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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部 第四章 天宝,五妮,瑞祥 (六)

    瑞祥一看,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一拉五妮说:“快跑!”

    五妮此时也多了一个心眼,想自己引开地痞,保护祥哥。大文学就挣脱开瑞祥的手说:“咱们分头跑!”撒腿就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五妮脱身心切,见胡同就拐,见巷子就钻。不知觉间,竟然听不到追逐的声音了。就躲在一个矮墙脚下喘息。懒

    定下神来,五妮却傻了:自己迷向了!去哪找祥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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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祥的运气却没有五妮好。他背着包袱,跑得稍微慢了些。他没跑多远,就觉得后脑有风,躲闪不及,眼睛一黑,就跌倒在地,人事不知。

    等醒来后,已是满天星辰。四周没有一个人影。也不知自己是在哪里。

    原来,地痞们看到他们俩一跑,也醒过神来。放下死亡的弟兄不管,分头追赶两个人,想替哥们报仇。瑞祥就被追赶的人从后边一棒子打倒,昏死过去。

    地痞们误以为他死了,怕官府追查,就悄悄地把他和那个小头目的尸体都扔到了郊外野地里。

    瑞祥活动活动四肢,好像没大碍。只觉得后脑有憋挣挣作痛。摇摇头,还有些晕。但感觉也没多大伤。就试着爬起来,辨别方向。

    秋天了,天上没有月亮。北斗星很明亮。北斗星所在的位置应该在西方。摸摸肩头,好像包袱还在。五妮呢?瑞祥心里一紧。不行!赶紧去找五妮!她一个年轻女人,在这个坏人横行的社会上,凶多吉少。一刻都不能耽搁!虫

    等真的站起来,身子一动。大文学脑袋里咚咚作痛,一阵眩晕,差点再次摔倒。瑞祥咬着牙站稳脚步,艰难的寻找回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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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妮比瑞祥更着急!这城市虽说没多大,可对自己依然相当陌生。自己都说不清跟瑞祥是在哪个地方失散的,去哪里找?找人打听都没法打听。只有漫无目的瞎走。她坚信祥哥也在找她,心里想着或许在某个拐角处,二人突然相遇,那肯定又是一次悲喜交加!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穿过一条条街巷,走过一个个胡同。

    天眼看黑下来了,五妮的心也一步步被揪紧。肚子饿得咕咕叫,可身无分文,怎么办?祥哥在肯定有办法!可祥哥,你在哪里呀?!你是否也饿了?你恐怕是一天没吃东西了吧!哥,你出来呀!我离不开你!五妮心里在喊着,眼泪默默地在脸上流淌。

    五妮不敢黑夜里在街上乱走,怕遇上坏人。就卷缩在一家们楼下时睡时醒的迷瞪了一夜。天不亮就又开始了执着的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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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过头,再说天宝。沉重的思绪一旦打开,却也无法中断,他就摇摇头,索性理清它,再去思谋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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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旁边恍惚的烛光,仔细一看,了尘吓得脊梁骨直冒冷汗。原来,是大和尚了因用法杖抵在了自己的头上。了尘一下子傻了。

    在寺庙里,了尘唯一惧怕的就是大和尚了因。了因之所以能登上寺内第一把交椅,除了武功超群,心智过人外;再就是令人防不胜防的夺命暗器。大文学说不准,了因一动机关,法杖或者了因的身上某处就会发出暗器,把自己穿成糖葫芦。这倒不算,这中间还另有原委,这是后话。

    了尘只得哆嗦着说:“大,大哥,不开玩笑。。。”

    了因冷冷地说:“知道错那了吗?”

    了尘扑通跪地说:“知道、知道!这女子实在太漂亮,太抢眼了,我就先享用了一下。这不,马上给你送到你的卧榻!”了因说:“知道就好,这是寺规,下次再犯当心敲碎你的脑袋。”说罢就进了藏那女子的单间。了尘只得扫兴而归。

    进了自己的僧房,寂寞难耐、又欲火中烧。就到外边大柏树底下转悠。忽然听到天宝稚嫩的童声叫喊,还以为是女人,就悄悄的走了过来。

    月光下看到天宝细嫩的皮肤,圆圆的小屁股使了尘蘖念顿生,抓起天宝来到自己的僧房,扔在炕上。

    天宝以为又要被打了!还不知自己错在哪。但,心里明白:抵抗没用,反抗也只能招来更重的责打。就趴在炕上不敢动。谁知,当了尘黑铁塔班的身影压来时,从屁股后传来一阵火辣辣钻心的疼痛。一下子让小宝昏死了过去。天宝醒来时,看看躺在一边喘着粗气的了尘,摸摸屁股上黏糊糊脏黑的污血,哇哇大哭了起来。了尘缓过气来,拧着天宝的脸蛋说:“还别说,真他娘的是个美人胎子。别他娘的哭了,哭得我心痛。老子不亏你,只要你听我的,乖乖的伺候我,让老子干,你今后就是老子的贴身小和尚。杂活都不用干了,从明天起搬到我这里来住。老子教你练武。”了尘教天宝练武的直接动机,不光是宠养自己的娈童,也是为了培养亲信,图将来一起制服了因。可他万万没想到却也为自己培养了夺命刀。若干年后,正是天宝一刀砍下了了尘的僧头,并将他剁成了肉酱。

    天宝从心里怎么也不能接受这样的龌龊。简直是奇耻大辱!但是,他非常清楚:他的小命在这些和尚面前还不如一条狗。他无力也不敢反抗。只是有限的反抗和躲避。所以说啥也不肯跟了尘住在一起。

    虐待和被欺凌过早的给天宝的心灵打下烙印,也给了他发奋练武的原动力。

    天宝每经受一次了尘和僧人们的凌辱,就在僧房石壁上用力刻上一道印迹。

    当黑乎乎的石壁上,落满了刻痕时,天宝也长成了标致高挑的小伙子,只是略显单薄。可这时的天宝已经是般般兵器样样精通,就连了尘的硬气功也练到了一多半功夫。寺庙里一般的武僧都不是他的对手。

    而此时的了尘也**膨胀,再也不甘心屈居第三。一个除掉了因,了然的计划,已经在心目中形成。

    却说那了因,身为一寺之主,深谙生存之道,一方面,对租种寺田的佃农恩威并举:地租始终不高于其他地主。因为,寺田不用纳皇粮,尽管比别的地主租价低,他的收入并不低;第二步:就是每年的开春三月十五和秋,后九月十三举办佃农会。在这两天,摆上酒宴邀请那些佃农们吃喝一通,用佃农自己的上交的钱财来笼络佃农。还有第三步:就是暗地里唆使一些地痞流氓轮番到佃农家滋事,然后,由寺庙出头平息事端。让佃农们对寺庙感恩戴德。第四步:就是:严厉惩戒那些胆敢抗租、蔑视寺威的佃农。对于那些抗租和敢于跟寺里做对的佃农,了因毫不客气指使武僧没收土地,公开从佃农家里掳走钱粮家禽,乃至工具牲口。甚至还会让那些敢对寺庙说不的人神秘失踪。佃农们对这些和尚又敬畏又害怕。

    对待官府,了因也是用钱有道:绝不拿钱乱发,只贿赂主管官员。比方说县里,他只贿赂县太爷。而且出手相当阔超。普通的三班衙役,他根本都不在乎。甚至可以放武僧去驱逐。恨得县太爷以下的官员们只骂贼秃驴,也没办法。了因管这种做法叫:“肉包子打头狼”。

    了因给属下解释说:整个衙门口都是饿狼,咱寺庙只有这一块肉,给了群狼,群狼争食不公,反而惹起群狼进攻。吃亏的还是自己。把肉给了狼头,狼头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是不会让地位低下的狼们随便攻击喂食自己的人的。

    在州府里。他也只供养州府一把手。他说这叫花小钱办大事。所以州府县衙的行政长官都对了因另眼相待。

    对内部众和尚们,了因表面上慈眉善目人人为亲。暗地里层层安插耳目。时时设法离间僧人之间的关系。让僧人人人自危。他害怕僧人们抱团。一旦形成团体,对他极为不利。众僧人人需检点行为,不敢有对了因的不满言语。更不能散布对了因对寺庙的不利言语。他认为:只有和尚们人人自危,他才能有更大的向心力。所以,了尘为除掉了因表面上装的凶残无心,对了因忠心不二;暗地里却费了几年的心思。

    除掉了因首先要除掉了然。了然是了因的马前卒。此人爱财色如命,但,对了因忠心耿耿,对下层僧众翻脸不认人。尽管他是人人敬畏的总管,可背地里没有不骂他的和尚。

    除了因的第一步计划,就是从除了然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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