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院落（二）
九月的京城比起关外来说，还是炎热了许多。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但是空气中还是弥漫着一种炎热的味道。浓浓的热气，侵袭着每一个人。
刚从书房出来的老爷，就已经是热的出了一身汗，额头上大点大点的汗水顺着脸流了下来。但是他并没有理会这些，急忙忙忙的往自家院落里走去。今天在书房的遭遇老爷德宁已经对这个家里有些心寒了。在加上刚才下人传话的说有人受伤了，让老爷德宁赶紧回去。老爷德宁更是焦急不已，担心出了什么大事。
一个小丫头站在大院门口，躲在树荫底下探头探脑的东瞧西瞧的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一看到四老爷德宁带着个激灵小厮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不等小丫头行礼四老爷德宁就发话了。
老爷德宁一走进自家的院落就问站在门口等候多时的小丫鬟。“夫人怎么样了。”
小丫鬟连忙行礼说道。“夫人在厢房。”
老爷德宁听了小丫鬟的话，不等小丫鬟在说什么就急忙向厢房走去。大步的迈进门槛喊道。“夫人，你在哪里了。”
老爷德宁看到自家夫人好好的坐在哪里这才松了口气。有功夫坐在哪里擦擦自己满头的汗水。
太太佟佳氏见自家老爷回来了，心里多多少少有了些底气。“老爷，您可算回来了。”
老爷德宁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喝了一碗茶水。这才感觉自己有些冒烟的嗓子好了许多。这天热的！
太太佟佳氏含着眼泪对着自家老爷喊道。“老爷~~”
“夫人，到底是谁受伤了。不会是咱们的小妞妞吧。”老爷想起什么似的，有些着急的问道。
“不是，是妾身身边的马嬷嬷。”太太佟佳氏擦着眼泪说道。
老爷德宁拍着桌子喊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急急忙忙的从书房把我喊了回来。”
太太佟佳氏又擦了下眼泪这才对着自家老爷说。“也怪妾身太着急了，没有耽误了老爷的大事吧！”
老爷德宁知道。自家夫人不是那种不管不顾的，人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急急忙忙的把自己叫回来。
“老爷，妾身就是觉得有些委屈。是妾身太纵着自己的性子乱来，让老爷您也跟的担心。”
“到底怎么回事？”老爷德宁不高兴的说道。
太太佟佳氏见自家老爷心情不好，想来也是在书房挨老太爷教训了。
“老爷，难道是老太爷说了什么？”太太佟佳氏弱弱的问道。
老爷想起什么的说道。“这到没说什么，就是问了问我是如何调回来的。”
太太佟佳氏有些担心的问道“那老爷您怎么回来的。”
“就是按咱们说好的那样说道。”老爷缓缓的说道。“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夫人你急急忙忙的喊我回来做什么。”
“老爷您进来之前可瞧见咱们住的这个院落了么？”太太佟佳氏委屈的问道。
“看到了，怎么了。”
“这座院子是咱们以前住的有什么不对么。”
“老爷，老太太和老太爷也是太偏心了。这座院子明明长期没人打扫，只是临时清理了下。外面的有些脱落的红漆也是刚补好的。连漆都没有干透。”太太佟佳氏喊着眼泪说道。
老爷德宁叹了口气说道。“不用在争这些没用的了。过些天我们就会在外面住。不用在住这大宅了。夫人你也在忍两天吧，等咱们搬出去就好了。”想来老太爷和老太太已经商量好了。自己官位低，又是一个养在正妻身边的庶子，不管自己怎么努力家里都不会在意自己的。
太太佟佳氏惊讶的看着自家老爷问道。“老爷您再说什么呢，咱们不住这里难道要分出府去另立门户。老太太怎么可能让咱们分出去过。”太太佟佳氏又瞥了自家老爷一眼，开什么玩笑。
老爷德宁有些难过的说道。“我就是这个意思。老太爷也是这个意思。以后咱们四房就分出大宅了自立门户。”
“真的么，老爷。”太太佟佳氏惊喜的喊道。她一点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老爷德宁看了自家夫人一眼没在说些什么，只是低头喝茶。
太太佟佳氏知道自己听到这个消息太过欣喜，没有顾虑到自家老爷的颜面也有些不好意思在说什么。只能尴尬的也喝着茶水。
老爷德宁就坐在哪里什么也不说，只是端着茶杯也不喝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太太佟佳氏见自家老爷这个摸样也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眉眼间倒是充满了喜色，考虑到自家老爷的心情太太也只能低调一些自个乐就好了。自己能继续当家做主不用住到这宅院里受气，太太佟佳氏还是满心欣喜的。就这样，太太摆弄着自己的首饰没有在说话，陪着老爷德宁干坐在哪里。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老爷德宁这才说话。“明天我去衙门后，夫人你也托人打听打听有没有合适的宅院。我也会让人去打听。有合适的宅院了咱们就搬过去住。”
太太佟佳氏欣喜的说道。“哎，老爷。明天一早请过安后我就去托人打听。”
老爷德宁点点头。“行了，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晚上不用等我了。我在外面吃。”
太太站起来护送老爷走到门口。“老爷，您慢走。晚上早些回来。”
老爷德宁头也没有回的就走了。
太太佟佳氏欣喜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自言自语的。
第二天一早，太太佟佳氏就领得几个孩子早早的去了老太太的房里。太太佟佳氏也许是因为听到能搬出住的好消息，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气爽、喜气洋洋。
三太太马佳氏马佳氏一见到自己的弟妹这个样子，忍不住讥笑道。“呦，弟妹大清早的就这么高兴，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说来让大家高兴高兴。”
老太太听了三媳妇的话也是看了一眼这个四儿媳。
太太佟佳氏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在坐的几个嫂子。舒雅他们几个也是好奇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有什么喜事值得自己的母亲这么高兴。几个小的更是纳闷不已。
太太佟佳氏笑呵呵的说道，“能有什么高兴的，就是在出院门的时候看到几个喜鹊飞来飞去。心情不错而已。”
大太太富察氏富察氏埋首喝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恐怕弟妹高兴的是另有其事吧！”
二太太索绰罗氏索绰罗氏也是幸灾乐祸的说道。“可不是么，额娘您说呢。”
三太太马佳氏马佳氏冷眼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
老太太像是没有听到他们的话是的，继续闭眼养神。
二太太索绰罗氏索绰罗氏看了自家婆婆一眼，眼睛一转也没有在说什么。
“看二位嫂嫂说的，那件事老爷昨天晚上也跟妾身说了。倒是妾身不能因为和几位嫂嫂一起伺候老太爷和老太太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太太佟佳氏知道这件事是瞒不住的。恐怕大宅里上上下下已经是全都知道了，不然那几个下人敢小看自己一家人。
“弟妹怕是不是怎么想吧。”三太太马佳氏马佳氏幸灾乐祸的说道。
太太佟佳氏不在理会自己几个嫂嫂只顾着埋首喝茶。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会越描越黑。再说她确实不想留在大宅里，所以没必要在说什么了。
舒雅他们兄妹几个齐刷刷的看向自己的额娘。可惜太太佟佳氏只是低头喝茶。其他的几位太太也是各做各的事，房间里一片安静。反倒是老太太睡醒了。
“这都是什么时辰了。”老太太睁开眼睛问道。
三太太马佳氏马佳氏看了老太太一眼，乖巧的说道。“已经是巳时了。”
“时辰不早了，都散了吧。”老太太故作很累的样子说道。
舒雅好奇的看着祖母，怎么刚刚睡醒就又这么累。倒是宁雅看着舒雅呆头呆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宁雅，你笑什么？”大太太富察氏富察氏好奇的看着自己身边的闺女。
宁雅对着自己的额娘做个鬼脸说道。“没什么，就是想笑呗。”
宁雅舒雅说完话，就三步变两步的跳到老太太旁边。紧紧的搂住老太太的胳膊。“孙儿不走，孙儿要陪老太太。”
老太太听了这话，眼睛都笑弯了。乐呵呵的说道“好好好，我的心肝就留下，宁雅你真的愿意陪我这个老太婆啊，不嫌闷的慌。”
宁雅歪着头看着靠着老太太说道，“孙儿最乐意陪祖母聊天了，只要祖母愿意孙儿愿意天天陪着祖母在一起。
老太太用手指点着宁雅的额头说道，“你这个小丫头，就是想的我那套头面吧。行了就给你这小丫头了。”
宁雅连忙站起来行礼高兴的说道。“谢祖母赏赐，宁雅会好好珍惜的。”
舒雅的五堂姐听到老太太把她最珍贵的五套头面之一的碧玺送给宁雅气的拼命的过着拳头。就连自己的指甲断刀肉里都不知道。那几套头饰是老太太的娘亲留给她的，还是当年的皇太极在位时老太太的娘亲成亲的时候赏赐下来的。
那几套首饰样子倒是一般的很，就是来历有些不凡。老太太平时都舍不得带，没想到今天老太太竟然送了宁雅一套。
老太太被自个的孙女都的开心不已。看了大家一眼说道。“行了，让宁雅留下就行了。你们都散了吧。”
大家一起行礼说道。“是，额娘。”大太太富察氏富察氏这才带的大家一起往外走。
太太佟佳氏见没事了就准备拉着几个孩子回自个院子。
“呦，弟妹这是心急的往哪里去呀！怕是咱们这座小庙容不下某些人了吧！”二太太索绰罗氏索绰罗氏鄙夷的看着太太佟佳氏一家。庶子就是庶子，连家里的人都不知道礼貌二字怎么写。
太太佟佳氏没有理会二太太索绰罗氏索绰罗氏的冷言冷语温柔的说道。“弟妹我这不是院子里的事情还没有忙完么，这些琐碎的事情弄的弟妹我呀头疼不已。”
“行了，都散了吧。我还有事情要忙呢！”大太太富察氏富察氏冷冷的看着这几个弟媳说道。对于这个四弟一家大太太富察氏富察氏打心里也是看不起的。自家老爷的这个弟弟，说好听的忠厚老实。其实呀是懦弱无能，在这个家里事事都不敢出头。这么一辈子唯一让人大看一眼的事情，恐怕就是一个满人参加科考竟然还榜上有名。混了一个小小五品官员外放关外一去就是好多年，这不才刚刚调回来。也不知道多会才能候补上任。
说完这些大太太富察氏富察氏就不在理会几个弟媳转身回自己的院落了。等下还要安排一下今天的膳食和其它乱七八糟的事情，她可没有时间理会这几个多事的弟妹。
二太太索绰罗氏索绰罗氏见没什么热闹可瞧了这才也扶着小丫头一扭一扭的走了。三太太马佳氏马佳氏也别有深意的看了太太佟佳氏一眼这才转身离开。四弟调回京城的事情，恐怕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太太佟佳氏见都散了也不多留急忙的往院子里走。
刚从书房出来的老爷，就已经是热的出了一身汗，额头上大点大点的汗水顺着脸流了下来。但是他并没有理会这些，急忙忙忙的往自家院落里走去。今天在书房的遭遇老爷德宁已经对这个家里有些心寒了。在加上刚才下人传话的说有人受伤了，让老爷德宁赶紧回去。老爷德宁更是焦急不已，担心出了什么大事。
一个小丫头站在大院门口，躲在树荫底下探头探脑的东瞧西瞧的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一看到四老爷德宁带着个激灵小厮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不等小丫头行礼四老爷德宁就发话了。
老爷德宁一走进自家的院落就问站在门口等候多时的小丫鬟。“夫人怎么样了。”
小丫鬟连忙行礼说道。“夫人在厢房。”
老爷德宁听了小丫鬟的话，不等小丫鬟在说什么就急忙向厢房走去。大步的迈进门槛喊道。“夫人，你在哪里了。”
老爷德宁看到自家夫人好好的坐在哪里这才松了口气。有功夫坐在哪里擦擦自己满头的汗水。
太太佟佳氏见自家老爷回来了，心里多多少少有了些底气。“老爷，您可算回来了。”
老爷德宁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喝了一碗茶水。这才感觉自己有些冒烟的嗓子好了许多。这天热的！
太太佟佳氏含着眼泪对着自家老爷喊道。“老爷~~”
“夫人，到底是谁受伤了。不会是咱们的小妞妞吧。”老爷想起什么似的，有些着急的问道。
“不是，是妾身身边的马嬷嬷。”太太佟佳氏擦着眼泪说道。
老爷德宁拍着桌子喊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急急忙忙的从书房把我喊了回来。”
太太佟佳氏又擦了下眼泪这才对着自家老爷说。“也怪妾身太着急了，没有耽误了老爷的大事吧！”
老爷德宁知道。自家夫人不是那种不管不顾的，人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急急忙忙的把自己叫回来。
“老爷，妾身就是觉得有些委屈。是妾身太纵着自己的性子乱来，让老爷您也跟的担心。”
“到底怎么回事？”老爷德宁不高兴的说道。
太太佟佳氏见自家老爷心情不好，想来也是在书房挨老太爷教训了。
“老爷，难道是老太爷说了什么？”太太佟佳氏弱弱的问道。
老爷想起什么的说道。“这到没说什么，就是问了问我是如何调回来的。”
太太佟佳氏有些担心的问道“那老爷您怎么回来的。”
“就是按咱们说好的那样说道。”老爷缓缓的说道。“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夫人你急急忙忙的喊我回来做什么。”
“老爷您进来之前可瞧见咱们住的这个院落了么？”太太佟佳氏委屈的问道。
“看到了，怎么了。”
“这座院子是咱们以前住的有什么不对么。”
“老爷，老太太和老太爷也是太偏心了。这座院子明明长期没人打扫，只是临时清理了下。外面的有些脱落的红漆也是刚补好的。连漆都没有干透。”太太佟佳氏喊着眼泪说道。
老爷德宁叹了口气说道。“不用在争这些没用的了。过些天我们就会在外面住。不用在住这大宅了。夫人你也在忍两天吧，等咱们搬出去就好了。”想来老太爷和老太太已经商量好了。自己官位低，又是一个养在正妻身边的庶子，不管自己怎么努力家里都不会在意自己的。
太太佟佳氏惊讶的看着自家老爷问道。“老爷您再说什么呢，咱们不住这里难道要分出府去另立门户。老太太怎么可能让咱们分出去过。”太太佟佳氏又瞥了自家老爷一眼，开什么玩笑。
老爷德宁有些难过的说道。“我就是这个意思。老太爷也是这个意思。以后咱们四房就分出大宅了自立门户。”
“真的么，老爷。”太太佟佳氏惊喜的喊道。她一点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老爷德宁看了自家夫人一眼没在说些什么，只是低头喝茶。
太太佟佳氏知道自己听到这个消息太过欣喜，没有顾虑到自家老爷的颜面也有些不好意思在说什么。只能尴尬的也喝着茶水。
老爷德宁就坐在哪里什么也不说，只是端着茶杯也不喝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太太佟佳氏见自家老爷这个摸样也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眉眼间倒是充满了喜色，考虑到自家老爷的心情太太也只能低调一些自个乐就好了。自己能继续当家做主不用住到这宅院里受气，太太佟佳氏还是满心欣喜的。就这样，太太摆弄着自己的首饰没有在说话，陪着老爷德宁干坐在哪里。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老爷德宁这才说话。“明天我去衙门后，夫人你也托人打听打听有没有合适的宅院。我也会让人去打听。有合适的宅院了咱们就搬过去住。”
太太佟佳氏欣喜的说道。“哎，老爷。明天一早请过安后我就去托人打听。”
老爷德宁点点头。“行了，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晚上不用等我了。我在外面吃。”
太太站起来护送老爷走到门口。“老爷，您慢走。晚上早些回来。”
老爷德宁头也没有回的就走了。
太太佟佳氏欣喜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自言自语的。
第二天一早，太太佟佳氏就领得几个孩子早早的去了老太太的房里。太太佟佳氏也许是因为听到能搬出住的好消息，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气爽、喜气洋洋。
三太太马佳氏马佳氏一见到自己的弟妹这个样子，忍不住讥笑道。“呦，弟妹大清早的就这么高兴，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说来让大家高兴高兴。”
老太太听了三媳妇的话也是看了一眼这个四儿媳。
太太佟佳氏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在坐的几个嫂子。舒雅他们几个也是好奇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有什么喜事值得自己的母亲这么高兴。几个小的更是纳闷不已。
太太佟佳氏笑呵呵的说道，“能有什么高兴的，就是在出院门的时候看到几个喜鹊飞来飞去。心情不错而已。”
大太太富察氏富察氏埋首喝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恐怕弟妹高兴的是另有其事吧！”
二太太索绰罗氏索绰罗氏也是幸灾乐祸的说道。“可不是么，额娘您说呢。”
三太太马佳氏马佳氏冷眼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
老太太像是没有听到他们的话是的，继续闭眼养神。
二太太索绰罗氏索绰罗氏看了自家婆婆一眼，眼睛一转也没有在说什么。
“看二位嫂嫂说的，那件事老爷昨天晚上也跟妾身说了。倒是妾身不能因为和几位嫂嫂一起伺候老太爷和老太太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太太佟佳氏知道这件事是瞒不住的。恐怕大宅里上上下下已经是全都知道了，不然那几个下人敢小看自己一家人。
“弟妹怕是不是怎么想吧。”三太太马佳氏马佳氏幸灾乐祸的说道。
太太佟佳氏不在理会自己几个嫂嫂只顾着埋首喝茶。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会越描越黑。再说她确实不想留在大宅里，所以没必要在说什么了。
舒雅他们兄妹几个齐刷刷的看向自己的额娘。可惜太太佟佳氏只是低头喝茶。其他的几位太太也是各做各的事，房间里一片安静。反倒是老太太睡醒了。
“这都是什么时辰了。”老太太睁开眼睛问道。
三太太马佳氏马佳氏看了老太太一眼，乖巧的说道。“已经是巳时了。”
“时辰不早了，都散了吧。”老太太故作很累的样子说道。
舒雅好奇的看着祖母，怎么刚刚睡醒就又这么累。倒是宁雅看着舒雅呆头呆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宁雅，你笑什么？”大太太富察氏富察氏好奇的看着自己身边的闺女。
宁雅对着自己的额娘做个鬼脸说道。“没什么，就是想笑呗。”
宁雅舒雅说完话，就三步变两步的跳到老太太旁边。紧紧的搂住老太太的胳膊。“孙儿不走，孙儿要陪老太太。”
老太太听了这话，眼睛都笑弯了。乐呵呵的说道“好好好，我的心肝就留下，宁雅你真的愿意陪我这个老太婆啊，不嫌闷的慌。”
宁雅歪着头看着靠着老太太说道，“孙儿最乐意陪祖母聊天了，只要祖母愿意孙儿愿意天天陪着祖母在一起。
老太太用手指点着宁雅的额头说道，“你这个小丫头，就是想的我那套头面吧。行了就给你这小丫头了。”
宁雅连忙站起来行礼高兴的说道。“谢祖母赏赐，宁雅会好好珍惜的。”
舒雅的五堂姐听到老太太把她最珍贵的五套头面之一的碧玺送给宁雅气的拼命的过着拳头。就连自己的指甲断刀肉里都不知道。那几套头饰是老太太的娘亲留给她的，还是当年的皇太极在位时老太太的娘亲成亲的时候赏赐下来的。
那几套首饰样子倒是一般的很，就是来历有些不凡。老太太平时都舍不得带，没想到今天老太太竟然送了宁雅一套。
老太太被自个的孙女都的开心不已。看了大家一眼说道。“行了，让宁雅留下就行了。你们都散了吧。”
大家一起行礼说道。“是，额娘。”大太太富察氏富察氏这才带的大家一起往外走。
太太佟佳氏见没事了就准备拉着几个孩子回自个院子。
“呦，弟妹这是心急的往哪里去呀！怕是咱们这座小庙容不下某些人了吧！”二太太索绰罗氏索绰罗氏鄙夷的看着太太佟佳氏一家。庶子就是庶子，连家里的人都不知道礼貌二字怎么写。
太太佟佳氏没有理会二太太索绰罗氏索绰罗氏的冷言冷语温柔的说道。“弟妹我这不是院子里的事情还没有忙完么，这些琐碎的事情弄的弟妹我呀头疼不已。”
“行了，都散了吧。我还有事情要忙呢！”大太太富察氏富察氏冷冷的看着这几个弟媳说道。对于这个四弟一家大太太富察氏富察氏打心里也是看不起的。自家老爷的这个弟弟，说好听的忠厚老实。其实呀是懦弱无能，在这个家里事事都不敢出头。这么一辈子唯一让人大看一眼的事情，恐怕就是一个满人参加科考竟然还榜上有名。混了一个小小五品官员外放关外一去就是好多年，这不才刚刚调回来。也不知道多会才能候补上任。
说完这些大太太富察氏富察氏就不在理会几个弟媳转身回自己的院落了。等下还要安排一下今天的膳食和其它乱七八糟的事情，她可没有时间理会这几个多事的弟妹。
二太太索绰罗氏索绰罗氏见没什么热闹可瞧了这才也扶着小丫头一扭一扭的走了。三太太马佳氏马佳氏也别有深意的看了太太佟佳氏一眼这才转身离开。四弟调回京城的事情，恐怕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太太佟佳氏见都散了也不多留急忙的往院子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