次紧绷起来。

    一边开始上下套·弄着向君白宝贝儿的卓砚,一边开口:“向君白,没试过站着来吧?”带着愉悦的笑容:“这次,我们就站着来吧?”

    向君白反手按住卓砚的肩膀,咬唇良久,才憋出一个:“恩。”

    得到应诺的卓砚更加没了顾忌,手赫然放开向君白的家伙,直接扯开纽扣,天晓得卓砚被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同时还能顾忌到他等等肯定还是要和向君白那么来一炮的作为到底映射了卓砚这个人有多么的死性不改。

    不过扯开向君白衬衫的卓砚倒是看到一直挂在向君白胸前的挂坠,那块异能屏蔽器,他嘴角勾起:“脖子上的东西还在阿?向君白。”

    被这么看着的向君白一时觉得像是最的东西被人清晰的刨开,忍不住抿唇,将视线投向别处,也不去看卓砚:“留着,因为很有用。”

    卓砚一边对向君白这种又在口是心非的回答觉得好笑,一边却尽量放轻语气,慢慢的侵蚀着向君白的内心:“如果可以,我也想,”他赫然停下一只手的动作,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处:“在这里刻下一个向君白。”

    这种情话很明显让向君白诧异的看向他,卓砚的表情不变,向君白狠狠地咬着下唇,良久才憋出一句:“你最好说到做到。”

    卓砚愉悦的勾起唇,凑上前,吻了吻他的嘴角:“恩,一定。”随即吻·向君白的侧脸,吻·向君白的耳朵,吻着他所能吻到的地儿。

    或许卓砚表面上真的是真情泛滥,就只差没有将心给刨给向君白给以示真爱,但人心隔肚皮,卓砚如今这番对向君白极为温情的做派到底是真是假,估计也就只有卓砚自个儿明白。

    手指流连着的躯体是那么的温热而充满弹·性,充满着活力与健康的气息,生命澎湃的脉动,越来越难以移离的同时,卓砚唇·舌也没落下的,所到之处都要打下一个小小的印记。

    不停喘息着的向君白低吟着,用力的往墙后靠去的他同时五指也用力地掐住了卓砚的肩膀,咬着下唇,扭开头不去看卓砚那似乎能将他剥夺一切的眼神。

    卓砚一边将那条已经半硬的家伙给套牢,上下挪动着,拨·弄着前头,让它流下愉悦的泪水,一边换了个姿势就咬着向君白的耳朵不断地摩挲着,问道:“舒服么?”

    这种嗓音太有撩·拨力了一点,向君白原本就频临在那个点,而如今卓砚这么一开口,让向君白小腹不由得一紧,那家伙往上一翘,大喘着呻·吟之际,也终于在卓砚的手上达到至高点。

    “唔……!”精华不断地泻·出的感觉,让向君白体验着如同急速跑后一般的精疲力竭,身体内蕴含的能量似乎也在这个时候宣泄完毕,只能依靠挂在卓砚肩膀上的双手支撑着身体,避免往下掉下去的危机。

    卓砚看着手上粘·稠的玩意儿,嘴角笑意不减:“这么快?”可惜很可惜,向君白的性格和视男人持久力为性命的程纪东等人一点儿都搭不上边,相反还皱眉看着他:“有问题?”

    这倒是让卓砚笑了起来,内在的郁闷之气也终于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言:“没有问题。”同时也将原本就被他压着的腿拉的更开,沾着向君白液体的手指也挤了进去。

    向君白勉强忍住这种奇特的感觉,看着卓砚那副完全投入于这场运动之中的神情,不由得咬唇,卓砚这个人果然还活着,果然还是那么变·态,压根没有一点变化。

    而在向君白身上努力开荒着的卓砚,很尽力的加快着速度,天晓得他的那根玩意儿早就已经充·血的不能再充·血,只差没有直接炮轰出来。

    觉得差不多的卓砚抽·出手指,将自己的裤链拉开,取出自己待势而发的巨·棒,牢牢地钳住向君白的腰·肢将他那根腿给压开同时,也慢慢跻身进去。

    这么一插,向君白表情明显一变,狠狠地皱起眉头:“痛!”

    但凡从后面进去,一开始肯定不太好受的,毕竟太紧,除非是大松货,然而向君白肯定不是大松货,所以卓砚抿着唇,小腹颤动着慢慢跻身于内,经过括约肌,马上就取得了在向君白肛·门内的控制权。

    然而表面上卓砚还继而不断地亲吻着向君白的脸颊,低声温语着,安慰着向君白:“等会就好了。”但他在向君白这块地皮上冲锋厮杀的动作却毫不犹豫,带着势要将向君白完完全全地从外到内,从心到神给完全占有的目的在向君白身上辛苦耕作着。

    “唔……!”宣泄·出来的低沉呻·吟,向君白咬着下唇。卓砚一手几乎贪婪地抚摸着向君白紧致的腿部,一手禁锢着向君白的腰·肢,狠狠地挺身入内,抽·出。

    颠簸中一张一弛的吮·吸着他下·体的温热肠壁真心让卓砚几乎上瘾,向君白急速的呼吸的声响还在他的耳边,明白向君白或许早就被自己俘虏的卓砚嘴角不由带上一丝恶劣的笑容:“喜欢吗?君白。”

    被不停地往墙上顶去的向君白仅凭着一只脚立地着,如同一个被人随意摆·弄的不倒翁一般,卓砚多番的冲刺也没让他倒下,却也接近被整得欲生欲死。

    脑袋接近空白的情况下,听到卓砚这样问话,向君白本能的就点了点头:“恩……”眼见他如此诚实的卓砚嘴角的弧度更大,原本的缠·绵也更加欢愉的直指摩擦着能刺·激向君白前方的那个点。

    “我也喜欢。”卓砚这么说着,一手狠狠地压着向君白的被抬起来的大·腿,一手狠狠地紧握着向君白的盆骨,由下往上不断地冲击着向君白。

    如君临天下,所向披靡,一步一步的将向君白给侵占完毕。

    作者有话要说:卓砚满足的摸下巴:终于吃到手了。

    向君白送院治疗中。

    唔……真的要坏掉了……好讨厌N赶紧写完吧……

    要坏掉了……嘤嘤嘤很明显方渣给卓渣有爱,虽然现在方渣还没有渣出个头。

    嘤嘤嘤嘤嘤……我是坏掉的Mas。

    重点·卓砚只是个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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