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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这么近,那么远

    这个晚上在这场莫名的闹剧中拉下惟幕,言语歆安顿好叔叔和弟弟洗好睡下之后自己才去洗澡,折腾了一天也确实觉得乏了,等她洗好澡换好脚上的创可贴已近十一点了,霍以铉还在厅里看球赛,她本来并不想招惹是非,关了门想直接睡觉,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觉得不妥,走过去站在他身后轻轻的唤他的名字,大概是他看得太入迷了,并没听见,她这才拍了拍他的肩,他转过身来吓了一跳,皱着眉满眼的愤怒:“你怎么跟个女鬼一样的,不声不响的站在身后做什么?”懒

    这倒又是她的错,她抱着双肩淡淡的说:“我刚才喊你,你没听见。大文学”

    她穿的是淡紫色的真丝圆领的荷叶袖的睡裙,身上还有淡淡的沐浴液香气,若有若无的萦绕在他鼻息边,他有点心辕意马,故做镇定的冷哼道:“喊我做什么?”

    深更半夜,脑内的多巴胺正是繁荣昌盛的时候,周遭寂静无声,若大的厅里只有他们两人的气息,他的一句:喊我做什么,带着极其误导的性质,两人仿佛都想到一块去了,他却是无所谓的盯着她,而她脸上尴尬的表情,他却看得清清楚楚。大文学

    他似乎带着玩味的笑意等待着她的回答,她却轻轻的说:“你是睡沙发还是我再给你收拾一间房?”

    他扬起的眼角忽然拉了下来,冷冷的说:“我有允许你跟我分房睡吗?”然后又不再理她。虫

    她睡到半夜,隐约感觉到床的边侧陷了下去,她不知道是一种本能还是有意的往墙边上挪了挪,他的身子却又粘了上来,从背后抱着她,她知道自己必将逃不掉,就任由着他抱着,不大一会儿,她半睡半醒之间,发现他的手已经穿过睡裙在她的腿间游移,她忽然就清醒过来,双腿夹得很紧,用双手并用的去制止他的那只如同魔仗般的手,他在她耳边狠狠的低语:“你在抵抗什么?啊?我们还没离婚你都不想履行婚内义务了吗?”然后用力的将她的身子翻转至他的面前,一双眼睛凌厉而不容抗拒。

    “不要今天好不好?我叔叔和我弟弟在这里。”她低声讫求着。

    “见鬼,我又没有要在他们面前现场表演?”

    “我不想让他们听到。”

    “你以为我的房子会蠢到用普通的材料吗?”他低低的轻笑:“你放心,你就是叫得再大声,他们也听不见。大文学”

    “不要好不好?”

    “不好。”话音刚落,他的唇已经封住了她的。她左右躲闪着却总也躲不掉,以前也有过很多次,只是也并不会太抗拒,而他现在整颗心被仇恨填得满满的,每一次都是竭尽全力的抵死缠绵,这让她病病厌厌的身体如何吃得消,所以除了抵死的挣扎外,她还不想死在这件事上头。

    她的手肘牵制着让他不能完全尽兴,也或者是将他的哪里弄得有点疼,他皱着眉头,“咪”了一声,一把扯开她的手放在两侧,然后他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不得不与他面对面,他的微喘的气息温热的喷在她脸上,令她有一丝的慌乱,胸口起伏得厉害。刚刚的一翻挣扎,她也消耗了不少体力。

    他盯着她,眼神强硬而冷漠:“你不是说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吗?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顶嘴的吗?你这个过河拆桥的蠢女人,你信不信,我马上把他们叫起来现场表演一场活春/宫,你说他们会不会心疼死啊?”

    “我听我听,我什么都听你的,请你不要让他们知道。”她急忙抢答,说完之后,两行眼泪从眼窝里滚进耳后的发里。

    霍以铉别过脸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她那张眼泪横流的脸,狠狠的喝斥道:“你给我闭嘴,要哭给我滚出去哭,最好能把你叔叔和你弟弟哭醒。”

    她立刻禁声,抽抽答答的,只剩下低低的鼻音很重的呜咽。

    这一晚,在她断继续续的哭泣声中,他终究还是放过了她。

    他背着她,在暗淡的夜色中,背影看起来寂寞而孤单,她躺在他身侧,看着他那坚毅的背影,在心里无数次的呼唤:以铉,你快回来,你快回来,我。。。想你。”然后捂着被子泪如雨下。

    有一句话说:这么近,那么远,如今他与她不过隔着20厘米的距离,她的手几乎只需要动一动就可以拉住他睡衣的衣襟,可是他背身而眠的时候,无形的划开了那般长远的距离,远到如同隔着万水千山。

    她静静的躺在床上,望着暗沉的天花板,觉得自己的人生如同黑云压顶,一点亮光都透不进来,不是说:上帝给你关上了一道门同时会给你开一扇窗的吗?可是她的窗在哪里?在哪里?除了绝望,仍是绝望。

    浩瀚的宇宙,她竟觉得自己如同一个迷失了方向的小孩,沉溺在黑暗里再也找不到光明。

    她不知道自已昨晚哭的时候有没有吵到他,早上起床的时候,他的精神明显不济,坐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竟然久久不动,倒像是在想着什么,她手里拿着他的外套,站在他旁边并不敢打扰。

    言国栋与言展图站在门口等他,也不好催促,只是静静的等着,大约有五分钟,他的状态都很游离,因为叔叔要赶车回家,她怕叔叔到时候赶不及,只好说:“以铉,你好了没?叔叔站在外头等了很久了。”

    他这才恍过神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然后站起来,眼底并没笑意,寒喧似的抱了抱她这才出门。

    她本来是希望叔叔能够多玩几天的,只是婶婶身体不大好,家里又没有人照应,只好让他们回去,但私心里她又想,不知道叔叔有没有看出他们之间的貌合神离,待得越久越容易穿帮,倒不如回去,自己也不用顾这顾那的被人揪着把柄任人宰割,而这又不过是在安自己的心,其实一早不已经是别人砧板上的鱼了么,生死自由早由不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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