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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梦游记 之21 舞场惊魂国

    梦游记之21舞场惊魂国

    她野味十足:“哥呀,妹的味道怎么样啊?”我狼性大发:“味道好极了。(请记住我www.dUkankAn.com)(疯'狂'看小说 www.fkKXS.com 手打)妹妹你爽吗?”“爽歪歪,爽歪歪。”

    主要人物:我是科头、老婆、厂头、韩工、总工、沙工、于工、乔工、真真、怜怜、爱爱、爽歪歪

    老婆沾了和厂头同姓的光,总喊厂头哥哥,攀上了干亲,我就成了厂头的“妹夫”,才得以调到这个厂里,这是一家国家大型工厂,工资待遇都比我原来工作的厂子高多了。从工人混起,干了几年班组长,又混进了科室,觉得还得往上爬,老婆喷着进口的“潘金莲”牌香水,往厂头的办公室里越跑越勤,帮我活动,我也使出浑身解数,终于当上了设备科头。

    我既无学历又无技术,凭着一心往上爬的信念、坚决要当官的决心、摇尾乞怜的脸皮、请客送礼的活动,尤其是贤内助的功夫,如愿以偿,不容易啊。

    常言道“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我要把权用足用够用透,首先要扫除危险,那些有学历的、有能力的,该下岗的下岗该调走的调走。山中无老虎,我要称大王。

    先叫韩工下岗。韩工啊,不是我恩将仇报过河拆桥,是你多年传授给我许多知识,教给我处理问题的方法,帮我堵了不少漏洞,甚至是你在厂头那里提名让我当这个科头,可是你的技术水平太高工作能力太强,对我威胁太大。我知道你下了岗也不会失业,有好几个单位早想要你呢。

    再说这也不能全怪我,谁让你只知道工作而不想往上爬呢?厂头早想提拔你,都给你暗示了,你不送礼也不活动,官帽子没长眼睛,更没长翅膀,不会自己飞到你头上。

    你为人直率,从没有害人之心,可也从没有防人之心。就说那天在厂头办公室里的事吧,经营科头问总工:“有个单位想订台轧钢机,说是用来轧制Q235和20SiMn的,这是什么材质?”

    总工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说:“这个Q235和20SiMn都是新材料,我也没听说过,得上网查查。”

    偏巧你就进来了,经营科头又问你,你居然想也没想就训他:“你干了这么多年,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Q235就是A3,20SiMn就是螺纹钢啊。”

    经营科头是你徒弟,你愿意怎么训就怎么训,可总工听了就像训他一样,脸拉得比驴脸都长,又看到厂头嘲笑的目光,摔门就出去了,虽说是无意,但你却把总工得罪了,你不下岗谁下岗啊。

    沙工也不能留,虽说论技术水平和工作能力比韩工差一截,可脾气比韩工还大,眼里揉不得沙子,我看着他就不顺眼。

    沙工也得罪过总工。去年我们新建个厂房,总工亲自出的方案,厂头签字后请设计院出了图纸,都开始施工了,不知沙工怎么看到了图纸,找厂头说偏跨设计低了,房梁距地面才八米,而预计安装的设备的工作平台就有七米高,人站在平台上根本直不起腰来,总不能趴着干活吧?

    厂头和总工说了,总工推给设计院,设计院推给总工,总工又推到厂头那里,厂头推给沙工,工程被迫停下来等着扯皮,最后各方开了三次会讨论采纳了沙工的意见。按说这个工程本来没你沙工什么事,干错了返工,损失的又不是你沙工的钱,你跟着瞎掺乎什么,弄得人家总工下不来台?

    你觉得你挺行,难道你没听过那个相声里说的“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不服不行。”其实我也认为你行,不过在我手下不行。

    还有于工,简直是愚蠢透顶,前些日子我们厂给外厂加工一批大轴,货到用户那里,人家拒收,说是轴上有处要求▽7,我们给干成▽3了,派于工去处理质量异议,他在当地找了一家工厂给磨到▽7才算交了工,回来后向厂头汇报,正好做工艺的乔工在场,乔工狡辩说图纸上没要求磨,厂头也附和说“是啊,图纸上也没要求磨啊。”

    你们猜于工说什么?他说:“图纸上是没要求磨,可人家图纸上标明光洁度是▽7,管你用什么方法加工,反正得达到要求,哪怕你用牙啃能啃出▽7来也行。”

    你看看,你看看,这不是把乔工连厂头都给教育了吗?你也受受下岗的教育吧。

    不过一个科里连一个工程师也没有确实不像话,还好,乔工从工艺科里下岗了,没人要,我要。其实乔工并不是工程师,只不过有点技术,懂点图纸,能做个工艺,人们都喊他乔工,是个山寨版的工程师,弄来也能装装门面。不过乔工比较懒散,责任心也不强,是个混日子的主,这样也好,对我构不成威胁。

    俗话说“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权要用对地方,“食、色,性也”,自然是我的强项。

    宴请厂头,感激知遇之恩。酩酊大醉之后,需要卡拉OK以抒胸怀、需要桑拿足疗以解疲倦、需要美妹全套服务以净化灵魂,签字报销。

    宴请其他兄弟科头,增进友谊,有利今后开展工作,程序从简,有美妹全套服务即可,签字报销。

    接受其他兄弟科头宴请,有利团结协作;接受科里下属宴请,和谐上下级关系。

    古人云“烟酒不分家,食色一把抓”,已经“食”得沟满壕平,该把“色”提上议事议程。科里三位娇娃,真真的丈夫是捕快,不敢招惹;怜怜的老爸是副厂头,不能招惹;爱爱颇具姿色,丈夫又失业在家,应该作为主攻对象。

    千万别和我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就要尝尝窝边草的味道。有事没事找爱爱谈谈心,做做她的思想工作,关心关心她的生活,聊聊家长里短,今天给她一把瓜子,明天给她几块糖,对付女人得有耐心。

    新厂房落成,还缺两台天车,正好推销天车的来了,是个三十左右的娘们,都说“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三十豆腐渣”,这个女人可不是豆腐渣,是一块鲜嫩的豆腐。

    看来这块豆腐已经打听到我们需要两台天车,在我的办公室里一直套近乎,还说特地给我带来一箱好酒,不方便拿到厂里,请我下班后去旅馆取,临行时秋波那一转,不由我不从命。

    下班后我告诉老婆说今晚有应酬,骑着自行车直奔旅馆,敲开房门,发现窗帘已经拉上,大灯没开,在莲花吸顶灯的五彩灯光照耀下,只见她身穿低胸长裙,露出香肩酥胸,尽显女性妩媚,伸过温暖的小手拉我进屋。

    她请我坐在沙发上,端来一杯香茶,从屋角拖出一箱“色媒人”牌老酒:“这是我们那里的土特产,请夏科头别嫌弃。”

    我说:“无功受禄,不好意思,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就要提着箱子走。

    她一把拉住我:“大哥,着什么急呀,先尝尝这酒怎么样,别不对大哥的口味。”

    说着从茶几下又拿出一瓶酒来,给我斟了半杯,送到我嘴边,我推辞不掉,在她手里喝了一口,香甜醇厚:“这酒不错,挺好。”

    “那大哥就多喝一点,妹子也陪哥喝点。”

    说着她给我倒了满杯,自己也倒了少半杯,又拿出一包花生,还拿出一根粗火腿,用水果刀切了切,摆在果盘里:“我再叫餐厅炒几个菜,好好陪陪哥。”

    我忙拉住她:“不用,不用,有这些就行了。”

    俗话说“酒是色媒人”,几口酒下肚,心里就有了想法,眼睛溜她袒露的酥胸,她笑了:“哥想看就看呗,还偷偷摸摸的。”说着故意晃了晃身子,“潘金莲”牌香水的味道随着她的晃动飘了过来,熏得我蠢蠢欲动,一把抱住她。

    她慢慢把我的手掰开,起来打开电视,调到卡拉OK频道,随着伴奏唱道:“妹妹我美来妹妹我浪,妹妹我是只小呀小绵羊。我的哥哥呀,快点把妹抱上床,尝尝妹的味道怎么样。”

    她边唱边在我面前扭动身子,我干了杯中酒,站起来跟着她扭:“哥哥我强来哥哥我壮,哥哥我是匹大呀大色狼。我的妹妹呀,让我把妹抱上床,尝尝妹的味道怎么样。”

    扭着扭着我两搂在了一起,我解开了她的裙带和拉链,把她抱上了床……

    她野味十足:“哥呀,妹的味道怎么样啊?”

    我狼性大发:“味道好极了。妹妹你爽吗?”

    “爽歪歪,爽歪歪。”

    这个“爽歪歪”简直就是狐狸精下凡,一晚上不停地哼唧“哥呀,我要爽歪歪”,“哥呀,我还要爽歪歪”,天没亮我就累瘫了,“爽歪歪”不知从哪摸出来一粒药丸塞进我嘴里:“哥呀,这是进口的‘西门庆壮阳丸’,哥哥吃了力大无穷,好让妹妹爽歪歪。”

    这进口的“西门庆壮阳丸”确实厉害,没有广告,只有疗效。

    天也亮了,我也睡着了,中午才醒,“爽歪歪”拿出一袋“香乳”面包让我吃,圆圆的面包上头顶着一块果脯,看着就让人来精神,我又把她给爽歪歪了一回。

    “爽歪歪”搂着我发贱:“哥呀,要是嫂子知道了你和我在这儿鬼混,会不会骂我呀?”

    我亲了她一下,赋诗一首“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酒与色,二者皆可抛。”

    过了几天我带汤勤出差,去订天车,汤勤问我去哪里,我说:“到火车站看有往哪儿开的火车就去哪儿。”

    当然是去“爽歪歪”那儿。

    坐了半天火车,刚出站就看见“爽歪歪”带着她们单位的车来接我们。“千钧起重设备有限公司”的临街商铺有十几家起重机厂,有一间挂着“一发起重设备有限公司”牌子的小店,就是“爽歪歪”的单位。

    安全责任重于泰山,我悄悄问“爽歪歪”:“你们单位这么小啊?”

    “哥呀,我们就是千钧起重设备有限公司的下属单位,产品由千钧出,合格证也是千钧的,放心吧,妹还能坑你吗?”

    谨慎点好,我要求进厂参观,“爽歪歪”爽快地答应了,带着我们到“千钧起重设备有限公司”的厂里转了一圈,我才和她签了合同。

    “爽歪歪”在“上一当大酒店”为我接风,当晚我又让她喊了一夜爽歪歪,临走她塞给我五万圆回扣。

    回来后,厂头的一句话吓了我一跳,他说韩工猜到了我去什么地方买天车,还敢和厂头打赌,我一说出来去的地方,厂头就连呼“***赔了”,晚上厂头真请韩工喝了酒。

    天车到货后在安装时发现不少问题,像两台车四台频敏变阻器竟然是三个牌子的,两个驾驶室大小还不一样,有一台车的主卷电机里灌满了水,拆下来烘干后才能用。有人说是翻新车,有人说假冒伪劣产品。这些人唯恐天下不乱。

    最要命的是好不容易安上了,糊弄着办了交工,那个车间新进了一台二十六吨的设备要吊装,有人建议用这两个二十吨的天车抬,厂头不放心,找来韩工和于工商量,他俩爬上天车看了一下,竟然说这两个二十吨的天车只能抬十六吨的东西。

    厂头很奇怪:“怎么***十六吨的东西还得用两个二十吨的天车抬?”

    韩工太恶毒了:“这是十五吨车的架子,按说偶然超负荷吊一下十六吨也可以,何况又是新车,可是这台车用的是‘下差料’最多只能吊十一二吨,再多就有危险了。”

    于工真反动:“钢材本来有国家标准,可是现在有的厂子非出什么‘下差料’,直径12的螺纹钢实际只有10个粗,10个的钢板只有8个厚,也真有胆大的敢用,闹得楼也敢倒,桥也敢塌,什么‘下差料’,简直就是亡国料。”

    沙工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说话更可恶:“厂头该查查是谁买的天车,吃了多少回扣。”

    厂头听了他们一小撮人的怪论,立刻叫我回去写检查,听候处理。

    这几个人也真不识趣,都下岗了还替厂头想辙,找来几个老起重工,愣是用苯办法把设备给吊装到位,安上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老婆把我狠狠骂了一顿,喷了一身“潘金莲”牌香水又去找厂头哥了。

    我赶紧给“爽歪歪”打电话,想要他们厂给个说法,“爽歪歪”说:“哥呀,这点小事,你就帮我们摆平了吧,完了妹子再好好谢你。”就挂了电话,再打她就不接了。

    还是贤内助的“潘金莲”牌香水顶用,厂头狠狠骂了我一顿也就过去了。

    倒是汤勤浑蛋,竟悄悄和我老婆嘀咕,说什么我和那个“爽歪歪”……闹得老婆跟我大闹一场。

    我只得把回扣给了老婆三万,还有两万我藏在办公桌的抽屉里做了私房钱。

    自从出了这件事,我总觉得人们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有什么了不起的,“哪个人后无人说,哪个人前不说人”?有本事,你们也把脸皮练厚点,也找个贤内助!

    不过我还是夹了几个月尾巴,厂子要添几台重型卧式车床,我带着乔工去参加了一个订货会,买了四台,又捞了十万,顺便享受了供货方提供的美妹服务,还是当国家企业的科头爽啊。

    谁知道车床运回来,又叫厂头和韩工碰上了,厂头问韩工这几台床子怎么样,韩工连车床的标牌都没看,张口就说:“我觉得咱厂子缺的是重型车床,怎么买轻型车床啊?”

    厂头看了标牌,叫来了几个科头,故意指鹿为马:“你们看***夏科头买的这几台重型车床怎么样啊?”

    那几个科头围着车床转了好几圈,还是办公室室头先发言:“好,好,咱们正缺重型车床,厂头决策英明。”别的也附和喊好,只有技术科头说:“我怎么看着像轻型车床呢。”还用看哪,那标牌上明明写着是轻型车床。

    下午厂里做了决定,免去办公室室头和那几个附和喊好的科头的职务,扣发我半年奖金,把乔工下了岗——我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了。

    厂头正为铸造分厂的事着急,顾不上理我,才只扣发我半年奖金。

    厂头说话好带“***”。据好事者统计,厂头每说十句话要带十点五个“***”。还有一条,厂头说“***”不要紧,大家都要竖起耳朵聆听,谁要是在厂头面前说“***”,厂头就勃然大怒:“**的说话怎么净带把儿,真***没教养!”

    在一次据说可以给厂头提意见的“生活会”上,经过一番号召和动员,终于有人提了一些诸如请厂头为了全厂的工作,自己不要过分操劳,因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一旦厂头把自己累坏了,那就绝不是厂头个人的损失,乃是全厂全国直至全人类的巨大损失等等。

    这一类的“批评意见”厂头早就听腻了:“你们***就不能提点别的吗?老是这一套,我死了咱们这个星球就***不转了?”

    于是有人委婉提出请厂头说话尽量少带或不带骂人的话把儿。

    看到厂头的脸色一沉,我马上痛斥那个不识时务者:“‘***’怎么是骂人的呢?‘***’是个中性词,既可以用于贬义,也可以用于褒义。比如说***思想觉悟很高,***身体很健康,***脸蛋很漂亮,不都是在表扬他的妈妈吗?再说,就算‘***’是骂人,也没说是骂谁,也没说是你妈,也没说是我妈,是说他妈,他是谁?没有说。所以说不算骂人。”

    厂头很满意,忘了扣我的奖金,忙着处理铸造分厂的事去了。

    铸造分厂的铸铁质量出了问题,球化不良,最近几炉球铁铸件几乎全报废了,用铸造分厂邓厂头的话说,是“全军覆没”,高薪聘请来的“专家”说了句“你们的问题一百年也解决不了”就蒸发了。厂头又想起来韩工,这个韩工也真是的,本来是搞机械的,竟也敢掺乎铸造的事,提出来要改工艺变配方,厂头说那个工艺和配方是专家搞的,你又是外行,能改得了吗?韩工一听扭头就走,可把管生产的张副厂头和管技术的王副厂头急坏了,上赶着找韩工,让他拍板,韩工就愣把工艺和配方给改了,结果真把问题解决了,而且还大幅降低了合金的使用,省了不少钱。

    韩工还挺多事,在我们厂用了五十年的离心浇注工艺里挑骨头。工艺规定冒口箱和底箱型砂中掺有医用注射级葡萄糖,具体起什么作用,谁也不知道,有人来参观问到这点,我们的技术人员就说这是技术秘密。

    恰好此时医用注射级葡萄糖脱销,厂头叫韩工想法找替代品,韩工又不是搞铸造的,竟然去查什么外文资料,愣说资料上写的是用右旋糖类的制糖废渣和造纸废渣掺入型砂内作为溃散剂,根本不是技术秘密,而是老技术人员翻译资料时光注意了“右旋糖”忽略了下边的“制糖废渣和造纸废渣”,一用就是五十年,糟蹋了不少葡萄糖。韩工让把葡萄糖去了,换了溃散剂,铸件的质量也没问题。就是工人们不高兴,没糖水喝了。

    韩工啊韩工,你说你图个什么?担风险担责任,虽说是把问题彻底解决了,生产走上了正轨,可你连一分钱的奖金也没捞着,就捞着个能解决问题的虚名,连工人也给得罪了。

    看来没有技术是不行,我找来技术书籍,埋头攻读,“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对了,我已经下了不少苦功,该对爱爱发起总攻了。

    有一天下班时,真真约怜怜和爱爱晚上去跳舞,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我本来就会跳舞,只是当了这可气的科头,整天忙得焦头烂额,顾不上去舞场,我得发挥我的一技之长啊。

    月底发工资那天我请真真、怜怜和爱爱下班后去吃饭,然后去跳舞,真真说:“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科头要出血。”怜怜嘴刁:“咱们还不知道是沾谁的光呢。”

    饭后去了“**舞厅”,什么三步、四步、斗牛、牵驴、探戈、伦巴、嘣恰恰、哗啦啦、华尔兹、波尔卡,我和她们三个跳个遍,能看出来她们都不是舞场常客,水平一般,远不如我技术娴熟,也没有固定的舞伴。

    我每人邀她们两首曲子,暗中做好了调度,邀爱爱时都能赶上一曲慢四,此时全场灯光熄灭,只有脚灯昏暗,我搂着她可以漫步**,这个爱爱真难琢磨,对我不卑不亢若即若离,发现我把她搂紧了就把我往外轻轻推一推,总保持一个安全距离,弄得我心里更加痒痒。

    俗话说“舞场如情场”,身体接触多了,心灵自会沟通,一次不行还有下次,请了爱爱几回,我觉得火候就要到了。

    星期天下午,我在超市转悠时遇见了爱爱两口子,他俩买了一大堆东西,说是爱爱老公找到了一个好工作,买点好吃的庆祝庆祝,正好碰上我,随口说请我去他们家喝酒,我假意推辞了一下就带了两瓶好酒去了爱爱家。

    爱爱在厨房做菜,我和她老公在客厅里闲聊,看他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不像有多大酒量,一会儿把他灌醉了,我好……

    爱爱把菜端来摆在茶几上,我和他老公坐在沙发上,爱爱坐在对面,他们的孩子在奶奶家,就我们三人开始吃饭。

    常言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一喝起酒来我才知道把她老公低估了,我们俩一瓶酒下肚,他居然没事,两瓶酒喝完,他不行了,我也不行了。

    爱爱把他老公拖着放在了床上,给我盛来了面条,我接过碗就势拉她坐在沙发上,爱爱涨红了脸,小声说:“快放开,别让我老公看见了。”

    我紧紧握着她的手:“你老公睡着了,像个死猪。”

    “你才错误!链接无效。”她拍了我一下。

    看来有门,“该出手时就出手”。我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去摸她的小腿,向上,向上,渐入佳境,我的手从她裙子里抓到了她裤衩往下扯,她猛地站起来,把我带得从沙发上滚了下来,抱着她的腿:“别走,我的宝贝。”

    一不小心把茶几上的水壶碰掉在地上摔碎了,惊醒了爱爱老公,他睁开醉眼看见我还在抱着爱爱的大腿就急了:“好你们这对狗男女!”跳下床直扑过来。

    我的酒也全吓醒了,爬起来就往外跑,爱爱老公不知从哪里摸过一把铁锹,追上我狠狠拍在了我头上。

    我只觉得脑袋被拍碎了,鲜血四溅,从楼梯上翻滚下来,张开嘴大喊:“我命休矣!”

    ……

    我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坐在地球上我的家里床上喘粗气,妻子也被我吵醒了:“你又梦见自己干坏事叫人家抓住了吧?”

    自注:【真真、怜怜、爱爱】小说《西游记》中人物。【汤勤】京剧《一捧雪》中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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