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游戏小说 > 谁是谁的末路

正文 我永远不会鄙视我自己曾经做过什么

    她气得心口直疼,只觉得气血就那样涌到脸上来,涨得通红,本能的去揪胸前的衣服,这才惊觉自己避无可避,原来早已裸露着被人羞辱殆尽,她更觉得羞愧难当,赶紧将床上的薄被一扯将自己全身裹住,然后紧紧的抱着自己,她只觉得冷,仿佛冷到骨头里去了。懒

    而他却极其冷漠,旁观着她的一举一动,嘴角闪过一丝不屑的冷笑:“我早说过,你不必装得这么纯情,或许这具光洁如玉的身体早在我之前,已经被无数个男人欣赏够了。。。。”

    “啪”地一声,他的脸忽地侧到一边,被她狠狠的扇了一记耳光,她的手还半仰在空中,轻轻的颤抖:“你可以再恶毒一些吗?如果这样攻击我,可以让你得到快乐,那么,请你,请你继续吧,我就在这儿听着,看看你究竟还有多么恶毒的字眼来形容我,没错,我端过盘子,洗过碗,做过按摩收过垃圾,最不济的时候我做过三陪,可是,我并非像你想象的那样肮脏,我赚得每一笔钱都是我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我永远不会鄙视我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如果你想让我耻笑自己曾经做过的事,那么我很清楚的告诉你,我不会,永远都不会。。。。”

    “你给我闭嘴。”他暴戾的打断她,他气得眼睛发红,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你怎么还有脸说得出口,但凡我是个女人,立刻从这个二十九层楼上跳下去一了百了,活在这世上也是被人耻笑的份。”虫

    他实在是被那些照片弄得失去了神智,说话根本没经过大脑,只是拈那些最恶毒最能刺伤人的话来刺激她,同时又来刺激自己,却未曾料到,言语歆在他知道了真相的时候,早已生了轻生的念头,经他这么一激,她倒是不再说话,裹着被子,慢慢的走出房间,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对,我是该死,我不应该连累着让你跟我一块儿被人耻笑。”

    霍以铉在房里抽了一支烟,忽然被烟呛了一口,刺得他心里隐隐作痛,他捂着胸口,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还来不及想什么,已经将烟掐灭,冲了出去,他站在楼梯口,望着楼上阔大的厅里,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心里的焦急被脑里的想法无限扩大,他只觉得心里发慌,让他生生的慌出一身冷汗,想也没想,就冲着楼下喊她的名字,喊了几声,除了回音,再没别的声音回应他。

    他将楼上的房子一个一个的打开来看,连洗手间杂物间都不放过,却并没有她的影子,又冲到楼下的各个房间里找了一遍,最后在最角落的那个极小的客房里找到她,她已穿戴妥贴,正坐在梳妆台前描眉,以前也见过她画妆,一律的都是淡妆,素雅而干净,却不知道,原来她画浓妆更有韵味,仿佛一只开得正艳的玫瑰,有一些妖娆的艳丽。

    他不禁有些怔忡,她却垂下眼睑细语轻声:“我去见一个朋友。”

    见她好好的在这儿,而且还有闲情描眉画妆,吊起来的一颗心便安然的放下来,但是心里仍旧有气,便没好气的答:“随便你。”

    退出房门的时候,听见她淡淡的说:“谢谢你。”

    他滞着身子停了停,她已经走到他前面去了,他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盯着她那身段极好的背影忽然问:“什么朋友,需要画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她穿得是他以前从来没见过的一身半新不旧的宝蓝色碎白花的祺袍,从颜色上看大约已经有些年代了,只是她在他面前却是第一次穿得这样庄重而明媚,与从前的素洁淡雅判若两人。

    她已经转过身来,对着他竟是淡淡一笑,仿佛刚刚激烈的争吵根本不存在过,“我去去就回。”

    他站在那里看见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面,心里忽然像豁了一个大大的口子,仿佛有什么毒性的东西从里面慢慢的流出来,浸蚀着他的心脏,而在后来的很多年后才懂得,曾经完好无损的一颗完整的心在她消失之后的时日里只剩下了一半。

    他一个人仰靠在客厅的沙发里,第一次觉得寂寞孤独,屋子里又空又静,他恍惚有一种错觉自己是不是入了荒冢,明明从厅里的落地玻璃窗里望出去,外面是一片车水马龙,歌舞升平,可是他却觉得周围异常的阴森恐怖,他伸手在裤兜里摸索着手机打电话,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机已经被自己摔坏了,手机的残骸已被她拾起放在茶几上面,零零碎碎的,如同他此刻的心。

    他又在沙发里坐了一会儿,才抓起车钥匙出了门。

    本来不愿意在家里待着,可是出了门又不知道去哪里,在街上漫无目的的开着车,街上到处都是车,走走停停,汽车喇叭声声入耳,此起彼伏,他心里本来就烦得要命,听到这些刺耳的声音更觉得要漰溃,扭头看了看外头的情形,正好看到“黄金海岸”几个镶金大字,想也没想,腿就迈了出去,后面的车主见着他弃车走人,急得大叫:“诶、诶,你回来,把车停在路中间算个怎么回事啊?有没有点道德啊?”紧接着后面的车都跟着按起喇叭来表示抗议。

    霍以铉走自己的路犹不理会,快步走到“黄金海岸”门口,门童都认得他,早已恭敬的迎了上去,他把车钥匙递给个子较高的门童,面无表情的说:“帮我把车弄走,YX1218。”

    门童双手接过钥匙,微微含着笑问:“还是那个指定的车位是吗?”

    他没有回答,已经进了里间。

    迎客的服务员都是他不认识的,只有大堂经理还是原来微胖的高个子女人,他犹记得姓严来的,严小姐看到他坐在吧台上,早已迎了过来,温柔的问他:“还早呢,您吃饭没?”

    吃饭了吗?他自己倒好像不记得了,只知道言语歆一进门,两人就吵个没完,早把吃饭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他有些恍惚的答:“应该没有吧!”

    严小姐哂笑着说:“什么话,您吃没吃饭自己不知道哇?”

    他喝的是白兰地,不知道为何,他尤其喜欢喝这种酒,因为,这酒但凡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喝得再多,开始都是清醒无比的,没有一丝醉态,而最最狼狈的时候,也不过是在从来不被人看见的地方,纵使醉得仪态尽失,爹妈不认,而别人却永远看不见,后劲大的酒适合快喝。

    他喝了一大口酒,然后才慢慢的答:“我还真不知道。”

    “那您不该这么喝,我叫厨房给您做个意大利面吧,填填肚子就不会醉了。”因是熟客,所以格外的优待一些。

    “也好。”

    意大利面很快上来了,他吃到一半,盘子忽然被人抽走,他吃得差不多,也并不恼,以为又是哪个朋友的恶作剧,慢悠悠的抬起头来,然后却有些失色,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见霍靖培。

    他有些意外,又有些不屑,冷冷的问:“您怎么在这儿?”

    作者有话说:对不起啊各位亲,我尽力尽量。。。。。。。鞠躬谢谢各位的支持,谢谢!
Back to Top