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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89章

    “嗯,我知道。^/非常文学/^ 課外書”印天遥轻轻拍了拍叶雅清的手,温和的说,“雅清,谢谢,你不知道你在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

    叶雅清顿了顿,半调侃的说:“看在你现在这样凄惨的份上,我暂时不提离婚的事,等到你心情恢复了,我们再慢慢算帐。”

    印天遥点点头,轻声说:“好,我们有大半辈子的时间可以算帐。”

    叶雅清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刚离开医院,就接到曾超的电话,“姐,印天悦那臭丫头自己把自己的手腕切了,没事,姐,你不用担心,那臭丫头可没那么狠的决心,就是喝多了,一时冲动上来给了自己一刀,把皮划破,流了点血,我已经找人给她包扎了伤口,别的还好,就怕这臭丫头自杀上瘾。”曾超的声音中还是有些担忧。

    “我过去看看。”叶雅清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把这个消息告诉印天遥,一则他抽不出时间来处理,二来他也没办法解决,这个印天悦仗着自己父亲去世,正好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宣泄出来,昨天的表现就够夸张的,自杀也只是宣泄的一种方式。

    不过,曾超说的不错,她还没胆量把自己给结果了!

    在医院门口打了车,到了曾超所说的酒吧,曾超在门口等着,看见叶雅清,立刻迎上前,“姐,你来了。她在后面,我让老板娘把她关在一间小屋里,正发疯呢!姐夫呢?”

    “他在照顾老的,印天悦的妈妈。 課外書”叶雅清觉得自己的口气有一种怨责之意,停了一下,说,“好,我们进去看看。^/非常文学/^”

    印天悦被关在后面一间不大的房间里,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她被捆在床腿上,明显的酒还没醒,“她,又喝酒了?”

    “嗯。”曾超说,“我把她放这,以为她会安生一会,那想到她竟然把房间里放的酒喝了整整一瓶白酒还有几瓶啤酒,醉的不省人事,然后半醒半昏中就把自己的手腕切了。”

    “伤口深吗?”叶雅清看着门内的印天悦,她的头低垂着,头发乱成一团,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的不成样子。

    “还行,没伤到血脉。”曾超简单的说,“就是流了不少的血,原本想送她去医院,可是她死活不去。”

    正说着,捆在床腿上的印天悦突然野兽般的叫一嗓子,把曾超吓了一跳,立刻挡在叶雅清的面前。

    曾超给她捆的绳子捆的不是太紧,也怕伤了她,竟然让她给挣脱开了,她嘶吼着想要冲上前,但是起得太猛了,大概血冲到头上有些急,晃悠了几下,竟然扑通一声重新摔倒在地上。

    “姐,她喝多了,别理她!”曾超生气的说,差点上前一脚踹在印天悦身上。

    “她没喝多,最多就是有点酒意!”叶雅清冷漠的说,“要是真醉了,除了睡觉没别的事可做。印天悦,你爸爸已经走了,你哥哥现在正在医院里守着你妈妈,如果你想你妈妈也一样离开,我不介意你随时自杀,甚至可以随时提供你自杀需要的物品,是刀或者绳子或者药,都可以。你要吗?”

    印天悦觉得脑子里嗡嗡的,叶雅清的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落入耳中,她想动,却深身一点气力也用不上。

    “你妈妈现在精神就在崩溃的边缘,她休息了一晚,那是依靠药物,但是,一旦她想起,想起你爸爸的过世,精神就会立刻崩溃,你现在要么收拾一下去陪你妈妈,要么找个地方自己结果自己!”叶雅清想起来,以前,印天悦就是一个任性,喜欢撒谎甚至故意吓唬人的小姑娘,一旦达不成目的,就会装病或者威胁家人。

    印母一直很纵容印天悦,对于她的任性总是说,那是女孩子的性格使然,只是,她叶雅清不是女孩子吗?为什么她就连正常做人也会被印母当成不正常?

    只是,这个时候的印母已经是那样不堪,她再这样想好像有点不妥,毕竟,她已经失去了对她极好的丈夫。

    看印天悦没有反应,叶雅清说:“曾超,去找一身干净的衣服让她换上,之前先让她冲个凉,把自己弄得精神些,我们送她去医院,医院里只有天遥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印天悦必须得帮忙。”

    “我哥哥他不会再要你的。”印天悦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哑,“我妈妈她恨极了你,觉得你的出现让我们家人在其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让我们印家成了别人的笑话!”

    “印天悦,你妈妈也是嫁入印家的,她还没有权力替印家说什么公平不公平,她也不姓印,少在这儿拿她吓唬我,也许之前我会有所忌讳,但现在,她如何看我一点也不重要,你哥哥要不要我也不重要,你不觉得我完全可以看笑话吗?”叶雅清嘲讽的说,“我就算丢人也是丢叶家的脸,你要丢的话到真是丢印家人的脸!”

    印天悦的脸气得通红,半天才说:“好啊,只要我陪着我妈,你就别想再是我们印家的人,我会让我妈强迫我哥哥娶别的女人。比如说那个苗欣,她对我可比你对我有实惠!”

    “可以!”叶雅清简单的说。

    “这臭丫头不仅没有从她父亲去世中得到教训,反而变本加厉。”曾超一边让人带印天悦去洗漱,一边生气的说,“整个一欠扁!”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有说改就改的可能,她会悲伤,但很快就会接受现实,毕竟,去世的是父亲,不是她,她还有不少的未来可以享受。”叶雅清叹了口气,“人的悲伤是有时间限度的,而且,有深有浅,只要她可以照顾好她妈,其他的就随她去吧。”

    “难道真的让她从中捣乱让姐夫和你离婚?”曾超眉头紧皱。

    “天遥不是一个小孩子,他有他的主意,他很孝顺,也很听话,当年娶我和他父母闹了很大的别扭,最后他父母终于同意,他觉得有些对不起父母,到不是娶我觉得对不起父母,而是和他父母对抗对不起他父母,所以,我们结婚后,他在他父母和我相处的过程中,一直较为忍让他父母的行为。想着已经是一家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叶雅清笑了笑说,“其实我也有责任,有些事也是我自己纵容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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